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打一巴掌揉三揉你玩的很愉快是不是?!
感慨完,毫不理會張茉莉的狼狽,拿著包就走。
在經過秦南爵身邊的時候,花兮陡然停下了腳步,抿著粉唇,高揚下巴,挑釁,「怎麼,秦總不去安慰安慰你的小情人?」
秦南爵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剋制力都用在這一刻了,他幾乎是耗費了全部的力氣才抑制住自己伸出手去捏她那張小臉的衝動,該死的,她一定不知道現在的她有多招人喜歡。
「不必。」因為她不配。
花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邁開步子走了。
……
張茉莉轉了多次車之後,終於遭到了顧北城在外面的住所,將錄音筆交給他,卻選擇性的隱瞞了昨天在咖啡廳內發生的事情。
顧北城聽完錄音,眼裡的情緒很複雜,眼神深幽莫測,張茉莉想要看的真切卻又不敢上前,直到他開口:「秦南爵懷疑你了嗎?」
「沒有。」
「很好,萬事小心,他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顧北城將錄音筆握在掌心,「不過幸好,我找的是你,你的背景很乾凈他就是想要查也查不出什麼。」
顧北城頓了一下,「這段錄音,暫時不要跟花兮聽。」
張茉莉呼吸一滯,幸好,她隱瞞了昨天咖啡廳內的事情。
「知道了。」
……
秦南爵名下一別墅。
秦南爵到的時候,張茉莉剛剛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來,見他進來,連忙掛上笑容,「吃晚飯了嗎?」
秦南爵將外套扔到沙發上,「吃過了。」
到這裡之前才剛剛吃完。
張茉莉在他的注視下不自然的盛了飯坐下來,秦南爵就坐在她的對面,她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食難下咽。
他雖然在瀏覽著手機的頁面,可是偶爾射過來的灼人目光,卻讓她如鯁在喉,猶豫了片刻后還是問道,殷勤道:「要再吃一些嗎?」
秦南爵搖頭。
在他的注視下張茉莉隨便吃了兩口,便急匆匆的開始去廚房收拾,然後將自己捯飭的乾乾淨淨。
去浴室洗澡的時候,還有意挑選了一件抹胸的短裙。
聽著浴室內淅淅瀝瀝的水聲,秦南爵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走到酒櫃前,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右手輕晃幾下酒杯后,將其中的一杯遞向了走出浴室的張茉莉。
剛洗過澡的張茉莉嬌怯地抬著眸子望向他,似乎是羞羞怯怯的模樣,「我不想喝。」
「喝一點而已。」秦南爵見她不接,便將酒杯放在她跟前。
張茉莉雙手握住杯子,戰戰兢兢的看著秦南爵晃了下嫣紅似血的紅酒杯,氣場凜冽:「從毒藥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適應的怎麼樣了?」
張茉莉佯裝緊張地握攏杯沿,「我……」
「真的是處女?」
張茉莉因為他這直白的問話,臉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秦總……你能再給我一些時間嗎?」
她明白她這種女人最值錢的時候就在年輕和那張膜,在沒有得到足夠的保障之前,她不想要草率的將自己交出去。
「張茉莉。」男人放下酒杯,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我的耐性一向不好,並且睚眥必報,讓我不痛快的人,我會讓他更難受……趁著我對你感興趣的時候,睡了吧。」
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是顧北城巴不得的事情,可張茉莉卻不想,只是她如今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退無可退,她想要坐等升值,無論是秦南爵還是顧北城都不會答應。
張茉莉揚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
秦南爵搖晃著紅酒杯,目不斜視地睨著張茉莉,直到她將口中的紅酒全部咽下,眼角拉開深深地弧度,嘴角勾起一抹魅惑邪肆。
「不過是一層膜罷了,跟了我,你以後想要什麼沒有。」
張茉莉仰頭又喝了一大口酒,秦南爵解開領帶,「玩玩而已,有什麼想不開的,你很快就會喜歡上這種ML。」
張茉莉現在雙頰酡紅,已經聽不清楚他究竟說了些什麼,她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秦南爵眼神一暗,看著她軟綿綿的貼在櫥柜上。
