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女主不手抖
發現自己穿書了怎麼辦?
葉慫慫端起精緻的茶杯,嘬了口下午茶,神態怡然。
葉心歡:其實我內心慌得一批。
葉心歡: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剛剛被粉的作者無良劇透了。
葉心歡:然後我就穿書了。
葉心歡:什麼?不,沒有,我的手沒有抖,你看錯了,你是出現幻覺了!快去醫院看眼睛吧!哪兒有抖!呸,茶水根本沒有抖出來!閉嘴吧你!
葉慫慫放下茶杯,整理了一下身上濕噠噠的華麗公主裙。
葉心歡:哈,羨慕吧?
葉心歡:偷偷告訴你,我穿成了女主,驚喜嗎?意外嗎?去踏馬!
葉心歡:我,噢不,女主本該在逆天主角光環的照耀下,攜手男主男配一統末世天下,沒錯,這是末世文,有哇哇叫的喪屍的那種,再重複一遍,我手沒有抖,閉嘴吧你!
葉心歡:然而,那無良作者,雖然她依舊是我心中的小可愛,但她竟然在本該快大結局的時候,放出了一個變態大反派,虐得女主體無完膚身心俱疲!
葉心歡:咱能說啥,自家作者愛浪,寵著唄。
葉心歡:但是剛剛她竟然偷偷給我劇透,這反派是重生的,因為上一世女主拋他棄他利用他還害他生不如死!
葉心歡:其實這本書的主角是反派!
葉心歡:好傢夥,感情您洋洋洒洒一百萬字,才是剛開頭?
葉心歡:然後我就穿書了,毫無預兆,就biu得一下~
葉心歡:什麼?你問我打算怎麼辦?
葉慫慫拿出小鏡子照了照,捋了下細軟的長發,一派悠閑。
葉心歡:咱還能咋地,要麼把反派擄過來寵著,要麼……
葉慫慫揚起一抹陰險的笑意,「扼殺於搖籃中。」
「小姐,該去學習了。」年輕管家敲了敲門,輕聲道。
藺青相,《末世生活指南》男配,年僅21,便已取得管家資格SSS級證,成為葉家管家照顧遺孤葉心歡。
此人在後世成為葉心歡左膀右臂,在管理基地居住者時作出了重大貢獻。
「藺青相,你出去辦點事。」葉心歡收起小鏡子,終於揚起了臉蛋,露出了完美姣好的臉蛋,嬌嫩得如剝皮雞蛋滑軟得惹人慾嘗,琥珀色瞳孔迎著窗外透過的光微微收縮,宛若貓兒在午後的小憩后睜開貓眸,惹人垂憐。
「小姐,請說。」藺青相微微躬身,頎長清瘦的身軀並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的弱勢,反而是一身墨黑熨帖的西服給人帶來一種神秘黑執事的直視感,乾淨地毫無瑕疵的白色手帕微微收攏,小臂上搭著一件白色輕紗外套,一看就是為葉心歡準備的。
「去找刺兒頭,讓他從現在起,收集所有槍葯軍火。」葉心歡走過去,拿起外套淡淡吩咐道。
刺兒頭……藺青相沉默了三秒,「小姐是指霍少爺?」
葉心歡身形一頓,干!這是她給男主起得外號,竟然順嘴溜出來了!
不過,「嗯。」老子開心就好。
刺兒頭,霍天鋮,《末世生活指南》男主,家族世代為軍,年僅21,便已官至少將,常年在外執行任務,是葉心歡的竹馬。
此人在後世成為葉心歡的戀人,通過武力和軍火在末世爭得一席之地,並和葉心歡藺青相攜手打造了末世帝國。
「好的,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藺青相習慣性地問道。
「然後買一百輛最耐撞的越野車,五十輛公交車,十輛蘭博基尼和十架直升飛機。」
「……」藺青相心裡迅速計算了一遍價格,「認真的么?」
「認真的。」葉心歡十分痛快的點點頭。
「好的,小姐別忘回書房讀書。」藺青相轉身離開,臨走前不忘吩咐,「小姐若是想開車,記得先考駕照。」
「……」緊溜兒走吧!
把藺青相支走後,葉心歡叩下巴沉思了幾分鐘,最後折身去了地下室,那裡藏著她的全部家當。
葉心歡的父母走得早,給她留下了用「巨額」比喻都太掉價的遺產,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花不了多少錢,只能看著自個兒錢越滾越多……
沒錯,越滾越多,誰叫咱的黑執事理財能力一級棒呢?
葉心歡抱著一堆黑卡,撒了歡地奔出了家門。
作為一個精緻的豬豬女孩,在末世來臨之前,要做好足充分的準備。
三天後。
夏日的暴風雨來得突然,烏黑的雲層似乎要把整座城市都吞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福爾馬林與潔廁靈混合的味道,行人皆是掩鼻抱緊傘,行色匆匆中不忘抱怨著環境的愈加惡劣。
然而在一家咖啡店裡,大廳燈光通明,柔軟的女孩兒垂眸昏昏欲睡,突然一陣鈴聲打破了寧靜,也讓女孩兒猛地驚醒。
「葉心歡,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電話那頭,穩沉猶若鐘乳石的聲音朗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你到了?」面容精緻的女孩兒揉揉眼,輕輕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
「你現在在哪兒?」霍天鋮坐在葉家的椅子上,不耐煩的敲著桌子,他這個青梅三天來死纏爛打讓他暗中購買軍火和軍用車,他好不容易鬆口買了,她倒好,人不見了蹤影。
若不是他爸媽千叮囑萬囑咐讓他多照顧她,他壓根不想搭理她!
「急什麼,我一會兒就回去。」女孩似乎聽不出對方的不耐煩,又或者根本不在意,小勺攪了攪咖啡,直接關掉了電話,但末了一句吐槽「刺兒頭真兇」還是落入霍天鋮耳中。
霍天鋮:!!!
膽肥兒了她!
以前她見他哪次不是瑟瑟縮縮地躲在人後,現在竟然敢叫他刺兒頭!
霍天鋮忍住了摘帽去摸他的寸頭的衝動,雖然從軍后就將他那帥氣的髮型剪去了,但顏值卻非但未減反增。
藺青相瞥了眼霍天鋮,雖然沒有去催葉心歡早點回來,但眉眼卻是擔憂,這幾日她行為異常反常,今日又一天暴雨不停,他總有種不詳的預感,以致於他頻頻看向窗外,思考著要不要開車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