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六千萬換你永絕後患,我還是吃虧了
洞玄子:夫天生萬物,唯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房欲。
這不是古人的春宮書?
花兮簡直被這個秦南爵氣瘋,「你……你怎麼不直接找av看?!」
還弄什麼文言文的古書來,簡直可惡。
秦南爵波瀾不驚的將書拿起,孺子不可教也的看她一眼,「小娘們,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總是這麼崇洋媚外可不好。」
花兮:「……你。」
明明是他思想長毛,現在倒成她的錯了?!
秦南爵面色一沉,深邃的眸子滿是嚴肅,「知識是無價的,這本書得之不易,你好好學。」
知識是無價沒錯,但她並不怎麼想要這種知識好嗎?
「給你一個月看完。」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秦南爵將書擺在她面前,雙臂環胸。
花兮翻看了兩頁,捂臉哀嚎「秦南爵,你不要臉。」
秦南爵促狹的看著小女人羞惱的模樣,鮮活的如同盛夏的玫瑰。
已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容易害羞,不禁覺得有趣,心中好笑,面上卻是一本正經,「中醫講究益氣養身,為了以後著想,好好學,有不會的來問我。」
來問他?
問他什麼?
問他怎麼做嗎?
她問的出口嗎?
她怎麼能問的出口?
花兮深呼吸,再呼吸,最後咬牙,「你既然都會了,我還學什麼?!」
她……她跟著他來不就行了。
秦南爵像是安撫炸毛的小獸一樣,摸摸她的長發,「秦太太的慧根讓人堪憂,頓悟基本上沒什麼指望,只好以勤補拙。」
花兮:「……」
「好好學。」秦南爵沒有介意被她甩開的手,再次囑咐了一句。
「學就學,但是秦先生,你現在已經快步入中年了,要是力不從心了,我……」她小心眼的刺撓他,但好像有點……過火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秦南爵已經一個躍身將她壓倒在身下,眼神漆黑駭人,「小娘們,弄得你不夠很,來招我?」
「我……我還要看出,你起開。」花兮慌忙間順手握著書,擋在兩人之間。
秦南爵一把將書抽走,隨手扔到一邊,大掌一伸,去扯她的衣服,目光幽暗如同化不開的濃墨,「晚點再看。」
「那個……」手撐在秦南爵的胸口,眼睛四處亂飄,「我覺得學習這種事情不能耽誤,應該立刻,馬上就開始。」
秦南爵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學習之前,先預演一下,找找感覺。」
花兮:「……」
她能不能不要什麼預演。
「蠶纏綿(女仰卧,兩手向上抱男頸,以兩腳交於男背上;男以兩手抱女項,跪女股間,即內玉莖),
龍宛轉(女仰卧曲兩腳,男跪女股內,以左手推女兩腳向前,令過於乳,右手把玉莖入玉門中),
魚比目(男女俱卧,女以一腳置男上,面相向,咽口嗍舌。男展雙腳,以手擔女上腳,進玉莖)先試試這三個……」
尖叫聲被秦南爵吞咽下肚。
夜未央,星如亮。
……
早晨,花兮腰酸背痛的醒來,秦南爵已經不在床上。
起床的時候,渾身像是被重新組合過一樣的難受。
小傢伙蹦蹦跳跳的來找她,看到她皺起的眉頭,關心的問道:「兮兮,你生病了嗎?」
花兮哪裡能把自己的真是情況說出來,只能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脖頸,「應該是落枕了,沒什麼大事。」
「我去拿藥膏。」小傢伙風風火火的跑出去,她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身上在她昏睡的時候已經被秦南爵處理乾淨,可她還是想要去洗個清晨浴。
秦南爵晨練回來,準備洗個澡,浴室的門一打開,就看到霧氣氤氳的玻璃上有一道朦朧窈窕的身影。
而他再熟悉不過。
每次他晨跑回來,小女人都還在床上熟睡,昨晚上一頓忙活,今天倒是起的很早。
當浴室的帘子被拉開的時候,花兮猛然間看到一高大的身影,頓時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秦南爵捂住了她的嘴,恐怕她直接就尖叫出聲。
秦南爵的衣服在外面就已經脫掉,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褲。
花兮剛洗了一般,陡然看到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腿都軟了。
捂著胸口,快速的轉過身去,留給他一個美背,「你……你進來幹什麼!」
她不信他不知道,她在裡面。
「洗澡。」秦南爵看著小女人白皙的皮膚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石,滴滴的水珠落在上面,宛若瑩水的珍珠,好看誘人。
身體不受控制的就朝她靠了過去。
花兮感受到他噴薄的肌肉,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洗完了,你洗吧。」
說完,就準備向外跑。
秦南爵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早晨的男人是最受不得撩撥的,這小女人讓他看到這麼刺激的一幕,他怎麼還能淡定下來。
攬著她的腰,往自己的懷中帶。
花兮咽了咽口水,悄咪咪的瞅了眼秦南爵此刻的神情,為了自己待會能正常的去上班,她決定……服軟。
「三爺,我腿疼,腰也疼……那……也不舒服。」她面紅耳赤地說道。
「昨天傷到了?」秦南爵聽小女人抱怨,第一反應就是昨天用力過猛?
