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你敢非禮我!
真把她帶走?
次奧,好像不行吧,老子可是良家婦男--
沈岳猶豫不決時,眼角餘光就看到薛姐又要罵人,再說桌子上那些鈔票也著實誘人,索性咬牙發狠,走過去抱起了柔姐。
耳邊回蕩著薛姐的罵聲,沈岳抱著柔姐走出會所,正琢磨著去哪家酒店時,忽然心中一動:「那娘們可是說了,今晚老子愛把她帶哪兒去,就帶那兒去,只要別出事就好。哈,我知道個好地方,經濟實惠還溫馨。對,就那兒了。」
沈岳說的好地方,就是他月租三百六的「經濟房」,原青山機械廠的職工宿舍,緊挨著黃河大堤,風景秀麗,就是街道上滿是污水,房間也矮小。
不過有床就行。
花了三十塊,在的哥羨慕的目光中,沈岳吹著口哨,抱著醉成一灘爛泥般的柔姐,回到了他的寢宮。
柔姐剛被放在床上,就翻身抱住了枕頭,喃喃說著世上好男人都死光了,一雙穿著黑絲的渾圓秀腿,從裙下全露出來,晃得沈岳心神不寧。
「唉,有錢人也不一定幸福啊。還不如老子。」
沈岳雖然很想摸摸那雙大腿,或者做點什麼,但他終究是個有原則的男人--剛才抱她進來的路上,就摸過好幾遍了,再摸,或者做點什麼,鬼知道老天爺會不會平地起雷劈了他。
只好嘆了口氣,拽過髒兮兮的被單,蓋在了柔姐身上。
眼不見,心不煩。
剛要喝口水,陳明來電話了,說老婆已經安全到家,果然不在金伯爵。
只要大姐安全到家,沈岳就放心了,也沒多問她去哪兒。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
被單下的柔姐,已經發出了熟睡的輕鼾聲,小嘴半張著的誘人模樣,讓沈岳很想給她塞上個東西。
「哼,算你走運,遇到了我這麼個正人君子。尼瑪,當君子,真好嗎?」
看了眼柔姐露在外面的秀足,沈岳就感覺嘴巴發乾,趕緊喝了口水,默念三遍非禮勿視--沒管用。
只好關燈,摸黑坐在床沿上,倚在床頭上,工夫不大,就沉沉睡了過去。
夢裡。
沈岳冒著槍林彈雨,飛身向前沖。
耳邊,不時傳來戰友中彈時發出的慘叫聲。
他卻像沒聽到,好像鬼魅那樣,飄忽不定,殺進敵群。
突然,一把刺刀,狠狠刺進了沈岳的左肋下。
疼的他慘叫了聲,猛地睜開眼--
敵人瞬間消散,只有窗外紅彤彤的太陽。
「沃草,又做夢了。可被刺刀刺的那兒,怎麼會這麼疼?」
沈岳眨巴了下眼睛,低頭看去。
沒有刺刀,只有一隻白嫩的小手手,狠狠掐著他肋下的軟肉。
「混蛋,你、你敢非禮我!」
隨著一聲嬌叱,昨晚被他抱回來的柔姐,猛地抬起右手--二龍戲珠,惡狠狠刺向他雙眼。
特么的,還講不講道理了?
沈岳真要非禮她也還罷了,問題是昨晚狗屁都沒幹,當然不願意被她戳成瞎子了。
完全是本能,沈岳左手抓住她手腕,右手毒蛇般鎖住了她的脖子。
「鬆開我!」
柔姐大驚,忽地抬腳,狠狠踢向了沈岳的襠部。
沈岳有些吃驚。
蓋因柔姐這一記撩陰腳,無論是速度、角度還是力度,都很專業。
這要是被她踢上,沈岳估計以後得去泰國謀生存了。
不過,他只是吃驚柔姐能踢出這麼專業的撩陰腳,卻沒當回事,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
右腳被抓住后,任何銀牙緊咬,立即反手撐床,左腳又毒龍出水般,踢向了沈岳的下巴。
沈岳桀然一笑,再次抬手抓住她左腳腳腕,擰身,雙臂用力,就像扔稻草人那樣,把她扔了出去。
砰!
隨著一身悶響,柔姐被扔在了牆上,又摔下來。
不等她彈身跳起,沈岳惡狼般撲上去,一把抓住她左臂,猛地反向高抬。
這娘們仰面躺在那兒,雙膝屈起的姿勢,簡直是太有傷風化了,讓沈岳這種正人君子相當地不齒,擰住她胳膊,迫使她側卧在了床上。
「混蛋,放開我!」
胳膊被反扭的柔姐,剛要再次尖叫,沈岳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低聲喝問:「說,你究竟是誰?」
滿臉驚惶的柔姐只是惡狠狠的瞪著他,沒有絲毫的退縮。
「我再問最後一次。」
沈岳臉上露出惡棍似的獰笑,鬆開她的下巴:「你如果還不肯說實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出乎沈岳意料的是,柔姐相當的牙硬,張嘴呸的一聲,口水吐在了他的臉上。
「卧槽,你是地下黨轉世的嗎?」
沈岳暴怒,再不客氣,抬手重重抽向柔姐的豐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