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18-21
第五卷18-21
第十八章佛羅里達的實力
白潔和火鳳兒將凱莉和南茜放在床上,白潔為她們蓋好被子,然後轉頭看著倒在地上痛哼的五人,眼中寒光一閃,枚積五人頓時感到全身一寒,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斥在他們的心頭。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芝國丞相的兒子,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錢,給你們很多錢,求求你們千萬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枚積雖然天縱奇才,年紀輕輕就達到了法聖之境,又是丞相獨子,還貴為伯爵,但無論是任何人擁有的榮譽和地位越多,也就越怕死,這一點已經被歷史證實過許多次了,更何況枚積還非常年輕,大好的前途還在等待著他,他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生命,所以在面對著死亡的時候,所有的風度和貴族的榮譽全部被他踢到了一邊,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拚命求饒,命都快沒了,還要什麼狗屁榮譽。
白潔三女厭惡的看了枚積一眼,對枚積如此賤骨頭而充滿鄙視。
「殺了你都會髒了我的手。」白雪的光棍照著枚積的嘴巴又是一棍,把他一嘴的白牙都給打掉了,隨後不理枚積的痛叫慘呼,把光棍一扔,失去魔力供應的光棍立刻消散了,白雪卻走到邵兵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問道:「燒餅哥哥,你看該怎麼處置他們?」
邵兵微微一笑,道:「那就要看他們究竟做過多少壞事了。」說完。抬起左手,左手的五指上同時出現了一粒五彩地小光珠,隨著邵兵的心念一動,五粒小光珠分別飛入了枚積五人的眉心中,枚積五人在被小光珠嵌入眉心后,頓時停止了慘叫,目光渙散的躺在地上。好像死了一般。
白雪驚奇的問道:「燒餅哥哥,他們都死了嗎?」
邵兵點點頭。道:「是的,都死了。」隨即左手一揮,枚積五人未冷的屍體全部消散在了空氣中,彷彿他們從未出現過。
「兵,你剛才做了什麼?」白潔知道邵兵不是一個嗜殺地人,對邵兵一出手就是五條人命的做法有些不解,雖然這五個人確實該殺。
邵兵笑了笑。道:「沒什麼,剛才我只是放了五個審判神球,如果他們生前所做地壞事越多,那所受到的審判也就越重,最嚴重的就是死亡,既然他們五個都死了,就說明他們生前所做的壞事太多了,都是該殺之人。」
「好神奇的法術。」白潔讚歎道。
「魔法也是很神奇的。只是使用的方式不同。」邵兵淡淡地笑了笑,走到床邊,凝視著凱莉和南茜沉睡的面龐。
良久,邵兵抬起頭,道:「我們出去吧!今晚的事不要對凱莉姐和南茜說。」說完,邁步向門外走去。白雪自然是挽著他的胳膊一起出去了。白潔和火鳳兒一個將窗戶重新關好,一個把房間內的各種痕迹清除乾淨,見萬無一失后,才雙雙關上房門,回去睡覺了,她們離開后,房間里的小光球也消失了。
當房間里再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凱莉的眼睛卻突然睜開了,一雙帶著點點光芒地眼睛望了望房門,良久。輕輕的一嘆。凱莉再次閉上眼睛,重新進入了夢鄉。「邵兵。其實……我一直都在愛著你的……」
……………………
枚積的事過去一天了,這一天里,邵兵等人的生活還是如往常般繼續著,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這一天,法蘭他們地巨艦登錄靈源之森了。
望著沒有盡頭的原始森林,綠兒的心情無比激動,「邵兵先生,綠兒又回來了。」
似乎是看出了綠兒的激動之情,法蘭有些促狹的笑道:「怎麼?我的寶貝綠兒現在就忍不住要見情郎了嗎?」
聞言,綠兒頓時雙頰緋紅,但卻沒有反駁,轉身跑下甲板,跑到沙灘上,確認了一下方向,轉身對瑪莎招招手,「老師,快來呀!」說完,風一般輕盈的向小鎮跑去。
瑪莎輕柔的一笑,看了眼法蘭,法蘭搖搖頭,嘆道:「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有了情人連父親都不要了。」
「噗哧——」瑪莎噗哧一笑,道:「國王陛下,如果您也是女人的話,恐怕會做的比綠兒公主更加過分地。」
「噢?那我還真要好好看看這個邵兵,看看他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能讓我地綠兒如此痴迷。」法蘭微微一笑,轉身走下甲板,瑪莎自然是緊隨其後,而隨他們之後,疾夢也騎在大白身上,大白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跟在後面。
此時疾夢地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滿臉堅毅之色,「邵兵,我以虎族的名譽起誓,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
……………………
傍晚,法蘭一行在綠兒的領路下到達了小鎮、同時也是整個燒餅大陸唯一的一家燒餅店門前。未至門前,法蘭就遠遠的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氣,這種香氣竟然讓肚子並不怎麼餓的法蘭打起了響肚,「咕嚕咕嚕」的聲音讓法蘭頓覺顏面無光,但幸好身後的疾夢比他更厲害,肚子「轟隆轟隆」的轟炸著,口水也流了大白一毛。
「好香,好香,太香了,是什麼這麼香,為什麼會有這麼香的味道,大白,快,快點過去,我受不了了。」疾夢雖然是個女孩子,但畢竟是個獸人,根本就沒有女人該有的矜持和形象,她聞到香味后,首先做的就是依據本能的反應向燒餅店跑去。
大白也被燒餅香勾引的腹中隆隆作響,本來就快要忍不住了。現在疾夢發出了命令,它自然是撒丫子就跑,生怕跑慢了就沒吃地了。
看著跑遠的疾夢,法蘭也迫不及待的道:「快,別讓她們嚇壞了邵兵先生,我們也快點過去吧!」說完,沒有絲毫的停頓。將自己的寵物,已經成功進階的大地魔熊從寵物空間中召喚出來。隨著一聲震天焊地的熊吼,一隻體型龐大地土黃色魔熊出現在法蘭面前。
小鎮上突然出現了這麼強的寵物,如果放到其他地方,恐怕已經引起眾人地驚呼了,但這裡卻不是普通的地方,這裡可是靈源之森啊!雖然大地魔熊經過進階,已經上升到了超高階魔獸的境界。但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隻高階靈獸的水準,一位劍聖就可以對付了,見慣各階靈獸的鎮民自然不會有絲毫的驚奇,再者說,已經在鎮上生活了兩年多的超高階靈獸藍熊可是比大地魔熊強大太多了,經常看到藍熊地鎮民就更不會對大地魔熊產生絲毫的驚奇之意了,這可讓原本打算出來威風一把的大地魔熊顏面全無,如果不是看到面前的人流都是實力很強的人(前文說過。能夠在靈源之森居住的人,又怎麼會有弱者呢!),它早就撲上去給他們一個爆熊擊了。
法蘭跨坐在大地魔熊身上,命令道:「快,去追前面的白額虎。」
大地魔熊得到主人的命令,立刻熊吼一聲。大步流星地向前追去,別看大地魔熊挺笨重的樣子,但速度還真不慢,以每小時五十公里的速度奔跑著,呼呼的風將法蘭梳理整齊的金色長發吹散在腦後,但法蘭已經顧不得國王的形象了,催促著大地魔熊再快一些,「燒餅,美味地燒餅,今天我一定要嘗嘗傳說中的燒餅究竟是什麼滋味。」……
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跑的快。瑪莎不由撲哧一笑。上前兩步,拉著有些獃滯的綠兒的手。笑道:「公主,我們也過去吧!」
「哦,好。」
燒餅店門前,突然跑來一隻白額虎,在白額虎的背上還坐著一位衣著暴露的黑髮少女,少女全身黑色的皮甲,但皮甲的材料非常節省,只是把少女的重要部位保護起來,其他地方卻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中,小麥色地皮膚顯得她非常健康,健美的身材讓無數女人心生嫉妒,而她右手中一把寒光閃閃地短刀卻在告訴人們,「不要輕易招惹她,不然後果是很嚴重的。」
幸好今天並沒有幾個年輕氣盛的未婚青年在,不然因貪圖少女美貌而上前調諧不成反被殺的慘劇將會陸續上演,這個少女自然就是疾夢了。
疾夢聞到香味就是從這家店裡傳出來的,立刻咽了口口水,從白額虎身上跳下來,一個健步衝進了燒餅店,而疾夢前腳剛進門,大地魔熊也隨之趕到了。
法蘭剛從大地魔熊的背上跳下來,就突然聽到燒餅店裡傳來一陣乒乓的打鬥聲,心中不解,頓時向店內看去,這一看之下可了不得了,黑髮黑衣的疾夢嘴裡正叼著兩個燒餅,左手還掐著五個燒餅,右手卻握著短刀,一邊格擋著一位少女的攻擊,一邊把燒餅狠狠的往嘴裡塞,由於塞的速度太快太猛,疾夢頓時猛打嗝,顯然是被噎到了,此時的場景還真是……詭異啊!
美杜莎真是氣壞了,自己本來好好的賣著燒餅,沒想到這個野蠻的丫頭居然衝進來就從自己眼前,把櫃檯上的燒餅拿起來往自己嘴裡塞,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恐怕今天一定會損失慘重的,原因?這個野丫頭吃的實在是太快了,一口就是兩個燒餅,美杜莎發誓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能吃的女孩,也許只有傳說中的飯桶才能和這個野丫頭相提並論。
在這個野丫頭吃完了四個燒餅的時候,美杜莎終於反應過來,抄起身後的佩劍就對面前的野丫頭髮動了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但出乎美杜莎預料的是,這個野丫頭的實力竟然不弱,在自己的攻擊下可以從容應對。
這種局面讓美杜莎更是生氣,同時後悔沒有把美杜莎之盾帶在身邊,如果有美杜莎之盾的話,她早就把這個野丫頭變成石雕了。哪裡還會讓她如此猖獗,不過這個野丫頭居然被噎到了,看到她臉色醬紫地打嗝,美杜莎總算是舒服了一點,但手底下卻沒有放鬆,依然發動起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攻擊,誓要給這個野丫頭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疾夢現在非常鬱悶和不解。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受到面前這個滿臉怒色的漂亮姐姐的攻擊,自己只不過是吃了幾個圓圓的麵餅。為什麼卻會受到這麼強的攻擊?而且這個漂亮姐姐地實力似乎不弱,好像和自己差不多的樣子,沒想到自己剛剛來到這裡就碰到了一個和自己實力相當地對手,果然,來這裡是來對了,不過,咯兒……咯兒……咯兒……。該死的,噎死我了……
兩個人就這麼打了起來,乒乒乓乓的撞擊聲不斷響起,幸好店裡的桌椅都有在這吃飯的客人保護著,不然燒餅店今天就要進行一次大掃除了。
「住手——」
眼看戰鬥就要升級為生死相搏了,佛羅里達出手了。
今天佛羅里達鬱悶死了,自己在燒餅店守門這麼久,除了那次非力薩他們三個上門找茬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敢在店裡搗亂,長久的平安讓佛羅里達放鬆了警惕,沒想到今天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佛羅里達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收人燒餅,與人消災。自己沒有盡到職責,今天燒餅店一旦有任何損失,那完全要算在自己身上,佛羅里達看著店裡一地地破盤爛碗,心裡這個恨啊!
