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如妖的男人
夜色如水
h市的夜晚,紙醉金迷,在古蘭街的中段,有一家叫『妖』的酒吧。
舞池裡的光怪陸離,折射在熱舞的人們的身上。
盡情發泄一日疲憊的激情,興奮的臉龐藏著酡紅,或是因為旁邊男人的無禮,或是因為身邊女人的挑逗。
身體之間曖昧的相互摩擦,帶出讓人想要尖叫的興奮感。
突然………
「給我抓住那個臭女人。」
酒吧的門口,傳來的是一陣躁動,然後,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快速的穿過人群。
身後是一群男人的追趕,在整個『妖』上演著這樣一出,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天哪,那個,不是譚總嗎?」
易發集團的老總,在h市裡,是個人物,那個叫譚總的男人,氣急敗壞,只是在捉自己到嘴還飛了的鴨子。
「等等,他追的那個女人,不就是,不就是『妖』的駐場,那個叫小尤的歌女嗎?」
那個一周一首歌的歌女小尤嗎?
眾人臉上全是惋惜,這下,落在譚總手裡,這個叫小尤的女人,肯定會被玩死的。
此時譚總已經忘記了,這個地方,是『妖』
正當氣氛如此尷尬的時候,譚總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解開襯衣紐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像是氣的不輕。
這時候,有個穿著西裝的清秀男人,大概二十一二左右,只從穿著,就知道這個男人和譚總不是一個檔次的。
只見他走到譚總身邊,俯下身子,和譚總耳語了些什麼。
突然,那之前還不可一世的譚總,一瞬間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您說的是那………那位嗎?」
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和恐懼,那個清秀的男人已經離開,譚總保持這個姿勢愣住了一分鐘。
「快去將所有的人撤回來,三分鐘之內,撤出『妖』」
此時的譚總,臉上全是恐懼,像是剛剛見了鬼神情也嚴肅的對著一邊的陪同。
三分鐘之內撤不出去,整個易發都會直接完蛋。
因為這裡有他幾輩子都得罪不起的人,而且,就在『妖』的包房區---包房區,糟了………
那個女人,好像就是往著包房區去了,這下完了,要是打擾了那位,一切可就全完了。
譚總面如死灰,就那麼一瞬間,一切已經成了定局。
明子尤,也就是小尤,速度極快的往前奔跑。
她最會的就是逃。
飛奔在包房區,要說起『妖』,值得一提的還是這個,一般酒吧都是只喝酒,這裡,還為客人提供休息區,各種傢具,樣樣俱全,考慮周到的簡直想讓人把這裡當做家。
所以,這裡也成為了最受歡迎的酒吧。
拿起房卡,這是『妖』的老闆宋的房間,一般都不會有人來,之前給了明子尤房卡,讓她在裡面換了一次衣服。
明子尤就順手複製了一張以備不時之需。
迅速關上房門之後,明子尤突然嗅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糟糕,這個房間里,有人!
就這樣僵持在了原地,在對方沒有動作之前,明子尤不能確定這個人是敵人還是路人。
果然,黑暗中,壓迫的氣勢源源不斷的涌過來,竟然,差點讓明子尤雙腳打顫。
冷,陰冷,那種像是要人墮入地獄的冷。
這樣的氣息,她似乎只有多年前,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過,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突然,肩上出現了一隻頗為有力的大手,帶著源源不斷的熱氣,催人的熨燙在她的肩頭。
明子尤心裡驚訝,這個男人的速度好快,幾乎是和她不相上下的。
因為明子尤感覺到前一分鐘,他似乎還在那邊的牆角,可是眨眼間,他竟然已經到了明子尤的身後。
「呵呵,手感不錯!」
低沉的笑聲傳來,竟然全都是邪肆。
明子尤有些恍惚,這樣的聲音,是個男人。
笑聲中,帶著些許奢靡,明子尤眼中閃過寒意,這個男人語氣中的不尊重,她即使隔著如此遠的距離都能感受到。
明子尤微微眯起眼睛,腳下飛快的朝著後面攻擊而去,『砰』,腳底狠狠地踢在對方的胸膛上,卻感覺到對方如同重山一樣紋絲不動,甚至因為自身的身體剛硬,蠻狠的將她的腳彈了回來。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男人的手又再次搭在明子尤肩上,帶著力量,控制著明子尤的左手,幾乎是同一時間讓明子尤動彈不得。
他的力氣,太大了!
「找死嗎?」
明子尤冷冷的說著。
這個時候她已經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連宋的朋友了,既然敢一次又一次對她出手,即使是得罪連宋,這口氣也不能忍下去。
揮手彈掉了搭在肩上的手,順勢轉身兇狠的朝著男人攻擊而去。
而在一片黑暗中,她似乎聽到對方促狹的笑容,即使只是很小聲的,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語氣中的鄙夷。
這個男人竟然在嘲笑她?呵呵,真是太可笑了!
「h市的名媛,現在越發的膽大了,而且還是這樣的不乖」
男人說的不乖,是指受到攻擊。
明子尤不明白他說的意思,但是,從這個男人的話語中也知道,他肯定誤會了些什麼。
空氣中的壓迫感,讓明子尤警鈴大作。
這是個極其危險的人,因為這樣的氣勢,不是常人能散發出來的。
明子尤環顧四周,說起來她夜視還是可以的,卻感覺不到男人的方位,甚至感覺不到男人的呼吸。
冷………
好恐怖
明子尤每每要打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都會落空,她甚至在想,最開始的攻擊,應該是她突然出手讓男人始料未及,或者說,這個男人只是想要試試她的底子而已。
「誰,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本事。」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有備而來,還是純屬偶然碰到,果然,宋的房間,不能亂進。
「呵呵,原來是屬於喜歡玩的那種啊。」
男人語氣中帶著邪佞,卻偏然讓人感覺不到下作,反而是一種無言的誘惑,像是魔物,在誘惑著它的獵物走向永無回頭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