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那可是顧行墨的心上人,她算是什麼?
第375章那可是顧行墨的心上人,她算是什麼?
秦桑一臉的認真。
別說讓她拿出一個億,就算是再多拿五百萬,她都辦不到。
顧行墨這麼獅子大開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更痛快一點。
他嘴角隱隱上翹,俯首湊過去,吻她的耳側,被子下面的雙手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拿不出來?那你還敢把之支票送回來?還想劃清界限?」
秦桑覺得有些癢,使勁往被子下面躲。
雙手攀上他寬闊的雙肩,使勁推搡,覺得非常不安。
她偏過頭,語氣有點著急:「那……那你想怎麼樣啊?」
昏暗中,他緊貼的挺拔身軀,漸漸熱起來,低沉的說:「你睡了我多少次,先讓我睡回來,再談其他的。」
秦桑驚了,扭頭瞪他:「你這不是擺明了在耍無賴嘛!」
顧行墨單手撐著身體,俯身而上,借著窗外雪光,細細打量懷裡她。
「哦,如果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這話……
聽起來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話音落,薄唇去尋她的。
秦桑驀地抬手擋住嘴,一雙眸,漆亮的睨他,盛滿了不高興。
顧行墨沒有得逞,改為吻住了她的手背,嗓音帶著點難辨的意味深長。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這麼想逃走嗎?」
秦桑聲音在掌心聽起來有些悶,「這不是我想不想走啊,這是……」
話未說完,她忽然沉默。
算了,還是不說了。
反正也沒什麼意義。
顧行墨眼眸猛然一眯,卻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
他動作強勢的拉開了秦桑擋在嘴上的手,語氣似乎在喟嘆:「別人讓你離開我,你就這麼順從?」
「什、什麼?」
這下子輪到秦桑驚了,詫異看他。
顧行墨是知道了什麼嗎?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長睫低垂,掩住了眼中淡冷薄光。
更像是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眼中的心悸與激狂,手指挑著她睡衣的系帶,繼續說:「那我讓你留在我身邊,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秦桑驚的都忘了去阻止他的手。
心跳更是猛然間快了起來。
顧行墨呼吸愈沉,嗓音更冷:「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六個月後,你還要給我一個孩子的,希望你不是在騙我。」
半個月前,也是在Z城,在顧行墨威懾之下,她勉強妥協,答應了他的這個要求。
只是,誰能想到,他這麼的記掛在心上啊!
不等秦桑回答,他眼帘輕掀,目光緊鎖著她:「秦桑,這是我最後一次,允許你有離開我的念頭。下一次……你再敢這麼做。」
他驀地抓住她纖細的腿,置於自己腰側,按住。
「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想逃跑的腿打斷,一輩子鎖在蘭苑裡,讓你再也離不了我半步。」
隱隱狂魅的戾氣,翻騰如潮水,朝秦桑湧來。
她聽著他親口說著的,要把她腿打斷的話,第一次覺得顧行墨這麼嚇人。
果然,她被嚇到了。
「顧行墨,你……你在開玩笑是不是啊?」
嗓音都跟著發抖了。
顧行墨似笑非笑,抓她膝蓋的手又緊了幾分,「是吧,也許不是。你可以親自試試。」
試試?
試試就要被打斷兩條腿!
她可沒有四條腿啊!
秦桑睜大眼睛,只覺得顧行墨的淡笑,冷的讓人毛骨悚然。
「怎麼樣,還想離開嗎?」
她使勁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敢……不敢了!
顧行墨重新躺回床側,摸摸她的小臉,親親她的額角,「嗯,真乖。」
強烈的戾氣盡數消失,房間里的氣壓都恢復正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也太嚇人了吧!
她吭都不敢吭一聲了。
顧行墨懶洋洋的摟著秦桑,一下下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小孩子般。
秦桑哪裡還睡的著,睜著眼睛在他懷裡發獃。
又過了一會兒。
顧行墨感覺到她脊背還是僵硬的很,明白自己是真的嚇到了她。
他無聲嘆了口氣,淡淡道:「不困了?」
「嗯。」秦桑點頭。
都要被嚇破膽了,哪裡還睡得著啊!
他轉移話題,懶洋洋的問:「那今天,想去哪裡玩?」
秦桑說:「不知道啊。」
顧行墨問:「那你們從前,都做些什麼?」
秦桑疑惑道:「顧先生還要留在這裡?不回顧家老宅嗎?」
顧行墨說:「已經在老宅過了除夕的。」
一句話,不願意解釋太多。
秦桑卻皺了眉。
他是從A國趕回來的吧,然後又在顧家老宅渡過了除夕,緊接著馬不停蹄的趕來了Z城?
嘖嘖,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安排時間的,不過聽起來,可真夠忙的!
秦桑問:「那顧先生從前,都是怎麼過大年初一的呢?」
他們這種權貴豪門之家,肯定跟她這種小門小戶不一樣。
顧行墨沉默了幾秒,像是在回憶。
「宴會,聚會,應酬……」
他記憶里的新年,是一波波去顧家老宅逢迎討好,踏破門欄想要拜年的人,然後就是世家之間,數不清的聚會。
一直會喧鬧到大年初五。
雖然熱鬧,卻很讓人心煩。
秦桑瞭然的點頭:「每年都是這樣嗎?」
顧行墨側首親了親她的頭髮,「大多時候吧。不過我很少呆在老宅,大多數時候去熱帶地區度假。」
她撇了撇柔唇,表示理解。
果然是有錢人家的生活。
顧行墨說著,心中忽然一動,問她:「要不要……跟我去A國,回去看看福伯?」
秦桑抿唇,有些猶豫。
當初她跟著顧行墨去A國度假的時候,青家莊園的福伯跟慶嫂確實對她很好。
可是後來……
因為夏程程的事情,她後來被趕了出來,總覺得再回去,心裡有些彆扭。
而且,青家莊園啊。
那裡可是顧行墨的心上人——青晚的家。
她去又算什麼回事啊?
顧行墨沒察覺到她的抗拒,淡冷語氣溫和了許多:「福伯……他也很想你。」
青家的新年,這麼多年並沒有多少喜氣。
每過一年,都是在福伯的心上劃下一刀。
二十年前的傷痛,並沒有隨著時間的增加,而淡去多少。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顧行墨摟著她腰的手,慢慢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