憤怒之下的佛羅里達在美杜莎和疾夢越來越激烈的打鬥時,終於憤然出手了,象徵著劍聖境界的銀色鬥氣砰然爆發,佛羅里達右手掌平伸,右臂手掌上出現了一道七十公分長的劍罡,高舉右臂。佛羅里達瞬間衝到二人之間。一劍劈下,劍罡的鋒利直接將二人之間正交織在一起的刀劍斬為兩段。
美杜莎的劍可是一把難得地寶劍。其鋒利足可銷鐵如泥,而疾夢的短刀也是一件難得的寶刀,這是她的父親年輕時所用佩刀,多年以來從未損壞過,沒想到居然被佛羅里達的劍罡一劍斬斷,由此可見劍罡的威力究竟有多麼強大。
美杜莎和疾夢齊齊後退幾步,都將後退時地第一眼放在了自己手中的斷劍(刀)上,當看到跟隨自己多年的極品寶劍(刀)就這麼報廢了,二女頓時怒不可遏,不約而同的將惡毒的目光射向佛羅里達,但正在暴怒中的佛羅里達哪裡會怕這些,往那一站,神威凜凜的喝道:「你們兩個小丫頭,竟然將店裡的東西都打破了,今天店裡所有損壞的東西都要由你們來賠償,不要妄想推脫,所有人都看到是你們乾的好事了。」
「可惡——」美杜莎還好,畢竟她清楚佛羅里達地實力,雖然自己地寶劍難得,但是在邵兵這裡似乎並不怎麼缺少神兵利器(火鳳兒和白光等人多年的收藏,不要以為只有龍族才喜歡收集財寶,靈獸同樣也喜歡),斷就斷了吧,只要和邵兵要一把就可以了,但疾夢可沒這麼好商量了,本來她地佩刀就是唯一的,而且還是她的父親年輕時的佩刀,無論從哪方面講,她都會視若生命的,但她的『生命』卻在今天被人一劍兩斷,這種毀刀之仇怎能不報,憤怒之下,疾夢發飆了。
「吼——」沒有了武器,牙齒就是虎族獸人最強的武器,疾夢失去武器之下,立刻一個虎躍,將因為距離過近而躲避不及的佛羅里達撲倒在地,然後在佛羅里達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張開一場狂野性感的紅唇,露出裡面的森寒虎牙,對準佛羅里達的喉嚨咬去。
這一下要是被咬到,佛羅里達就算不死,也會終身殘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佛羅里達多年的作戰經驗體現出了它的價值,沒有被疾夢控制住的左臂瞬間一抬,堪堪碰到了疾夢的臉,雖然沒有擋住疾夢撕咬過去的方向,但卻為佛羅里達爭取到了躲閃的時間。
脖子以違背常規的幅度瞬間擺動到左邊,而疾夢的牙齒也在此刻降臨了,鋒利的牙齒咬在了佛羅里達的右肩上。
撕拉——,一塊人肉被疾夢咬了下來。
「哼!!!」佛羅里達痛地冷汗都下來了。痛哼一聲,佛羅里達左拳迅猛擊出,重重的擊打在了疾夢的臉上。
疾夢吃痛不過,被佛羅里達一拳擊飛,在撞破了一張桌子后,身體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噗——」一口鮮血噴出。疾夢卻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已經受傷了,迅捷的站起來后。再次撲向了佛羅里達。
已經吃過一次教訓的佛羅里達怎麼可能會再次給她撲倒的機會,銀色鬥氣再次爆發而出,左掌握拳一個橫掃,一顆銀色地鬥氣球脫手而出,狠狠的打在了因全速前進而沒有餘力躲閃地疾夢身上。
「吼——」疾夢的口中發出一聲猛虎般的慘叫,這次佛羅里達在毫無留手的情況下,將疾夢直接打飛出了燒餅店。疾夢飛出燒餅店后,身體很快落在了地上,去勢不減,就地滾了十幾滾,終於被對面的牆面擋住了,此時再看疾夢,全身的皮甲已經破爛不堪,小麥色的皮膚上出現了數到傷痕。就連精緻地臉上也是淤青一片,鮮血順著嘴角流在了地面上,面色蒼白無比,雙目緊閉,已經暈了過去。
「吼——」一直站在店外的白額虎怒吼一聲,狠狠的瞪了佛羅里達一眼。卻沒有貿然攻擊,而是轉身跑向了疾夢,作為疾夢的坐騎,它首先要保證的,就是主人的生命安全。
「吼——」白額虎跑到疾夢身邊,焦急的舔了舔她臉上的血跡,感覺到疾夢地氣息非常微弱,頓時怒急交加,同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它只是一隻體型比較龐大的白額虎罷了。根本就不會任何魔法。在這種情況下,它根本就毫無辦法。一圈圈的圍著疾夢轉,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好忠心的寵物。」圍觀的眾人都如此想道,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畢竟這個女孩惹到了佛羅里達,佛羅里達在這裡的威望可不是普通地高,根本就沒有人敢挑戰他的虎威,雖然眾人都很同情女孩的遭遇,但他們大多也都從頭看到了尾,知道是這個女孩找事在先,既然敢惹事,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女孩現在的境遇,也只能怪她咎由自取了。
但就在這時,法蘭開始念起了咒語,他念的是水系中級恢復魔法——溫柔似水。晶瑩的藍色水光射到疾夢的身上,溫柔的將她身上的傷痕慢慢撫平,在溫柔似水地治療下,及夢身上地傷痕很快就消失了,只是疾夢卻依然昏迷不醒,魔法畢竟只能療傷,不能將昏迷中的人喚醒。當看到疾夢身上地傷勢已經完全好了,法蘭終於鬆了口氣。
快步走到疾夢身邊,白額虎頓時親昵的湊在法蘭身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一雙虎目中充滿了感激之情,法蘭拍了拍白額虎的腦袋,隨即蹲在疾夢身前,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見疾夢只是昏迷了,並沒有其它大礙,心裡終於踏實了。
將疾夢攔腰抱起,放在白額虎的背上,確認疾夢不會掉下來后,這才轉身走向燒餅店,此時凱莉正在給佛羅里達包紮傷口,畢竟一塊肉被生生咬下去,那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不過佛羅里達到底是劍聖,只是眉頭皺了皺,就被凱莉順利的包紮好了。
「劍聖佛羅里達果然厲害。」法蘭走進燒餅店裡,上來就給了佛羅里達一個讚賞的眼神。
佛羅里達眉頭一皺,見多識廣的他自然看出了法蘭的不同,法蘭的那種高貴和威儀絕對是長期身居高位才能形成的氣質,這樣的人佛羅里達不是沒見過,只是很少罷了,他似乎只在幾個國王的身上見到過。
「請問您是?」
「呵呵。」法蘭笑了笑,道:「我的身份不方便透露,不過請您放心,我此來絕對沒有惡意,剛才那個女孩也是被燒餅的美味所吸引,才會做了錯事,今天燒餅店有任何損失都由我來賠償,希望佛羅里達先生不要和一個小女孩見怪。」法蘭的話十分技巧,既解除了敵對關係,又適時的提出了賠償,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法蘭還說要賠償。佛羅里達即便是再生氣,也不可能做出沒風度的事來。點點頭,佛羅里達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說什麼了,只是希望你能管好這個獸人族地女孩,她實在是太危險了。」說著,佛羅里達摸了摸少了一塊肉的肩膀。
法蘭連忙表示一定會管好她。並且立刻從身上掏出二十個水晶幣,道:「這些就當作我對貴店的賠償吧!不知道夠不夠。」
「二十水晶幣?看來你還真挺有錢的。」二十水晶幣可是二百金幣。今天店裡的損失,最多也就幾十個金幣的樣子,但法蘭一出手就是二百金幣,這讓佛羅里達有些吃驚的同時,更是確認了法蘭身份地高貴程度,「沒想到一國之君居然會到這裡來。」
「哪裡,只是有點財產罷了。對了,不知道邵兵先生在不在這裡,我這次是專程來找他的。」見這件事順利解決,法蘭頓時問起了邵兵地下落。
「你找他啊!他應該快回來了。」佛羅里達看了眼法蘭,隨後揚聲對在座的眾多顧客說道:「各位,你們也看到現在的情況了,大家快點吃,吃完我們也好把店裡打掃乾淨。」
佛羅里達的話究竟有多大份量?只要看在座的眾人一分鐘內將面前的燒餅和野菜湯灌入腹中就能知道大概了。一分鐘后,燒餅店裡的客人走了個一乾二淨,又過了幾分鐘,那些買燒餅地人也在燒餅賣完后陸續散去了,而也就是在這時,瑪莎和綠兒趕到了。
看了眼杯盤狼藉的燒餅店。還有店門口正趴在白額虎背上,陷入昏迷的疾夢,瑪莎和綠兒走進店裡,對店裡正在清掃的眾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哎呀!這不是瑪莎小姐和綠兒小姐嗎!你們怎麼來了?」看到瑪莎和綠兒這兩個『熟人』,正在清點財務的美杜莎展顏一笑,同時其他人也看到了二女的到來,紛紛和她們打了個招呼,倒是把身份尊貴,正坐在打掃乾淨的桌上和佛羅里達交談的法蘭落(讀『LA』,四聲)在了一邊。
瑪莎和綠兒也是和眾人打了個招呼。掃了一眼。見法蘭正坐在一邊和佛羅里達親切交談著,瑪莎立刻走到那裡。先是問候了一下佛羅里達,隨即恭敬地道:「國王陛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麼亂地?陛下有否受傷?」
「父皇,那個野蠻的女孩好像昏迷了,是不是在這搗亂了?」綠兒倒是沒有根瑪莎走在一起,而是來到白額虎面前,在白額虎有些警惕的目光下,觀察了一下疾夢的情況,見她毫無反應,似是暈了過去,頓時有些驚訝的沖著店裡的法蘭喊著。
綠兒地話頓時證實了佛羅里達的猜測,法蘭果然是一國之君。
不過法蘭的身份並沒有引起凱莉等人的驚異,依然有條不紊的收拾著店面,在靈源之森居住的人,已經完全的脫離了任何國家,在這裡,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讓他們敬服,哪怕是一頭巨龍到來,也要拿出足夠的實力才行,法蘭雖然貴為芝國國王,但對於他們這些沒有任何國家限制的人來說,國王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會有人為他們地到來而感到吃驚地,法蘭也了解這點,所以並沒有對凱莉等人的無動於衷而發怒。
法蘭尷尬地笑了笑,看了看佛羅里達的肩膀,對綠兒道:「沒事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果然是她在搗亂,獸人果然都是一群沒有教養的野蠻人。」綠兒這些天對疾夢始終抱有很大的敵意,綠兒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對於自己喜歡的就是喜歡,對於自己不喜歡的,絕對不會勉強自己去喜歡,疾夢在一開始所表現出的野蠻行為讓她非常反感,再加上疾夢那凌厲的眼神和警告,讓她更是討厭起了這個獸人女孩,所以一路來她根本就沒有和疾夢說過一句話,現在疾夢又在燒餅店生起了事端,更是讓她厭惡起了疾夢,說出的話也是有些難聽。
法蘭眉頭一皺,道:「綠兒,疾夢雖然缺乏教養,但至少她很率直,沒有令人提防的心機,你應該好好和疾夢相處幾天,不要讓為父再說同樣的話。知道嗎?」法蘭地語氣很嚴肅,讓綠兒面色一變,低著頭,吶吶的道:「我知道了。」
「嗯!」法蘭點點頭,轉而對瑪莎道:「國師,你和綠兒幫忙收拾一下這裡吧!」「是的,陛下。」瑪莎恭敬地一禮。便拉著不太情願的綠兒收拾起了地上的狼籍。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店裡已經收拾乾淨了。破碎的桌椅和盤碗都清理了出去,和之前的狼籍比起來,現在可謂是乾淨整潔,絲毫看不出之前發生地打鬥痕迹,只是少了一張桌子,讓店裡的布置看起來有些瑕疵。
「佛羅里達先生,為什麼邵兵先生現在還沒回來?」法蘭坐在這裡都快一個小時了。但久候地邵兵就是沒有出現,從來沒有這麼等待一個人的法蘭也有些心浮氣躁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要是平常的話,邵兵早就該回來了,也許今天是遇到什麼事了吧!」佛羅里達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時凱莉走了過來,手裡還端著一盤燒餅,大概一數也有四五十個。撒發著噴鼻的香味,走到桌前,凱莉將托盤放在桌上,對法蘭微微一笑,道:「國王陛下,您一路遠來。一定很餓了吧!現在也到了晚飯時間,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吧!」
法蘭看了眼凱莉,強忍住欲脫口而出的口水,微笑道:「多謝凱莉小姐地招待,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對,父皇不用客氣,凱里姐姐她們都很好相處的,不用拘謹。」綠兒經過上次幾天和凱莉等人的相處。早已經和這裡的人混熟了。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看到燒餅端上來的時候。立刻在自己身前半空處釋放出一個大水球,然後雙手伸進大水球里洗洗乾淨,掏出懷裡的香帕擦乾淨,坐在桌前,伸手就拿了一個夾肉燒餅啃了起來。
見自己的女兒居然做出如此形象全無的吃相,法蘭本想好好教訓一下綠兒,但是燒餅地香味實在是太誘人了,他已經受不了了,將要教訓綠兒的心思拋到腦後,洗了洗手,擦乾淨后,就拿起一個賣相獨特的脆松燒餅放在嘴邊,輕輕一咬,細細咀嚼幾下,稍頃……
「咕哇……咕哇……咕哇……好吃……太好吃了……嚒啊……嚒啊……嚒啊……」法蘭左手抓著個芝麻燒餅,右手抓著個野菜燒餅,嘴裡還叼著半拉甜粉燒餅,毫無形象的猛吃海塞,看的瑪莎和綠兒目瞪口呆。
「這……這還是國王嗎?芝國的臉都被丟盡了……」瑪莎和綠兒在心裡痛苦地呻吟著,瑪莎倒是沒什麼可說的,但綠兒這麼認為就值得商榷了,因為她第一次吃到燒餅的時候,似乎並不比法蘭優雅多少,尤其是她現在吃燒餅的速度似乎並不比法蘭慢多少……
凱莉只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法蘭等人的吃相,對她來說,能夠讓別人享受到燒餅的美味,就是對她最好的回報了。不過美杜莎和非力薩她們可是在另一張桌子上嗤嗤的憋笑,果然國王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在燒餅的誘惑下,根本就和普通人沒有兩樣。
「吼嗚~~~~~」就在法蘭等人享受著美味地燒餅時,正守在門外地大地魔熊和白額虎突然充滿恐懼的低吼起來,大地魔熊還好,至少還能站著,但白額虎卻嚇地趴在了地上,不單是四肢,就連虎頭也被前肢捂在了腦下,龐大的身體瑟瑟發抖,顯然恐懼已極。
「哎呀!店裡好熱鬧啊!來客人啦嗎?」法蘭正奇怪自己的寵物為什麼會突然如此恐懼,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道騷媚至極的女聲,緊隨聲音而來的,是一位千嬌百媚而又媚骨天生的絕世美女,與普通女子不同,此女一頭白色長發,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光系法袍,雖然因為太過寬大而遮住了她的嬌軀,但可以肯定的是,隱藏在法袍之下的,絕對是一具令無數男人瘋狂的**。
