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才的誕生
在K城,很多犯罪分子都藏匿在善良的人群中,他們很善於偽裝自己。K城又名罪惡之都,因為這裡的違法事例層出不窮,在繁榮的街頭上,很多失足婦女,都在路邊就擼起大白腿,讓人眼嫉心撩。她們穿著妖艷,白白的花花的,任人魚肉!
連英勇無畏的當地警方都對很多當地犯罪勢力非常頭痛,為了這些罪惡的生靈,曾進行過好幾次大規模的鎮壓。比如公元2032年的K城動亂,又比如公元2034年的K城亂民事件等等,那些的回憶每每讓人家想起來都是膽顫心驚。
為什麼善良的人民不搬走K城?因為這裡繁榮啊!這裡雖然滋生了罪惡,但是當地的經濟確是全國數一數二的。
在K城這種大背景之下,孕育了很多智商卓越的天才,他們或正或邪,又或是亦正亦邪。有些人僅存智商,卻毫無道德可言,有些人為了心中之理,人間正氣而甘願供出自己所有的智商跟心力。
接下來要講述這樣天才與天才之間對決的故事。
在彬元鎮,有一所高中,恰好也是以櫻花為名,是櫻花中學。那間學校師資平庸,卻不乏天才的出現,很多國內的商界政界大佬甚至於軍界的傑出人才都是來自櫻花中學,可謂是人傑地靈。
在現在的櫻花中學的高三學生中,有一個特別的佼佼者,叫兮源。他的家裡特別有錢,老爸是警察,老媽是掌管一間上市公司的CEO。他在小的時候就一直成績優秀,同時英俊帥氣的面龐也惹得少女歡心。
櫻花中學高三(1)班來了一位特別的轉校生。他高二學末成績竟然是0分轉入櫻花中學的,而且高三(1)班是櫻花中學的重點班啊!
沒等介紹這位轉校生,櫻花中學的高三就要進行一次摸底考試,而且據說這次難度相當大,是為了給學生們評級用的。
櫻花中學的高三在一次帶著詭異的意味開始了第一次摸底考試。
考場上,一片肅然,只有奮筆勤書的聲音,貌似還有一種很奇怪的聲音摻和在裡面??--鼾聲??!!奇了怪了,到底是誰?監考老師順著聲音看去,居然是剛來的轉校生,剛開考10分鐘就呼呼大睡,豈有此理!監考老師正氣不打一處來,想敲醒他,但是想想他0分轉的學,證明此人毫無才華可言,想必是混日子,後背權勢太大,指不定校長就是他爹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此作罷。
幾日後,大家都放鬆了一個假期,考榜上,兮源的名字名列第一差一點滿分總分750,而他740分,而轉校生,名字為富朗多,卻僅僅擁有10分。
兮源卻對此嘆息,「我本可以滿分。這次卻因為最後一題實在太難了,我無法在短時間之內進行解答,最後一題我只算了一半,雖然分值很低,只有10分,但是我還是沒有算的下去,可惜了。」
老導師的白花花大鬍子,帶著和藹的目光笑眯眯的說:「兮源啊,這不怪你,這是我老糊塗啦」,說著說著敲了敲自己腦袋,「我錯誤的把歷年全國奧數競賽的最難的一道題印刷在了最後一題上,我本來並不想印刷這題,我是看錯啦,不過好像有學生完美解答了這題,忘記是誰了...老了...想不起來了...因為他的名字怪兮兮的,不像本地人。」老頭雖然一直說著自己老態龍鍾,但是自己確是精神奕奕,不知為何作出此態。
兮源聽完,當時便震驚,「居然還有人能夠作出此題,太不可思議了,我當時考數學的時間只有最後78分鐘去做最後一道題目,然後我毫無頭緒,慢慢算起來,才有一點點思路,想不到我們學校居然還是藏龍卧虎。」他既是興奮,又是震驚,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又是幾天過去了,兮源無法得出這個人是誰,因為在成績榜當上的前幾名都沒有做出此題,他懷疑他的導師老糊塗了,因為這題除了他之外應該沒有人有能力可以解答出來了。
正是這天,新轉校生富朗多要上台介紹自己,他的相貌其實挺清秀的,但是...詭異的行徑讓人摸不著頭腦,他不梳洗打扮,一身在髒兮兮的,濃厚的黑眼圈,像極了天天熬夜的樣子,眯眯眼的特徵又像極了身體被掏空,縱慾過度的模樣,感覺此人毫無氣場可言。
他發言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大家好,我叫富朗多,」突然睜大了他的眯眯眼,又極速般的垂下了眼皮,欲言又止:「...」
全班都此時都鴉雀無聲,「...」跟著欲言又止。「這...」
兮源也是看傻眼了,心想,這不是傻小子一個嗎?怎麼會來到重點班呢,還是0分的姿態,這也太不當人了吧?
