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1、其罪當誅,殺無赦!

741、其罪當誅,殺無赦!

山城機場。

楚牧峰帶著東玄他們走下飛機,剛下機就看到了站在草坪上的江聲。

「老江。」楚牧峰走上前來。

「老楚。」

江聲笑著給了楚牧峰一拳,「走吧,處座讓我前來接你,咱們這就回去吧。」

「好!」

楚牧峰沒有說想要鬧事的意思,就這樣很平靜的跟隨著江聲回到了軍統局總部。下面就是走流程,他去面見戴隱彙報工作,面見唐敬宗,說說工作聊聊家常。

等到這些流程都走完之後,楚牧峰便直接說道:「處座,我剛才邀請局座,局座說是晚上有約,那您無論如何都要賞臉,讓我請您吃頓飯。」

「好!」

這事就這麼定下。

看到楚牧峰要離開,唐敬宗就喊住,「你小舅舅已經放出來了,是我親自接出來的,現在就在莊家,你去瞧瞧吧。還有,這件事我希望到此為止,你就不要再胡亂鬧事了。」

「是。」楚牧峰冷靜的說道。

「卑職告退。」

看到楚牧峰離開后,唐敬宗就去面見了戴隱,說了剛才的表現,聽到楚牧峰竟然沒有任何動怒之後,戴隱有些意外。

「你確定這是楚牧峰嗎?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你說楚牧峰那種無法無天的性格,上次因為閻澤還捅出那麼大的簍子來,現在是庄永業的事情,他會這麼安分?不會是憋壞那吧?」

「憋壞?」

唐敬宗搖搖頭,為楚牧峰說話,「我覺得是您想多了,楚牧峰應該是沒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想法。他現在畢竟是華亭站的站長,成熟了許多,看問題知道全面。這事就算是庄永業又能如何?又沒有殺死,楚牧峰還能鬧翻天不成?」

「總之你留意著點。」

「是!」

楚牧峰離開軍統局總部后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沈浪,兩兄弟見面后簡單的擁抱了下,沈浪說道:「走吧,找個地方聊會。」

「好!」

兩人來到一座茶樓雅室中。

「這裡是我的地盤,所以說有什麼話想問就問。」沈浪說道。

「蘇玉倫的資料,高玉德的資料,你應該都搜集好了吧?」楚牧峰平淡問道。

「對!」

沈浪說著就將旁邊放著的公文包拿起來,遞給楚牧峰后說道:「蘇玉倫和高玉德的資料都在這個裡面,蘇玉倫的其實無所謂,重點是高玉德的。誰讓咱小舅舅這事是高玉德抓的,這個傢伙純粹就是想要靠著這事賺取政績。」

「賺取政績?」

楚牧峰手指敲擊著公文包,淡然說道:「賺不賺取政績那是他的事情,但他想要從我小舅舅身上賺取就是不行,放心吧,這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從現在起,不要再調查這事,不要和這事有任何牽扯,懂嗎?」

「你要留意點,這裡畢竟是山城。」沈浪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懂。」楚牧峰點點頭。

兩兄弟又說了會兒話后,楚牧峰就起身離開,在沈浪的相送中回到了莊家。

「外公!外婆!」

在見到庄知書和晏橋姝后,楚牧峰很恭敬的彎腰鞠躬。

「趕緊的坐下,你怎麼回來了?之前沒有聽你說要回來啊。」晏橋姝激動的拉起來楚牧峰的手,讓他坐在身邊。

「外婆,我是因為小舅舅的事情回來的,這件事我知道讓您和外公肯定很著急的對吧?」楚牧峰落座后說道。

「小峰,這事你想怎麼辦?」庄知書問道。

「外公,這事我來辦就成了,您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楚牧峰微笑道。

「你心裡有數就成。」

庄知書也知道,現在的楚牧峰是有著自己的主意和算盤,他不再是之前那個光著屁股在大院內肆意奔跑的小孩兒。

「我想要去看看小舅舅。」

「跟我來,我帶著你去。」

晏橋姝站起身在前面走著,走著走著她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傷心起來,「小峰,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這事你不要貿然去做。我不想永業被他們打成這樣,你也遇到危險。」

「外婆,沒事的!」

楚牧峰勸慰著,眼底殺意卻異常凌然。

很快他就看到了包裹著紗布的小舅舅庄永業,看到的時候,心中殺意愈發旺盛,但卻是很好的控制住,對庄永業說道:「小舅舅,這段時間你就安心養傷吧,這個公道我會給你討回來,沒有誰能欺負了咱們莊家,還能逍遙法外。」

「萬事小心。」庄永業說道。

「我懂!」

當晚。

楚牧峰就在酒店中宴請唐敬宗,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魏師碑竟然也來了。而在看到他之後,魏師碑便笑吟吟的說道:「牧峰,知道你回來了,我就過來找你喝杯酒,你不會介意吧?」

「魏處長,瞧您說的,我哪裡會介意,您這樣的貴客我可是請都請不來的!來,趕緊坐下吧。」楚牧峰招呼著。

三人分別落座后。

魏師碑就開始和楚牧峰閑扯起來。

你不說事,我也不會主動請纓,楚牧峰就陪著在這裡瞎聊。

這裡的氛圍其樂融融。

但有個地方卻是被侵入了!