除此之外,在美女的身後,一位俊美至極的男人緊跟著走進了燒餅店,這個男人的出現,頓時讓法蘭自慚形穢,法蘭可以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俊美的男人。他地俊美有如月光般朦朧絕美,令人疑似夢幻,他的俊美甚至比芝國的第一美男子枚積還要俊美數倍,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氣質太過陰柔,缺少男子的陽剛氣概,法蘭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會成為全大陸第一美男子。
「難道他就是邵兵嗎?」法蘭疑惑的看著這個男人,但隨即否定了自己的判斷。因為這個男人和他身前地女人同樣是一頭白髮,而自己的女兒曾說過邵兵是黑髮黑瞳地。但這個男人是誰?除了被自己的女兒和國師誇上天的邵兵外,在這個小小的燒餅店居然還有如此出眾的男人。
而在這一男一女的身後,一頭藍色的迷你熊懶洋洋地邁著步子走了進來,初看這隻小藍熊法蘭還沒發覺什麼,但隨著小藍熊向自己的桌前走來,並非常人性化的爬到一張椅子上坐下,伸出厚實的熊掌夠了一個夾肉燒餅放進自己的嘴裡咀嚼。併發出了一聲人言:「今天主人他們怎麼沒回來?」
法蘭只覺轟的一聲,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當機狀態,「會說人話的熊……會說人話地熊……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能夠口吐人言的靈獸,在法蘭的認知中,除了高級巨龍之外,似乎也只有傳說中的超高階靈獸——白狐靈獸了。
三百年前的人族三大劍聖共入靈源之森,受到了超高階靈獸白狐的攻擊,造成了兩死一傷地結局。那次的戰鬥除了讓人族認識到了超高階靈獸的恐怖實力外,更多的是認識到了白狐靈獸能口吐人言的智慧。
法蘭依稀記得《燒餅大陸奇靈怪獸錄》當中記載著劫後餘生的劍聖弗蘭克的一段話:「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白狐靈獸不但實力強大的恐怖,更是可以口吐人言,當時我們三人闖入白狐靈獸的地盤后,那隻白狐靈獸居然說我們闖入它的領地。要我們快點離開,不然就要對我們攻擊了。但當時我們三人卻對此無動於衷,認為憑我們三人地實力,要對付這個體形並不龐大地白狐似乎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但事實證明,我們錯了,錯地非常離譜,而且就是因為這一次不可原諒的錯誤,讓我們三人最終只有我一個活了下來……」
記錄在《燒餅大陸奇靈怪獸錄》中能夠口吐人言的白狐靈獸,眼前能夠口吐人言的小藍熊。法蘭驚駭的發現。也許自己這次來,真的是自己一生中最最英明的決定了。同時,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寵物——超高階魔獸——大地魔熊為什麼會突然間發出如此恐懼的低吼聲了,原來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隻小蘭熊的緣故。
「哎呀呀!這不是瑪莎小姐和綠兒***嗎!你們終於回來了,邵兵這兩天還在念叨著你們呢!」白髮絕世美女,也就是白麗,走到瑪莎的桌前,騷媚至極的盪笑著,白麗的笑聲中總是充滿了無限誘惑,引得無數男人荷爾蒙分泌過多,同時也讓法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道:「世上竟有如此至媚的女人,尤物,絕世尤物啊!」法蘭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是閱女無數,但像白麗這樣天生媚骨的女人卻一個都沒遇到過,白麗的出現,明顯的勾起了法蘭的**,只是法蘭貴為一國之君,其定力自然是超過普通男人數倍,不至於聽到白麗的笑聲就精蟲上腦,做出齷齪之事。
第十九章魔法機關槍
「邵兵先生究竟到哪裡去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天色漸暗,小鎮上的房間漸漸亮起了燈,但平時早就該回來的邵兵卻到現在還沒回來,同時跟著他的白雪和白潔、火鳳兒自然也沒有回來,白光和白麗他們已經回去了,此時在燒餅店裡就只剩下凱莉、南茜、佛羅里達和法蘭、瑪莎、綠兒、疾夢了,見天色已晚,法蘭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這個……,確實很奇怪,要在平時,邵兵應該早就回來了,今天究竟遇到什麼事了?」凱莉秀眉微皺,露出一副擔憂的神色。
南茜也是擔心的道:「大哥哥平時要是不回來,至少也會讓白雪姐姐她們回來帶個信的,但今天白雪姐姐她們都沒回來報信。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不會吧?邵兵那小子那麼厲害還能遇到什麼麻煩,我看他一定是又研究什麼新玩意了,現在沒回來,大概也是被那新玩意給弄忘了吧!」還是佛羅里達比較鎮靜,連忙安慰著凱莉和南茜,並且根據自己以往地經驗推測了一下邵兵沒回來的原因。
「但願如此。」凱莉和南茜大概也想到了邵兵這近三年來的一些習慣,憂鬱的臉色漸漸舒展開來。
「這麼看來。邵兵先生今天是回不來了?」法蘭有些不快的說道。
「也不一定。」佛羅里達看出了法蘭的不快,喝了口茶。道:「邵兵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研究個法術什麼的,有時候研究起來就會忘了時間,如果是個小法術,那時間還短點,但如果法術有點難,那恐怕也不是三天兩天可以解決地。邵兵這次什麼時候回來,完全要看他現在研究的法術難不難,如果容易,也許一會兒就回來,要是難地話……」
「法術?是魔法嗎?」聽到法術這個新鮮詞,法蘭的求知慾頓時被勾了起來,剛才的不快也被暫時拋到了腦後,瑪莎自然也不例外。只有綠兒和疾夢這兩個女孩,一個心根本就沒在這,另外一個則是對魔法、法術神秘的一竅不通,所以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倒是疾夢的目光不時的掃過佛羅里達,寒光一閃而過。顯然對佛羅里達十分敵視,但她眼中透出的半絲懼意,卻又告訴人們,她有些害怕佛羅里達地實力,也難怪,被佛羅里達兩招打成重傷,如果不是法蘭的及時救助,恐怕她已經死了,這種懸殊的實力差距,讓疾夢的心裡產生了一絲陰影——對佛羅里達的懼意。
「不不。」佛羅里達搖搖頭。道:「尊敬的國王陛下。我可以很認真負責的告訴您,魔法和法術雖然有些地方相似。但這兩者是完全不同的。」
「噢?不知佛羅里達先生能不能說一下呢?」作為一國之君,一位魔力強大地法聖,法蘭對魔法的求知慾異常強烈,除了魔法,其它與魔法相關的知識也是他非常喜歡的,尤其是芝國的皇家收藏館中,收藏了大量的魔法讀物,讓法蘭不斷地汲取著知識,他也不斷的通過新的認識,對魔法的理解力越來越高,所以才能成為為數不多的法聖之一,但法蘭在龐大的魔法藏書中浸yin一生,卻從來沒有聽到過法術一詞,對於渴望求知的法蘭來說,法術對他的吸引力可謂是異常強烈,也只有他的求知慾,才能讓他暫時放下一切,沉浸在未知的世界里。
佛羅里達點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我想說地是,邵兵所研究地法術,似乎並不適合我們這個大陸上的種族修鍊。」
法蘭和瑪莎一愣,「為什麼?」
佛羅里達搖搖頭,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和邵兵無法使用魔法地原因相同,我們這個大陸的種族同樣也無法修鍊他的法術,如果非要給出一個原因的話,我想,應該是體質的原因吧!」
「您說邵兵先生不會魔法?但瑪莎國師明明對我說,邵兵先生曾經使用光系禁咒生命的光輝治療過小女的傷勢,這又怎麼說?」法蘭立刻發現了佛羅里達話中的矛盾之處,奇怪之下,當場便指了出來。
佛羅里達笑道:「尊敬的陛下,您應該知道生命契約吧!」
「當然知道,但這又和邵兵先生使用的魔法……啊?我明白了。」法蘭頓時想到了生命契約的功效,「原來邵兵先生是有一直光系靈獸的寵物啊!但是能讓邵兵先生釋放出光系禁咒的的寵物……,難道說,邵兵先生的寵物是……」法蘭驚駭的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不錯。」佛羅里達點點頭,道:「邵兵的寵物正是光系超高階靈獸——白狐靈獸。」
「噢!!!」法蘭和瑪莎她們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居然可以將白狐靈獸收為寵物,而且是白狐靈獸心甘情願的將靈魂奉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邵兵不但有超高的實力,更是擁有一顆善良地心。一顆令白狐靈獸心甘情願將自己的靈魂奉上的心。
但這並不是讓法蘭感到驚訝的原因,讓他驚訝的是,單單隻是一隻白狐靈獸就足以對抗三位劍聖的聯手,這足以證明白狐靈獸的恐怖實力,如果可以得到白狐靈獸地幫助,那芝國絕對可以一躍成為全大陸最強盛的國家,更為重要地是。作為白狐靈獸的主人,其實力自然要超出白狐靈獸一籌。如果芝國能夠得到兩大恐怖高手坐鎮,那芝國哪裡還有後顧之憂?
法蘭正在想,「綠兒,你這次被男人看光,真是為芝國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啊!如果一切順利的話,為父和芝國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但為什麼我卻從沒見過燒餅的寵物呢?」瑪莎想到上次和邵兵在靈源之森相處的那幾天里,邵兵始終沒有將白狐靈獸放出來。不由有些奇怪。
佛羅里達笑道:「聽邵兵說,他的寵物因為幾年前受了重傷,所以一直在寵物空間中休養,而且邵兵也不喜歡把白狐靈獸放出來引人注目,這些年才一直沒把它放出來。」
「原來如此。」瑪莎點點頭,表示理解,但法蘭卻問道:「佛羅里達先生,不知道白狐靈獸還要休養多少年?邵兵先生能放出來給我們看看嗎?」
「恐怕不行。」佛羅里達回答地十分乾脆。毫無上量的餘地。
「為什麼?」
「邵兵說白狐靈獸傷的很重,沒有一百年的休養恐怕不會痊癒,就連我這幾年也沒看到過白狐靈獸,想來邵兵的話是沒錯的。」佛羅里達有些鬱悶的心道:「我都沒看到過,你們又著什麼急,不過沒有見到白狐靈獸。真是人生一大憾事,看來有機會一定得讓邵兵放出來見識見識才行。」
「那真是太遺憾了,對了……」……
……………………
話分兩頭,究竟長時間沒有出現的邵兵究竟在幹什麼呢?
在靈源之森地一個小湖邊,四周皆是碧綠的草地,在不遠處,一座座小山峰錯落比肩的屹立著,並不時的有一兩隻小型走獸跑過。
邵兵正盤腿坐在湖邊的一塊平整的岩石上,白雪、白潔和火鳳兒卻穿著泳裝在湖裡游著水,三女各個貌美無雙。且身材各有千秋。令湖裡地魚兒都目不暇接,不斷的向她們游近。以期可以得到一親芳澤的機會。
邵兵今天早上就被白雪帶到了這個環境優美的湖邊游水,並且連泳裝都帶來了,邵兵不好駁了白雪的興緻,只得穿上一條泳褲陪三女玩了一上午,待到中午時分,邵兵為三女烤了一隻大個土雞,吃完午飯,意猶未盡的三女再次下水嬉戲,而邵兵則盤坐在岩石上,開始思考魔法機關槍的原理。
自從瑪莎和綠兒離開后,邵兵一直沒有停止對魔法機關槍的研究,這二十多天來,邵兵一邊陪著白雪她們四處遊玩,一邊暗自思索魔法機關槍的原理和可行性,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邵兵也是找到了一絲頭緒,並制定了幾個相應地研究方案,伴隨著一次又一次地失敗,邵兵也是將大部分不成功的方案一一剔除,讓他研究地方向也是逐漸收縮,並漸漸的看到了成功的方向。
隨著邵兵不斷的研究,不斷的實驗,以及失敗經驗的逐漸豐富,邵兵越來越覺的自己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因為他堅信一句話:「失敗乃成功老母。」只要一直堅持下去,最終的勝利一定是屬於他的。
作為一個男人,邵兵自然對軍事和槍械一類有些熱衷,在地球的時候,他就經常的訂閱軍事書刊,以及在網上搜索大量的軍事新聞和消息查看,經過長年對軍事知識的累計,他對機關槍的原理自然是瞭然於胸,現在邵兵依稀記得在一本軍事雜誌上看到的一段關於機關槍的發明者的介紹,以及機關槍的一些簡單原理。
機關槍的發明者海勒姆斯※#8226;馬克沁原是美國的電機式程師。1881年,他在巴黎博鑒會上遇到一住朋友對他說:「你要是想賺大錢,就該發明一咱能使歐洲人戰鬥起來更得心應手的東西。」馬克泌深受啟發。隨即移居,開始研製自動速射機械。幾年以前,馬克泌曾使用眇槍進行射擊,他地肩膀被槍的後會撞得青一塊,紫一塊,就在那時他產生了更好地利用這種能量的偏差。在的仟坊他研製出一種槍,可以利用子彈射出后產生的反作用力發出空彈殼。裝上新的子彈擊撞針。由於每發子彈都可以引發下一發子彈,射手只要扣動板機。槍就能自動而連續地發射。馬克沁同時設計出一種艱把帆布彈帶上的推上膛地裝畦,保證了彈藥的供應,每個帆布帶上可裝250發子彈。為解決機射擊冷卻問題,他另做了個水套,內盛七品脫液體,包在槍上,這樣世界上第一支真正地機關槍了。人們叫它馬克沁槍,重50磅,每分鐘發射600發子彈。馬克沁於1993年發明成功的機關槍,受到,央車威爾士王子和英國國防官員的高度重視,他們看了馬克沁的表演后,購習了馬克沁槍的專利,並大量製造,於1898年裝備了英軍。
1898年。蘇凡恩圖曼戰鬥中,英國將軍堆雷肖※#8226;基銼尼首次在大規模軍事衝突中使用馬克沁槍,並大獲全勝。
邵兵知道,機關槍之所以可以連續發射,關鍵就在於利用子彈射出后產生的反作用力發出空彈殼,裝上新的子彈擊撞針。如果可以解決這一點。那魔法機關槍成功地那一天也就為期不遠了。
但這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畢竟人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像機器那樣精確的控制子彈發射速度,更不可能在沒有機械的幫助下發射齣子彈,邵兵因為研究的是純粹的魔法機關槍,所以在沒有器械的幫助下,機關槍的原理根本就不可能被人掌握,但邵兵卻總覺得其中有某種可以調節的地方,只是他一直沒有想到哪個地方可以調節。
邵兵地腦子裡總是有一絲靈光一劃而過。但就是抓不住它。尤其是今天邵兵總覺得這絲靈光就在他眼前亂轉,似乎只要加把勁就可以將它抓住。所以發現這點的邵兵才沒有陪著白雪她們繼續游水,而是坐在湖邊低頭沉思。
邵兵在想,既然沒有器械的幫助,那隻通過雙手來釋放魔法機關槍究竟能不能成功呢?答案應該是肯定的,畢竟世上沒有絕對不可能的事,人的雙手是非常靈活地,而且人的大腦也是非常聰明、擁有非凡創造性的,沒可能到最後會失敗,既然先輩們連電燈電話、飛機大炮都能研究出來,為什麼一個小小的魔法機關槍就不能研究出來呢!