「這是我考試10分的試卷,」鬼魅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大的10分硃批寫在卷面上。
頓時哄堂大笑,哪有人十分都拿出來丟人現眼的啊,只有一個人,頓時啞口無言全身抖索,牙齒的咬合顫抖聲大的連旁人都趕緊問:「兮源你是怎麼啦?大熱天的,你怎麼會冷呢?」
經過這次天才對決天才的摸底考試,神經緊繃的兮源一直盯著行徑詭異的富朗多,可是此人上課也不認真,下課也是呼呼大睡,一到點放學,他必定是第一個離開教室,毫無學生模樣,勤奮跟天才似乎哪個點都跟他沾不上。
還特別討人嫌!老是在上課摳腳,引得周圍的同學們投訴。偌大的聖賢之地,怎麼容此污穢呢?
「天才會有瑕疵嗎?」兮源看著似乎爛泥扶不上牆的富朗多發出了疑問,「玉不琢不成器啊,但是我也不能掉以輕心,富朗多應該是一個智商超高的天才,但是種種行徑真的看不出他是個天才。」
這時,衣衫不整的富朗多拖著不願抬起的腳,走到了兮源的面前,道:「我們交個朋友吧?」冷曦的目光中透露著無限的寒意,裡面黑暗而深邃,似乎包含著宇宙萬象,兮源頓時失神了,過了很久,兮源才回過神了,意識到了那對深不見底的瞳光,才是真正的富朗多。
天才是不會拘泥於任何形式的。
兮源緩緩升起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握緊了富朗多的右手,道,「好...那明天下午,你有空嗎?我們可以一起玩一玩。」兮源的這個舉動,旁人根本無法理解,如此高貴之人,為何要跟一個行徑不同於常人的人一起玩耍?迷妹們也是痛恨死了富朗多。宋一倒是津津樂道,「怪胎跟怪胎一起玩,沒什麼可奇怪的。」
日子一往如常,兮源也沒有神經過於緊繃了,他發現富朗多根本沒有在課堂上下功夫,因此放棄了對他的課堂監視,他找到了機會,讓他一窺富朗多的秘密。
就是接近他,跟他成為好友,兮源很想了解富朗多的一切,解剖他的智商,到底孰強孰弱。
天才的大腦另一邊大概就是神經病吧?
常人是無法理解這種思維方式的。天才的極致,他們的求知慾,就是一個神經瘋子。太過病態了。
幾天後,放學期間,櫻花道上,殘陽徐落,亂影搖曳。
兮源悄咪咪尾隨了搖頭晃腦走路的富朗多,正要衝向前故意偶遇富朗多時,兮源發現富朗多突然像鬼魅一般消失了!
好端端的人怎麼從櫻花殘影中就消失了呢?
