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受罰?大鬧惡善堂
惡善堂,乃白家刑訊堂,此時,偌大的惡善堂內,因長久不開,有些森然。
白經燁面沉如水的坐在太師椅上,而白夢月和王氏侯在一旁,掩下的眸中滿是毒辣和興奮。
堂內兩側則坐著四名年長的白家族長。
除卻這些人,一旁還站著幾個面無表情的粗壯婆子,其中一名婆子手中端著一個托盤,盤內放著一柄滿是倒刺的長鞭,看色森冷無比。
踏踏踏!
隨著腳步聲傳來,只見白歌月步子悠哉的踏入惡善堂內,入目便看到坐在首位的白經燁,還有兩側的族長和那幾個粗壯婆子。
仗勢挺大。
白夢月一看到白歌月,一張嬌艷的臉上布滿陰沉和狠毒。
「將她拿下!」
白經燁冷沉出聲,就見那幾名粗壯婆子應聲而是,隨即腳下一轉,朝著白歌月撲來。
這幾名婆子腳下輕快,一看便是練家子,而她們面無表情,行動迅速,一看便是白家特訓的婆子。
突變來的太快,那幾名婆子動作迅速的一把將白歌月扭住。
白歌月也並未掙扎,她靜靜站在原地,面上露出一絲委屈。
「白……」
「二叔!」
不待白經燁說話,就見白歌月忽然出聲打斷白經燁。
「二叔!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嗚嗚……」
堂內眾人一臉懵逼。
「我本是準備為爺爺買生辰賀禮,卻不想被騙子騙去錢財,心中氣不過就去追那騙子,誰知那騙子極為狡猾,竟是跑到城外郊野,害的我一夜不能歸家,誰知我今晨歸家就聽到城內有風言風語說我的壞話!」
說道這裡,白歌月仿若是真的極為生氣,一張蠟黃的臉滿是盛怒,恨聲道;「二叔,你可是答應過爺爺要好好照顧我,為我做主的!嗚嗚……」
跟在白歌月身後的四名丫鬟神色各異,目中露出擔憂,怎麼此時的的小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樣?
「白歌月!你胡說!明明是你不甘寂寞,跑到奴隸營去找那些奴隸行……那苟且之事!」白夢月恨毒了白歌月,怎容的她狡辯?
「哦?」白歌月忽然抬頭,黑眸直視白夢月:「你怎知我去了奴隸營?說的好像你親眼看到似的。」
「我當然……」白夢月咬牙:「當然有人看到!」
「哦?是誰?不如說出來,讓我們對峙一下,我白歌月一心為爺爺準備賀禮,怎會去奴隸營那種地方?」白歌月幽幽道。
「彩月在奴隸營發現你的薄紗!呵,白歌月,你莫非忘了?我們每人做的衣裙都會綉我們的名字,而那薄紗綉著歌字!不是你還是誰?」白夢月仰頭,一臉鄙夷。
「哦?我的薄紗在那裡就證明我去過奴隸營?那若是你的薄紗在哪裡,也證明你去過了?」白歌月悠哉道。
「我堂堂白家小姐,怎會去那種腌臢的地方?」白夢月鄙夷道。
「所以啊,你既然未曾親眼見到,只單單一間薄紗就說我去過,豈不是太過冤枉人?二叔,你說呢?」白歌月黑眸一轉,看向白經燁,那神色看著有多無辜,有多無辜。
白經燁眯了眯眼,沉眸望著白歌月,沉聲道;「歌月,事到如今,你不要在狡辯,你身為白家嫡長女,卻不顧白家威嚴與聲譽,竟荒唐到去奴隸營做下那等醜事!我既身為你二叔,又是白家掌門人……」
「二叔,你耳朵有問題?」
白歌月打斷白經燁,目光直視著白經燁淡淡道:「你方才沒有聽到么?我被人冤枉了名聲,二叔怎麼同那些外人一樣,不好好調查,便定我罪名,是否太過欠妥?」
「……」白經燁目光沉沉的盯著白歌月,忽然冷笑一聲:「歌月,沒想到一夜不見,你竟學的伶牙俐齒,不過沒關係,你既犯下錯,又毀了白家嫡女名聲,二叔作為你的長輩,便有責任教導你。」
「白家組訓第七條,白家子女行事不規,有辱門風,冷鞭賜之,以儆效尤!」
白經燁起身,垂眸望著白歌月,一臉和善又沉重:「二叔今日便替你爺爺,還有你過世的爹娘好好教導你!」
「讓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