持續、快速、大量子彈、技巧,這四點只要能參悟透,就應該可以研究出來,但究竟要怎麼將它們有機的結合起來呢?
邵兵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頓時面上一喜,隨即伸出右手,開始將大量的光系魔力匯聚在右臂之上,隨後右手的食指伸出,大拇指翹起來,將中指和無名指、小拇指併攏在掌心,形成手槍的形狀。
突然,就見邵兵的右臂開始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整條右臂突然間出現了若隱若現地蜂窩般圖形,而且還一排排錯落有序地排列著。
感受到邵兵的突然變化,白雪三女也是停下了嬉鬧,驚訝地看著邵兵右臂的變化,不知道邵兵究竟在幹什麼。
邵兵並沒有發現白雪三女的動向,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右臂上,整條右臂的肌肉都開始顫抖了,到最後,邵兵突然大喝一聲,右手的食指對準不遠處的巨大岩石,這時,令白雪三女目瞪口呆的場景出現了。
就見邵兵的右手食指突然開始發光發亮,瞬間,一排排的小光彈「噠噠噠噠噠噠噠……」的發射出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而這些小光彈全部擊在了邵兵對準的岩石上,小光彈與岩石的相撞,頓時讓岩石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孔洞併發生了小小的爆炸,只是幾秒的時間,連綿不絕的小光彈就將這塊巨大的岩石打成碎片,而那些小光彈依然沒有停止的跡象,向右一掃,繼續擊打在了另一塊岩石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白雪三女看到至少二十幾塊巨大岩石被夷為平地后,那連綿不絕的小光球才停止了攻擊,現場恢復了之前地寧靜,此時再看邵兵,他的臉上充滿了喜悅,高喊一聲:「成功了,我成功了。」
白雪三女並沒有注意到邵兵的大喊大叫。而是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二十幾堆已經變聲碎石的石堆上,此時那些石堆還在冒著陣陣青煙。似乎在向人們訴說著它們不幸的遭遇。
「好厲害!!!」這是白雪三女此時唯一的想法。
簡直是太厲害了,沒想到只是最沒有殺傷力的小光球,居然也能形成如此恐怖地破壞力,這讓對魔法的認知非常全面地白雪她們有些難以理解,同時也對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魔法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和一絲恐懼。
「兵,這是你做的嗎?」白潔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事實,這才將目光轉向了滿面興奮的邵兵。無比訝異的問道。白雪和火鳳兒也是清醒過來,向邵兵投去了驚異地目光。
邵兵哈哈一笑,道:「當然是我,潔兒、雪兒、鳳兒,我已經將魔法機關槍成功的創造出來了。」
「真的?」白雪和火鳳兒頓時從湖裡向邵兵游來,上岸后,立刻一左一右的抓著邵兵的胳膊,前後搖擺到:「燒餅哥哥(燒餅弟弟)。你快點把魔法機關槍交給我吧!好不好嘛……」見白雪和火鳳兒如此積極,白潔也是游上岸邊,走到邵兵身前,一雙充滿渴望的眼睛凝視著邵兵,讓邵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好了。我會教給你們的,不過現在快到傍晚了,我們明天再學好不好?」邵兵本來就沒打算藏私,所以白雪她們稍微一求他,他就立刻松嘴了,只是看到天色快到傍晚了,所以想明天再教她們魔法機關槍。
「不行,不行,一定要今天學,今天要是學不會。我們就不回去。」白潔還好。自從和邵兵發生關係后,就一直對邵兵千依百順。從來沒有再對他使過一次小性子,但白雪和火鳳兒可是小女孩心態,做出一副你不教給我,我就不會去的態勢。
「一定要今天學嗎?」邵兵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天快晚了。
「一定要今天學。」白雪和火鳳兒態度十分堅定,沒有給邵兵一絲緩解地餘地,邵兵又看了眼白潔,見白潔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點點頭,「好吧!既然你們想學,那我就教給你們好了,不過你們什麼時候能學會,就要看你們的天賦和努不努力了。」
「好,好,燒餅哥哥,你快點教吧!」白雪心急的催促著,這麼炫的魔法,如果不馬上學會的話,她今晚會睡不著覚地。
「嗯!你們聽好,魔法機關槍呢……」邵兵將自己研究魔法機關槍的心得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並且將魔法機關槍的準備和使用方法也非常仔細的說了出來,邵兵說的非常仔細和細緻,讓白雪她們覺的很容易理解,簡單點說,魔法機關槍就是先將魔力匯聚在一處,左臂或右臂都可以,並且通過食指和手臂的垂直水平線,行程一個發射小光彈的槍桿,而匯聚在左右臂的魔力則要將其壓縮並切割,要非常順序地切割成數排,形成無數顆小光彈,這也是邵兵地右臂為什麼會出現蜂窩形狀的原因,再之後就簡單了,因為這些小光彈都被順序地排列整齊了,只要按照普通魔法的釋放步驟來釋放就可以了,這樣一來,持續不斷的魔法光彈就源源不絕的被射了出來,形成了恐怖的殺傷性魔法。
雖然說起來似乎很簡單,但具體操作起來就非常困難了,將魔法匯聚到左右臂倒還簡單,要將魔法進行壓縮也不是很困難,但難的是,要將魔法切割成無數段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白雪她們身為已經進入成熟期的超高階靈獸,身體的每部分都形成了魔法元素,但即便是這樣,要她們做出將魔法分割成整齊有序、又數量龐大的光球,還是異常的費力,如果只是幾個、十幾個,甚至是二三十個她們都覺的比較輕鬆。但是要分割成足以支持數分鐘地龐大數量,她們就很頭疼了。
本來邵兵只想將原理告訴她們,讓她們自己修鍊就好,但是白雪她們卻非要拉著邵兵指導她們,用白雪的話說,「如果我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向燒餅哥哥請教。如果只是自己練的話,不但沒有一個可以為她們解答的人。更是影響了我們修鍊的速度,燒餅哥哥不會這麼敷衍我們吧?」
白雪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邵兵還能怎麼樣,磨吧!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天已經完全黑了,但白雪她們最多也只能將魔力分割成百八十個。離魔法機關槍地要求還差得很遠,而且切割成的魔法彈地個頭也太大了些,足有一個拳頭那麼大,個頭大自然速度就慢,用邵兵的話來說,她們這不是機關槍,她們這是手榴彈。
直到天色已近深夜,邵兵才想起來這麼晚了。他還沒回去和凱莉通知一下,想到這裡,邵兵抬頭看了眼天空,月光高照,繁星點點,知道天色太晚了。生怕凱莉她們久等,立刻對還沉浸在修鍊中的三女道:「潔兒、雪兒、鳳兒,天太晚了,我們明天再修鍊好不好,這次我們也沒回去告訴凱莉姐一聲,恐怕她們到現在還沒休息呢!」
「嘿——,噠噠……噠噠……噠噠……該死的,還是這麼慢。」火鳳兒現在的速度雖然從扔手榴彈進化到了雙發子彈的程度,但依然距離機關槍的境界甚遠,這也讓向來好勝地火鳳兒心中不忿。
火鳳兒進境緩慢。白雪和白潔也好不到哪去。基本上都在雙槍的程度徘徊,不過這也就是她們了。如果換成瑪莎和法蘭她們,沒有個十年八年,根本就別想把魔法機關槍學會,就算是進步到雙槍境界,至少也要花個十天八天的,火鳳兒她們能只用幾個小時就進步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了不起了。
什麼?你們問為什麼邵兵一下子就會了?原因非常簡單,因為邵兵是主角嘛!不牛X一點怎麼行呢!(眾燒餅:「……」)
由於火鳳兒她們太過投入,所以並沒有聽到邵兵的聲音,無奈之下,邵兵又連著叫了好幾次,這才讓三女從修鍊中脫離出來,知道邵兵說的有理,只能不情不願的跟邵兵回去了。
回去的話就非常快了,白雪和白潔一左一右摽在邵兵的身上,邵兵地雙臂攬在她們腰上,而火鳳兒直接趴在邵兵的背上,雙臂攬著邵兵的脖子,胸前的一雙霸乳狠狠的貼在邵兵的背上,還不時地摩擦幾下,好在邵兵這些時日來已經逐漸適應了火鳳兒的火辣身材,不然非氣血上泳不可。
雲體疾風之術將四人瞬間帶到了燒餅店門口,有些出乎邵兵意料的是,今天燒餅店並沒有如平時那般關門,反而是店內亮光大起,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下,似乎正在探討著某些話題,而在燒餅店門前,一隻白色的白額虎和一頭土黃色的大地魔熊正趴在門前打著瞌睡,見到突然出現的燒餅四人,頓時站起身來,正要大吼一聲,以發泄心中被藍熊震懾的怨氣,卻突然感覺到這四人身上散發出的龐大魔力和力量,嚇的它們頓時趴在地上,捂著頭,發出了低低的悲吼聲。好像在說:「今天真他**太背了,居然被人欺負成這模樣了。」……
正坐在店裡地眾人頓時發覺了邵兵四人地到來,看到來人,佛羅里達頓時怒氣沖沖的站起來,竄到邵兵面前,眼睛惡毒地瞪著他,直把邵兵瞪的有些心虛。
「你還知道回來,你跑哪去了你?也不知道回來告訴一聲,你龜孫……」(邵兵:「罵街抽你。」)佛羅里達怒聲訓斥著邵兵,讓邵兵不敢反駁,畢竟他知道這次錯的是自己,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借口可言。
等佛羅里達發泄的差不多了,這才喘了口氣,道:「你小子快給我進來,今天來客人了。」說完,轉身向店裡走。
「客人?」邵兵愣了愣,也是跟著佛羅里達走了進去,白雪她們三個自然跟在邵兵身後走進了燒餅店。
等進了店裡,邵兵這才看到瑪莎和綠兒又回來了。同時在她們身邊,還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看他的樣子與綠兒有幾分相似之處,邵兵頓時想到了此人地身份,另外還有一位黑髮黑瞳的漂亮女孩正雙目閃著寒光的看著他,讓邵兵不知道這女孩怎麼回事。
「臭小子,瑪莎和綠兒就不用我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法蘭陛下,也就是綠兒的父親。芝國國王,從傍晚就等你,等到現在都五六個小時了。」佛羅里達忿忿的介紹道。
「呵呵,佛羅里達大叔,不要那麼大火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邵兵先是跟佛羅里達告了個歉。又笑著對瑪莎和綠兒點點頭,這才伸出手,對法蘭道:「法蘭陛下,您好。」
法蘭一愣,不明白邵兵伸出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禮貌的回道:「邵兵先生,你好,你這……」法蘭看了看邵兵伸出的手。
邵兵微微一笑。道:「抱歉,我忘了這個大陸並沒有握手禮地,讓陛下見笑了。」「握手禮?邵兵先生,不知這握手禮代表了什麼禮節?」法蘭似乎對任何新奇的事務都充滿了好奇心,邵兵地握手禮雖然簡單,但同樣讓法蘭虛心請教。
邵兵見法蘭的心性似乎很隨和。也是笑了笑,道:「握手禮是在我的世界非常流行的一種禮節,表示對初次相見的朋友的一種問候。」
「哦!原來如此,邵兵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法蘭一聽,頓時明白了握手禮的含義,立刻伸出右手,和邵兵地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二人相視一笑,一種莫名的感覺在他們心中流淌。如果要給個定義。這應該是彼此之間將對方看成朋友的友情吧!
