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 婚禮進行時
婚禮當天,許岑並沒有多少的期待與緊張。
雖然說早早的就被純澈給叫了起來,但是他任然在廁所里,還有沙發上發獃了半個多小時。
結婚的流程和當時訂婚的流程差不太多,只是中午還要準備去之前預定好的一個禮堂里宣讀誓詞什麼的。
過去的時候大傢伙已經聚齊了。
許岑也是久違的見到了很多很久沒有見過的面孔。
余崇崇,這傢伙和許岑印象里的她是完全沒有變化的,只不過她挽著旁邊的徐戀,徐戀和之前比較起來豐滿了一些,大概是心態上的變化比較大吧。而他們旁邊的則是許岑略有些驚訝的人了,秦曉凡。
許岑是不知道這個傢伙也還會過來的,不過還是上去打了招呼。這兩年秦曉凡沒有再找許岑的原因是因為他們也打算離開了,倒不是說資金不足什麼的,只覺得她們那些人不太適合在那座島一直生存下去,所以還是搬回來了,島嶼也自然是賣掉了。這樣子一來也就不需要啥繼承人了,自然就不用找許岑了吧。
這幾天許岑也並沒有去找純然,應該是內心深處還是想去的,可是實際情況是不允許的,更何況許岑也不想要面對自己的女兒吧。
只不過純然做的是第二排的位置,站在台上的許岑不免的會將目光投射過去關注到純然,純然穿著前年回來時穿的一樣的紅裙子,只是在今天她看起來並沒有那麼耀眼,全場的關注點依舊是穿著婚禮服的許岑以及純澈。
純澈也是在場唯二知道許岑的關注點在誰身上的人了,第一肯定是純然知道許岑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看著自己的,第二那就是純澈站在許岑的旁邊也多少感覺到了許岑的注視點在誰的身上了。
「你現在還有機會哦。」純澈在許岑耳邊輕聲地說。
許岑瞥過頭也在純澈的耳邊說了一句:「那我去啦。」許岑開玩笑地說。
純澈獃滯了一下,立馬就吧許岑給拉住了。
許岑回頭就將純澈給抱在了懷裡然後湊過去將她吻住了。
這一舉動自然台下的人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直接就鼓掌了。
純澈拍了一下許岑,哪怕是化了精緻的妝容也還是抵不住臉上的這一抹紅霞。
「你不可以去!」純澈低聲地說,看著許岑嘴唇已經噘起來了,眸子里還閃閃的,似乎醞釀著眼淚了。
「開玩笑的啦,笨蛋,我怎麼可能會第二次做出這種事情啊。」許岑拍了拍她的腦袋,有些哭笑不得的說。
準備完畢之後就開始說誓詞了,大概許岑現在也才感覺到一丟丟的緊張,而且眼神飄忽,但是中心點一直也都是台下的純然。
說完回答完問題之後也算是放鬆下來了。
不僅是許岑放鬆下來了,純澈也是放鬆下來了,以及台下的林思意還有許方明以及凌雙霜,和許岑的爺爺奶奶以及純澈的爺爺奶奶同樣的也都放鬆了下來。
「牛逼啊兄弟,你這排場夠大,夠牛逼。」結束了之後許岑走到外面,楊浦跟在許岑的身後遞來了一根煙,平日里許岑也就在打遊戲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抽根煙,但是現在他接了過來。
楊浦的注意力全在外面的車子上,他能想到的各種豪華品牌的車子已經全部停在了外面。
「以後我結婚給我整幾輛唄。」楊浦用手肘碰了碰許岑的手臂。
「爬開爬開,這些都不是我的。」許岑抽了一口就扔了,畢竟現在人太多了,不太好意思。
婚禮結束了就是晚上的吃飯活動環節了,許岑表明了晚上的活動自己是不參與的,所以主持人也就沒有安排許岑的活動環節了。
不過許岑不參與活動也不是代表就馬上離席了,只是說在台下和自己的朋友坐在一起吃飯喝酒而已。
他還是喜歡這樣子在台下自由活動,在上面太難受了,一群小孩子圍繞著純澈轉,要不是純澈性格比較好,換成自己估計都要煩死了。
「下午結婚的那一幕多多少少看到了還是讓人有些難受吧。」顧孜孜拿著酒杯跟許岑乾杯的時候臉紅紅的,眼角似乎還有已經幹掉的眼淚,她旁邊坐著的就是惜涼了,這妮子已經是六年級的學生了明年也即將升入初中了。
