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宿醉,紅了的耳根
第317章宿醉,紅了的耳根
羅卿卿淡淡一笑,將銅板遞給了小鄭媳婦:「你們到時候要過來啊,分你們喜糖吃。」
王嬸子後知後覺覺得自己的問錯了話,不過也沒後悔,她和羅卿卿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對這個丫頭真心地喜歡,你說以前怎麼就沒有感覺到這姑娘這麼好呢。
晚了晚了,說什麼都來不及了,她們家春兒也沒機會了。
這麼好的姑娘,生生的給錯過了。
想這羅家啊卿小時候性格皮,常不與人親近,也難讓人想得到她長大后能出落成這樣,尤其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被王嬸子給想起來了。
這姑娘以前還和王二賴子好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出門都被鄉里鄉親點著後背走,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眼光也好了,看人也准了。
嗯,也是個有福氣的,能讓簫大人相中了。
「我們肯定會去的,要是有幫忙的地方一定要提前知會我們,千萬不要不好意思。」
王嬸子笑呵呵拍了拍羅卿卿的胳膊,小鄭媳婦也連忙點頭。
「一定的。」
分完了工錢羅卿卿就把他們都送走了,白日里喧鬧的院子忽然間安靜了下來,荀伯把大門關上往回走:「這果樹種完了,心裡都清凈了不少吧。」
「嗯,感覺自己能睡個好覺了,荀伯我鍋里熱了洗澡水,忙了一天了,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這個地方沒有丫鬟幹嘛都得親力親為,她一般很少使喚雲鶴和雲松還有玉明珠她們,今天就算累想使喚都使喚不上了,樹苗栽完是十分危險的時期,她讓他們三個看兩天晚上。
那幾條狗還不夠,養個十來條栓到山上的各個角落上才能當點事兒,現在這幾條明顯不夠用。
羅卿卿把洗澡水端調好,褪下衣服坐到了浴桶里,舒服的喟嘆了一聲,這片山做大能賺不少銀子,王春一個人看山不夠,再雇兩個人才行。
她想著,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響動:「簫卿淮?」
「嗯。」簫大人手裡拎著食盒,裡面裝的是給媳婦的宵夜,羅卿卿坐在屏風後面,緊張的說道:「你別進來啊,要是進來我就生氣了。」
簫卿淮的轉了個方向,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坐到了椅子上,神色有些疲憊。
看他今日聽話,羅卿卿開始撩水洗澡,水聲如同一個只手,抓住了簫卿淮的心,狠狠的撩撥。
好想進去啊,成婚在即,他不想猴急猴急的,成婚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洗澡了。
簫卿淮坐在椅子上按捺住自己澎湃的心,一不小心睡著了,良久,羅卿卿穿著乾淨的衣服走出來,伸手推了推他肩膀:「起來上床上睡覺去。」
「嗯。」他站起來把羅卿卿抱進懷裡:「我去洗個澡,在睡覺,好累,沒來得及洗澡就過來了。」
「我給你換點水。」
「不用。」
簫卿淮說著開始脫衣服,羅卿卿沒看他,打開了食盒,裡面放著一疊水晶冬瓜餃,一疊小菜,外加一個巴掌大的粉色小酒罈,酒罈旁邊帶著兩個小杯盞,可愛又精緻,顏色讓人歡喜。
她把東西端了出來,邊擦頭髮邊等他出來一起吃。
頭髮擦的差不多就打開了窗戶吹吹風。
「頭髮還沒有干徹底就吹風,外面還沒那麼熱乎,也不怕吹著涼。」簫卿淮走過來將窗戶關上了。
羅卿卿沖著他甜甜的勾起唇:「忙了一天了,悶得頭昏腦漲的,吹吹風更加舒服,你看你還凶起我來了。」
簫卿淮見不得她這樣,可愛的緊,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嫩嫩的臉龐:「我什麼時候凶你了,疼你還來不及呢,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過來,陪我喝點酒吃點東西。」
二人挨著坐下,簫卿淮遞給羅卿卿筷子,夾起一個餃子放到了她的小碟里:「吃吧,剛才衛紅衣和鳳漠到了,我讓她們暫時住在府里了。」
「這麼快。」
「嗯,估計明天就過來看你了。」
「這什麼酒,喝起來甜甜的,好好喝啊。」
唇齒留香,後勁不沖,羅卿卿忍不住又喝了一杯。
「我也不知道,在鳳漠那裡拿過來的,少喝幾杯,現在沒感覺,怕你喝完很久才上來後勁。」
簫卿淮吃過飯了,平常和她吃不上飯,就會晚上帶點東西一起過來吃,一直同第一次同桌吃飯一樣,簫卿淮給羅卿卿布菜,羅卿卿吃的也不多,小口細嚼慢咽:「這個餃子味道清鮮,好吃。」
「呵,說你是豬崽兒你還不承認,吃什麼都好吃。」喜歡一個人大抵看到她不管做什麼都歡喜。
簫卿淮現在的感覺就這樣的。
「你還是狗崽兒呢。」羅卿卿吃東西的速度更加慢了。
簫卿淮淡淡點頭:「你開心叫我什麼都行。」
羅卿卿:「……」她放下筷子,伸手捏了他腰間一把:「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哈哈,好了,你掐我和給我撓痒痒一樣快吃飯吧。」
要是再讓她碰幾下,這更深月色的,他一個把持不住可怎麼辦。
「我再喝點,我不餓,你多吃飯。」還是酒好喝,羅卿卿直接拿起了小酒罈,抬頭飲盡,放下罈子臉紅撲撲的,眼前的東西有些模糊,肩膀很酸很累,頭一歪直接倒在了簫卿淮的肩膀上。
「你這個壞蛋,欺負我,我就生個兒子,生一個前世的小情人,氣死你。」
她打了個酒嗝,抱著簫卿淮身子,使勁的嗅了一下他身上的氣味:「薄荷味兒的淮淮,好好聞。」
簫卿淮面色不變,耳根卻紅了,她喝多了每每都會變成這般…令人著迷的樣子,奔放了很多。
他抬起手攬住羅卿卿的消瘦的肩膀,低頭親了一口,都是酒味兒,深邃的眸更加深邃,簫卿淮站起身抱著她給人放到了床上。
落下羅帳,保證裡面的人不能吹風,他自己走到窗戶口,打開窗戶吹起了風,月色……真美啊。
羅卿卿做了個夢,夢裡面都是醉人的酒香,翌日她從一個溫暖的胸膛上醒了過來,天還沒大亮,她精神的很,昨晚好像喝醉了,卻沒有宿醉后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