第十九章 雲傲林家
楚言原本的身份是南元郡國的太子。
南元郡國國內連凝脈境的修士都沒有,而現在,趙吉一句話,卻說他所在家族的族人,能入仙門,這讓楚言難免心生疑惑。
「原來楚言小弟是在懷疑這個。」趙吉很快反應過來,點點頭道,「既然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這件事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你,我和馮如,都是雲傲疆國林家的家僕。」
「雲傲疆國」楚言身體猛地一震。
雲傲疆國具體在哪裡他不知道,但是疆國這兩個字,足以讓他短時間內,難以自持。
楚言知道,他所在的大陸,叫做仙羽大陸。
而在仙羽大陸,郡國是所有國家最小的一種。
郡國之,是疆國。
別看只是高了一級,但是郡國和疆國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和一個成年的強壯男子在較。
南元郡國在所有郡國之,只能處於下,那自然更不能和疆國相了。
此刻楚言也明白過來,為什麼趙吉和馮如會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先不說雲傲疆國和南元郡國相隔有多遠,打個最簡單的方,皇宮裡的皇帝,需要去知道遙遠地方一個村子里富戶的姓名嗎
「疆國,仙門,原來如此。」楚言心,漸漸瞭然。
「這麼說來,楚言小兄弟是答應和我們兄弟二人合作了」趙吉笑道。
楚言點點頭「那以後請趙大哥和馮大哥多多關照了。」
「好」見楚言表明了態度,趙吉大聲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三人,可等於是了同一條船了,俗話說傾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其的厲害關係,楚言老弟你想必也是很清楚的吧,我們三人,現在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
「那是自然,這一點請趙大哥和馮大哥放心,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是楚言,而是你們林家的贅婿楚嚴,此次是隨同你們回去林家的,不過其的相關細節,還希望兩位大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多告訴我一些,免得到時候露了馬腳。」楚言說道。
「這一點你放心好了。」馮如此刻接話道,「從這裡回到林家,算抄近路,我們也需要至少四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們會將有關楚嚴的一些情況告訴你,不過你也不需要太大壓力,畢竟這個贅婿,也我們老太爺在很多年前見到過一次,這是祖輩面的關係了,到時候你含糊一點,過關並不算難,當下我覺得最大的問題,是你和楚嚴兩個人之間的氣質實在是差距有些大。」
馮如說話的時候,抖一抖手的畫軸。
「這有何難。」在趙吉和馮如齊齊皺眉的時候,楚言笑著開口,「如馮大哥你剛剛所說的那樣,還有至少四個月的時間。這四個月的時間裡,因為我和兩位大哥一見如故,於是兩位大哥在修行方面,對我進行了一番指導和和磨礪,從而讓我的心性得到了磨鍊,氣質發生了變化,這樣不解釋得通了」
「行」趙吉眼睛一亮,不過旋即笑道,「你想要我們二人指導你直說,何必用這些彎彎繞繞。」
因為合作達成的關係,趙吉和楚言說話時候的語氣,頓時親熱了許多。
「那有勞兩位大哥了。」楚言笑著拱手,不過他很快又微微皺眉道,「不過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兩位大哥的,你們救下我的時候,有沒有在附近找到一柄三尺長劍」
「這倒沒有。」馮如說道,當時負責在現場尋找線索的人是他,「那劍很重要嗎」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此刻聽到對方說沒有發現青罡劍的消息,他還是感覺到遺憾,一時之間,有些意興闌珊「沒有的話那算了。」
趙吉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未來你登仙路,毀天滅地的法寶都有,不要太過在意,既然已經商議完畢,那我們路吧,免得夜長夢多。」
楚言嗯了一聲,跟隨趙吉向前走去。
他此刻低垂著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依舊在為丟了青罡劍的事情傷心,但是事實,楚言心,此時卻是在連連冷笑。
「冒充你林家贅婿,能娶到如花美眷,還能踏仙門,聽去那麼美好,可是這其的危險,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擔得了的。你們剛剛和我講述的時候,一直在避重輕,光挑好的說,風險卻是提都沒提,如殺死那楚嚴的死士是何人派來,你們根本沒再說起。看來這林家,是有人不希望這贅婿安然過去。而且家族最重傳承,一個能入仙門的機會,不給家族嫡系子弟,卻給一個贅婿,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雖然知道趙吉和馮如兩人必然隱瞞了許多事情,但是楚言卻依舊答應下來。
一方面是當時的情形,如果不答應的話,惹得這兩人狗急跳牆,殺了自己滅口,是有極大可能的,另外一個方面,利用這兩人,楚言可以獲得一個新的身份,也可以離開南元郡國和波斯郡國遠遠的,短時間內,安全必然不會有問題,並且這一路,自己也可以從這兩人口,多了解一些關於仙羽大陸的事情。
剛剛雖然只是隻言片語,但是楚言已經發現,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認識,要這兩人淺薄得多,即便這兩人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只是林家的家僕而已。
郡國以外的世界,要自己想象得大的多。
楚言離開南元郡國皇都的時候,才剛進一月,是一年最寒冷的時候,遇到勾魂和奪魄這兩個殺手的時候,已經是二月下旬,而如今路,已經是三月初了。
按照趙吉和馮如所說的時間,等到他們到達雲傲疆國境內的時候,恐怕已經快進七月了。
接下來接近四個月的時間,楚言和趙吉、馮如兩人一同趕路。
這一路,都是趙吉走在前面,楚言走央,馮如走後面。
看去,似乎是境界最高的趙吉在前方探路,馮如留在隊伍末尾負責殿後,保護間的楚言,但是事實,楚言明白,這兩人對自己依舊不是很放心,這麼做有安全的考慮,但是更多的,則是防止自己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