花兮點頭,期期艾艾的望著他,眸子里還帶著些許的水光,「嗯。」
「既然傷到了,我來幫你洗澡,扶著牆。」秦南爵頓了頓,說道。
花兮:「……」
禽,獸!
「害羞什麼,哪一次不是我伺候你?」摸著小女人細膩手感極佳的皮膚。
花兮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如果不是他每一次不把她折騰到暈過去不鬆手,她能不自己清洗需要他動手?!
「總之,你不許動我。」服軟沒有用,索性強勢了起來。
秦南爵薄唇壓在她的耳朵旁,在她的耳邊輕嚀,「想複習昨天學的,還是學點新的?」
說著下流的話,熱氣撲在她的耳上,耳根火燒火燎的,紅的徹底。
餘光一不小心掃到秦南爵的身下,正在耀武揚威的沖她昂首。
……
陳媛的傷沒有完全恢復,但在她一再的要求下,陳清苑答應了她出院的要求。
在陳清苑看來,只要她老老實實的在去歐洲之前不惹事,她的腿究竟能恢復成什麼樣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陳媛半躺在沙發上,拖著殘障的腿,看著電影。
液晶的熒幕上正在放映的是港台的一部老電影,昏暗的卧室,潔白的床單,交纏的男女忘情的擁吻著……
陳媛死死的盯著男演員的側臉,因為她發現這個秦南爵與秦南爵的側臉有著七分的相似,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修長的身形,即使隔著熒幕都能感受到的男性荷爾蒙。
電視中此起彼伏的喘、息聲,讓陳媛的目光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秦南爵那張鬼斧神工的面容,他健碩的胸膛,寬闊的脊背,修長的手掌……
陳媛閉上眼睛,手指開始順著自己的脖頸掀開了自己的衣服,緩慢的一寸寸摸過自己的身體,呼吸越來越急促。
偶爾睜開眼睛看兩眼電視上的畫面,就在她的手指一路下滑的時候,卻在最後關頭陡然摸到了自己殘缺的腿。
像是崩壞的皮筋,她的臉上閃現出痛苦,頹然的放棄了接下來的動作。
然後坐起身,猛地抄起沙發上的抱枕扔了出去。
「秦南爵!」
「秦南爵!」
……
夜晚,陳媛坐在地上,沒有開燈,眼神通紅如同鬼魅,她攥緊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一粗獷的秦南爵。
她紅著眼睛,開門見山,「上次我說的事情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
男人假意思索了片刻,道:「這種事情危險係數很高,價格方面……」
「只要你們能毀了她,錢不是問題,如果你們不放心,我可以先支付二十萬。」陳媛語速很快,透著詭異,她已經等得太久,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男人那邊響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說話聲,似乎是在跟身邊的人商討些什麼,「五十萬,明天之前把五十萬打過來,這趟生意就包在我們身上。」
「成交。」
……
翌日,辦公室內,秦南爵收到了一封郵件。
郵件上的內容讓他的瞳孔一縮,三年前關於那場官司的詳細報道。
而這個時候,一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聽到那邊的聲音,秦南爵的眉頭皺成了一大寫的「川」字,周圍的空氣沉靜了下來。
「郵件上的東西,你看到了?」陳媛的聲音帶著幾分的雀躍。
秦南爵拿著手機站到了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輛,「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你別管我從哪裡弄來的,如果我把這個東西公佈於眾,花兮就會知道當年你們分開的真相……三年前她可以因為這件事情跟你分開,三年後同樣不會原諒你。」
秦南爵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你在威脅我?」
「我知道你權勢滔天,但如今的網路這麼發達,你根本來不及阻止。」
「你想要什麼?」秦南爵看著天邊刺眼的陽光,眸光中盛滿了危險。
達到了目的陳媛沒有任何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過來見我。」
「我、要、你、現、在、就、來、見、我。」生怕他沒有聽清楚,陳媛一字一頓道。
威脅他的人,沒有一個能好好的存活。
秦南爵沉默。
