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夜遇冥婚
於是,在經過了深思熟慮的考慮之後,暮雪便決定離開這個清風寨,再去別的地方找點別的事情玩玩。
所以,在同小青商量后,暮雪便準備向木子嵐辭行,繼續浪跡天涯。
說實話,木子嵐聽到暮雪的決定很無奈,其實木子嵐本人根本不想暮雪離開他身邊,但是當初那一晚,他便已經答應了暮雪,無論做什麼決定,他都必須無條件支持,所以帶著萬分遺憾和不舍,他只得含淚點了點頭,但還是不忘提醒道:「夫人,你可是答應對我負責的,這件事你可絕對不能反悔。」
看著木子嵐儼然一幅小受的樣子,暮雪翻了翻白眼:「我夏暮雪像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其實本來這一次,我也想帶著你的,但是,你作為清風寨的大當家一定有很多公務走不開,所以我只得遺憾的放棄了要帶你上路的打算。」暮雪裝出了一幅假惺惺又萬分不舍的樣子。
聽到暮雪這句話,木子嵐頓時眼前一亮:「夫人所言可是真的?」
「這個自然。」暮雪下意識的回答。
「來人,去給我把二當家找來。」聽到暮雪的回答,木子嵐果斷開始吩咐手下。
暮雪頓感不妙:「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我這個清風寨大當家的也做膩了,這次正好趁這個機會也去外面的世界闖一闖。」木子嵐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聽到這,暮雪真的很想甩自己一個大耳刮子,好端端的,她幹嘛要說帶上這個麻煩的傢伙,本來本小姐一個人帶著小青闖蕩江湖自是逍遙快活,但她現在帶上這麼一個沒事還喜歡替她做決定的主完全就是自討沒趣啊!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暮雪只得在心中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表面上卻還是只得保持平靜。
幾分鐘貨,二當家便屁跌屁跌的來到了木子嵐房裡:「大當家有何吩咐?」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大哥我剛娶了壓寨夫人,大哥平時為清風寨的事忙前忙后的,都沒有時間好好陪陪夫人,現在幫派發展穩定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想陪著夫人好好出去遊玩一番,彌補下我平時對夫人的怠慢,寨中的事便暫時由你接管,要是你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再派人來通知我前來解決,你看怎麼樣?」
「大當家考慮的真是周到,把清風寨交給我,大哥大可放心,大哥就好好和夫人享受下新婚之樂吧!」二當家拍了拍胸脯,果斷應允。
「不錯,那就這麼決定了,夫人我們這就準備下,明早就出發你看如何?」木子嵐諂媚的看著暮雪。
「你說怎樣就怎麼樣吧!」暮雪沒好氣的看了木子嵐一眼,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
夜,已深,清風寨上,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謹慎的快步下山,幾十分鐘后,這兩個人影站在了清風寨下山下,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小姐,我們就這樣出來了,不帶上姑爺,真的沒問題嗎?」其中一個人影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小青,帶上姑爺才麻煩呢,本小姐闖蕩江湖就喜歡自由自在的,多一個人多一個累贅,要是我們出去闖蕩還要被一個煩人的傢伙一天到晚的管著,換誰誰受得了。」另一個聲音義憤填膺的說道。
是的,你猜的沒錯,這兩個鬼祟的人影,便是打算趁深夜離開清風寨的暮雪和小青。
話說暮雪回到房間后想了很久,越想越氣憤,她向來便是一個自由而又率性的女孩,現在讓她出去玩還要帶上不怎麼熟的異性,而且這異性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真的是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如果帶上那麼一個傢伙,暮雪想要泡美男豈不是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所以,破釜沉舟的暮雪,果斷決定趁夜離開清風寨!
……
暮雪就在為自己即將得來的自由感到萬分期待的時候,一個不尋常的動靜,卻徹底吸引住了暮雪的注意。
不遠處,一盞白色的喜轎,正慢慢向暮雪所在的位置走來。
看到這裡,暮雪果斷拉著小青,躲在了不遠處的隱蔽處,打算看看那些人究竟在幹什麼。
……
那是一盞喜轎,這無可厚非,但是奇怪的是,那盞喜轎竟然周身都是白色的,甚至於貼在轎子上的喜字都是是黑色的,而掛在那轎子前的燈籠,更是詭異的紅色。
更奇怪的是,那些抬轎子的人,竟然清一色都穿著白色的衣服,圍著白色的頭巾,話說結婚是喜事,按照正常的邏輯而言都應該是紅色的,為什麼這一頂喜轎卻這般不同,更奇怪的是,你說什麼人會三更半夜的娶妻?
暮雪正仔仔細細盯著那轎子的時候,一個不尋常的動靜,更是從那抬轎子的一伙人中傳來。
只見那轎子劇烈的搖晃了幾下,掉落在了地上,隨後,一個渾身被五花大綁的姑娘,踉蹌的飛奔出轎子。
無奈,那小姑娘畢竟力氣太小,又被限制了自由,所以沒跑幾步,就被那些抬著轎子的傢伙拉了回來,再次塞回了轎子。
隨後,那詭異的轎子,又開始不急不慢的前行。
看到這一切,暮雪不淡定了,她雖不是聖母,但她最看不得的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完完全全像玩物一樣完全被男人控制。
這社會是男權的社會,這暮雪知道,雖說在她曾經呆著的地方還是提倡男女平等的,但是現實中呢,男女不平等的現象還是完完全全存在的。
先不說重男輕女的觀念讓多少剛出生的小生命便失去了在這個社會上生活的權利,還有職場中的不公平,婚姻中的不公平,生活中的種種,不斷提醒著所謂的男女平等僅僅只是空談而已。
有人說,男人賺錢,是社會的主要生產力,所以擁有一些特權也是無可厚非的事,但是如果沒有女人,怕是這個社會早就絕種了吧!
先不說女人十月懷胎,相夫教子是多麼吃力的事,而且又是誰說男人就必須是社會的主宰,現在我們女人,哪件男人能做的事我們不能做?竟然是這般,還需要男人做什麼?
所以,二話沒說,暮雪瞬間便衝到了那頂轎子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