「你就是邵兵嗎?」邵兵剛和法蘭握完手,一邊的疾夢就向邵兵走了過來。
「我就是。你是?」邵兵從一開始就感覺這個黑衣女孩對自己似乎有某種敵意,心中不由有些納悶,「我應該沒見過她吧?」
「原來你就是邵兵,聽說你很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綠兒的話這些天一直盤旋在疾夢的腦中,「就算是一萬個你也不是邵兵先生地對手。」
「一萬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就這個看起來很柔弱的男人嗎?真是笑話啊!」疾夢心中不屑的冷笑著。確實,以疾夢在虎族中的見聞,虎族戰士各個都是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邵兵雖然在人族中是非常健壯地,但是和虎族的那群壯漢比起來,確實是比較柔弱的了,但因為邵兵身上披著見白色法袍,所以將他身上的肌肉完全遮住了,如果邵兵將發泡拖下去,露出他身上的肌肉線條,多少也能讓疾夢再高看一眼,不過也不會高到哪去。
邵兵似是看出了疾夢眼中的不屑,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強,但如果是你的話,嗯……」邵兵撓撓頭,大概的對比了一下,道:「大概對付十幾萬個你這樣的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疾夢簡直要吐血了,之前綠兒的那一萬個已經讓她極度抓狂了,現在邵兵竟然上來就給綠兒多加了十倍地數量,這讓心高氣傲地疾夢哪裡受得了,當即將手中的斷刀抄在手中,怒道:「我要和你決鬥。」
疾夢雖然怒了,但綠兒現在可是快樂地不得了,跑到邵兵身邊,咯咯笑道:「邵兵先生,你實在是太偉大了,綠兒太崇拜你了。」現在綠兒心裡想的是:「十幾萬個,邵兵先生,沒想到你這麼幫綠兒說話,而且比綠兒還狠,綠兒愛死你了。」
綠兒的話將疾夢的憤怒推上了頂點,「拔出你的武器,我現在就要和你決鬥,以虎族的名譽起誓。」
看到疾夢憤怒的樣子,邵兵反到笑了起來,一轉頭,對白潔道:「潔兒,你陪這個小姑娘走幾招吧!別傷了她。」說完,從菠蘿空間中將白潔的那把長刀拿出來,遞給了她。
白潔接過長刀,嫣然一笑,道:「我會注意的。」說完,對疾夢笑了笑,道:「小姑娘,我先來和你比劃比劃吧!如果你能贏得了我。再向兵挑戰不遲。」說完,轉身向店外走。
「你……,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疾夢今天真是要氣瘋了,以往在虎族威風八面的她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連續受辱,先是慘敗給佛羅里達,現在又被邵兵輕視。而且連一個女人也瞧不起她,對她地挑戰簡直當成了遊戲一般。這一連串的侮辱,讓驕傲的她如何受得了,一種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了。
「邵兵先生,白潔小姐不會傷到疾夢吧!」雖然瑪莎對疾夢的逞強好勝也有些看不過去,但這些日子來的相處還是讓她對無甚心機的疾夢產生了好感,所以對她和白潔地戰鬥有些擔心,畢竟白潔的實力她還是很了解地。以疾夢現在的實力來看,最多也就是大劍師高段的水準,雖然比普通的大劍師要強一些,但遇到劍聖就毫無還手之力了,更別說白潔這個實力比劍聖還要強的劍神了,如果白潔一個失手傷了疾夢,瑪莎還真的有些不忍。
邵兵看了眼瑪莎,笑道:「放心吧!潔兒手底有分寸的。我們只管安心觀賞就行了。」「那就好。」見邵兵說地這麼輕鬆,瑪莎也是鬆了口氣,只是綠兒卻有些不高興了,心說:「白潔姐姐要是殺了那個野蠻女人才好呢!」
白潔和疾夢走到店外,相距五米距離互立,白潔雙手握住長刀刀身。將長刀高舉在腦後,看了眼疾夢的斷刀,抿嘴笑道:「小姑娘,我好像在武器上佔了很大便宜啊!」
「還用你說。」疾夢心中暗罵,表面上卻嘴硬道:「對付你,足夠了。」
「呵呵呵……,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的實力了,動手吧!」白潔依然不緊不慢的站在原地,以一種極為慵懶的姿態望著疾夢,似乎在告訴疾夢:「對付你。輕鬆。」
疾夢也不管白潔是什麼姿態了。既然白潔說要她動手了,那她也不會客氣。右手反握斷刀,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右腿一蹬,瞬間就衝到了白潔身前,隨後右手一翻,半截短刀疾划向白潔的頸子。
白潔隨意的向後一撤步,就避過了疾夢地一刀,但疾夢並沒有停止攻擊,再次棲身向前,手中的斷刀舞出數十道刀花,將白潔的上半身都籠罩起來,兇猛的攻勢似要將白潔斬於刀前。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白潔絲毫不為所動,依然隨意的邁著步子閃避,她地腳步看似散漫異常,實則行雲流水,將疾夢一連串的攻擊全部躲避開來,並不時的出生指正疾夢攻擊中的各種錯誤。
「你這刀揮短了,應該再長一些。」
「你這也叫迴旋刀?我看是拐胳膊刀吧!」
「腳步太虛浮了,你到底練沒練過基本功啊!」
「不要用牙咬,不然我一刀就插進你嘴裡去了。」
「你就這麼點能耐還想挑戰兵?我真懷疑你哪來那麼大自信。」
「不行,不行,胸前的空門打開了,要是和高手過招,你早就被一刀刺死了。」
「我說你怎麼搞得……」
「………………」
白潔一連串的打擊,讓疾夢更是心浮氣躁,到最後的刀式都變的凌亂不堪,好像潑皮亂打一般,讓白潔看的直搖頭,而法蘭早就看的瞠目結舌。邵兵擁有超高階靈獸地白狐靈獸做寵物,而且邵兵地實力還要超過白狐靈獸一籌,原本這就夠讓法蘭吃驚的了,但沒想到今天又看到了一個可以將實力達到大劍師高段地疾夢耍的團團轉的女刀客,他可是看到佛羅里達要對付疾夢也是付出了受傷的代價的,但是眼前的白潔居然會如此輕鬆的應對,那她的實力豈不是還在佛羅里達之上?法蘭無語了,這裡的高手也太多了吧!
「唉!看來你也就這麼點實力了,還是讓我教教你該怎麼用刀吧!」白潔已經失去了繼續戲耍疾夢的興趣,在又躲過疾夢的一刀后,一直高舉在腦後的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橫掃,將疾夢肩上的一塊皮甲掃了下來,然後不等疾夢反攻,一連揮出上百刀,就見一陣密集的刀光閃過。白潔收刀,一臉輕鬆地走進燒餅店,再看疾夢,全身黑色的皮甲全部被整齊的切成了魚鱗般的形狀,但每個刀口都沒有把她的衣服割破,這份對刀的操控力足以讓佛羅里達汗顏,更讓疾夢獃獃的說不出話來。
第二十章凱莉地加入
疾夢敗了。而且是慘敗,毫無還手之力的慘敗。更是疾夢一生中最最恥辱地慘敗。
疾夢看了看手中的斷刀,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父親,我給虎族丟臉了。」
見疾夢敗了以後就哭了,邵兵輕輕的拉了拉白潔的衣袖,白潔一轉身,邵兵對她努努嘴。指了指疾夢站著的地方。
白潔順著邵兵指的方向看去,就見疾夢正站在那裡,抱著自己手裡地斷刀默默流淚,修長健美的身子輕微顫抖,讓白潔有些哭笑不得。
「喂,小姑娘,輸了就哭鼻子可不行啊!如果你是個堅強的女孩,就應該更刻苦的修鍊。爭取早一天打敗我才行,向你現在的樣子,只會讓我瞧不起你。」其實白潔早就看出疾夢是和自己同一類型的女孩了,都是那種英氣勃勃,英姿颯爽的女英雄類型,只不過白潔比疾夢要更成熟。遇事更冷靜,不會有大起大落的表現,這一點疾夢就要差了很多,現在只不過是打輸了一場比試,就難受地當場哭了起來,原本對疾夢有些欣賞的白潔也有些瞧不起她了。
「不要你管。」疾夢狠狠的擦了幾把眼淚,跑到白額虎身邊,一個縱身跳上虎背,「大白,我們走。」大白聽話的跑遠了。法蘭和瑪莎原本還想讓邵兵幫忙去把疾夢追回來。但白潔淡淡的道:「讓她去吧!哭過之後,我想她會變的更堅強地。沒事的,你們別擔心,明天早上她一定會回來的。」白潔似乎比任何人都了解疾夢,說出來的話十分肯定,讓法蘭等人無法反駁,其實事實也是如此,畢竟疾夢和白潔是同一種人,她們彼此也更了解彼此的心理,白潔在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也是自己一個人跑到外面待了一夜,那一夜她想了很多,最終還是在第二天一早回到家了,從那之後,她就更加發奮修鍊,終於有了今天的實力,白潔相信疾夢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她們都不是那種甘於認輸的女孩。
「請大家相信潔兒的話,疾夢小姐明天早上一定會回來的。」見法蘭他們還是有點疑慮,邵兵就站出來為白潔說了一句話,果然還是邵兵地話比較管用,法蘭等人也是把心放進肚子里,輕鬆了不少。
「好了,大家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先進來說話吧!」凱麗這時候說了一句話,邵兵立刻到:「對,尊敬地陛下,請到裡面說話。」「好,邵兵先生也請。」
進入店裡,佛羅里達又陪著邵兵他們說了幾句話,就借口天色已晚,提前回去了,而綠兒也因為在這裡坐的時間太久,也有些疲倦了,見到這種情況,法蘭心知今晚是沒法和邵兵具體地談一下了,只能站起身來向邵兵告辭道:「邵兵先生,今天已經很晚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談吧!我們先告辭了。」
邵兵立刻站起來挽留道:「尊敬的陛下,您這次來我還沒好好的找帶您,不如今晚就在這裡住一晚吧!也讓我儘儘地主之宜。」
法蘭笑了笑,道:「不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住處,就不打擾了,告辭,綠兒,我們走吧!」「嗯!」綠兒戀戀不捨的走過邵兵身邊,神情的望了邵兵一眼,雙頰一紅,低聲道:「邵兵先生,明天早上我們再來。」
邵兵露齒一笑,「隨時歡迎。」
瑪莎走過邵兵身邊,對邵兵點點頭,低聲道道:「燒餅,我總算不負所托。」邵兵笑了笑,將嘴唇湊在瑪莎耳邊,低聲道:「瑪莎,謝謝你。」瑪莎只覺耳中一癢,雙頰不由飄出兩朵紅雲,雙目有些異樣的看了邵兵一眼,道:「我走了。」說完,轉身緊跟著法蘭和綠兒而去。
將所有人都打發走了,凱麗這才開始關門,待關好門,凱麗對邵兵道:「邵兵,你們吃飯了嗎?」聲音非常溫柔。充滿了關懷之意,讓邵兵的心暖洋洋地。
看了眼凱麗,邵兵暗暗一嘆:「凱麗姐,為什麼你要拒絕我呢!」搖搖頭,將心中的煩惱拋去,道:「凱麗姐,我們已經吃過了。你呢!你和南茜吃過了嗎?」
凱麗道:「我們已經吃過了,既然這樣。那我和南茜就先回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嗯!」邵兵點點頭,道:「凱莉姐,你們早點休息吧!不要太累了。」凱麗點了點頭,拉著南茜一起向樓上走去,待轉過身背對邵兵的時候,凱麗滿臉的憂鬱之色。那種凄美的神色,足以令無數男人心生悲憐。
邵兵獃獃的望著凱麗消失的樓道,最後在聽到一聲關門聲后,才收回目光,低聲一嘆。
白潔望著燒餅,挽著他地手臂,道:「兵,凱麗姐很好的。如果是她地話,我是非常樂意和她成為好姐妹的。」
「是啊!」白雪和火鳳兒也走到邵兵身邊,拉著他的手,道:「燒餅哥哥,凱麗姐很漂亮,人也很溫柔。而且她也學會了做燒餅,如果能讓凱麗姐加入我們姐妹的行列,我們會很高興的。」「是啊!燒餅弟弟,凱麗真的很好,你考慮看看。」
邵兵對三女的一齊贊成,心裡還是有些欣慰地,但是想到那天凱麗對他的拒絕,又讓他心頭一黯,搖搖頭,道:「你們不會明白的。」
「有什麼不明白的。只要你開口。我不相信凱麗會拒絕你。」火鳳兒對邵兵的魅力可是充滿了信心,現在邵兵的帥氣可是直追白光。雖然比白光還差了那麼一點點,但卻擁有白光所沒有的一種男子的陽剛氣概,所謂相由心生,邵兵地氣質讓他看起來比白光還要吸引女人的注意力,如果要讓一百個女人做出選擇,至少會有七十個女人會選擇和邵兵在一起,因為白光除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就什麼都沒有了,反觀邵兵,不但高大帥氣,更是會做燒餅等各種美味,而且性情溫柔,對任何人都是衣服溫和的笑臉,尤其是他的實力更是強大,有這樣一個男人做自己的丈夫,那一定會覺地非常安心,所以火鳳兒對邵兵的自信也不是盲目而沒有道理的,這是事實。
邵兵苦笑一聲,道:「真讓你說錯了,凱麗姐還真的拒絕我了。」
「什麼?」邵兵這句話可讓三女吃了一驚,「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上我的,你們不要把我看的那麼完美。」邵兵又是苦澀的一笑,隨後對三女道:「好了,很晚了,睡吧!」說完,轉身向樓上走去。白潔三女相視一眼,似乎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某種東西。
……………………
深夜,邵兵躺在床上思緒萬千,望著窗外地明月,邵兵又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眼身邊已經睡熟地白雪,親了親她的額頭,敞開被子,披上一件睡袍走下了床。為白雪捂了捂被子,邵兵走到門前,輕輕地打開屋門,走向了屋外。
輕輕的走到樓下,邵兵在一張桌前坐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坐在這裡,也不知道坐在這裡該做些什麼,他就是本能的想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靜一靜。
不知過了多久,邵兵聽到二樓的房間有被打開的聲音,隨後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慢慢的向樓下走來,邵兵沒有轉頭,因為他聽聲音就聽出這個人是誰了。
「凱麗姐,這麼晚還沒睡嗎!」
一位身穿天藍色睡袍的絕色美女盈盈走到邵兵對面坐下,天藍色的柔順長發,來人正是凱麗。
凱麗今天和邵兵一樣睡不著,也許是凱麗是因為第一個得到邵兵金色神鬥氣改造體制的人,所以她和邵兵總是在某些時候有些心靈相通,邵兵今天睡不著,直接影響到了凱麗的睡眠,但誰又能說的清究竟是邵兵影響了凱麗,還是凱麗影響了邵兵呢?
