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吳曼曼調查真相
吳曼曼幫父親料理完母親的喪事後,開始調查母親的死因,她知道母親的死一定和那個男人有關,她咽不下這口氣。
母親整日除了上班就是回來做飯,洗衣服,這麼多年就沒見她跟別的人一塊出去吃飯,唱歌,那這個男人會是誰呢?
吳曼曼曾經聽母親說過有個同學也在防疫站上班,而且口琴吹的特別好,她當時是什麼也沒想,因為她相信母親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就當是閑聊吧了。
現在想想,母親提到他的時候,那眉眼之間是含著笑的,難道那個男人就是他?
吳曼曼怕別人知道這件事,就決定自己親自調查,她翻開了母親所有的東西,終於找到了一個同學錄,這個同學錄用紅色的金絲絨布包裹著,放在母親的首飾盒裡。
吳曼曼打開同學錄,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線索,可第一頁上面竟然寫著,「男神,曾志國,生於1970年10月25日,」另外幾張就記了幾個女生的名字,顯然可以確定這個曾志國就是母親高中的偶像。
可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了作為當事人怕是也找不到這個「男神」了,更何況一個隔了代的女生,稍有考慮不周就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吳曼曼一時也沒了頭緒,現在就是賭一把這個母親班上的那個同學是不是就是他見到的那個人?
正好防疫站說有事要讓家屬去辦,吳曼曼就來到了防疫站,她辦完事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一個科室一個科室的對號入座。
果然她捕捉到了那個大而恐慌的眼神,吳曼曼看到屋裡只剩下他自己的時候,走了進來,「你好,我叫吳曼曼,是柳絮的女兒,我想和你聊聊。」
曾志國向四周看了一眼,「我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在防疫站旁邊的飯館等我,我一會兒去找你。」
「好,我在外邊等你。」吳曼曼走出了防疫站,「天啊!我的母親死了,他怎麼還能平靜的上班?到臨了也沒見他來跟母親告別,是心虛嗎?」
吳曼曼來到麵館,要了瓶飲料,等待著曾志國的到來,過了一會兒,曾志國果真來了,「曼曼,你想吃點什麼?」
「我去,不待這樣拉近乎的,」吳曼曼強裝平靜說:「不用,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吃飯的,我只想知道母親去世的真相。」
「非常報歉,我也非常難過,我也不知道你的母親會自殺,我承認這陣子跟你的母親接觸很多,但我們是真心相愛,而且我還答應她一旦和你父親徹底離婚,我們就結婚。」曾志國邊說邊擦淚。
「這肯定是在演戲,男人大都是會演的,」吳曼曼怕被她的淚水打動,想辦法說服自己。
「我貧什麼相信你,你就是個大騙子,你騙過了母親,又來騙我,」吳曼曼情緒激動到極點。
「不,曼曼,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錄音,她讓我轉交給你,」曾志國說完把優盤遞到了吳曼曼手裡。
「孩子,餓了吧!想吃什麼我請客。」曾志國切的問道。
「噁心,」吳曼曼拿起優盤甩門而去,曾志國長長嘆了口氣。
吳曼曼回到家慌忙打開電腦,聽到了母親哀婉的聲音,「親愛的曼曼,我愛你,可有些事情不知道怎麼向你說出口,我知道我不是個好母親,但你的爸爸是個好父親,他明明知道你不是他親生,而視如己出,我是個快要走的人了,在半年前檢查出肺癌晚期,最近覺得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所以以這種方式來向你父親懺悔,公司的那個孤狸精我是調查過才那樣做的,她完全是為了你爸的錢財才和你爸在一起的,我不想讓你爸打拚的事業就這樣斷送到別人手裡。」
還有就是你不是常問我為什麼你長的不像你爸嗎?我一直都說像,不好意思,騙了你,你的父親是那天你見到的那個人,我想你應該知道事實,要不然對你不公平。
吳中才身體也不好,你有空記得看看他,再見了,別怪媽媽,曼曼。
吳曼曼如果不是去鬼門關闖過一次,她聽到這段錄音肯定會去闖一次,她攤坐到地上,成了扶不起的阿斗。
「曼曼,曼曼,」高鵬遠打吳曼曼的電話關機,就心急火燎的來到吳曼曼家。
吳曼曼托著病央央的身體打開了門,「曼曼,你怎麼了,你可要節哀!」
「你是誰?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吳曼曼半醉半醒。
「我是鵬遠,你怎麼了,走,我們去醫院。」高鵬遠看到吳曼曼說話前言不搭后語,有點膽怯。
「我不去醫院,我要找父親,我要找父親。」吳曼曼一邊下樓一邊大叫。
高鵬遠沒有辦法只好撥打了吳中才的電話,「曼曼生病了,一直嚷嚷著見你。」
十幾分鐘,吳中才到了,吳曼曼看到吳中才說道:「你別不要我,我是吳曼曼,你別不要我。」
吳中才忙接著說:「爸爸要你,爸爸怎麼會不要你呢!」
吳曼曼靠在吳中才到肩膀上哭了起來,這讓高鵬遠很是感動,「曼曼,好了,讓爸歇會兒。」
「不嗎?我就這樣?我就靠爸的肩上。」吳曼曼突然像個孩子似的撒嬌。
這樣的情況有一個星期了,高鵬遠對吳曼才說:「要不讓曼曼去醫院看看吧!她最近特別反常。」
「不用,我明天請個大夫來家裡給她瞧瞧,」吳中才寧願多扔點錢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女兒生病的事。
「好吧!就請醫生來!」高鵬遠見岳父態度堅決,就附和道。
次日,有個醫生來到家裡坐診,吳曼曼仍然像孩子似的在父親面前撒嬌,又是坐吳中才的腿上,又是靠在他的懷裡,看的高鵬遠都有點吃醋。
醫生說:「這孩子可能是受到驚嚇,刺激,神經有點錯亂,我先給她開幾副葯,心病還要用心治,才能快點好起來。」
「謝謝醫生,這病傳出去不好聽,大夫要保密啊!」吳中才交待道。
「那是,那是,我懂,」大夫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