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契約背後的契約

第五章 契約背後的契約

第五章契約背後的契約

郁默冷笑一聲,默然回頭,她走到洗手間,一遍遍用涼水沖著人被燙傷的胳膊,上面的水泡鑽心的疼痛,她咬著牙,不允許自己落淚。

郁默,堅強一點,過不了多久,你就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她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對著鏡子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慢慢蹲下身子,看著手臂上被燙紅的地方發怔,活著,真他媽的苦!

郁默從洗手間出來,客廳里的電話正好響起,這會兒都忙著照顧柳若水,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郁默接起電話,裡面傳來陸老爺子蒼勁的聲音:「喂,是默默嗎?」

「是我,爺爺。」郁默回答。

「你手機怎麼打不通了,沒事吧?」

郁默這才想起,因為被陸霆昭推下水,手機也不幸進水報銷了,她苦笑一聲:「沒事,我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機掉水池裡了。」

陸老爺子心生疑竇,郁默不像是這麼不小心的人,他問道:「你和霆昭相處的還好吧,沒吵架吧?」

「爺爺,我……」話還沒說完,從背後走過來的陸霆昭突然將電話搶了過去,他將電話線拔掉,冷冷的看著郁默。

「怎麼,想找爺爺為你主持公道?」

郁默懶得解釋,反正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她淡淡開口:「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看到郁默無視自己的態度,陸霆昭心裡一陣煩躁,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堵在了胸口,他冷冷開口:「這個契約的執行者是我和你,如果我毀約的話,就連爺爺沒有辦法阻止,明白嗎?」

「明白。」郁默語氣毫無波瀾,「如果你不怕爺爺被你氣到再次住進醫院,你大可以毀約試試。」

陸霆昭危險的眯起眼睛,掐住她的下巴狠狠說道:「女人,你惹怒我了!」

「呵,我以為我早就惹怒你了。」郁默掙脫他的手,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回房了。」

郁默剛回房沒多久,陸霆昭便在房門外說道:「爺爺打電話過來了,找你的。」

郁默打開門,將手機拿了進去,她暫時不想看到陸霆昭,便將門重重的關上了,門外的陸霆昭被她的態度弄到火冒三丈,礙於爺爺在手機那頭聽著,便沒沖郁默發邪火。

陸老爺子說:「出什麼事了,能告訴爺爺嗎?」

「沒事,住在一起難免會產生一點小摩擦,他從小便生活優渥,氣性難免大了些。」

「我都知道的,爺爺,我們真的沒事。」

「關於那件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郁默沉默了,過了很久才慢慢開口:「我,我正在找機會。」

「我很喜歡你,你是一個善良又倔強的孩子,我相信,你和霆昭的孩子會擁有最優秀的基因,作為陸氏接班人,他簡直太胡鬧了,為了一個病怏怏的女人竟然跑到國外三個月。」

郁默開始為自己的決定猶豫了,她看得出來,陸霆昭真的很喜歡柳若水,她說:「爺爺,柳小姐只是身體虛弱,不代表不能生孩子。」

「我絕不允許自己的重孫攜帶那個女人的基因,他是未來陸氏繼承人,是整個陸氏的接班人,怎麼可以有那樣一個母親。」

郁默掛了電話,一頭倒在了床頭,她看著天花板,腦子裡如同一團亂麻。

如果陸霆昭知道,其實她當初簽署的是兩份契約,他會不會想要掐死她?

一份是明面上的,與陸霆昭為期三年的婚姻關係,還有一份是她與陸老爺子私下籤署的,為陸家生下一個孩子。

生下一個孩子,陸家就會給她當初承諾的一切,到時候,她就可以遠走高飛,再也不用回到這個她曾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可是,到底要怎麼懷上陸霆昭的孩子呢?

她打開門,將手機還給了陸霆昭,陸霆昭收回手機,看了她一眼問道:「你跟爺爺說了什麼?」

「嘮嘮家常罷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問爺爺。」郁默冷淡的開口。

陸霆昭嗤笑,收回手機:「我勸你識相一點,如果再讓我抓到把柄,我隨時讓你掃地出門。」

郁默懶得爭辯,反正,她說什麼都沒用,還不如不做這些無畏的掙扎,她淡淡一笑,轉身出去了,背影裡帶著一絲決絕。

陸霆昭收回視線,轉身上樓去照顧柳若水。

郁默來到地下停車場,將那輛當初和陸霆昭結婚時候陸老爺子送的蘭博基尼跑車開了出來,她一般都不會開這麼騷包的車,一是太過招搖,二是她不太好意思,畢竟她不是真正的陸家人。

不過,現在無所謂了,好東西不用難道要留著生灰?

夜晚,霓虹燈照耀在整座城市,屬於夜的喧囂才剛剛開始。

S市最大的酒吧前停了一輛絢麗的蘭博基尼,穿著性感短裙,猶如暗夜妖精一般蠱惑人心的郁默從車裡走了出來。

門童上前,郁默將手裡的鑰匙扔給了他,然後拍了拍小門童的臉,遞給了他一百塊的小費。

郁默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進去,一路走來,不少人微微側首,郁默對那些目光置之不理,一路走到閨蜜李歡定好的卡座上坐了下來。

「喲,陸太太今兒個怎麼捨得出來泡吧了,不想做賢妻良母了?」李歡碰碰她的胳膊說,「最近來了不少鮮肉,要不要試試?」

「你知道,我對那些沒興趣。」郁默煩悶的開口,「我是來喝酒的。」

「知道了,你都快活成聖人了,郁大尼姑。」李歡說,「行,姐妹兒今天陪你喝個夠。」

郁默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裡灌酒,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勢,李歡感到勢頭不對,拉住郁默的手不讓她再喝下去:「我去,你不要命了,你該不會是來借酒消愁的吧?」

「誰借酒消愁?」郁默揮開李歡的手說,「愁個屁,我開心得很。」

剛說完,郁默就抱著李歡哇哇大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說:「我,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誣賴我……」

郁默說得顛三倒四,李歡理了好久才理清,她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敢情她家丫頭是被白蓮花給陰了。

李歡拍著郁默的背安慰道:「唉,你本來就是借陸家的勢而已,就算現在出了這種事,你也只能把嘴裡的血唾沫往肚裡吞,如果那白蓮花不是陸霆昭的人,姐妹兒一定替你出氣,不過,在這s市,誰敢明目張胆跟陸家對著干啊,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我知道,我都知道,歡兒,我就是覺得苦。」

「行啊,我教你個好法子,來酒吧,光喝酒怎麼行,跟姐嗨起來。」

李歡帶著迷醉的郁默進了舞池,郁默看著周圍瘋狂舞動的人,突然咧嘴笑了,她掙脫李歡的手,脫下高跟鞋,跌跌撞撞的爬上為專業舞者準備的高台,一個人默默的跳著古典舞,她四肢纖細修長,一靜一動都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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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總裁的契約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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