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男人的征服欲
第三百一十章男人的征服欲
可他們除了眼看著,作那些無畏的掙紮根本就無法改變些什麼。
儘管林瀧也不想走,但被那男人拖著,眼看就要進船艙了,封泗突然出聲:
「林瀧,有什麼事,你就報嚴翰的名字。」
林瀧下意識回頭楞了一下,嚴翰是誰啊?
還不等她理解消化,人已經被推進去了。
林瀧的身影一消失,袁七便忍不住出聲問道:「你的意思,老鷹跟嚴翰有聯繫來往?」
還是說,老鷹這次的行動,是接了嚴翰的單?
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說得通。
對三爺不能直接下手,便把目標轉移也是可能,而且如果背後真的是嚴翰的話,那林小姐最起碼的安全就會有保障。
可有點說不通的是,剛才老鷹的反應和說辭,說他和林瀧是在他的目標之外,要贖金的行為來看,好像也並不認識她啊?
封泗恢復了清冷淡然,「沒有,想著他們不說來往,但起碼應該認識。這個時候,你總不能讓我報封淮的名字吧?」
綁的就是封家人,對方既然敢下這個手,那就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會顧忌封家。
袁七不作聲了。
現在不是多想計較什麼的時候。
他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臂,晶元位置應該已經很明確了吧?相信三爺很快就會到……
只是,處境可能不會太樂觀了……
**
林瀧被帶到用餐的位置,老鷹坐在一個比較老舊的沙發上,桌上擺著的食物倒是大氣奢侈,不是龍蝦就是蟹……
她被強迫按在對面的椅子上,老鷹看了一眼她被綁著的雙手,撇了一眼她身側的男人,男人立即明白過來,解了她手上的繩子——
繩子一松,白皙的手腕上瞬間浮現一道血紅的麻繩印。
繩子隨意被扔到一側,隨即,男人轉身離開,船身中似乎只剩下她和老鷹倆人。
老鷹用著刀叉,吃相不是很優雅,他看了一眼她跟前的一套餐具,用一口蹩腳的Z文出聲:
「吃。」
林瀧猶豫著,到底還是沒拿桌上的刀叉,用英語出聲:
「你只是為錢,我們會乖乖配合的,封泗說是那麼說,但到底還是封家的兒孫,只要你開口,該給的錢,不會少的。」
老鷹挑了一下眉梢,像是對她的一番說辭完全不感興趣似的,只是重複他剛才說的:
「吃。」
林瀧:「……」
她滿是為難糾結地看著眼前的餐食,不會是下了什麼葯吧?
儘管全是不信和擔憂,但這個時候為了避免惹怒他,只好拿了刀叉——
見她吃了一口,老鷹這才出聲問道:「味道怎麼樣?」
林瀧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乖乖地點了點頭。
味道算不上差,但也說不出多好,看這味道,不像是出自專業廚師的手。
不過想想也是,他們這種人,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帶著廚師出來享受呢!
老鷹也沒想過要得到什麼回應,只是出聲:「土帕的蝦才是最嫩最好吃的,有機會你可以去嘗嘗。」
這一出聲,林瀧下意識嘴角一咧,有些欣喜。
這麼說,他是有打算不為難她了。
她臉上的神情被老鷹盡收眼底,他不動聲色的放下刀叉舉了旁邊的酒杯,輕碰了一下林瀧手邊的紅酒杯:
「菜不是最好的,但酒一定是最入口的。」
林瀧有些僵硬,到底還是拿了酒杯,輕抿了一小口——
味道?有點怪怪的?
是因為她不怎麼喝酒的緣故嗎?
老鷹很是自然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紳士一般,放下酒杯繼續用著刀叉,一邊出聲:
「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Z國能拿出一億美金的人物,他應該多少了解知道些的。
林瀧眸子轉動了一下:「奉輝。」
老鷹抬眸看了她一眼,很快低頭,若無其事的張嘴吃著食物:
「你在說謊。」
書本上的心理學對他們來說都是扯淡,不如實踐靠譜。
干他們這行久了,自然而然也就能摸個七七八八了。
他在掛了電話的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查了電話號碼的主人,很遺憾,什麼都沒查到。
電話黑戶,這一措施,不太像是那些所謂的正經商人或者其他會做的。
林瀧:「……」
她總不能告訴他,花這個錢的是封淮,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枝節麻煩。
好在,老鷹也沒過多的去逼問,只是再次給自己倒了些紅酒,碰了一下她的酒杯,要真再問,她還真不一定就老實了……
看似平常一餐,近半個小時,她喝了不到半杯紅酒,居然覺著有些醉意了……
不對!
林瀧閉著眼睛晃了一下有些眩暈感的腦袋,視線落在紅酒杯上,這酒有問題!
就算是烈度高的白酒,才這麼點量,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有反應了啊!
她看向還在倒酒的老鷹,有些疑惑探究。
如果說酒有問題,那他不是也喝了嗎?
見她一直看著自己,老鷹抬眸,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別看了,我們喝的是同一瓶酒。」
林瀧:「……」
那還真是她酒量的問題。
正想著,只聽老鷹又補了一句:
「不一樣的是,我習慣了這葯,而且藥劑分量對我來說還好。」
且不說男人女人體質上的先天不同,就是女人跟女人之間也是有差異的。
林瀧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下意識起身想要逃,可她忘了腳上的繩子還綁著,一下跌倒在地,摔得身上有些疼——
她剛才還以為,是個講『道義』的壞人。
老鷹見她這狼狽的樣兒,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繞過桌子走到她的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隻籠子里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似的,眸中不屑,帶著玩味。
「都說男人喜歡征服欲,女人越是反抗,刺激感就越是強烈。」
他低聲說著:「但我有點不太一樣,我喜歡溫順的女人,強迫和掙扎會讓我不舒服,至於刺激,我比較喜歡從另外的方面獲取。」
「比如——」
說著,他彎腰,輕而易舉將地上想要爬起來的林瀧打橫抱起——
「你想幹什麼?」
林瀧掙扎著推搡他僵硬無比的胸膛,儘管藥效的作用讓她的力氣變得很小,但這種不痛不癢的拒絕,哪怕就是在她正常的情況下,對於老鷹來說,也是無關緊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