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余紅聽到媽媽說斷絕母女關係,她眼淚瞬時不聽話的滾落下來,她用手隨意的擦了一下,然後轉身回到房裡。
方誌揚跟著老婆一起進房間,把他們的東西打包。他們其實也沒什麼可打包的,就是平時穿的,用的。
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方誌揚和余紅就從房間里出來,這方誌揚手裡多了一個黑色大包袱。:「小永,我們走。」余紅拉起兒子的手。一家三口頭也不回的走出家門。。。。。。。
「砰。。。。。。。」門被重重的關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真是沒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錢海鈴說道。
「其實余紅很孝順的,就是志揚家裡窮了一些,這志揚又賺不到什麼錢。」悶在邊上沒有說過任何話的余正直小聲嘟囔道。
「孝順個屁。我就只當她死了,你不準再提她的名字。如果你去偷偷去看她,被我知道,我和你沒完,知道嗎?」錢海鈴狠狠瞪了老公一眼,厲聲說道。
「知道了。」余正直應了一聲,不敢再多說什麼。因為余正直知道,如果不順著老婆,家裡會鬧得不得安寧。
「爸,媽,你們別難過,我們以後會多回家看看你們的。」余平說道。
「我就知道我的小女兒孝順。」錢海鈴說道。
「媽,大姐畢竟是你的女兒,雖然現在吵得這麼凶,過二天就會好的。」冷建良說道。
「這個女兒我是鐵定不要了,我現在只有一個女兒,一個女婿。」錢海鈴說道。
「這個保溫盒是哪裡來的。」正這個時候。錢海鈴眼角餘光看到地上放著一個打滿補丁的連本來顏色都看不清的保溫盒,她問道。
「這個不是我們帶來的,應該是剛才姐夫拎過來的。」余平看看地上的破得不能再破的保溫盒,這種破東西,放在她們家早就扔了,都破成這樣的。扔在地上。估計別人撿都不會撿。
「嘖嘖嘖。。。。。。你看破成這樣,除了姐夫家還能是誰家的。這姐夫家裡過得是什麼日子。」冷建良嘖嘖嘴說道。
「這個保溫盒裡不知裝了什麼東西。」余平說道。
「管它裝了什麼,不會有什麼好東西。估計是剩菜剩飯,那個窩囊廢不捨得給狗吃,所以就帶回來了。」錢海鈴說道。
「那媽,這個保溫盒怎麼辦。」余平問道。
「怎麼辦,等一會你們出去,幫我丟垃圾桶里。」錢海鈴說道。
「那麼臟,我都不想碰。」余平皺了皺眉說道。
「余平,哪裡髒了,雖然破,但洗得很乾凈。」余正直說道。
「都補成這樣了,還不臟。女兒嫌臟,你出去扔,馬上出去扔,我不想看到和那個窩囊廢所有有關的東西。我看見就生氣。」錢海鈴說道。
「我去扔,我去扔。也不知這個保溫盒裡裝得是什麼。沉甸甸的。。。。。。。。。我看看。。。。。。」余正直拿起地上的保溫盒,覺得有些份量,他想打開看看保溫盒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看什麼看,一打開,惡臭味滿屋子都是。快拿出去丟了。」錢海鈴沒好氣的說道。
余正直聽到老婆這麼說,也不敢再打開看了,惡臭味跑得到處都是,這還被老婆罵死。。。。。。。
余正直拎著保溫盒走出了家。。。。。。
「媽。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余平站起來說道。
「路上小心。」李海鈴說道。
「我知道。」余平說道。
「媽。那我們走了。」冷建良說道。
「建良,有時間就和余平一起回來。媽媽給你做好吃的。」李海鈴說道。
「嗯。」冷建良答應道。
余平夫妻正想開門回去時,余平打開門,只見爸爸拎著個破保溫盒折了回來。余平問道:「爸,怎麼了。」
「海鈴,你知不知道這個保溫盒裡裝的是什麼?」余正直一臉神秘的樣子說道。
「什麼,不會是一盒金元寶吧。」李海鈴瞟了老公一眼,撇了撇嘴說道。
「老婆,是紅燒肉,一整盒的紅燒肉,一打聽那甭提都香了。」余正直說到這裡,猛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紅燒肉,怎麼可能,那方家都窮成那樣,怎麼可能吃得起紅燒肉,還一大盒。」李海鈴不相信的說道。