張茉莉覺得自己的她眼皮很重,朦恍惚之間他隱隱約約的看到秦南爵拿著什麼東西,可究竟是什麼她卻無法看清楚。
她現在只想睡覺,重重地合上眼皮,意識最不清晰的時候,她似乎聽到秦南爵貼著她耳朵說了一句,「goodluck……」
然後,一雙手便開始急躁的脫她的衣服……
張茉莉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團棉花緊緊地包圍著,她想要起身看個清楚,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身上的男人的動作粗魯、急躁,似乎是要將她從中割裂,她痛地慘叫連連,卻只能忍受,因為——
她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
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顧。
等醒來意識回籠,身體像是被拆開重組一般,視線在房內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昨天她迷糊間看到的類似於攝像頭的東西。
張茉莉稍稍安下心,或許是意識不清的時候,看錯了吧。
這時浴室的門打從裡面打開,秦南爵剛洗完澡,精壯的上身赤裸著,白色浴巾包裹著身體,頭髮微微還在滲著水,「終於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張茉莉瞬間全身的汗毛都戰慄了起來,後背一陣發涼,昨天的記憶迅速席捲,她有些害怕的微微顫抖著。
秦南爵邁開修長的腿走到床前,唇角噙笑說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語,「呵,精彩。」
張茉莉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羞恥,總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變化著「你……」
他昨晚給她的那杯酒里下了東西。
「不願意?床都上了現在再矯情是不是晚了點?」秦南爵狹長的眸子眯起,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在張茉莉渾身疼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下,秦南爵在床沿邊坐下,從桌子上的錢夾內掏出一張卡遞給她,「拿著吧,這裡面的錢夠你一輩子的了。」
張茉莉眉心一跳,默不作聲的收下。
當她手下銀行卡的瞬間,秦南爵唇角輕扯,嘲諷的意味不言而明。
空氣中曖昧的情慾氣息如此的濃重,秦南爵有些不悅的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張茉莉趁機掀開被單,套上睡袍。
緩了三四秒后這才走下床,扶著牆走到浴室。
放開花灑,灑在身上。
當她走出來的時候,秦南爵已經一身西裝革履的坐在沙發上,指尖飛快的在平板上跳躍著,抬眸的瞬間看見張茉莉出來,操作完最後一步,下了線。
……
下午張茉莉猶豫很久之後,還是決定去見顧北城。
「昨晚……我們上床了。」
「真的?」顧北城聞言一個箭步,走到她面前緊緊地握住她的手,眼中的雀躍難以掩飾,「我就知道,秦南爵對她只是玩玩。」
在顧北城的思想中只要秦南爵跟別的女人上了床,就說明秦南爵對花兮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他費盡心思的找到了張茉莉,卻沒有思索一下自己為什麼一定要破壞花兮與秦南爵的關係。
「現在他既已跟你上床,這件事情一旦被兮兮知道,以她的性子,絕對不會再跟秦南爵有任何的牽扯。」
張茉莉垂著頭看著被他握在手心的手腕,心裡異常的難受不甘。
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得到兩個有權有勢男人的在乎!
她自認為身材樣貌都不輸花兮,為什麼自己卻要低到塵埃里。
……
初春的天氣還帶著微涼。
名流官邸內整個中央空調設備開啟著,溫暖綿延。
傭人們有條不紊的打掃衛生,花兮則雙腿盤起坐在沙發上,手上捧著平板翻動著頁面。
秦南爵走進來,傭人們最先發現了他,頷首問好之後將空間留給兩人,花兮低著頭看書,聽見動靜之後並沒有理睬他的意思。
秦南爵幾步來到花兮身邊,旁邊的沙發陷進去一塊,她好像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依舊沒有抬頭。