如果不是手機那頭傳來淺淺的呼吸聲,陳媛都要以為他沒有在聽。
他的沉默,讓原本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的陳媛心中升起了幾分的不確定,「如果半個小時內,你還沒有出現,就不要怪我將一切公之於眾。」
「不要試圖讓你的人從我的手中拿走什麼,一個小時內如果我不給囑託的人打電話,這個新文就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各大網站的頁面。」陳媛補充了一句。
秦南爵聞言低沉的笑聲傳了過來,三分嘲笑,七分冷意,「陳媛,威脅我,你承受得起代價嗎?」
即使看不見他現在的模樣,都能感受到那份滲透骨血的冷,陳媛握住電話的手有些僵硬,「我……只問你,究竟,來還是,不來?!」
秦南爵不欲跟她過多廢話,直接問了地址。
地點位於城郊結合部,偏僻難行,當然也……難找。
「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沒有準時到,會有什麼後果不需要我多說。」
秦南爵掛斷電話,沒有做過多的停留,拿起外套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門口楊助理手中拿著一疊文件正準備進來,猛然看到大boss一愣,「秦總,這些文件是……」
「等我回來再說。」沒等他說完話,秦南爵便大步流星的離開。
……
與此同時,正準備下樓用餐的花兮接到了一通電話。
她拿起手機,看著陌生號碼,看著不停震動的手機滑開了接聽鍵。
「您好,哪位?」
當聽電話那頭是陳媛的聲音,她第一反應就是掛斷。
但是陳媛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如果你掛斷了這個電話,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在這跟你廢話,才會真的後悔。」
陳媛大笑出聲,接著將發給秦南爵的郵件,挑重點的讀了幾句。
花兮的聲音卡在了喉嚨間。
「三年前這件事情可是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呢,你說……以秦南爵現在的影響力,媒體會不會更加想要掙破頭的報道?」
答案不言而喻,以一些媒體的嗜血性,他們在乎的只有關注量,又怎麼會關心被曝光者的死活。
陳媛做好的破釜沉舟的打算,「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總壞不過大家魚死網破,花兮難道你就不好奇,你身邊的男人究竟是抱著什麼目的再次接近你的……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回來報復你的?」
花兮握緊了手掌,強製冷靜,不被她帶著話語權跑,「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這樣做就是公開跟秦氏為敵,陳家如果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你知道後果?!」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陳家那邊根本不想跟秦南爵撕破臉皮,陳媛現在的行為多半是個人報復。
如果陳家想要動手,在兩家婚姻解除的當時便可以發難,而陳家一直隱忍不發的原因,定然是秦南爵給出了他們可以接受的交換條件。
而這份報道的真實性,她……會找他親自求證。
「陳家?」陳媛冷笑一聲,「我既已經是廢子,陳家那邊的態度於我而言又有什麼重要。」
花兮抿唇,知道多說無益。
「半個小時內到**路,你一個人來,如果你沒有按時到或者有人跟著,後果自負。」
說罷,陳媛掛斷了電話。
花兮握著手機看了一下現在的時間,從手機中她聽出了陳媛的異樣,恐怕現在她的精神狀態有點不正常。
花兮生怕她真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玉石俱焚,美玉從來碰不過石頭。
她第一反應就是給秦南爵打電話,向他尋求解法,連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抓了件外衣,甚至來不及跟馬仔交代自己要去哪裡,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一邊開車,一邊給林思婷打電話。
但湊巧的是,林思婷的手機顯示無人接聽。
