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撞破好事
這清水河從大山山溝裡面流淌,流經村外,陳小邪也沒有想到自己偶然之下來到這裡準備清洗髒兮兮的身體,卻發現了張水生和林寡婦在偷情!
陳小邪今年二十一歲,這林寡婦比陳小邪不過大五歲而已,正是女人一生當中最好的年紀,而林寡婦單論長相,不比村花張月茗要差,而她那豐腴飽滿的身材,更是令村裡的無數男性垂涎三尺。
不過林寡婦雖然人長得漂亮,但這命,卻是不怎麼好,她是山外頭嫁進來的,男人叫張二虎,長得虎背熊腰,有兩膀子力氣,一直在外工地給人搬磚,然而就在半年前,工地上出了事故,張二虎死了,林寡婦帶著唯一的女兒,勉強靠著之前張二虎的積蓄過活。
三年前陳小邪高考暑假,有一次無意經過張二虎家,林寡婦居然在洗澡,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躡手躡腳將林寡婦看了個乾乾淨淨,那花白花白的身子,曼妙無比的**,波瀾壯闊的雙峰,高高挺起的肥臀,還有那若隱若現的秘密花園,年方十八的陳小邪無恥地硬了。
從那以後,陳小邪無數次夢到過林寡婦,自然免不了第二天醒來后換內褲洗床單的尷尬場景。
「之前也有風言風語,說林寡婦在張二虎死後跟村裡不少男人勾三搭四,沒想到今天果然碰到了,還是自己的仇人張水生!」
陳小邪暗自嘀咕道,雙眼露出仇恨的目光,因為要不是因為這張水生,自己怎麼可能凄慘到現在這種地步!
五天前,張水生媳婦兒來找陳小邪,說他男人不行了,陳小邪聽到這話連忙過去看,果然,張水生臉色慘白兩眼上翻,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陳小邪給他把了把脈,我滴乖乖,這是羊角風發作了!
羊角風又叫癲癇,張水生癥狀完全吻合,陳小邪連忙給做舒緩工作,然後派人去家裡找來治療癲癇的中藥材,接著就要給張水生煎服。
然而張水生異狀又起,居然昏了過去,這下陳小邪徹底懵了,癲癇是有可能出現短暫性的昏厥,但不是張水生這種,而且張水生昏過去后,心跳一下就緩下來了,身體特徵居然恢復了正常。
「邪門,太邪門了!」
陳小邪連忙再度把脈,然而張水生居然脈搏微弱無比,跟死人沒什麼兩樣!
陳小邪嚇得連忙撒手,倒退幾步,張口朝張水生媳婦兒道:「他,他活不了了!」
也是陳小邪才畢業不久,小病什麼的還湊合,勉強能治,但陡然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如何處理,慌神之下,居然跑回了自己村尾的家。
這一跑不要緊,倒是讓張水生媳婦兒沿著滿村大聲呼喊:「陳小邪醫死人了,醫死我男人了!」
這下可就熱鬧了,村民大部分涌到了張水生家,而村長張大山帶著幾名村裡的壯漢,直接將陳小邪也抓到了張水生家,來了個當面對質。
村民極易被煽動,有了對陳小邪先入為主的印象,紛紛對他叫罵起來,張大山等人看向陳小邪也是臉色不善。
但就在在時候,剛才被陳小邪斷定死去的張水生居然沒事人一般爬了起來,朝眾人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孩他爹,你可嚇死我了!」
張水生他媳婦兒這會兒嚎啕大哭,朝張水生道:「都怪這陳小邪,居然說你得了絕症死了,你說他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這個庸醫!……」
「庸醫,陳小邪這個庸醫,居然把大活人說成死人,不是庸醫是什麼?說,陳小邪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村民激憤,陳小邪百口莫辯,他心中也是一萬個不解,明明這張水生髮了癲癇,然後昏迷死亡,怎麼現在怎麼看都是個正常人?
不過村民可不管這些,陳小邪成為了他們口中的騙子,張水生得理不饒人,要解決這件事,那就是賠錢!
陳小邪沒有辦法,人單勢孤的他,將爺爺撒手前攢的積蓄賠得乾乾淨淨,至於傢具和那些藥材,被毀了大半,所以陳小邪這段時間差點都活不下去,勉強靠著張翠花接濟才有飯吃。
陳小邪也不是傻子,更何況得了天道醫點后的他,知道張水生那些癥狀現在看來,完全是裝出來的,張水生故意和他媳婦兒演了一齣戲,為的就是敗壞自己的名聲,騙自己的錢!
想到這裡,陳小邪眼裡閃過紅光,月光下看起來十分恐怖。
「張水生,我陳小邪不再是從前的陳小邪了,這筆賬,從頭到尾我都會跟你算清楚!」
就在陳小邪暗自發誓的時候,另一邊的兩人卻是到了關鍵的時刻。
陳小邪沿著小河邊,摸到了一處高坡後面,果然在那裡,林寡婦身上衣服脫了大半,露出一對圓潤堅挺的玩意,張水生正涎著臉又摸又舔,慌忙就要去脫林寡婦的裙子。
林寡婦發出一聲嬌嗔,那聲音陳小邪聽起來,整個人都酥了!