「邵兵……」凱麗和邵兵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濃濃愛意,在邵兵的目光下,凱麗差點忍不住將自己的內心真情在此刻表白出來,但僅存地一絲理智還是阻止了她的感性。讓凱麗硬生生停下了之後的話。
「嗯!」邵兵以為凱麗只是叫了自己一聲,所以也是輕輕的應著。
凱麗輕輕一嘆,道:「邵兵,你也睡不著嗎?」
「嗯,睡不著,也不知道為什麼。」
……………………
二人又是一陣沉默。
「凱麗姐……」最終還是邵兵打破了沉默。
「嗯!」凱麗凝望著邵兵,輕輕的應道。
「我……」邵兵咬了咬嘴唇。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道:「我……。凱麗姐……,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
「你……我……」凱麗心中一慌,不知該如何應答,雖然她一直都清楚邵兵對她地感情,而她也對邵兵芳心暗許,但始終因為自己已經是一個有了女兒的母親而感到自慚。認為這樣地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如此優秀的邵兵,但她又哪裡知道,若是兩個人真的彼此相愛,又怎麼會在乎彼此過去的一切呢!
「凱麗姐,你聽我說。」見凱莉猶豫慌亂,邵兵咬咬牙,打算將自己的心裡話在今天,在這一刻。在凱麗面前,完完本本的說出來。
「嗯,你說,我聽著呢!」凱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讓邵兵把話說出來。
「凱麗姐。」邵兵整理了一下思緒,輕聲道:「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地你是一個非常溫柔,非常善良的女人,就像是一位偉大的母親,一位親切的姐姐一樣吸引了我。」
「邵兵……」
「凱麗姐,聽我說完,當時你因為身體的原因,離死亡已經不遠了,當時我也是不忍心讓你這樣一位善良的女人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更不想看到南茜會因為失去母親而傷心欲絕的樣子,所以。我出手救了你。不應該只是救你,應該是連南茜也一起救了吧!」說到這裡。邵兵也是輕聲一嘆,似乎對自己當時的決定感到慶幸。
「邵兵,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凱麗也想到了當時自己身體痊癒,並重獲新生,成為十八歲少女地時候,自己心中的欣喜和激動之情,當時自己就已經將救了自己的邵兵當成自己一輩子都報答不完的恩人了。
「不,你不知道。」邵兵搖了搖頭,道:「本來當時我並沒有想到許多,而且因為我修鍊了某種功法的原因,在當時對女人並沒有太多的感覺,這讓我一直把你當作姐姐來看待。」
「我也知道地,我這幾年一直是你的姐姐,所以我只是盡了一個姐姐的責任,同時也是為了報答你,才會天天照顧你,儘力去學習做燒餅,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我可以幫助你,讓你知道我並不是只會依靠你的女人,萬幸,我現在做到了,我可以幫你撐起這個燒餅店了。」說到這裡,凱麗終於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為自己不再是邵兵的拖累而感到自豪。
邵兵點點頭,道:「凱麗姐,你這幾年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的,你真的做地很好,我也非常敬佩你。但是,隨著這幾年地相處,我卻漸漸的對凱麗姐產生了別樣地感情,那是一種超出姐弟之情甚多的感情,凱麗姐,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凱麗心中一跳,潔白的貝齒輕咬紅唇,最後卻將眼帘一放,低聲道:「我不知道。」
凱麗的話讓邵兵心中一痛,但凱麗又何嘗不痛呢!她甚至比邵兵還要痛,滴血的痛,但她卻依然違心的這麼回答了,這真的是傷人又傷己,唉!何必呢!
邵兵雖然心中疼痛,但還是堅強的說道:「凱麗姐,你不知道的話,就讓我來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其實是……」
「不……不要,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凱麗突然用雙手將自己的耳朵堵住,低低的輕泣著。
「凱麗姐,你為什麼要欺騙自己,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你知道你這麼做,不但傷害了自己,更傷害了我嗎!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我對你地心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邵兵伸出雙手。將凱麗堵在自己耳上的雙手拉開,異常激動的說道。
「不,邵兵,你聽我說,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我……我不配啊!」凱麗終於經受不住邵兵的真情。在他的咄咄緊逼之下,開始崩潰了。
「凱麗姐。你有什麼配不上我地,難道兩個人相愛還要講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嗎?只要兩人真心相愛,任何問題都可以解決,凱麗姐,我只想問你一句。」邵兵將凱麗地小臉彭在手心,目光直視著凱麗的雙眸,異常認真的道:「你——愛——我——嗎?」
「嗚嗚……」凱麗的淚水不受控制的自兩角滑落。身體前傾,撲進邵兵懷裡,泣道:「我愛你,我愛你,邵兵,我是真的愛你,比所有人都愛你,我愛你啊……嗚嗚嗚……」
「凱麗姐。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愛你,我也是一直愛著你的,求求你,以後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求你千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地受不了。」邵兵緊緊的將凱麗攬在懷中,眼淚也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凱麗的頭髮上,真摯而又沉重的感情在這一刻完全的釋放出來。
「不會……嗚嗚嗚……不會了……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永遠都不會了……邵兵……邵兵……邵兵……嗚嗚……我愛你……我愛你……」在這一刻,凱麗無疑是幸福的,而且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她在顛簸半生之後,終於苦盡甘來,迎來了自己真正地幸福,喜極而泣的淚水不斷地落在地板上。晶瑩的淚光見證了她的幸福時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就在這真情流露的時刻。一陣掌聲由慢到快,頃刻間響在客廳。響在了邵兵和凱麗的耳邊,驚異地二人立刻抬起頭,緊緊依偎的身體卻沒有再次鬆開。
一顆明亮的光球自半空出現,將整座客廳照得透亮,在樓上,白雪、白潔和火鳳兒用力的拍著手掌,臉上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你們……你們怎麼都起來了……」看到原本正在沉睡的三女都出現在這裡,讓邵兵和凱麗都是驚訝不已,同時也有一些尷尬,畢竟邵兵和凱麗目前的興緻還是處於地下黨階段,乍一暴露在陽光下,還是很不適應。
白雪快速的跑到樓下,拉著凱麗的手,歡快的笑道:「太好了,我就知道凱麗姐一定抵擋不了燒餅哥哥地魅力,果然,凱麗姐你也成了我們地姐妹了。」
「白雪……,我……我……對不起……」凱麗我了半天,最後之說出對不起三個字,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說對不起三個字,是為了自己搶了白雪的情郎而心中愧疚嗎?
「哎呀!凱麗妹妹你有什麼對不起她地,我們可是早就期盼著你也能加入我們姐妹的行列呢!」火鳳兒也從樓上走了下來,不過她並沒有去拉凱麗的手,而是挽住的邵兵的胳膊,胸前的一對霸乳狠狠的在邵兵的胳膊上磨擦著,磨的邵兵有些心癢難耐。
「這……這是真的嗎?」凱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潔笑道:「當然是真的,凱麗妹妹,歡迎你加入我們的行列。」白潔走到凱麗面前伸出自己的右手。
「白潔……」
白雪也伸出右手,歡快的笑道:「凱麗姐,歡迎你加入我們的行列。」
「白雪……」
火鳳兒鬆開抓著邵兵的手,也將自己的右手伸出來,笑道:「哎呀!有凱麗妹妹假如我們的行列,感覺真是好啊!凱麗妹妹,歡迎你加入我們的行列。」
「火鳳兒……」
凱麗的眼眶再次濕潤了,將自己雙手伸出來,和三女的手僅僅握在一起,「謝謝……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
四個女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就在這一刻,邵兵的後宮當中又加入了一位賢良淑德、溫柔體貼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凱麗。」
當晚,白雪將自己和邵兵睡在一起的權利送給了凱麗,讓凱麗臉紅嬌羞不已。邵兵也是有些尷尬,同時也多了一絲激動和期待。
將邵兵和凱麗送入房中,白雪三女滿面笑容地道:「凱麗姐,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現哦!」「你們……你們別說了……」凱麗的耳根都紅了,臉上更是紅的發燙。
「嘻嘻……我們走了哦!」三女又各自給了凱麗一個鼓勵的眼神,隨後又邵兵一個吻,這才笑嘻嘻的退出了房間。把凱麗和邵兵留在了一個房間里。
三女一走,邵兵和凱麗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是該先說說話呢?還是該直接就脫衣服上床呢?亦或……什麼都不做?那真是白瞎了今晚的機會。
「麗……」最終,還是邵兵這個男人先開口了,他知道這種事還是男人主動些比較好,女人的麵皮畢竟有些薄,但是這個稱呼卻非常曖昧,聽地凱麗嬌軀一顫,臉頰也變的緋紅一片。
「兵……」非常自然地。凱麗輕聲的喊起了這個兵字,邵兵走到凱麗面前,二人四目相對,眼中的情感被二人一絲不漏的收入眼底,自然,很自然,非常自然的,二人的唇慢慢靠近。直到四片唇瓣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邵兵覺地凱麗的唇是那麼柔軟,那麼甜美,好像天下間最美味的佳肴一般令人沉醉不已,而凱麗更是覺的邵兵的唇熱力十足,充滿了令女子安心的氣息,嬌靨羞紅。卻盡情享受著熱情的一吻。
良久,唇分。
邵兵牽著凱麗的手向床上走去,之後二人地衣服逐漸被剝離,知道二人身上的衣服完全消失,露出二人的**后,邵兵跪在床上,捧著凱麗的臉,溫柔而又堅定的道:「麗,我會讓你幸福的。」
「嗯!我相信你會讓我幸福地。」凱麗的眼中充滿了蒙蒙水霧,令邵兵不覺迷失其中。身體慢慢的壓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萬事皆定
第二天。當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凱麗如往常般睜開了眼睛。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凱麗的嘴角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滑嫩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邵兵的嘴唇,凱麗不覺想到了昨晚與邵兵歡愛地場景,想到憨處,凱麗不覺臉頰緋紅,「沒想到,兵竟然是這麼強地。」一直以為邵兵在床上不可能有多強的凱麗知道昨晚親身感受過後,才知道自己以前地判斷是多麼的錯誤和可笑,邵兵不但不弱,反而強的要命,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命,讓她yu仙yu死、死去活來了不知凡幾,到最後她不但**到昏了過去,更是不知道邵兵究竟最後有沒有釋放出來,想到這點,凱麗反而有些黯然,但想到邵兵除了她之外,還有白雪、白潔和火鳳兒三女,心中的黯然頓時消失,心情重新快樂起來,「兵,這輩子,我終於可以和你一起走過了。」
「麗,就算你想走,我也會抓住你,讓你在我身邊一生一世的。」邵兵的聲音在凱麗耳邊響起,頓時讓凱麗羞的滿臉通紅,一雙美眸深情的望著邵兵的眼睛,「兵,你醒了。」
「嗯!」邵兵雙臂一伸,將凱麗抱在自己懷裡,溫柔的笑道:「麗,昨晚快樂嗎?」
凱麗面上又是一紅,輕輕的點點頭,「嗯!凱麗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兵,你好強。」「我的強只為我的女人而存在,包括你在內。」
邵兵的話讓凱麗非常感動,但也讓凱麗有些害怕,雙臂緊緊的抱著邵兵,「兵,求求你,以後千萬不要拋棄我,不然我一定會死的,答應我,好嗎……」
「不會的。」邵兵又緊了緊雙臂,堅定的道:「麗,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我對天發誓,我這一生都會和你一起走過,直到死亡的到來。」