正在思考的兮源,然後猛然回頭望向了正在倒掛在樹上扮鬼臉的富朗多。
「果然如此...你是利用櫻花的殘影再加上你自己的影子還有我的視覺差騙過了一般人的眼光,但是卻騙不了我,當然不可否定這是一種新奇的魔術手法,但是騙不了目光如炬的我。這對於我來說太拙劣了點吧,富朗多。」兮源倒是很自信滿滿。
「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狀況?似乎你是在跟蹤我。」此時富朗多說出了居然極其正常的一句話,沒有以前那種鬼魅般的語氣,冷冰冰,毫無生氣那種語氣。
「原來你還可以當個正常人。」兮源趕緊轉移了話題,除去了尷尬的氣氛。
「有什麼事?」富朗多耷拉了肩膀,從樹上跳了下來,側著腦袋問。
「我想向你請教請教,英雄相惜嘛,我很看好你,即使旁人看不起你,但是我覺得你很強,只是沒有被雕刻的太完美,但是你依然是一塊好玉。」兮源拍了拍富朗多露出的肩膀道。
「謝謝,喝一杯吧?你請。」富朗多把自己的臉湊得兮源極近,引得兮源的頭連連後退,怪笑道。
他們兩離開了櫻花中學,穿過彬元鎮,坐著一輛老款挺新的公交車,來到了K城市區。
一片燈紅酒綠,燈下的黑暗獵影在無數的角落中實施了犯罪。真不愧罪惡之都。
保安亭上的保安昏昏欲睡,大醉淋漓,而警察局的燈光也是若隱若現,絲毫比不上隔壁開著的洗浴中心的招牌更加顯眼。
兮源跟富朗多來到一間不顯眼的咖啡廳,外面裝飾著一個美國大叔的海報,咖啡廳的色調是溫馨的米黃色。慢悠悠的音樂,《昨日重現》,似乎在說著這間咖啡廳的年輪以及滄桑。
「來兩杯卡布奇諾,謝謝。」兮源向著咖啡廳老闆打招呼道。
咖啡廳老闆穿著店長的服飾,兩鬢斑白,年老,兩臂膀卻顯得孔武有力。但是偌大的咖啡廳卻只有他一個人在為寥寥幾個客人而服務著。
片刻「來囖!您請慢用。」
咖啡醇厚的香味,沁人心脾。屢屢白煙從咖啡內浮出,相互交融,又映入昏黃的燈光,煞是好看。一勺白糖,一小杯濃縮牛奶,加入其中,混合之後,仍不停轉動,似乎想把一切卷進其中。
「不是百年老店,怎麼會做出如此讓人心醉的咖啡?」兮源暗自感嘆道。
正在享受寧靜,相互閑聊的兩人,有說有笑。
突然,一陣火蛇掃開了咖啡廳的櫥窗,玻璃震碎,雪花般的碎片落到地上,清脆的破碎聲戛然不止,客人悉數逃散,慌亂聲中被衝鋒槍槍口吐出的火蛇全部擊斃。寧靜的咖啡廳突然血肉橫飛,恐怖如斯。
未見過如此般狀況的兩人,卻顯得異常冷靜,他們不慌不亂的走到了隱蔽的後台,注視著咖啡廳凋零的一切。
咖啡廳老闆似乎對此一天早有預料,看著自己如今的小店,搖頭嘆息,「果然這一天還是來了啊...」
「狗雜種!當年若不是你這個狗警察辦事不力,我的家人會離我而去嗎?是你們逼我墮入黑道,怨不得我,受死吧。」黑衣人用槍口狠狠地頂著店長的太陽穴道。
「當年你父母的死,確實賴我,我因為你的父母之死,我離職了警察,隱姓埋名了20多年,我對不起你,我也對不起我警察神聖的職業。現在回想起,我追悔莫及。」老店長暗自神傷。
原來當年,老店長是意氣風發的警探,公元2032年的K城變動,他有份鎮壓,但是那一場變動牽動的人太多了,根本分不清楚好人還是壞人,只要在現場的乾脆一鍋端了,之後很多人才逐漸平反,分發撫恤金。
但是老店長他,就是不願意濫殺無辜,他極力幫助那些逃離的人,認為不能夠如此一鍋端了,這樣是錯誤的,因此,很多犯罪分子看到這個缺口,立馬裝的可憐兮兮的,讓老店長警探分不清真假,但是老店長也不糊塗,不可能這麼容易讓犯罪分子矇混過關的。
然後犯罪分子們都分成兩方,一方是施暴方,一方是被施暴方,施暴方就是為了被施暴方逃離的一群棋子,他們讓被施暴方看起來,他們就是好人,並不是犯罪分子,被施暴方於是就求著探長放他們一馬,他們並不想死,當年的老店長看到如此,也就相信了,幫著被施暴方,殺死了施暴方。