想要找的人一個人都沒有聯繫到,可時間緊急,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這份預感隨著她越來越接近陳媛所說的地點,越來越強烈起來。
當林思婷看到未接來電給她打過來的時候,花兮剛一接通,還來不及說話,前方突然冒出一輛車攔在她的車前。
緊急剎車的聲音充斥在耳畔——
如果不是她的反應足夠迅速,現在恐怕已經撞了上去。
花兮慣性的向前沖,大驚過後,臉色煞白,心有餘悸的捂住胸口,心跳的很快。
在她心有餘悸的時候,前面冒出的車上跳下來兩三個人「砰砰」地砸擊著她的車窗。
花兮看著眼前肌肉橫縱面露凶光的三個男人,那股子不詳的預感得到了驗證。
陳媛讓她一個人來**路,這是必經的道,這些人定然是陳媛特意安排好等她的。
而她的目的,恐怕不是讓自己去見她那麼簡單……
顧北城去臨市辦事情,兩三天以來連軸轉,精神有些懨懨的,一上車就閉上了眼睛。
開車的司機看到前面一輛車突然被一輛麵包車攔了下來,就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然後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嚇得大喊一聲,「營長,你看那是不是花小姐?」
顧北城猛地一下子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花兮被兩三個男人從車內直接拖拽了出來。
不用看第二眼,他就認出了被拖拽的人是誰,他看著花兮被推進了前面的一輛無牌照的車內。
顧北城的心跳的很慢,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花兮所在的那輛車,「跟上去,不要讓他們發現。」
……
秦南爵按照陳媛的要求將自己私人的手機放在了公司。
花兮在察覺到事情不對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選擇他的私人號碼,這是陳媛意料之中的事情。
陳媛為了見秦南爵,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挑選了好久終於選到了一條長及拖地的裙子,恰如其分的遮蓋住了她殘缺的腿。
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酒店。
因為腿腳不方便開不了車,陳媛出門攔了一輛計程車。
在後座上,她拿出粉餅再一次修飾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順帶著補了一下口紅,今天她刻意挑選了蘭蔻369少女系列的口紅,嬌而不艷,她覺得秦南爵一定會喜歡。
想到待會就能見到她夢寐以求的男人,陳媛的心情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看著窗外的風景都變得美好了起來。
當手機收到簡訊提示:人已捉到。
她的心情更加的爽朗起來,情不自禁的愉快的哼起了小調。
礙她眼的人終究要付出代價,今天過後,再也沒有人能跟她搶秦南爵了。
當快到達指定地點的時候,陳媛再一次掏出了鏡子查看自己的妝容,確定自己沒有任何的瑕疵后,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鏡子收起來。
看到不遠處秦南爵斜靠在車前的頎長身形,她讓司機停下了車。
付了錢,陳媛拄著拐杖,一步步慢慢的靠近了秦南爵,風吹過裙擺,一隻腿空蕩蕩的。
她在距離秦南爵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下,裙子拖到地上,遮蓋住腳,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瘸了一條腿。
秦南爵一眼掃過去,就知道她私下裡做了多少準備,看來今天的一切都是有備而來。
陳媛揚起自認為最美好的笑容,望著他:「今天的約會,你很準時。」
秦南爵沒有興趣跟她敘舊,更加沒有興趣聽她這裡廢話,單刀直入:「你想要什麼條件?」
陳媛看著眼前高大挺拔的秦南爵,即使隔著一小段距離都能感到他周身散發出的強烈荷爾蒙,內斂,狂狷,邪肆。
就這樣看著,她不禁就想起了昨天看的她心潮彭拜的電影,望向他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熾熱起來。
「條件的事情我們先不談,這麼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如果是在她尚存理智的時候一定不會在此刻說出這種話,但是這段時間內她經歷了從天堂跌入地獄的強烈落差,從天之驕女變成了殘缺不殘棄子這樣的痛苦,她早已經有些魔怔。