花兮頭髮隨意的在頭頂盤了個丸子頭,簡單的穿了件長及腳底的鵝黃色及膝的長毛衣,光著腳窩在沙發裡頭。
怎麼看都像是一隻慵懶的波斯小貓,秦南爵看的有些出神,花兮餘光瞥了眼他,見他正直直的看著她,便轉個身,直接背對著他。
似乎是沒有看出她的不歡迎,秦南爵伸出手抱住她的腰,背對著他的花兮微微皺眉,放下手中的平板,神色冷淡,他既然想抱,她也懶得掙扎,一時之間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空氣有些凝滯。
當她仰頭準備起身的時候眼前閃過一陣黑影,她慌忙想要伸手抓住什麼東西,然而下一秒眼睛又恢復了清明。
「怎麼了?」感覺到她的動作,秦南爵急忙問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
「別耍小孩子的脾氣,不舒服就告訴我。」秦南爵將她扭過來,面對面的訓斥。
花兮掙脫開他的手,一言不發的穿上拖鞋,然而將臉轉過去面向秦南爵,「秦總日理萬機,忙完工作還要去找女人,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不用你咸吃蘿蔔淡操心。」
一字一語滿是譏諷,卻帶著濃濃的醋意,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
修長的手指勾起她飄散在兩邊的碎發,語氣調笑曖昧:「我在外面養著她是為了什麼,不是都給你解釋過了,嗯?」
冷然拍掉他的手,「誰知道你兩面三刀的在打什麼主意,保不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統統做過了。」
她當時一定是被下了蠱,才會相信這個滿嘴謊言男人的話。
她越是生氣男人嘴角的笑意就越發的濃重,薄唇在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醋什麼呢,嗯?每天的貨都交給誰了,你不清楚?」
「我……我為什麼要清楚!」揚著面頰否認,那股子理直氣壯又面帶緋紅的模樣著實招人。
秦南爵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兩邊揉捏著,深邃的眼眸不見底色,「牙尖嘴利。」
「你放開我。」不滿的模樣嬌俏而明媚。
雙手捧住她亂舞的細腰,拉開她薄弱的手臂,俯下了頭,嗓音清冽而沉穩,「乖,很快這場戲就唱到頭了。」
……
翌日在偶然經過一家飾品店的時候,花兮恍然間被擺放在玻璃窗前的一條項鏈吸引。
倒不是項鏈有多麼的精緻漂亮,只是有些時候很多事情本就沒有理由可講,看見了第一眼就喜歡,沒有緣由。而這邊秦南爵與張茉莉也一同走在步行街上,頗有幾分的漫不經心,無意中瞥過其中一家首飾店,竟望見一抹熟悉的人影。
秦南爵不動聲色別開眼,而張茉莉卻在此時停住腳步,順著他的目光看到那家店后說道:「我想進去看看,好不好?」
秦南爵凝眉,「這兒有什麼好看的。」
「我……我看中了裡面的一樣東西。」
飾品店內花兮指著櫥柜上的項鏈,抽出一張卡遞給銷售員,「這個幫我包起來。」
此時張茉莉已經嬌嬌切切地挽著秦南爵的手臂,笑語盈盈地走了進來。
花兮轉身的瞬間正好看到兩人然後一怔,三人同時靜立不動,一時間氣氛陷入尷尬。
張茉莉鬆開手,仿若沒有看見她一般的走進去,而秦南爵往那一站,幾乎就堵住了出口。
「小姐,您想要什麼樣的首飾?」
張茉莉的視線在店內飛快的轉了一周,最後視線落在花兮手裡的項鏈上,「老闆,這款項鏈還有嗎?
「真不好意思小姐,我們店裡的所有飾品都是獨一無二的,全市都找不出第二件。」
花兮握住手裡的項鏈,突然有股想要大笑的衝動,怎麼?這是在上演泡沫劇?
「既然沒有,走吧。」秦南爵在門口催她。
張茉莉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一雪前恥的機會,哪裡肯就這麼離開,跑過去抱著他的胳膊軟著聲音嬌滴滴的撒嬌:「可我真的好喜歡這條項鏈……秦總,人家好不容看中一件首飾……」
花兮對於張茉莉會有這樣的舉動並不覺得意外,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而她不能接受的是這個男人一面口口聲聲對她說一切只是演戲,又帶著別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面前,正當她是沒脾氣還是傻子?!
但是更讓她不能接受的還在後面——
「花兮。」他喚她。
花兮抬起眸子,曾經他喚她「花小姐」,情濃的時候喚她「寶貝」,如今就是「花兮」了,原來姓名竟也是有輪迴的。
「開個價吧,這條項鏈我買了。」秦南爵淡淡地說道,眼神卻帶著幾分的閃躲,似乎是不敢正視她的眼睛。
花兮冷冷的勾起嘴角,做都做出來,還有他秦三爺不敢面對的?!