「兵……」凱麗的淚水再次滑落,她覺的自己的眼淚在昨天和今天流的特別多,好像一點都不值錢似的,但她也覺的淚水流出后,自己的幸福又加重了一分,她好像看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已經在向自己招手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未來的日子裡,幸福快樂的過好每一天,直到和心愛地男人走到生命的盡頭。
「哎呀!很晚了。該起來做燒餅了。」享受了片刻的幸福后,凱麗還是不忘做燒餅的責任,剛要起身下床,卻突然感覺下身一陣疼痛,讓她痛哼一聲。
「麗,怎麼了?很疼嗎?」邵兵已經不是前些時日的愣小子了,對凱麗的疼痛也有了比較深刻的了解。畢竟火鳳兒和白潔有前車之鑒,邵兵已經很有經驗了。
「不……不疼……嘶……」凱麗剛說了不疼。卻又疼地直抽冷氣,讓邵兵心中好笑,卻更是疼惜的將她按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溫柔地道:「麗,你身體受創,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店裡的事就交給我了。」
「那怎麼行。這是我該做的啊!你怎麼能去做。」凱麗不愧是賢妻良母的代表,對邵兵的話表示萬分的反對,並掙扎著就要起身,但下身的疼痛卻再次讓她痛哼。
「麗,快躺下,你逞什麼強啊!這些事在你不會之前,不是一直由我來做地嗎!難道以前我做得了,現在就做不了了嗎!聽話。好好休息,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邵兵十分心疼的將凱麗強按在床上,不讓她再亂動,並半威脅的讓她好好休息,在邵兵這種強硬的態度之下,凱麗也只能接受了邵兵的好意。輕輕的點了點頭。
邵兵微微一笑,親了親凱麗光潔的額頭,起身穿起了衣服,不一會兒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為凱麗掖了掖被子,又親了親她的嘴唇,笑道:「麗,我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嗯!」凱麗紅著臉點了點頭。邵兵又親了一下她地嘴唇。這才依依不捨的走出了房間,當房門關上后。凱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又紅了。
邵兵走到樓下后,南茜居然已經起來了,此時正在廚房裡獨自烙著燒餅,看到邵兵從樓上走下來,南茜開心的笑道:「大哥哥,你醒啦!」
「嗯!」邵兵點點頭,走進廚房,對南茜笑了笑,道:「南茜你怎麼不多睡會兒,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要太過勞累啊!」
聽到邵兵的話,南茜突然臉上一紅,低聲道:「我也想多睡會兒地,但是昨晚你和媽媽發出那麼大的叫聲,讓我睡不踏實,所以就早早的起來了。」
南茜的話頓時讓邵兵一窘,臉上也有些發燙,心說:「該死的,昨晚居然忘了用結界隔音了。」窘迫之下,邵兵也只能紅著臉道:「我……我以後會注意的。」
南茜也是臉紅一片,現在已經十二歲的她早已不是兩年多年那個青澀的小姑娘了,對男女之事也有了想往之心,尤其是南茜的十三歲生日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到了那一天,就是南茜選擇自己人生伴侶的時候了,不知到時究竟會是誰最終可以成為她地終生伴侶,想到那一天地到來,南茜臉上就有些發燙,並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邵兵,「大哥哥,會是你嗎?」
燒餅大陸上地lun理道德觀念並不是很強,母女共侍一夫的事件不勝枚舉,當然這母女共侍的一個丈夫是那種母親改嫁的丈夫,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才能和母親一同侍奉這個男人,當然這種事一般發生在實力強大的人身上,畢竟這個大陸的人族男子實在是太沒用了,所以南茜對邵兵充滿了期待,毫不以同母親共侍一個男人感到羞恥。
現在邵兵並不知道南茜的想法,他只知道一件事,一切的一切,都在向著良好的方向發展著,苦難離他已經越來越遠了。
當燒餅店開門后,生意依然如以往般火爆,尤其是今天的客人看到邵兵這個真正的燒餅大師再次出來親自坐鎮,心裡更是高興萬分,「邵兵先生,今天怎麼親自坐鎮了?凱麗小姐哪裡去了?」一個好事的客人問道。
邵兵笑了笑,道:「凱莉姐今天有點不舒服,所以我今天放她一天假,今天我就親自出馬了。」
「哦!凱莉小姐的身體還好吧!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多謝您的關心,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休息一天就好了。」
「這樣我們就放心了。」
……………………
沒營養的話一直持續到早上地燒餅賣完,美杜莎等人相繼離去。邵兵和南茜又將中午要準備的材料收拾出來,法蘭和瑪莎、綠兒這才姍姍來遲。
法蘭三人一來,邵兵立刻出來相迎,「陛下、瑪莎、綠兒小姐,你們來啦!快請裡面坐,早飯吃了嗎?」
法蘭三人走了進來,綠兒立刻高興的道:「邵兵先生。我們已經吃過了,今天我父皇是來和你商量事的。不知道邵兵先生有沒有空。」
邵兵笑了笑,道:「當然有,陛下,您請坐,鳳兒,把門關上吧!」看來接下來的談話邵兵不希望其他人聽到,當然屋裡的人例外。
法蘭和邵兵在一張桌前坐下。首先由邵兵開口道:「尊敬的陛下,您能屈尊降貴到這裡來見我,這份胸懷就已經讓我非常折服,為了表示對您地敬意,這件禮物請您務必收下。」說著,邵兵從菠蘿空間中拿出了一顆拳頭大小的土黃色晶核,放在了法蘭面前地桌上。
「邵兵先生,這是?」法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顆的土系晶核。雖然知道這肯定是級別很高的靈獸晶核,但卻不知道具體是哪種靈獸的晶核。
邵兵微微一笑,道:「這是土系高階靈獸——巨甲靈獸的晶核,希望您能喜歡。」這顆巨甲靈獸的晶核是三年前攻擊火鳳兒的那群巨甲靈獸中地一隻產生的晶核,那次因為火鳳兒受到巨甲靈獸的攻擊而險些喪命,所以在經過吸收邵兵的神鬥氣而實力大增的火鳳兒在事後四下尋找巨甲靈獸的居地。因為巨甲靈獸在遭到邵兵的威壓后,生怕邵兵再找來報仇,所以巨甲王就帶著自己的收下搬家了,這也讓火鳳兒費了不少勁,才在一處偏僻地山腳下找到它們的蹤影,之後就很簡單了,火鳳兒殺了一隻巨甲靈獸,並取出了它體內的晶核,將這顆晶核交給了邵兵,畢竟火鳳兒是火系靈獸。巨甲靈獸的晶核並不適合她。
上次瑪莎在離開前。邵兵就說過如果芝國國王肯來靈源之森,說不定就有額外的好處。這也算是邵兵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吧!不過至於還有沒有其他地好處,那就要另說了。
「噢?居然是巨甲靈獸的晶核,邵兵先生,這份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恕我我不能收下。」巨甲靈獸有多厲害,法蘭和瑪莎可是非常清楚,單不說巨甲靈獸的攻擊力,就說巨甲靈獸的防禦力就足以讓兩三個法聖感到絕望了,要想打破巨甲靈獸的防禦,除非是禁咒攻擊,不然即便是高級攻擊魔法也不會對巨甲靈獸造成太大的傷害,就是憑藉著其天下第一的防禦力,巨甲靈獸才一度成為人族捕殺者的噩夢。如今邵兵甩手就是一顆巨甲靈獸的晶核奉上,法蘭自然是一陣驚訝,猜不準邵兵是真這麼大方,還是別有所圖。
邵兵笑了笑,道:「陛下,請相信這是我的一番心意,絕對沒有任何不良企圖,再說我也也沒有什麼在陛下身上可做地企圖,還請陛下收下。」
邵兵地話很明確,說難聽點,「你雖然是一國之君,但是對我來說根本就什麼都不是,對你,我根本就用不著去搞陰謀詭計,你可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邵兵地話自然是讓法蘭羞愧滿面,仔細一想,確實如邵兵所說,以邵兵如此超凡入聖的實力,對他這個國王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撈到的好處,什麼?國家就是寶貝?以邵兵的性格,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法蘭作為一國之君,對識人之能可是頗為高深,邵兵是什麼性格,他一眼就可以看個大概,在他眼裡,邵兵是一個心地善良、心機不深、嚮往自由的無害個體,這種性格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上身,對權利自然也就沒有任何貪戀,法蘭在邵兵拿出晶核以後暫時忘了這一點,以至於心胸狹窄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讓法蘭羞愧萬分,趕緊收下了晶核,感激道:「既然邵兵先生如此厚待,我就卻之不恭了。」
待法蘭將晶核收下,邵兵才笑了笑。道:「陛下,接下來我們就該談一下綠兒公主的問題了,我希望今天可以把綠兒公主地婚事徹底定下來。」
邵兵的話頓時讓綠兒大羞,一雙美目蘊含著無限的柔情蜜意,盡數落在邵兵的臉上,讓法蘭心中暗嘆,「這次不用商量也知道結果了。」想是這麼想。但要說起來就還要再費費心思了。
法蘭點點頭,道:「邵兵先生。相信您也清楚我們芝國皇室的律法,既然綠兒的身體已經被您看到,那綠兒現在就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您根本就不想娶她,那綠兒就會被削去公主的高貴身份,淪為一介平民。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第二,您和綠兒結為夫婦,綠兒依然是公主地身份,您也會因為駙馬的身份,而被直接升為侯爵地爵位。這兩條孰輕孰重,還望邵兵先生好好考慮一下。」說完,雙目灼灼的看著邵兵,想看看邵兵究竟會怎麼說。而其中的最大主角綠兒,更是緊張的望著邵兵,芳心噗通噗通的快速跳動著,生怕邵兵會做出一個令她痛苦一生的決定。
「不用考慮了。」邵兵笑了笑,說出了讓法蘭和綠兒都安心的話來,「我早就把答案告訴瑪莎了。我同意娶綠兒為妻,只是因為我比較喜歡自由,所以如果綠兒以後要住在皇宮地話,我是不會有太多時間陪她的,這一點我希望綠兒可以考慮清楚,如果綠兒有什麼不滿的話,我是不會勉強的。」
「好,既然邵兵先生答應娶綠兒為妻,那綠兒你自己的意思呢?」對法蘭來說,邵兵喜不喜歡自由。以後會不會常住在芝國。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邵兵這個靠山,一旦芝國發生什麼大事,那邵兵這個芝國的女婿絕對沒有推脫之理,芝國也可以在他的光環下保持很長一段時間地和平,就算是麻國發動戰爭,法蘭也相信憑著邵兵的威懾力,芝國絕對會毫無損傷,如果運氣好的好,沒準芝國還可以反過來佔領麻國,想到這裡,法蘭的心裡就一陣偷笑,殊不知他的這種心態似乎和華夏足球的長期理念差不多——保平爭勝。只是華夏足球比較倒霉罷了,每次保平爭勝基本上都會被打地體無完膚,就是不知道法蘭和他的芝國會不會這麼倒霉。
綠兒羞紅著臉,雪白的肌膚泛起絲絲的潮紅,充滿深情的望著邵兵,低聲道:「綠兒聽父皇的安排。」
「呵呵,讓為父安排的話,那就是同意了,既然這樣……」法蘭站起來,非常嚴肅的道:「我今天就正式宣布,芝國公主——綠兒※#8226;芝,下嫁邵兵先生,待綠兒年滿十六歲,就為你們二人舉辦婚禮,邵兵先生,您有什麼意見嗎?」
邵兵也站了起來,表情極為嚴肅認真的道:「陛下,請放心,我一定會讓綠兒幸福的。」綠兒也站了起來,走到邵兵身邊靠後一點地位置,滿臉喜悅地低著頭,白皙的臉上浮出兩朵紅雲,清純而又羞澀地魅力盡顯無餘。
「好!」法蘭叫了聲好,隨即哈哈大笑道:「太好了,綠兒能嫁給邵兵這樣傑出的男人,不單是綠兒的幸運,更是整個芝國的幸運啊!」
邵兵和綠兒默默的對視一眼,綠兒眼中的傾慕被邵兵盡收眼底,邵兵也是以溫柔的眼神回視著綠兒,讓綠兒芳心羞喜,情不自禁。
「對了,邵兵,我有件事想和你單獨談一下,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空房間。」萬事既定,眾人都鬆了口氣的時候,法蘭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對邵兵說道。
「哦?陛下有什麼事和我到樓上去說吧!」邵兵不知道法蘭有什麼事要跟他說,但還是帶著法蘭走進二樓,原本是白雪的房間中。
關好門,邵兵讓法蘭坐在一把椅子上,自己也在對面坐下,這才問道:「陛下,不知道您有什麼事要和我說的?」
「邵兵,你身邊應該有幾個女人吧!」出乎邵兵預料的,法蘭居然問了這麼個問題。
邵兵一愣,道:「陛下為什麼這麼問?」
法蘭非常嚴肅的道:「邵兵,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人族男子在那方面的能力是比較差地。雖然你很強,但我也不清楚你在那方面的能力究竟怎麼樣,所以我希望你在娶了綠兒之後,以後能夠節制一點,我不希望以後看到綠兒愁眉不展的樣子。」
邵兵差點撲倒在地,法蘭表情那麼嚴肅,邵兵還以為他會有什麼很重要的事要告訴自己呢!沒想到居然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也怨不得法蘭擔心,畢竟燒餅大陸的人族男子確實不爭氣。而邵兵雖然是來自異界,實力也非常強,但畢竟身體樣貌和人族沒有任何不同,法蘭也是本能的將邵兵歸結為了『沒用男人』地一列,如果他知道邵兵在那方面可以夜馭數女的話,恐怕會驚訝地下巴都掉了吧!
