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一戰定威名。
這一戰雖還未開始,但周圍早已經是血流漂杵,地上一灘灘鮮紅的血液幾乎要匯聚成了一條小河。
這些血液並不是戰鬥造成的,事實上很多動物衝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在這幅樣子了。
他們之所以變成這樣當然也有著很多其它的原因,但是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那就是它們都已經活不下去了。
為了獲得配偶的機會,它們早已經拼的是遍體鱗傷。
在這種場景下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變成了活下去。
一切又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問題上面,該怎樣才能夠活下去。
毫無疑問,
想要活下去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要逃出阿郎山。
求生欲再加上憤怒的雙重結合,才使得那些動物是那樣的瘋狂。
不過這種瘋狂持續的時間一般並不會太久,按照往年的規律來看一般也就是半天的時間就能夠結束。
這只是第一波獸潮而已,
後面連環獸潮才是真正令人值得防備的。
不過有一點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那就是今年僅僅是第一波獸潮就出現了三個靈皇境的強者。
關於這一點簡直就是讓人有些難以相信,誰都沒有想到會出現如此密集的獸潮。
而且看情況後面獸潮的等級會越來越多。
畢竟那些阿郎山腹地的野獸們狂躁起來才是最讓人值得擔心的。
外圍的野獸按照往年的慣例基本上也就是內門弟子出手基本就能搞定了。
一旦出現內圈的猛獸,正常情況下才會安排長老進行應對。
在有天門派幫助的前提下,獸潮更像是一場狩獵遊戲,將其的簡單和方便。
但在失去了這些狩獵遊戲之後,所有的一切才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包括生命中那些磨難的歲月,每一個幾乎到最後都成為了一場考驗。
現在,
沒有門派,
沒有內門弟子,
更不會有長老等人前來支援。
這就像是一場博弈遊戲,對方的實力變得更強了,
但自己非但沒有變得很強,反倒是變得更加的羸弱。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搞笑和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無論你是否理解,但他就是怎麼發生了。
好在楓木並沒有選擇回到天山派去,好在陸無來了。
雖然現在戰鬥的結果還不可預知,但是很顯然現在已經有了希望。
無論是做什麼事情,
難道不是有了希望就可以了嗎,
只要有了希望,其實所有事情都是可以忍受的。
如果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那麼你就能夠忍受任何一種生活。
這不僅僅是一句話而已,更是很多問題的真諦。
「他能行的,相信他。」徐凱拍了拍楓木的肩膀。
僅僅是這一拍,讓楓木不自覺的有些顫抖,她很想就這樣依偎在徐凱的懷抱里。
但是她卻不能夠怎麼做。
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已經強大到了足夠保護自己的地步,但他終究還只是一個外門弟子。
這之前的差距,宛如雲泥。
楓木可以不在乎對方的真實實力,也可以不在乎對方無論優秀還是不優秀。
她更能接受徐凱這個人的存在。
但是有一點是她無法接受的。
那就是師命不可違背。
這一點關乎到太多太重要的事情了,
違背了師命,就等同於違背了自己整個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這種東西一旦丟失了,簡直就相當於是人生的折磨。
.......
城樓上的事情陸無自然是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他也有自己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全心全意的跟眼前的三隻妖獸戰鬥。
現在戰鬥才剛剛開始,但他已經能夠感覺到十分的棘手。
這種類型的戰鬥是陸無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以往對手就算是再強大,雙方之間的戰鬥也有一定的邏輯可言。
他不會冒險接下可能致命的一招,
相對的他的對手也同樣不會接下可能致命的一招。
雙方都是先行試探,等到摸清楚對方的實力之後再進行相應的戰鬥。
這才是正常戰鬥的展開。
可眼下的問題卻並不是這個樣子了,
這些動物,
他們雖然擁有人的大腦,但本質上卻依舊是兇狠的動物。
在他們信條里信奉的是實力為尊的天下。
而且它們拒絕一切花里胡哨。
除非是那種一眼,或者是憑藉著感覺就能夠察覺到雙方存在的事情,除此之外大家根本沒有任何的懼怕感覺。
這種感覺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也就無從談起。
從現在來看的話,陸無明顯已經進入到了下風。
這些動物的攻擊手段特別的狠,絲毫不考慮對手的實力或者是其它的事情。
只要是被他們抓住,那麼下場就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必死無疑。
只需要一擊,他們認為就能讓眼前這個小東西登科斃命。
雙方開始纏鬥,陸無依舊是依躲閃為主。
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他想要不躲閃也已經是有些不現實了。
不躲閃意味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會出現很大的問題,而且會受重傷。
在這種場合下受重傷意味著什麼,
不言而喻。
三獸一人在半空中打的火熱,地上的動物但倒是顯得格外的平靜。
他們既沒有沖向宣城,更沒有做出一些奇怪的動作。
只是像是看戲一樣默默的看著半空中的打鬥,彷彿一切都已經沒有了關係似的。
這就是人生的意義啊,
這也就是生活的真諦,
無數人想要的生活不也恰恰就是如同現在這樣,
為了人生而努力,
為了未來而奔跑。
為了可能發生的事情而不斷的努力。
戰鬥,
戰鬥,
眼神火熱,
讓人血脈噴張,
讓人慾罷不能。
讓人無比的感嘆,力量的味道是多麼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