「老婆,我不騙你,你不是不准我打開盒子看吧,怕臭氣熏得房間都是。我拿到外面,想打開看看到底盒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沒想到竟然是紅燒肉。一打開,那一個字就是香,那紅燒肉的色澤一看就特好吃。」余正直說道。
「趕快扔了,估計是變質的肉,賣肉的老闆賣不掉,就三錢不做二錢的,給了方誌揚家,你隨便想想,那方誌揚是吃得起肉的人嗎,快點扔了,別吃了拉肚子。」李海鈴說道。
「是啊。爸,趕快扔了。會吃壞肚子的。那方誌揚那麼的窮。怎麼可能買得起紅燒肉。」余平說道。
「爸,你想吃紅燒肉,下一次我讓余平買一些,送過來。」冷建良說道。
「那我去扔了。可是真的是很香。」余正直嘀咕了一句,拎著保溫盒又走了出去。
「余平,你看看你爸爸,連變了質的紅燒肉都說香,他最愛吃紅燒肉了。家裡好久沒有做了。」李海鈴說道。
「媽,爸愛吃,下次我買了送過來。你做給爸吃。」余平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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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建良和余平離開了老丈人家,他們二個步行回家,也就三十分鐘左右的路程。走走正好消化消化。
在路上,余平的神情很低落,大姐和媽媽吵成那樣,她的心情也不好,所以從媽媽家出來,余平一句話都沒有說。
「老婆,你怎麼不說話。」冷建良說道。
「媽媽和姐姐鬧成這樣。我心裡很不好受。如果媽媽和姐姐真的斷了母女關係怎麼辦?」余平一臉擔擾的說道。
「能怎麼辦,斷了就斷了,又不是你的原因。老婆,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有這樣的窮親戚都我都覺得丟臉。」冷建良說道。
「我姐姐真是不長眼睛,嫁給我姐夫那樣的人,家裡還那麼的窮。」余平說道。
「老婆,其實你媽媽和姐姐斷絕母女關係,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好處。」冷建良說道。
「什麼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余平沒聽明白,她問道。
「你想啊。你爸媽那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到時候你們姐妹倆一定會平分,現在你姐姐和媽媽鬧成這樣。那這套房子不全部都是我們的。有了這套房子。我們不是可以少奮鬥很多年。」冷建良說道。
雖然冷建良家裡的條件還不錯,但哪有人嫌錢太多,房子太多的。多多益善。。。。。。。
「你這個腦子轉得這麼快。我怎麼沒想到。原來你早就看上我們家的房子了。」余平嗔怪的瞟了老公一眼說道。
「你老公腦子轉得不快,怎麼能這麼快就坐上科長的位置。」冷建良說道。
「我的老公就是能幹。和我那個窩囊廢姐夫根本不能比。」余平說道。
「就他也配和我比,給我提鞋都不配,就是窮鬼一個。老婆,過些時候,你想辦法哄得爸媽開心,讓他們把房子早一點過戶給我們,這樣我們就安心了。不然以後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你姐姐畢竟也是你爸媽的女兒。她只要回來向你媽媽認個錯什麼,她們母女就言歸於好了。你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之所以這樣罵你姐夫,還不是希望他爭氣一點,讓你姐過上好日子。在你媽媽心裡,也許疼你姐,比你還多一些,她只是氣你姐,不聽她的話,嫁給你姐夫這個窩囊廢。」冷建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