「老闆,一旦錢貨兩清就意味著物品所有權轉換成立,對嗎?」花兮揚起著面龐說話確實對著問向店主。
「是,現在這條項鏈是您的了。」店主實事求是。
「我出雙倍的錢。」張茉莉絲毫不肯讓步,試圖以此來讓老闆改變說辭,而老闆卻也只是搖搖手,「買賣關係已成立,這項鏈我做不了主。」
花兮冷冷勾起嘴角,轉身便想走。
「秦總,我真的很喜歡這條項鏈,買不到我會很難受的。人家從來沒有給你要過什麼的……」張茉莉連忙拽住秦南爵的胳膊撒嬌。
秦南爵站在狹窄的門口,花兮一時之間出不去,薄唇微抿:「花兮。」
他開口,無非就是讓她退讓。
見此,花兮拆開包裝盒,將項鏈攥在掌心,細細的打量了兩下,「一條項鏈而已,也只得秦總親自開口,想要是嗎?」
手一松,項鏈落在地上,高跟鞋踩在上面,緩慢的碾了兩下,「那就給你好了……自己撿吧。」
張茉莉望著地上的項鏈,直挺挺躺在那,上面已經有了細細的刮痕。
花兮揚著下巴,側身從他身邊高傲的走過,擦肩而過的瞬間她淡淡的說道:「秦南爵,我今天很失望。」
她不管他究竟出於什麼目的而縱容這個女人,她也不管他怎麼解釋他沒有動張茉莉,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她現在看到的就是他為了別人的女人下她的面子。
他果真是一個不稱職的伴侶,花兮如是想著。
目的既然已經達到,在花兮離開之後張茉莉也就要離開,秦南爵卻在這時攔住了她,「撿起來。」
張茉莉一怔,佯裝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什麼?」
「項鏈,撿起來。」
「可是……已經髒了。」
秦南爵站在店門口,正好背對著陽光,刀刻般的面龐浸在陰暗之中,「既然想要,還會在乎它是不是髒了?撿起來。」
張茉莉被他秦南爵陰冷的神情駭住,不敢有任何的爭辯,在眾目睽睽之下彎腰將那條被花兮踩過之後棄如敝履的項鏈撿了起來。
秦南爵走過去,一聲不吭的將她手裡的項鏈拿過來,「既然喜歡,我給你戴起來。」
張茉莉神情屈辱難堪,而秦南爵站在她身後,低沉的嗓音說道:「果然很好看。」
一句話不知道是在夸人還是在讚美項鏈本身。
項鏈戴上的那一瞬間就像是枷鎖深深鎖住了她的咽喉,讓她喘不過氣來。戴好之後秦南爵越過她向店外走去,張茉莉頓了一下咬咬牙,跟了上去。
秦南爵摟著張茉莉的肩,「知道剛才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張茉莉的視線飄忽,而後佯裝懵懂的問道:「怎麼了?」
「她叫花兮。」秦南爵垂下雙眸,望向她的眼眸如同深不見底的古井,然後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顧北城的外甥女。」
張茉莉全身一顫,他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顧北城的名字?
難道是已經發現了什麼嗎?
一想到他已經發現了一切,張茉莉的嘴唇都在發抖,面部的肌肉極其僵硬的說了一句:「顧北城是誰?」
秦南爵睨著她心虛的模樣,眸色深沉如夜。
半個小時後秦南爵將張茉莉送回別墅,便匆匆離開了。
他回到步行街,一模一樣的項鏈當真如店主說的那樣買不到,轉了許久之後,終於還是挑選了另外一條。
當秦南爵開車來回到世家公爵,上樓走向花兮房間的時候,驚異的發現門竟然是敞開的,眼神閃動了下,他進來時,花兮依舊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他走到她身邊,將兜內的首飾盒掏出來遞給她。
花兮自然是沒有接。
秦南爵只好將首飾盒塞到她手中,「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花兮大致猜到了裡面是什麼東西,嘲諷著打開首飾盒,果不其然裡面躺著條和白天式樣相同的項鏈,只是明眼人都知道要昂貴上許多。
秦南爵將項鏈拿在手裡,「我給你戴上,嗯?」
花兮止住他的動作,「秦南爵,打一巴掌揉三揉你玩的很愉快是不是?!」
秦南爵頓住,知小女人真的是生氣了,便選擇性的交了底,「張茉莉是有人特意找來,想給我製造麻煩……」
這個某人是誰他沒有說,花兮也就只當是他生意上的競爭對手。
他說的理由一通又一通,她卻不想要聽,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我不想聽你的詭辯,總之你就是沒安好心看見女人就邁不動腿……」
一開始對她就是這般的套路。
秦南爵目光如鉤,骨骼分明的手指摩搓到她的胸前,惡質的彈了一下,「以前怎麼沒發現,小娘們的醋意這麼大的,嗯?有這閑工夫擔心,倒不如多在勞資面前搔首弄姿幾回,還用擔心什麼別的女人……」
花兮正想拿塊抹布堵住這個男人的嘴,蔥白的手指氣的發顫地指著他,「你……你說什麼呢?!」
「搔首弄姿,穿點露點的最好。」男人薄涼的聲音重複,一字一頓,分外的清晰。
花兮氣的伸出拳頭去打他,一張俏臉氣的通紅,咬著下唇怒罵:「你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精蟲上腦的敗類,你……你,你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
因為憤怒她的面頰彷彿是染上了最絢麗的胭脂,在薄妝的修飾下更顯得嫵媚動人,勾的男人心痒痒的難受。
從來就不知道忍耐為何物的秦南爵自然沒有委屈自己的喜好,心動不如行動,當即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有事,床上再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