秦南爵在商界混跡那麼多年,多得是女人投懷送抱,陳媛這種貨色和心思,私人聚會中數不勝數。
就差直接脫了衣服,像磕了葯的窯姐一樣的貼上來。
狹長的眸子閃了閃,嘴角勾起的笑容,薄涼,冰寒。
陳媛看到他的笑容,心跳加快,耳根慢慢也紅了起來,「你……笑什麼?」
秦南爵饒似很有興趣的將目光鎖在她的身上,「站這麼遠,怕我吃了你?」笑容肆意。
陳媛被他這樣的目光瞅著,有些心猿意馬,定了定心神,挪著拐杖上前了兩步,帶著幾分的心有餘悸,她沒有忘記上一次他對著他露出這種目光時,自己的下場。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郵件我備份了多份委託給了信得過的人。」
她這樣說的目的不過是想要敲山震虎。
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泛著幽深的光芒,望著她自以為萬無一失的眼眸,垂眼冷笑,「擺出你的交換條件吧。」
他如此淡然的向她低頭,陳媛感到有些不真實,握住拐杖的手緊了緊,「什麼條件都可以?」
氣場凌冽的秦南爵,氣度高然,薄涼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響起,「只要我給得起。」
全然不似被人威脅的模樣,要真說起來倒有幾分閑庭信步的悠閑。
讓人全然看不透,猜不真切。
就是這樣迷一般偉岸的秦南爵,讓人深深的著迷,陳媛愛極了他目空一切唯我獨尊的氣場,好似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
幾番猶豫之後,她朝著秦南爵伸出了兩根手指。
留著呢狹長的眸子一眯,眼色森嚴,「六百萬?」
「不。」陳媛否定了他的答案。
秦南爵劍眉挑了一下,眸色微深,「六千萬?」好大的胃口。
「對,六千萬,六千萬換一份新聞報道。」他不是看中那個賤人嗎?她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為了那個賤人的名聲,出這麼大一筆錢。
秦南爵周圍瀰漫著銳利森冷,眼色幽深如狼,靠在車上,單手插兜,「我怕你有命要,沒命花。」
她敢提出這個要求,就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陳家她是絕對不能回去,現在她對家族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就算是回去,充其量也不顧是礙眼的棄子。
與其這樣,還不如拿著這一大筆錢隨便在歐洲某個國家定居,還能悠閑度日。
「這就不勞你費心。」陳媛看著秦南爵,長身玉立,劍眉微揚,滿是邪肆狂狷,目光下移,驀然就是心頭一陣燥熱。
她想著自己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國度,以後很有可能都不會再回來,當然也不會再見到這個讓她痴迷多年的男人。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心中萌芽,迅速佔據了她的思維。
她拄著拐杖,揚著自以為最驚艷的笑容,慢慢的向他靠近。
而他靠在車前,看著她的舉動,悠然一笑。
陳媛被這個笑容蠱惑,她口乾舌燥的在他身前停住,目光痴迷,「我覺得……六千萬換你永絕後患,我還是吃虧了。」
秦南爵清越的聲音似水澗青石,清冷,薄涼,卻也魅惑,「怎樣,你才不虧?」
陳媛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搭在他的肩頭,眸子惺忪的睜著,面帶緋紅。
秦南爵斜目瞥到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指,眸色冰冷,卻沒有推開。
他的縱容無疑是給了陳媛更進一步的勇氣,她的手穿過他的西裝外套,隔著襯衫滑到了他健碩的胸膛。
即使隔著一層襯衫,她都能真實的感受他噴薄的肌肉力量。
比她想象的還要精壯一些。
她的呼吸一緊,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再向前,差一點整個人就全然貼在了他的身上。
眼神迷離,聲音帶著輕顫,「你……知道的,我的想法……」
她喜歡了他整整三年,睿智如他,怎麼可能不清楚。
她的手指準備一路向下,卻被秦南爵扣住了手腕,她以為他是憤怒了,但緊接著卻聽到了溫潤嗓音從薄唇中溢出,「哦?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