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詭異的 死法
第306章詭異的死法
「掌柜子佔三成,剩下我讓他打點了。」
「胡鬧。」羅卿卿聽后輕斥一聲,這樣沒有規矩,難怪賬本出問題。
趙子聰縮了縮脖子,不敢頂嘴。
不大會兒菜上來了,羅卿卿又問了下這裡的價格,發現價格還行,菜的味道也不錯,吃了沒兩口,羅卿卿竟然在菜里吃到了頭髮和硬的小杆子,不知道是什麼上面的,大小和茶葉杆子差不多。
她刷的將筷子拍在桌子上,這菜不幹凈,甚至還有砂礫的沙口感。
「去把掌柜子叫過來,讓他把賬本在帶過來。」
此處酒樓的掌柜子性格還挺賊的,羅卿卿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將賬目對清,證據明明白白的甩在他臉上,他才承認,並且還有臉求饒。
羅卿卿讓趙子聰帶人將這掌柜子家值錢的東西都收走,不好用的就都典當了,且讓他把其餘的銀錢給補上,補不上的立字據,不立字據就報官,這一番動作下來,掌柜子像是大夢初醒一樣,半天的時間就什麼都沒有了。
趙子聰明白了這個大人是真的厲害,而且還十分的願意經商。
要想自由,還得埋頭苦幹才行,羅卿卿將酒樓也布置了一番,大換血重新招募人才,這才罷休。
這酒樓都屬在她名下了,此時時間不夠,等以後都弄好了,再把酒樓的名字換成九州字型大小的,做成烤肉酒樓,也省了她一個本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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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化將軍府,戰楓和范束延冷臉相對,他們站在主院里,一人一頭,作為刑部尚書的溫嶠之在中間勸架。
「范大人說話可是要講良心的,杜將軍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你心裡也清楚,他如何會自己穿上這女子之物自盡明顯是被人陷害的。」
戰楓甩了下袖子,冷哼一聲背過身,氣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范束延長得乾瘦,說話也是油腔滑調的:「范大人你說的沒錯,可你也得拿出證據啊,三個仵作一起驗屍,全都斷定杜大人屬於自盡,而非他殺,范某也對此難以相信啊,可沒有證據,只能這樣斷案啊。」
不管誰說話,溫嶠之都是點頭,那做派和鳳漠有幾分相似。
「這案子如此詭異,本大人不相信沒有隱情,我們處理不好那就上報朝廷,讓皇上在派有能之士來協助判案,不就得了,你再次攔著本官作甚。」
戰楓恨不得用拳頭捏碎了范束延。
范束延兩隻手互相插到袖口裡,見戰楓生氣心裡那是痛快無比啊:「戰大人不如直接挑明了說,要簫卿淮來斷這個案子好了。」
「這話我可沒說,還需皇上來定奪。」
范束延低著頭,腳在地上的雪裡來回踢了兩下,冷笑兩聲:「行,可以,既然戰大人想上報,那就報吧,本大人不攔你。」他就不信他們能查出個啥來。
消息被報道了皇宮裡,皇上念著和簫卿淮的約定,還有與他抱怨了一下午的鳳漠,痛快的就把這個案子交給簫卿淮了,暫提簫卿淮為特派使官處理這事兒。
簫卿淮接到消息就帶著自己的人去了,見到簫卿淮范束延明顯慫了,也不敢作妖了,也一口一個簫大人了,戰楓走到他跟前,中氣十足的笑出聲:「范大人看來平時喜歡聽戲啊。」
「起開,我不想和你這個粗人說話。」范束延知道這人接下來絕對沒好話。
在簫卿淮來了以後戰楓心情明顯好了不少:「范大人變臉的絕活練得越發的精進了,剛才不還咋咋呼呼和外面非得麻雀似的,現在怎麼變成不會說話的土狗了。」
「你,你怎麼出口罵人呢。」
「戰某從來不罵人。」
范束延伸手指著戰楓的鼻尖,氣的兩眼發紅:「你這個王八蛋你故意刺激我。」
戰楓學著范束延剛剛的語氣和神態,一個大漢矯揉造作有氣無力的指控著:「你,你怎麼出口罵人呢。」
溫嶠之無奈只能憋著笑。
「二位大人還是不要吵架了,簫大人在查案呢。」
戰楓瞪了一眼范束延,走到了簫卿淮身邊:「怎麼樣?」
「玉春堂還在看,等會兒才能知道。」
屋子裡還保持著案發那天的情景,戰楓怕現場被有心人破壞,一直都派人嚴加看守著。
玉春堂擺弄著屍體,仔細的看過後嘆了口氣,額頭上緊張出汗:「大人,這屍體的確呈自殺狀態,若是他殺,脖子上面的勒痕會在後頸形成交叉裝,杜大人舌頭凸出,勒痕與房樑上面的繩子痕迹符合,明顯是上吊而死,身上還沒有其他受傷痕迹。」
簫卿淮皺起濃眉:「是自殺?」
「對,大人,要不然將黑先生叫過來吧,她看屍體的能力比我強。」玉春堂雖然看不出問題所在,但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簫卿淮思考了一下,派人去接羅卿卿過來了。
彼時羅卿卿正揪著一個乾巴瘦長得像個耗子一樣的男人的耳朵,嘶吼大罵:「你還是個人嗎?你娘年紀這麼大了,你竟然不給她飯吃,你兒子女兒餓的都成什麼樣了,你還拿著私吞的錢去花樓玩,我今天打死你這個負心漢。」
她抽查了一個莊子,莊子里養了不少的牲口,這裡的管事兒是個王八蛋,上有七十老母不養,下有幼兒不養,妻子被他打的起不來炕,他還拿著錢去找女人,真來氣。
玉衍打馬而來,看到羅卿卿這樣太陽穴跳了幾跳。
「先生。」
「玉衍,你怎麼過來了。」
「杜大人的案子有疑點,大人讓我過來帶你過去瞅瞅。」
羅卿卿慢慢鬆開了那個負心漢:「趙子聰,剩下的事兒交給你了,素塵你么留下協助他吧。」
「是,先生。」
羅卿卿整理了一下衣服,費勁吧啦的爬上了馬背,和玉衍離開了。
到了懷化大將軍府邸,羅卿卿最先碰到的是刑部侍郎范束延。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黑先生,穿的到和個烏鴉一樣,我瞧這身量不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嗎。」范束延覺得簫卿淮出去了一趟是大不如以前了,什麼人都能入的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