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全息:大小姐還在踩樹枝（15）
「我……運氣比較好。」葉之素朝女孩兒笑笑。
「要不要去一個地方玩，我聽幫里人說那裡可是人間天堂，可惜只能看不能摸。」花開未有期扶了扶裙擺有些可惜，轉頭向阿素傻笑。
人間天堂……
葉之素陷入了沉思。
直到她被花花拉著站在了飄香院門口開緩過神來。
葉之素戳戳手指，想著娘親說過的話。
「這青樓可是世間少有的好地方，等你成年，娘親帶你去瞧瞧啊。」
可惜……娘親在她成年後就消失了。
突然她又想起那位財神麒麟爹爹。
「這青樓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娘親若是去了那種腌臢之地，一定要跟爹說，爹會把你娘抓回來！」
爹爹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黑沉，眼神中充滿了愛意以及屈辱。
她一直……很好奇啊。
眼神忽閃忽閃的，有些酸澀。
花花拉著小姐妹阿素的手，偷偷摸摸溜進了那個地方，葉之素剛一抬頭，就撞上了一個女人，女人綿軟的兩團讓她透不過氣。
她的身上有股污濁的氣息，葉之素不安的皺了皺眉頭，這裡似乎有些不對勁。
「呦～小妹妹，來這裡玩兒嘛？要不要姐姐給你跳支舞助助興。」
葉之素有些懵，推開面前豐滿的女人，「你隨意。」
她不滿的摸摸鼻子，這個女人的味道……令人噁心。
女人勾唇一笑，帶著兩位小妹妹去了她的閨房，「這個房間，可從未接待過兩隻如此鮮嫩可愛的孩子啊。」，她的眼神帶有狠意，又帶著些許野獸一般的血腥目光。
房間的隔音很好，聽不到外面一絲一毫的吵鬧聲，古樸的屏風上有著為人所不知的血腥氣味，葉之素把目光轉向女人的梳妝台，摸摸鼻子，唔……好難聞。
那似乎是……血的味道。
「吼！」
一聲吼叫聲使得二人的思緒回到女人身上，現在的她眼瞳瞪大，透著詭異的紅色，牙齒變成了鋒利的尖牙，裸露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女人像是換了個身體一樣，身上的味道變得越來越難聞，噁心至極。
「我已經很久沒有品嘗到如此美味的小妹妹了，今日你們就好好的進入我的身體，成為我的一部分吧！哈哈哈哈！」此時的女人儼然成了一個怪物，不人不鬼，在女孩兒們的眼裡，甚至有些不男不女。
花花呼吸開始急促，這樣可怕的場面她從未見過。
女孩兒被保護得太好了，什麼都依賴症著哥哥，現在只能拉著葉之素的袖子，不知道該幹什麼。
葉之素的手擋在花花的面前，「你去找你的哥哥，然後把守城衛帶來。」
花花也知道，此時的情形並不好，她相信這個厲害的大小姐擁有能力自保，而她就在這裡也只能拖累她，顧不上眼淚的掉下，翻窗一個大輕功就飛了出去。女孩兒心裏面只想著一句話，快些，得快些，要找到他們，救她……
她顫抖著身體，差點從屋頂上掉下去，她顧不上什麼顏面，帶著哭腔大喊，「人呢，快來人啊！」
無人應答。
城裡的人們被設定的程序沒有這一條，即使這裡這麼的真實，即使他們擁有了看似與常人相同的感情，可他們，依舊只是一串數據啊。
花花嗚咽著，身體依舊向前跑，城門離這裡太遠了……
她突然開始討厭這種不能傳送的地方了。想起女人不人不鬼的模樣，女孩兒顫慄著，腿腳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跤，摔下了屋頂。
女孩兒摸了摸後腦勺的血液，呵……好真實的遊戲啊。明明這個樣子是不會死的啊，她突然想到了剛才腳下踩到的物件，腦海里閃過一個人的名字。
風華無雙。
她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有些迷惑，不能在房頂上玩呢……
會被壞女人暗算吶。
身體的血量開始急劇下降，很快便到了危險的程度。
哥哥……你在哪兒，妹妹好害怕。閉眼的前一刻，女孩兒的淚滴從眼眶滑落，帶著不安與無助。
身體無法動彈之後，花花被系統彈出了遊戲，只是她卻依舊昏迷不醒，似乎是被什麼可怕的夢魘給纏住了。
嘴裡呢喃，「救她……」
女孩兒眼角的淚滴透明無助，緊閉的雙眼似是不願意想起剛才的一切。
遊戲……也會毀掉一個少女純情無辜的夢。
而遊戲中的葉之素捏著手中的玉盤，「這是什麼東西，它不是這個世界的！」
在空間的月神淡淡一笑，「這個世界本就該崩塌了，一百多年前，我的命換得它的苟延殘喘，就算是天道也無法阻止它遲早會毀壞的事實。」
阿素啊，你是不一樣的，你身上藏著力量足夠令所有世界崩壞，卻也能救贖它們。
她呼出一口氣，摸了摸空間里的精神屏障，「我來到這來，是本體，你應當也是吧。
阿素啊，仔細瞧瞧它，那是獸人。」
喪失了人類本性的獸人，沒了理智。
「現在的問題是我該怎麼活著出去！」
葉之素咬牙，這玩意兒現在說的什麼話。
女人向她撲過去，葉之素只能給周身下了個屏障，順便給女人下了禁制。
「阿素！你修鍊了這麼些年，連個帶有攻擊性的法術都學不會？那個男人當年不還是誇你天賦極高的嘛。」
葉之素坐在地上，和一動不動的女人乾瞪眼。
「我學的不過是些治癒和禁制的法咒，攻擊性的法術半點沒沾，他全教給……」
她的姐姐了……
月神打趣她，「你好歹也帶了些你母親的血脈，你的凶獸本性到哪兒去了，別說你性子全隨了那個多情的男人。」
葉之素沉默。
她亦何嘗不是在想。
「素兒，你還太小，這般攻擊性的法咒不適合你。」
「素兒！你姐姐這般對你是為了你好，你莫要使小性子。」
「你太過頑劣，隨了你娘，若是教了你這些，怕不是要翻天。」
一句句話在葉之素的腦海里響起，「素兒，我們成親之後，你可不能作亂，更不能欺負你姐姐了。」
「素兒，你為何這般看我，我歡喜的人你不是從一開始便知道了。」
是啊。
一開始便知道了。
她輸給了那個一直栽贓她的女人。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呼吸困難，真是個……混蛋！
她真的……不服氣啊。
月神摸摸鼻尖，她怕是又激起這小妮子的傷心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