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你擁有不了的女人
程小谷一聽雙瞬間從雙臉紅到全身,天啊,他在說什麼!還說在廚房。
程小谷推開炎翼謙,忍著全身酸痛起身,準備去廚房搗騰點吃的。
炎翼謙笑眯眯,也跟著起身,直接赤。LUO的進入浴室,又惹來了程小谷的一陣不滿。
炎翼謙也樂意看著氣得臉鼓鼓的程小谷,總是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而此時,當梁浣一臉疲憊進門時,看到端坐在客廳,正盯著他看的劉曉親,梁浣覺得開始有點煩躁。
要不是因為一時被她迷惑,他也不會失去程小谷,梁浣扯開襯衣上的兩顆扣子,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
心裡卻在想著,換作是程小谷,是不是看到他一臉疲憊,早已經倒好一杯水給他了。
人都是這麼犯賤,對比下,才知道那些人比較適合,那些人他自己錯過了。
不,他不想這輩子錯過程小谷,還是有機會的,他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梁浣沒有正眼看劉曉親,準備回屋休息。
被當成透明人的劉曉親氣得站了起來阻擋在梁浣面前,雙目燃火的怒視梁浣:「你這幾天早出晚歸都去幹嘛了?」
「沒幹嘛」,梁浣看著濃妝艷抹的劉曉親心裡油然而生一種厭惡感,又想起了程小谷那張素顏純白的小臉。
「你不用工作嗎?整天這樣跑?」劉曉親很奇怪平時準時準點上下班的梁浣,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管太多了」,一提到工作,梁浣心裡被劉曉親挑起了一股怒氣,瞬間冷眼的推開劉曉親。
「我不管誰管?程小谷?」劉曉親被梁浣推開后,狠狠的轉頭又走到梁浣面前。
「你想說什麼?」是不是以前劉曉親說程小谷的壞話來蠱惑他的,才會讓他失去程小谷啊。
「你忘了你當初選擇我,而不選擇程小谷的原因了嗎?我才是你的女人」,劉曉親又搬起以前的事來,想讓梁浣清醒點。
「呵,劉曉親,你確定你是程小谷的好朋友嗎?」梁浣現在才覺得不對勁,程小谷以前對待劉曉親真的似親姐妹,反而都是劉曉親在說她的壞話。
「額。。」劉曉親突然回答不出來,跟程小谷是好友嗎?有時她也在想,她跟程小谷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起初是有的吧,但是從梁浣看上她,後面兩人在一起后,這種友情就決裂了吧。
「呵呵,你真可笑」,梁浣瞬間明白了些什麼,枉費當時他還給程小谷一巴掌。梁浣臉色更不好,用力推開劉曉親。
劉曉親快速抱住梁浣的後背,這一瞬間,她心慌了,她感覺她快失去了他。
「阿浣,別走,別離開我,我愛你,我愛你」劉曉親緊緊的抱著梁浣,傷心的哭了起來。
梁浣沉默的聽了劉曉親的哭聲很久,終究還是軟了下心來,沒有了剛剛的怒氣。
「唉,我只是累了,先讓我休息會吧」,梁浣嘆了口氣,掰開劉曉親環抱在他背上的手,走進了屋內。
而劉曉親就這樣看著梁浣進了屋,又關門了,留她在門外,這是第一次,梁浣對她這麼冷淡,劉曉親把這些都歸到程小谷身上去,怪程小谷分手了,還來誘惑梁浣。
「程小谷,你等著,哪天真的讓你生不如死」,劉曉親擦乾眼淚,眼裡充滿著仇恨。她肯定要讓梁浣對程小谷徹底死心的,沒辦法,為了留住梁浣,她只能對不起程小谷了。
——
這一天,炎翼謙、禹柏、南墨,三位好友又聚在一起,還是上次那家酒吧,叫魚樂酒吧,這名字也是禹柏想的,魚樂,魚樂,就是禹樂的同音。
炎翼謙和南墨早早就到了,坐在二樓觀賞台看著樓下的表演,今晚的主題卻非常小清新,今晚沒有勁爆的舞曲,也沒有妖嬈舞動的舞女,只有幾個文藝青年唱著當下流行的歌,顧客都點著飲料在底下聊天傾聽。
炎翼謙和南墨已經不覺得奇怪了,禹柏是個有想法的人,每周都會舉辦一個主題,當周就是以這個主題來營業,也是因為這樣,吸引了各年齡段各階層的人過來。
「不是禹柏約我們過來的嗎?怎麼就差他還沒到啊,這小子不會又半路泡妞去了吧」,南墨對著這個文藝氛圍實在沒勁,又沒有火辣漂亮的妞看。
「誰知道」,炎翼謙倒是比較能沉得住氣,一向不近女色的他,反而喜歡這種氣氛。
如果程小谷在,是不是也會喜歡這種情調呢?要不下次帶她過來,也讓大夥瞧瞧,不知道她意向如何。炎翼謙忍不住笑了笑,他現在真的做什麼都能想到她。
「啊,好無聊啊,炎翼謙,我們去找點樂趣唄,那邊幾個妞看起來還不錯」,南墨已經開始在找目標了。
「要去你自己去」,炎翼謙對其他女人真的無感,而且也不會亂碰。
「哇,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哦,對了,還是被上次那位榨乾了,咦?」南墨投以曖昧的眼光挑逗著炎翼謙,他沒記錯的話,上次他口氣還很緊張。
「最好閉上你的嘴巴」炎翼謙拿起一杯紅酒,給了南墨一記警告的眼神。
「說嘛說嘛,我挺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吸引你這塊冰山」,一直知道炎翼謙什麼女人都看不上,包括凌家小姐,那種有氣質、有家底、又有顏值的美女他都看不上。
「你這輩子都擁有不了的女人」,是啊,程小谷是這輩子別的男人都高攀不起的女人,只有他炎翼謙才能擁有她。
「切,」南墨一臉鄙棄,他南墨也是個不差,起碼條件也是優等的好不。
炎翼謙輕笑,一臉愛信不信的樣子,拿著紅酒望著樓下那些抱著吉他唱歌的年輕人。
「久等了,兩位。」禹柏來得比較晚,先給自己倒了杯酒直接幹了,這是老規矩,誰遲到先自罰酒再說。
「哇,你誰啊」南墨突然一叫,還誇張的雙腳踏起來表示嚇一跳。
這麼一叫,炎翼謙也回過頭來,眼裡也是閃過一絲錯楞后恢復平靜。
「南墨,你這就誇張了」禹柏知道南墨為什麼驚訝,他只不過是把頭髮染回了黑色,順便換了個清爽的髮型。整個人看起來沉穩多了。
但南墨的表現就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