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過家家
「既然是當老婆,那就是……嘿嘿!」經過昨晚劉芹嫂子的教導,我也明白了不少,現在就是現學現賣,用在趙玉兒身上!
忽然起身,將趙玉兒壓在床上,將她的驚呼堵進嘴裡,無邊的溫柔之下,她也漸漸地迷醉了。
「玉兒,我會好好待你的,相信我。我要呵護你一生一世。」我死死地壓在趙玉兒的身子上,緊緊地貼著她這具這開始顫抖和滾燙的嬌軀,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嗯。」趙玉兒嬌嫩的小嘴兒微啟,吐出一聲柔媚入骨的低哼,兩隻柔軟如水的臂膀纏上我的脖子,令人心動,那兩座豐腴綿軟的雪峰緊緊貼上我的胸膛。
我的手攀了上去,用力地揉捏著,能夠清晰地感受著身下趙玉兒這兩座滑膩雪峰的驚人彈性,*的雙掌從她婀娜的柳腰一直滑下去,輕柔地摸著,摸到趙玉兒渾圓翹挺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嫩臀上。
指尖上傳來綿軟滑膩的觸感,不停撞擊著我火熱的心。
好大,好圓,這感覺!
我支起一個大大的帳蓬,壓在趙玉兒的身上,都有些發疼了。
趙玉兒的纖纖玉手兒下意識地向下抓去,嘴裡說著:「鐵陽哥,你用什麼東西頂我……」
而她抓住我的壞寶貝,不禁驚聲說道:「我的天,好長……!」
伸出手兒比了比,趙玉兒才倒吸一口冷氣,伸出玉指比劃著:「一,二,二碼半!不不不,快有三碼了!這……這有二十三四厘米了吧……!」
「嘿嘿,不止。」我自信無比地說著,不老泉里隱藏的那條龍都鑽進去了,才二十三四?也太小看我了吧!
農村的女孩子整天帶著弟弟妹妹,男女之間的不同早就了解了,但像我這樣的趙玉兒連想都沒想過。
「呃……這麼長,這麼大,女人那兒……它進得來嗎?」趙玉兒有些害怕地說著。
「可以的,女人連孩子都能生呢,再說了,我會很溫柔的……」我喘著粗氣說道,手兒想打開趙玉兒的衣服:「趙玉兒,過家家了,我是你老公,我想吃奶……」
「好粗俗啊……這麼大人了,還想吃奶……你、你想吃,那就給你吃……」趙玉兒又羞又嬌,動人的臉兒紅得如火燒一般,睜開水霧蒙蒙的眼睛,羞澀地望著半騎在自己身上的我。
那粗魯不堪的吃奶兩字,讓趙玉兒渾身顫抖,心中卻是莫名刺激,雙腿夾得緊緊的,一道熱熱的花蜜便情不自禁地便流了出來。
一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快二十年的身子,從來沒有任何男人看過的身子,最寶貴的地方要被我看去了,趙玉兒粉嫩的身子更加軟了,一雙妙目火熱瀰漫,幾乎要滴出水來。
我抬起頭,男子濃重的鼻息噴在趙玉兒胸前的兩座升騰著女人香的尖挺雪峰之上,薄薄的衣服被我的鼻息噴得向內凹陷,讓兩座雪峰更是現出優美的輪廓。
「我要把你的衣服全都脫了。」我急切地說道。
「嗯。我是你老婆,你要怎樣就怎樣……鐵陽哥……」又是一聲嬌膩入骨的輕吟,趙玉兒偏轉頭頸,不敢正面迎視我的灼熱目光,卻連耳朵根子都羞得粉紅一片。
她早就想成為我的女人了,現在,她還巴不得我這樣對她。
我大手伸去,將趙玉兒的衣服粗暴的撕開,白色少女文胸陡然出現,將那兩座玉一般的山峰襯得細膩嬌柔,更顯挺翹飽滿,真是讓我愛不釋手。
漸漸湊近文胸下挺翹的雪峰,我深深吸了口氣,一股只屬於未經人事的甜膩的香味鑽進我的鼻腔,陶然欲醉。
這是純正的女人香,鄉村裡的女孩可不會用什麼香水和化妝品,她們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這是地地道道的嫩香!
我激動的要命,心臟的跳動聲都聽著了,我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用顫抖的手指在趙玉兒光滑的後背上摸到了文胸的扣子,輕輕打開,那白色的少女文胸便從嬌嫩無比、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鬆了下去。
抬起趙玉兒又軟又燙的嬌軀,我慢慢地把這帶著她身體香味的文胸,從她溫潤*的身體上脫了下來。
兩座飽滿尖挺,渾圓完美的雪峰在拉下文胸的一瞬間,極具視覺刺激的完全地暴露在了我的目光之下,彷彿是玉兔一般跳了出來,白嘩嘩地一大片,在我眼前顫顫微微地划著優美的弧線。
那兩顆小小的野櫻桃,紅通通的,卻又是小小的凸了起來,可愛極了,讓我恨不得馬上把她們都吞進嘴裡。
但,我沒有著急,劉芹嫂子可是沒白教我啊,玩過家家,那可是要慢慢玩!
先是把白色的文胸在鼻子邊一聞,將上面殘留的女人香全都吸了進去,我這才笑嘻嘻地將它放到一邊。
「真大!真挺!玉兒,你有世界上最美的雪峰,我想吃了!」我先是親上了她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噴在她耳垂上最為敏感的部份,讓趙玉兒撒嬌般地皺起柳眉,渾身一陣酸軟。
我的手攀上雪峰,用力地一揉,這驚人的彈性讓不少白嘩嘩的粉嫩從我的手指縫中露了出去,而手指一捏,便是捏住了趙玉兒的野櫻桃。
鐵陽哥的手,終於抓住我的雪峰了,他還在捏我的櫻桃……趙玉兒心裡想著,身體上強烈的刺激讓她眼眸迷離,如同觸電一般顫抖著,*花蜜一股股地冒了出了。
「別……別親我那裡!」我的嘴挪到了趙玉兒的頸側,輕輕的啃咬著,趙玉兒的芳心一顫,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情不自禁地低聲乞求道。
「那,那不親你脖子,親你的這雪一樣的山峰!」我笑著,張開大嘴,一口便將那嬌嫩的雪峰吞進嘴裡,滋溜一聲!
「啊……!」
趙玉兒感覺著我的嘴不停吞吮,靈活的舌尖時不時逗著最為敏感的櫻桃兒,雪峰之上怪異的感覺,第一次讓她覺得渾身邊又酥又麻,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我的頭,而身體開始隨之變得火熱,內心深處好像有什麽東西被解開禁錮一般,洶湧的花蜜從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了出來,弄髒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