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七十六章 上門問罪
頃刻之間,除了領頭之人,其他的修士都被楚言殺死。
他們甚至臨死之前都沒有看明白楚言是如何出劍,就被一劍梟首。
「現在還有你了。」
楚言看向領頭之人。
他留這個人,是故意不殺,是想問出是誰指使。
領頭的修士把心一橫,想要逃走。
他打不過楚言,難道還跑不過楚言嗎?
殊不知,他僅是剛剛有所動作,楚言就打斷了他的四肢。
「啊……」領頭修士汗出如漿,慘叫不已。
「說,還是不說?」
楚言淡淡的問。
領頭修士非常嘴硬,死活不說。
因為他說了出來,只怕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見狀,楚言同樣不和這個領頭之人啰嗦,他直接攝取領頭之人的神魂!拷問神魂,要簡單得多。
皆因神魂受到的傷害,就是很多強大的修士都無法忍受。
在楚言的拷問之下,這一回領頭修士的神魂很快就鬆口了。
「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
領頭修士的神魂幾乎要被拷問到裂開,無可奈何之下,唯有招供一切。
原來他是一個王朝大臣的手下,為了討好太子,所以自作主張想要殺死楚言,以此邀功!楚言直接滅了此人的神魂,之後白鹿仙院同樣暫時不回了,他直接沖向這個大臣的府邸。
「來者何人?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此乃王朝大臣劉大人的府邸!」
「你是個什麼東西?
趕緊給我滾!」
有看門之人前去訓斥楚言。
見狀,楚言抬手拍死這個看門之人。
眼見此景,大臣府邸的眾人大驚失色。
「殺人了,有人上門殺人了!」
「葉統領被人殺死了,快通知大人!」
「看住這個人,不要讓他逃走!」
大臣府邸眾人連忙喊人之餘,緊密留意著楚言的動靜。
一來是防止楚言逃走,二來則是防止楚言沖入府邸,大開殺戒!因為剛剛被楚言拍死的葉統領,乃是統籌兼顧府邸護衛之人,乃是主宰境中階的實力。
結果卻被眼前這個青年一巴掌拍死了……何其恐怖!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在哪裡招惹到如此可怕的人物的。
楚言根本沒有想著離開,他來是要一個結果,一個說法。
現在結果沒有,說法也沒有,就想他走,是不是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得到消息的大臣匆匆趕回,他看著被拍死在門前的葉統領,還有殺氣騰騰的楚言,不由內心一沉!但是,現在這麼多人看著,依然是不動聲色,故作憤怒的上前。
「楚言是吧,你這是要幹什麼?」
「莫要以為你是征天王的外孫,就能胡亂殺人!」
「在我們皇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容不得你楚言放肆!」
劉大人惡狠狠的說道:「皇國有律令規定,如此當眾行兇,哪怕是有皇族血脈,都是不可能免罪的!」
「征天王外孫!」
「皇族血脈!」
「難怪此人來勢洶洶,一來就直接殺人,原來是皇族之人!」
眾人恍然大悟的同時,對於楚言又是流露出了鄙夷之色。
征天王他們倒是認得,征天王的外孫同樣略有耳聞。
就是征天王的小女兒不知道和何人生下的一個野種,前來皇國認親。
現在一看,出自於蠻夷之地的傢伙,就是沒有教養,哪怕身懷皇族血脈,終究是沐猴而冠,學不到皇族的半點好處。
不然,豈會上門就喊打喊殺,甚至當眾殺人!「哦?
是這樣的嗎?
那麼我很想問一問,你派人殺我,又該當何罪!」
楚言冷笑不已,「還有,派人殺我,就要做好被反殺的覺悟,劉大人,你不會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就派人對我下手了吧!」
此言一出,劉大人內心一沉……竟然是事情敗露了!但是,劉大人依舊不動聲色,他回了楚言一個冷笑,「楚言,你說我派人殺你?
那麼你可有確鑿證據?
如果沒有,你就不要在此含血噴人!不然就是告到皇帝面前,我都要參你,還有你背後的征天王一本!」
他是想要以此威懾楚言!他知道楚言出自於蠻夷之地,所謂光腳不怕穿鞋,就這麼一個下賤的東西,估計真的不會惜命,動輒打打殺殺,和他們以命換命!可是,楚言的確光腳不怕穿鞋,那麼征天王呢?
征天王家大業大,楚言作為征天王的外孫,總不能是跟著這個野種一起光腳不怕穿鞋了吧?
殊不知,楚言發現對方以外公威脅,他頓時暴起,「我上門問罪還需要證據?」
要知道,對方派人欺騙他的時候,可就是利用了外公的名義!現在還敢在他的面前提及外公征天王,這個劉大人當真是不知死活的了!說完,楚言就要出手抓住這個劉大人,當場格殺。
「來人,快點來人!」
劉大人他是汗出如漿。
他萬萬沒想到楚言是如此的悍不畏死。
他都搬出征天王了,楚言還敢動手,這個傢伙太過野蠻,哪怕有著些許皇族血統,依舊是出身卑劣,蠻不講理!「休想傷害大人!」
「大人,你先進去府邸迴避,等我們殺他!」
「雖然他殺了葉統領,但是更多出於偷襲,他最多就是主宰境中階,我們無懼於他!」
府邸的護衛全部趕來,保護劉大人。
他們的氣息皆是不弱,竟然大多數都是涅槃境巔峰,還有好幾個主宰境修士,極端不俗。
可是,對上楚言,他們依然是不夠看。
轟轟轟轟!楚言他是以殺招對殺招,對方既然想要殺他,那麼他就在對方殺死自己之前,殺掉這些攔路之人!眨眼之間,攔路的府邸護衛就被楚言全部殺死。
鮮血染紅府邸大門,觸目驚心。
雖然被殺了好些護衛,但是堂堂王朝大臣的家中,豈會缺少護衛之人,死了一批,立刻又有另外一批頂替上去,保護劉大人。
只是楚言被激怒,他大開殺戒,來多少,他就殺多少,完全不管有人在旁觀看。
眾人皆是膽戰心驚,因為楚言表現得太過強大,太過凶暴,震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