「他娘的,這林寡婦也是生過孩子的人,胸前那對玩意居然又大又堅挺,比起張月茗來,那可是壯觀了不少!」
陳小邪不由發出驚嘆聲,恨不得現在自己化身張水生,將林寡婦壓在身下,狠狠肆意愛憐。
「呀,你打我做什麼?」
張水生突然感覺額頭吃痛,不由連忙停手,惱怒地看向林寡婦道:「林荷,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娘的老子都給你了三百塊錢,到這時候了,你居然不讓老子玩,是不是誠心消遣我?」
「不,不是的!」
林荷,正是林寡婦的名字,這會兒林寡婦吸著鼻子道:「水,水生哥,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林寡婦這話可是將陳小邪嚇了一跳,他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畢竟陳小邪從山那邊回來,是上風口,而張水生和林寡婦在下風口,加上他一身臭味,還真有被發現的可能。
張水生也嚇了一跳,連忙用力一吸鼻子,不過隨後臉上緊張化作淫笑,狠狠在林寡婦胸上摸了一把,朝她道:「聞到了,你身上的香味,太他娘的好聞了!」
林寡婦被他這麼一摸,有些吃痛,但卻敢怒不敢言,只能怯聲道:「水生哥,我不是說這個!真的有味道,臭臭的,你聞到了沒?」
「什麼臭味,這可是我身上的男人味!」
張水生冷哼一聲,語氣有些不善,朝林寡婦道:「林荷,你別再給臉不要臉,反正錢我也給了,今天怎麼著,老子也要玩了你!」
說完張水生就要脫林荷的裙子,然而林荷死死拉住,朝他道:「水生哥,我真的聞到了一股臭味,不如你去那邊看看,到底有沒有人,畢竟這事要是被人發現了,我,我……」
「哼,麻煩!」
張水生罵罵咧咧從林寡婦身上起來,林寡婦剛才指的地方,就是前面的高坡,而坡后陳小邪心中暗罵,這他娘的林寡婦,你可是要害死老子啊!
不過陳小邪雖然額頭冒汗,但因為之前服用了造化丹,身體詭異痊癒,而且感覺到身體靈活了不少,身上也似乎有無窮的力氣,想到以無心算有心,偷襲的話,未必不能幹過張水生。
張水生臨近高坡,也皺起了眉頭,剛才因為林寡婦的緣故,還不覺得,這會兒聞起來,還真是有一股惡臭,不由心中惱怒,這他娘的老子在跟林寡婦偷情,莫非是有個不開眼的混蛋在這兒拉屎?
張水生走上高坡,正要往下看,卻陡然感覺到一股巨力扯在腿上,不由嚇了一跳,連忙就要掙脫,然而卻身不由己被人拉了下去,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啊!」
陳小邪偷襲就得手,心中緊張去了大半,照著張水生的肥頭大臉就是一拳頭掄了上去。
張水生雖然慌亂,不過等他看到了這人居然是陳水生后,臉上不由笑了起來,嘲笑道:「原來是你,陳小邪!你小子居然沒死,還跑了出來!不過今晚落在我手裡,唔……」
張水生卻沒想到一向瘦弱不堪的陳小邪,居然力氣這麼大,要知道自己可是常年在河裡撒網捕魚的,一身力氣可不比林寡婦死去的男人張二虎要差,居然沒能擋住陳小邪這一拳,頓時被砸了個七葷八素。
「讓你騙老子,讓你騙老子的錢,讓你和別人偷情,讓你……」
陳小邪可是怒向膽邊生,一拳接一拳,不過片刻,就將張水生揍成了豬頭,臉上血肉模糊。
「他娘的,不是說這陳小邪自小體弱嗎?而且之前被張大山他們揍成那樣,又丟下了懸崖,怎麼跟個沒事人一樣?」
張水生心中暗罵,但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掙脫,要不然照這樣打下去,還真的可能被陳小邪活活打死!
「啊!」
情急之下,張水生一聲怒吼,頓時將陳小邪嚇了一跳,拳頭遲疑了一下,借著這功夫,張水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發狂似地跑了。
「這……」
陳小邪也有些無語,沒想到張水生這廝,居然他娘的慫了,跑了!
「陳小邪,你給老子等著,撞破了我的好事,又打了我,看我不弄死你!」
等陳小邪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水生已經不見影了,只留下這麼一句惡狠狠的話,他不由死死盯著回村的方向,口中冷冷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明天我親自去找你算賬!」
陳小邪站上坡頂,將目光看向另一側的林寡婦。
林寡婦知道是陳小邪,也是嚇了一跳,連忙穿好衣服,這會兒也是站了起來,但她可不敢挪步,這會兒的陳小邪,渾身破爛,手上全是血,看起來比剛才的張水生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