這個地方就是中統關押著蘇玉倫的秘密監獄,一道身影趁著中統的人不防備,很快就來到了牢獄外面,在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蘇玉倫后,冷漠的說道:「蘇玉倫,其罪當誅,殺無赦!」

「你!」

「咻!」

都沒有任何能躲避的機會,蘇玉倫的咽喉處便被一柄匕首洞穿。

而這只是開始。

就在蘇玉倫被殺的同時,高玉德在山城的家裡也被黑衣人侵入。看著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高玉德是驚恐害怕的。

「你想要做什麼?你要錢嗎?我有,我給你錢!」

「錢拿來!」

黑衣人聲音嗓啞的說道。

果然是搶劫的,只要是搶劫的就好說,無非就是劫財,我就當做是破財消災了。高玉德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小金庫拿出來,裡面竟然放著二十根小黃魚。

黑衣人全都裝起來后,面對著高玉德冷漠的說道:「高玉德,下輩子投胎做人,記得把眼睛擦亮點,別再犯糊塗了。」

「你!」

「咔嚓!」

黑衣人一個欺身而上,閃電般的就擰斷了高玉德的脖子,然後便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半個小時后。

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衝進了楚牧峰請客的酒店,他是魏師碑的人,敲門進來后,掃視了一眼楚牧峰,便想要低聲說消息。

「做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說吧!」魏師碑惱怒的瞪視了一眼。

「處座,剛收到消息,蘇玉倫死在監獄中,死因是被人用匕首洞穿咽喉!高玉德也死在家中,死因是被人擰斷了脖子!目前中統那邊是動怒了,高山巍瘋了似的在調查這事,據說!」

「什麼據說?說!」魏師碑冷聲道。

「據說高山巍正帶著人前來這裡,說是要將楚站長帶回去審問。」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魏師碑淡然說道。

「是!」

等到來人退出去后,魏師碑和唐敬宗的神情是嚴肅的,他們看向楚牧峰的眼光露出一種肅殺,唐敬宗沉聲問道:「是你做的吧?」

「處座,不能因為蘇玉倫和高玉德和我有間隙,就說這事是我做的吧?他們死了就肯定是我派人殺的?有這樣的道理嗎?何況我今晚一直都是陪著你們二位在這裡喝酒吃飯,我可是有著不在場的證明,對吧?」楚牧峰平靜的說道。

「楚牧峰,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你不承認,我也懶得追究,但我希望你能明白,這裡畢竟是山城,高玉德畢竟是中統的人,你做事要是太過分的話,會激起眾怒的。」魏師碑肅聲道。

「眾怒?」

楚牧峰不以為然的挑起眉角來。

「魏處長,高玉德私自將我小舅舅抓起來,栽贓陷害進行審問的時候,好像是沒有證據的吧?沒有證據就這樣做,難道說他不怕激起眾怒?他都不怕的話,為什麼這事就非得說是我激起眾怒?證據!只要有證據表明這事是我做的,再說其餘的!」

「你!」

魏師碑看著表情冷然的楚牧峰,到嘴邊的話語都咽回去。

死掉的是中統的人,他犯得著這麼激動嗎?因為一個中統的人就得罪如日中天的楚牧峰,沒必要,也沒有價值,何況自己今晚是來找他有事商量的。

「行,今晚這個不在場證明,我給你做。但我有條件,你必須給我將宋韜救出來!他現在深陷金陵城中,你救出來,這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魏師碑說道。

「魏處長,你這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吧?宋韜的事情和這事有關係嗎?你就這樣說?我剛才說的很清楚,證據!沒有證據的話,誰都別想對我栽贓陷害!」

楚牧峰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弧度。

「魏處長,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咱們軍統的處座,這麼著急的為中統一個小小的科長說話,是為何故?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你覺得在軍統中,你的形象會變成什麼樣?」

魏師碑沒想到楚牧峰敢這樣硬懟他,一時之間被氣得有些惱怒。

「老唐,這就是你的人,你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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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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