然後被施暴方就混到人群里了,逃離了清除地點。他們流落到了人群中,又對善良的人名實施各種犯罪,其中就有這個黑衣人的父母,因此黑衣人極度痛恨當年的老店長,不是因為他,他的父母不可能死。
老店長死了。
但是他死的時候,感覺如釋重負,他看起來並沒有一絲痛苦,他好像得到了解脫。黑衣人哼了一聲,從靴子里掏出了一把銀色小刀,割下了老店長的頭顱,然後用黑衣包裹了起來,接著逃離了現場。
黑衣人也許並不知道,他的犯罪行為,被兩個躲藏在黑暗角落的少年盡收眼帘。
「怎麼辦?」富朗多側著頭,詭異的對著兮源說。
「追!不能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兮源一派正氣的對著富朗多說。
接著兩個身影匆匆離開了昏暗的血霧,撒開雙腿就是追著黑衣人跑。
黑衣人也不知道兩個少年的底細,以為被特警頂上了,也不敢多張揚地開槍,甚至於走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街尾,把衝鋒槍跟人頭扔到了昏臭的殘綠垃圾桶里,企圖混進人群逃離視線。
正在包抄黑衣人的兩人來到了人群中,失去了這個目標,兩個人似乎同時都有了想法,只見兮源從自己的皮夾里掏出了一大疊現金,往天空一拋,這豪氣,不愧是富二代!
然後富朗多應和著道:「天空中撒錢咯!快搶錢啊!」
人群立馬歡呼雀躍,到處撿錢,而最慌亂,措手不及的那一個,被兩位犀利的目光逮到了,黑衣人也是因此被發現了,立馬飛奔而逃。
激烈的追捕戰還在繼續著在K城的大街小巷中。砸過宵夜攤,碾過菜攤子,跑過海鮮檔。
三人身心俱疲,而且衣衫襤褸,並且三人都散發著陣陣惡臭。三人氣喘吁吁地聲音幾乎同步。
黑衣人的額頭上青筋暴出,嘶聲揭底地怒吼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跟著我幹什麼?」
「審判你的人!」兮源跟富朗多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審判我?」黑衣人認真打量了下前面兩個人,定神一看,居然是小毛頭娃子,「想不到我被兩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追了我兩條街!就憑你們兩,審判我?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罪惡之都的行為,這裡可不是學校,你們的襁褓!」說著,便舉起了砂鍋大的拳頭,拖著沉重的氣息走向了兮源跟富朗多。
「啊---」剛沒走兩步,黑衣人就被牆體之間的漆色繩子絆倒觸發了機關從而捆在牆體跟樹榦上。
「什麼時候...」黑衣人正腦袋暈暈的,手腳到處亂躥。
「從一出咖啡全了。
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分散你的注意力,你沒發現這個地方你已經跑過兩次了嗎,在這個地方,富朗多負責下套,然後我繼續負責追捕,那麼計劃就跟我們現在實施的一樣了。
只要按照成年人的體力消耗,再算上你的肌肉比例就可以得知你的運動狀況,算出你的大概體力容量。直至你的體力剛好耗盡在這個下套的地方,我們就輕易得手了。」兮源自信的擦了擦鼻子道。
廳,這個方案就已經設定好了,K城的街道地形在咖啡廳的牆壁上大致展示,因此我們基本了解了當地地形。
我負責追,另一個負責趕,只要我們行徑隱藏得夠好,讓你知道有人追捕,但是卻不明確是誰在追捕,那麼你便不敢開槍被我們發現,我們就安
「他說的都對。現在是時候用智商審判你了!」富朗多又露出了那寒色的冷眸,直穿人心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