「哥哥,恭喜!」在跟顧孜孜喝完酒之後惜涼就上來了。
「你以後結婚了給你整個大的排場嗷。」許岑摸了摸惜涼的腦袋,說。
「才不要!」惜涼抓住了在摸著自己腦袋得手。
「那惜涼想要什麼啊?」許岑坐在了旁邊的空椅子上,看著這個小妮子問。
許岑很久沒有和惜涼好好的對話過了,因為回來的次數太少,而且回來也不一定會來顧孜孜這邊,來顧孜孜這邊的話大部分的時間也都是來找顧孜孜吧。
其實惜涼現在已經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了,而且大概是跟著顧孜孜的緣故,這妮子的雙商也都挺高的,和她說話跟普通人說話差不多,並不是和小學生對話時有著那種幼稚的感覺。
「現在就想要哥哥多來看看我和顧老師就行了!」惜涼回頭看了一眼顧孜孜,顧孜孜輕輕地敲了一下惜涼的腦袋。
「自己想要見到哥哥就自己說,扯我幹嘛。」她瞥過了腦袋,然後又倒了一杯酒。
在顧孜孜這邊喝了個半醉之後許岑也就直接溜了,畢竟再下去估摸著得要爬回去了,他一桌一桌地摸了過去,找到純然之後就直接坐在了她的旁邊,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吧,旁邊的人怎麼看也都無所謂了,更何況許方明還有林思意和凌雙霜已經被主持人請上去做遊戲了。
「這樣子就算是了結了你的心愿了嗎?」許岑湊到純然的耳邊,問。這也是那天離開之後第一次和純然的對話,期間多少也都是眼神交流一下。
純然瞥過頭看了一眼許岑:「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我可從來都沒有這樣子想過。」
許岑笑了一下:「那你就是想要我和你結婚了對不對?」
酒宴上熙熙攘攘,還有主持人拿著麥克風講話,以及放著一些背景音樂,許岑現在和純然對話若不是有人坐在他們的旁邊是完全沒有人能夠聽到的。
純然看著許岑,狡黠地笑了出來:「可是你現在和純澈結婚了啊。」她說。
許岑像是中計了一樣的手拍在了純然的大腿上;「你這傢伙,還真的是讓人糾結啊........討厭,但是又很喜歡。」
純然沒說話,和許岑碰了一杯。
「詠歲呢?」許岑問。
「家裡啊。」她往嘴裡夾了口吃的,回頭又看著檯子上面的表演,在主持人的安排下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子玩的都蠻開心的,至少在許岑看過來是這樣子。
許岑大概還是喝多了,直接就靠在了純然的懷裡,慢慢地滑了下去。
純然愣了一下,又回頭看著台上的純澈的笑顏純然的嘴角也慢慢地揚了起來。
許岑到後來也就只記得自己是被人扶起來了,晃晃悠悠地來到了一件包廂里休息,躺在沙發上蓋著衣服。
隱約的聽到了純澈的聲音,當然還有純然的聲音。
兩個人在說話,似乎房間里就她們兩個人。
一開始還挺正常的,但是到了後來兩個人的說話聲音很大,像是在吵架,搞得許岑很想起來阻止她們,但是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
他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莫過於就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全部得到的,得到什麼,相應的總會失去什麼!」
只不過許岑第二天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這是夢還是發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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