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信霸刀威
寒冰門在秦帝國最北方,方圓千里之內並沒有一個大型的宗門與它匹敵,又加上玄武軍隊在這裡駐紮,宗門和軍隊之間的關係十分的密切,可以說在這片地方,是隻手遮天的存在。
現在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寒冰門的駐地,從這裡看去,寒冰門和周圍的那些雪景,幾乎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面對著眼前這一幕,便是李蓮花都忍不住驚嘆,可以說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加上人為的緣故,兩者在這裡已經完美的結合,不管是在環境上優美,還是說地形上的易守難攻的優勢,都可以說是無可挑剔,這也是一種雄厚的基礎,大宗門的底蘊。
「兩位先生,我們已經來到了寒冰門的駐地,既然說兩位有秦先生給的那一個信物,就可以直接過去,路上也沒有人阻攔。」
在這片地方還沒有一個人敢偽冒玄武軍隊的軍徽,而且在那一件信封上,還有一個秦先生的署名。
而那些士兵把李牧兩人送到這裡之後,也可以說是完成了任務,接下來就沒有他們什麼事,與他們兩人告別之後,這些士兵也有他們自己的任務要。
兩人和一個寒冰門弟子,一起來到了前面的宗門所在地。
「果然對修鍊寒冰屬性的功法事半功倍,可以說是寒屬性功法的修鍊聖地。」
李蓮花和李牧在他們外面裸露的頭髮與眉毛上面,都已經結成了一片白白的冰霜,就如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確實長了一張少年的臉,頗為怪異。
「喝!哈!」
此時他們兩人正經過寒冰門的演武場,正看到寒冰門的弟子在此地演練自己的武功,看著他們的招式都是最基礎的,但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們的身體內有一股寒氣,那一股寒氣和他們的內力相結合,不僅僅沒有傷害他們的身體,反而在這冰天雪地之下不受這低溫的影響,都是穿著一件不算是很厚的棉襯衫,就依靠這樣的衣服就可以禦寒。
要是普通的武者在這裡的話,恐怕此時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冰棍。
「韓冰門的武功果然是有他們獨特,怪不得可以在這北地,樹立千年。」
凡是大宗門他們的功法多多少少都有著自己的特點,就如同她的內力一般,有著一股微弱的毒性,在他們那一片毒蛇猛獸橫行的地方,那一股毒性內力就可以救了他們的命,至於說森林裡面那些毒霧就是天然的屏障,可以抵抗外來的進攻者。
「那是自然,當年祖師在此地抵抗匈奴的入侵,紮根了下來,改進了自己的功法,這才有了寒冰門。」
那一個寒冰門的子弟對於自己的宗門也是一臉的驕傲,雖然說他沒違約,大秦帝國的最北方這一片苦寒之地,但是同樣是守護家園的英雄,寒冰門在這裡樹立千年的時間,不知和那些匈奴交戰了多少次,可以說他們的先輩們都在這一片土地上撒過熱血。
「兩位前面就是掌門大殿,兩位請吧。」
李牧和李蓮花兩人踏著那台階,一步一步往上走去,這時兩人才突然感覺到,周圍的寒氣在他們踏上了台階的時候,忽然就變的異常的寒冷,隨著他們的步伐在那台階上不斷的加高,那股寒氣也越來越濃烈。
最後兩人只能是運用起自己的內力,抵抗住那股寒氣的侵蝕,寒氣的力量十分強大,就算是此時此刻,他們也能感覺到隨著那一股寒氣自己身體的增強,內力彷彿是有凍結的跡象。
「兩位少年果然不凡,既然在這台階上走到現在,就算是在江湖上也已經非常的不錯了。」
這台階可是用上古的寒玉製成,其寒氣刺骨異常,尤其是最後那幾階,就算是他門下的那些弟子們,想要走上來,也必須有當是三流高手的,要不然會直接被凍在那裡。
這時從那掌門大殿裡面出來一個中年人,那中間人留著兩撇小鬍子,一身白袍衣,手中把玩著兩個盤龍珠。
「見過張先生。」
「噢?你怎麼知道我姓張的呢?」
張寒看著下面這兩個少年,看到他的面貌之時,也有些疑惑,似乎曾經在哪一個地方見過,只是10年的時間,那一個小孩也已經長大了。
「十年前,曾經有幸見過張先生和諸葛先生,這是家師給張先生的信封。」
李牧把手裡的信封交到張寒的手中,那件信封在接觸之時,有一股霸道的刀氣直接從中噴涌了出來,就算是周圍的那些寒氣,在遇到那一股刀氣之時,也直接被一刀劃開,無數的冰雪,在那刀氣之下,通通變成漫天的冰碎末。
張寒手中運起內力,只見一股寒冰之力,與那刀氣直接相遇,而就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接觸到那一封信件的時候,張寒的袖口直接被那一刀氣分開成了兩半。
「哈哈哈。」
張寒大笑的看著那一封信,等著那一股刀氣過去之後,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絲鮮血,直接咳嗽兩聲。
下面一眾弟子看著他們的掌門突然嘴角溢血,而且身上衣服也破破爛爛,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宗主!」
凡是那些二流武者,都能感覺那一股東西的霸道,在這附近的兩人,更是忍不住跪了下來,在那一股刀勢之下,就如同螻蟻一般。
定然是寫這封信的人,武藝超凡,利用自己的氣勢融在那封信當中,這時的那封信有著如此大的威力,這才能逼迫這些人下跪。
「無礙,看來我是誤會了什麼,這封信並不是寫給我,而是寫給家父的,這才被這封信的刀勢給誤傷。」
張寒擦了擦嘴角的獻血,這一封信對他受益匪淺,也可以感覺到,最頂尖的一批,他們所寫的每一個字都有著自己的精氣神,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而且上面的署名,是寒冰門掌門張北瑤,也是家父的名字,也只有像他們這老一輩的武者,可以用的一封信交手,自己被這一封信所傷,只能是說自己學藝不精。
「實在抱歉,張先生我並沒有看這封信,這才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李牧對於把這封信給送錯了,也是異常的羞愧。
「這一次也是因禍得福,這封信對我的幫助很大,再鞏固一段時間,真的是有極大的可能邁出那一步,按照輩分你我是同輩,也不用如此拘謹。」
張寒拍了拍李牧的肩膀,叫他無需擔心,畢竟這封信只是普通的問候信,並沒有絲毫的殺意,只是單純氣勢的比拼,並不會害人性命。
「他的師傅到底是誰!還有李牧和寒冰門掌門竟然是同輩。」
在李牧身邊的李蓮花,同樣是感覺到那一股無比霸道的氣勢,就如同天地不容一般,面對的是一片天地,面對著眾生,都有著一股霸者才有的感覺。
就算是宗門的那些交給自己武藝的那些師傅,恐怕在哪種氣勢之下,也只有匍匐在地上的地步,生不起哪怕一點都反抗,如同帶崽的羔羊一般,只能無力的哀嚎。
這便是他的老師嗎,沒想到這片江湖上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人。
「千里迢迢趕過來,你們去後面歇息一下,我把這封信送到家父的手中。」
張寒笑了笑,走了兩個徒弟,讓他們送到後面的廂房當中。
看著身邊的李蓮花,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還以為是被他那懷疑的信封給嚇到了似的,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