邵兵雖然哭笑不得,但也知道這是法蘭作為一個父親和一個男人的忠告。所以還是憋笑道:「陛下,我有分寸的,請相信我,您永遠也不會看到綠兒愁眉不展的那一天的。」
「這樣就好。」法蘭見邵兵做了保證,也是鬆了口氣,道:「那我就放心了,呵呵,對了。如果你實在力不從心的話,我的皇宮中有一種可以提高男人那方面能力地秘葯,如果你想要,我回去后可以讓人給你帶一些來。」
邵兵真是要暈倒了,沒想到一國之君居然會冠冕堂皇的和自己說這方面的事,看到法蘭一臉認真的樣子。邵兵無語了,「雖然你是關心自己的女兒,但也不用把人看的這麼扁吧!我堂堂華夏男兒,難道還需要藉助藥物來助興嗎!」
「不用了,我想我暫時還不需要那種葯。」邵兵禮貌的拒絕了法蘭的『好意』,但法蘭卻給了邵兵一個『不要逞強』地眼神,讓一向溫和的邵兵也想拿起一塊磚頭拹他一腦袋,強忍住嗜血的衝動,邵兵強笑道:「陛下,既然沒別的事。那我們就下去吧!」說完。也不給法蘭嘮叨的機會,轉身開門出去了。讓法蘭在後面大搖其頭:「唉!年輕人就是好勝,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邵兵剛走到樓下,卻看到昨晚出走的疾夢已經回來了,而且正跪在白潔面前,請求白潔收她為徒,而白潔卻一臉哭笑不得地看著她,對她的決定非常無奈。
「老師,求您收下我吧!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爭取有朝一日超越您的。」疾夢的拜師之言讓所有人都有些暈眩,邵兵也是迷迷糊糊的,「世上竟然還有這麼拜師的人,不知道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還是我太少見多怪了。」
不但邵兵迷糊,白潔也是一頭巨汗,雖然她很欣賞疾夢,對疾夢和自己的相似之處感到很親切,但也沒想到疾夢竟然會在敗給自己之後向他拜師,不但如此,疾夢的拜師之言還是如此的『大逆不道』,公然表示自己拜師的目地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打敗自己,白潔就算再怎麼犯賤,也不會收這樣地徒弟吧!
白潔哭笑不得的道:「你快起來吧!」
「不,如果老師不收我為徒,我就不起來。」疾夢跪在地上,一臉地堅毅,大有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勁頭。
這時邵兵走到白潔身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白潔見邵兵下來了,先是嫣然一笑,隨即搖頭苦笑道:「兵,這個女孩想拜我為師,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呢!」
「呵呵。」邵兵這時候笑了笑,看了眼正跪地不起、神情堅決的疾夢,道:「我看她的資質還不錯,而且和你一樣都喜歡用刀做武器,雖然口不擇言,但心性看來還不錯,你收下她也好。」
「這樣……」白潔見邵兵幫疾夢說話,心裡也有些猶豫不定,現在她每天都和邵兵在一起,如果收了個徒弟,那勢必會影響自己和邵兵在一起的時間,但如果不收,邵兵都幫疾夢說話了,不收也說不過去,到最後白潔又看了疾夢一眼,見她神色堅定決絕,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心中一軟,點點頭,道:「好吧!我就收下她吧!」
見白潔答應收下自己,疾夢立刻高興的道:「多謝老師收我為徒,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說完。「邦邦邦」叩了三個響頭,站起來,興奮地站在白潔身前。
邵兵笑了笑,道:「潔兒,你這個做老師的是不是該送給徒弟一個見面禮啊!」白潔嬌嗔的白了邵兵一眼,似乎對邵兵總是幫疾夢說話有些不滿,但還是轉過頭看著疾夢。道:「好吧!我看你現在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就送你一把流雲刀做武器吧!」
「謝謝老師。」疾夢興奮的說道。「老師,那流雲刀在哪?」
「果然是個不諱世事的女孩。」見疾夢說話做事都非常直接,沒有拐彎抹角的心思,白潔也是點了點頭,越是這種單純地女孩,學習起武技來也就越快,尤其是白潔認為自己的武技也非常適合疾夢這樣資質地人學習。所以倒是有心要把疾夢調教成一個不世高手。
聽疾夢向自己要流雲刀,白潔對邵兵嫣然一笑,道:「兵,把那把流雲刀拿出來吧!」邵兵笑著點點頭,道:「敢不從命。」說完,從菠蘿空間中拿出了一把通體雪白,刀身如流雲般柔順的長刀來,這把刀和白潔所用的長刀不同。白潔的長刀是那種比較質樸的長柄短身類長刀,而這把流雲刀卻是刀身和刀柄同樣長短的半長細刃刀,由於整把刀都是雪白的顏色,加上刀刃又如流雲般充滿了柔順地線條,所以才會被稱作流雲刀。
疾夢第一眼看到這把流雲刀就被吸引住了,也不等邵兵遞過來。就一把搶了過去,就見疾夢左手握刀,右手放在刀身上不斷的摩挲,口中不斷的稱讚道:「好刀,真是好刀。」
見疾夢這麼喜歡,白潔也是笑道:「這把流雲刀是我以前用的武器,因為現在有了黑龍刀,所以已經很久沒用過了,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不要令寶刀蒙塵。」
「老師。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我會讓這把流雲刀聲震全大陸的。」疾夢非常認真的保證道。她的態度也讓白潔十分欣慰。
「哈哈哈,恭喜疾夢拜得名師,同時也恭喜白潔小姐收得美徒,真是恭喜啊!」這個時候,法蘭哈哈大笑著向白潔和疾夢相互恭喜著,通過這些天來和疾夢地相處,法蘭也是逐漸喜歡上了這個性情耿直的疾夢,心裡也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般喜愛,如今疾夢可以拜得白潔這個實力超強的名師,法蘭在心裡為疾夢感到高興。
「有什麼好恭喜的。」看著一幫人在那高興,綠兒有些不滿的小聲嘟囔著,她一開始就對疾夢無甚好感,昨天疾夢被佛羅里達打成重傷地場面她沒看到,但白潔在一瞬間將她打敗的場景可是讓她非常過癮,尤其是她被打敗后居然會哭,這更是讓綠兒覺的解氣,當然在解氣之餘,對她的反感到也不是那麼深了,畢竟綠兒是個善良的女孩,雖然有些小性子,但氣過去也就沒事了,只是現在看到疾夢突然拜白潔為師,又得到白潔贈送的禮物,心裡有些不滿罷了。
「既然綠兒的事圓滿的解決了,那我也該走了,畢竟耽誤這麼多日子,許多國務還需要我去處理。」萬事皆定,法蘭也了卻了一件心事,因為心憂國事,法蘭便提出了立刻回程的決定。
「這麼快?您不再玩兩天嗎?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宜啊!」法蘭的決定讓邵兵有些意外,同時也更為敬佩他地賢明。
「呵呵,不了,國事體大,不能為了自己地私事而耽誤國事,不過我會讓綠兒留下來玩一段時間,畢竟她這十幾年也沒怎麼好好玩過。」法蘭慈祥的看著滿面紅暈地綠兒,心中充滿了疼愛。
「父皇,您也留下來玩幾天吧!那些事有那些大臣處理,您不用這麼勞心的,再說您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應該給自己一些休息的時間的。」綠兒雖然對自己能留下來而感到開心,但法蘭這樣奔波忙碌還是讓綠兒感到心疼,拉著法蘭的胳膊,懇求他不要走的那麼匆忙。
法蘭摸了摸綠兒金黃色的長發,充滿慈愛的道:「綠兒,為父身為一國之君,是不可以為了一己之私而拋棄廣大國民的生活地,聽話。好好在這玩,等你什麼時候想回去了,給為父發魔法傳音,為父接到消息就會帶你回去的。」
「父皇……」綠兒依偎在法蘭的懷裡,眼中的淚水瀨瀨滑落,法蘭的一隻手放在綠兒的肩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秀髮上輕輕地撫摸著。一種父女之間的感情流露無遺。
邵兵看著這個場景,鼻子微微泛酸。想到自己到這個大陸這麼久了,卻無法見自己父母一面,心裡就覺地愧對二老,但為了自己偉大的理想和抱負,他也只能狠下心,繼續在將燒餅文化發揚光大的道路上走下去。
「陛下,您的身體看起來確實很糟糕。不如讓我給您調理一下,您看怎麼樣?」既然自己未來的老丈人不肯留下來,那自己這個這個准女婿就要為自己的准岳丈出點力了,邵兵也是看出了法蘭的體質確實有些健康隱患,所以打算像幫助凱莉改造體質般,再為法蘭好好改造一下。
「噢?」法蘭看了眼邵兵,隨即笑道:「那就辛苦你了,什麼時候開始?」
「就現在吧!」邵兵走到法蘭身邊。讓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然後自己拉了張椅子,盤腿坐在法蘭身後,雙手貼在法蘭地背上,接著運轉體內仙力緩緩的輸入法蘭的體內,之後的變化就如當初的凱莉一般了。法蘭的身體逐漸恢復了青春活力,不過這次邵兵可沒讓法蘭變回十八歲的時候,而是將他調整在了三十歲上下的樣子,一個正處於男人黃金期地年紀。
儘管邵兵沒讓法蘭變的更年輕,但這足以讓法蘭和綠兒喜出望外了,當法蘭看到自己年輕的模樣后,頓時激動的淚光閃閃,進而哈哈大笑,直要將自己體內積蓄已久的壓力通過這次大笑發泄出來。
「太神奇了,太好了。父皇。您現在看起來只有三十歲的樣子,真地比以前好看多了。真是太好了。」綠兒也是興奮不已,法蘭今年已經四十六歲了,但常年的操勞還是讓他有了老態,如果不是保養的還算不錯,恐怕他現在絕對是個老頭子了,現在他一下子年輕了十六歲,這怎麼能不讓他和綠兒感到興奮。
不但是法蘭和綠兒,瑪莎更是感到驚奇和興奮,如果之前她將邵兵當成一個天下無敵的超級高手,那現在邵兵在她的心目中已經晉陞為天神一級的存在了,能夠令人返老還童,這種能力除了天神之外,還有誰可以做到?天神,邵兵就是天神啊!瑪莎的雙目中異彩爍爍,望向邵兵的目光中充滿了熾熱。
而疾夢,在看到邵兵的神奇能力后,已經完全生不出向他挑戰的**了,因為邵兵已經被她和獸人所尊崇地獸神劃上等號了,面對最高地存在,疾夢只想跪下來,向邵兵表達自己的崇敬之情。
白雪、白潔和火鳳兒則是滿臉驕傲地看著眾人,因為能夠做到如此神奇之事的男人,正是她們的丈夫,她們的男人,她們將要追隨一生的天。
「陛下,這樣就沒問題了,恭喜您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並達到人生的鼎盛時期,這樣一來,您回去也能讓綠兒放心一些了。」待法蘭的興奮快接近尾聲的時候,邵兵適時的站出來向法蘭表示恭喜。
「哈哈哈哈,好好好,邵兵,你做的太好了,我決定了,現在就授予你芝國侯爵的爵位,賜府邸一座,卑仆三千,等我回國后就向全國宣布這個決定,並派人把侯爵勳章給你送過來,憑藉侯爵勳章,只要你來到芝國,就會受到芝國全國國民的尊敬和歡迎。」法蘭這次真是高興壞了,連只有和綠兒結婚後才能給邵兵的侯爵爵位都提前拿出來了,不過想想也正常,法蘭作為一國之君,就算拿無數財富和榮譽也無法換回他的青春,現在邵兵重賜他青春活力,一個小小的侯爵爵位又算得了什麼。
邵兵笑了笑,道:「多謝陛下,不過您以後最好要經常鍛煉一下身體,畢竟您現在的青春也只是一時,只有保持一個好體格才是正途。」
「嗯!」法蘭點點頭,「這個我知道,邵兵,這次真的要感謝你,我相信,有你在,大陸的和平和綠兒的幸福都沒有任何問題了。」看來法蘭確實非常疼愛綠兒,居然把她和大陸和平放在一個等級上了。
邵兵笑道:「陛下過獎了。」頓了頓,邵兵繼續道:「陛下,我想讓瑪莎留下來一段時間,不知道可不可以?」
「噢?」法蘭有些奇怪的問道:「你要留下瑪莎?為什麼?」不但是法蘭疑惑,瑪莎也是心中不解,不明白邵兵要她留下來做什麼。
邵兵撓撓頭,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剛剛研究出了一個魔法,想和瑪莎探討一下,看看還有沒有完善的可能。」
「這樣嗎!」法蘭看了眼瑪莎,笑道:「國師,你的意思呢?」瑪莎早就在聽到邵兵說研究出新魔法的時候,眼睛就爍爍放光了,見法蘭現在問自己的意思,瑪莎自然是滿口答應要留下來一段時間,對她這個法神來說,沒有什麼比未知的魔法更吸引自己的了。
見瑪莎同意留下來,法蘭也不好阻止,只能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國師就和綠兒一起留在這裡吧!等國師的事忙完了,再通知我接你們回去。」
「是,陛下。」
法蘭點點頭,然後對邵兵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邵兵,綠兒就拜託你暫時照顧了。」
邵兵點點頭,道:「陛下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綠兒的,有我在,不會讓綠兒受到一點傷害和委屈的。」
「那我就放心了。」法蘭點點頭,又對綠兒囑咐了一番,便轉身騎上大地魔熊離去了。騎在大地魔熊上,法蘭摸了摸胸口的土系高階靈獸——巨甲靈獸的晶核,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條縫了,這次不但得到了可以讓自己的坐騎再升一階的晶核,更是讓自己恢復了青春,尤其重要的是,還為芝國找到了一棵擎天柱,而且這棵擎天柱還是自己的女婿,想到未來自己高枕無憂的幸福上火,法蘭就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
「哈哈哈哈哈哈……,綠兒,你這次做的實在是太好了,你的身體被看的太值了,不但讓為父恢復了青春,更讓為父雄風再展,太好了,一切都太好了,哈哈哈哈哈……」茫茫的大海之上,一艘巨型遠洋艦上發出了陣陣瘋狂的大笑聲,而發出陣陣大笑的男人正懷抱著兩個漂亮的侍女,與她們在甲板上滾作一團,那兩個漂亮的侍女不斷的發出令男人充滿征服感的呻吟聲,讓這個瘋狂的男人發出了更為瘋狂的大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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