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 並駕齊驅
在金海市的一所名牌大學里。
此刻是上課時間,屋子裡坐著不少敏而好學的學生。
不少人都盯著上面講課的老師,表情凝重。
其中一個曼妙俊俏的身影尤為出眾。
即使是在這麼多人當中,她也是相當的亮眼。
一條恰到好處的牛仔褲把身上的曲線包出形狀,上面是一件剛好過肚臍的短衫,臉上只畫著簡單的眼線,卻驚艷四方。
一雙眼睛里,更是透著絲絲的靈動和睿智。
這女人就是王欣。
很久她已經沒和張文聯繫了。
她知道自己和張文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都走不到一起。
那麼不如把心中的愛戀藏起,永遠都埋在心裡。
只是每每聽到有張文的消息,她還是會忍不住去關心。
心中的摯愛怎能如此輕易就抹去?
下課鈴響起。
王欣和身邊的一個女人手挽著手走出大門。
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好像不存在似的,王欣已經強迫自己淡忘。
現在的大學生活他很享受,已經快到實習的階段,她憑自己的能力聯繫到了一家不錯的公司,畢業以後就立馬可以過去。
滴滴!
這時候路邊一輛寶馬車按響了喇叭對王欣閃了閃車燈。
車裡一個腦袋探出頭來,指了指王欣示意她上車。
這一刻王欣愣住了。
這輛車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辰南的車。
對辰南這個人,她除了恐懼就是恐懼。
當初自己就是在這輛車裡被辰南得手的,之前那陪辰南快活的畫面也不停地衝擊在腦海里。
那是王欣人生當中的污點,她不願去回想。
旁邊的女人笑著擠了擠她:「欣欣,你還說你沒有男朋友,有這麼有錢的男朋友幹嘛一直騙我們啊?我就說你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沒有男朋友?」
王欣臉上擠出一絲尷尬。
她知道辰南過來,自己肯定是避無可避。
於是和旁邊的女人說了一聲,自己就大步朝辰南的車走過去。
「上車。」辰南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
「你有什麼事現在就說吧。」王欣鼓足勇氣對他說。
在辰南面前,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透明的,當初那狼狽不堪的畫面也都紛紛飄如她的腦中。
辰南冷冷一笑:「你要是現在不上車的話,信不信我立馬就找人對付張文?」
王欣咬牙,這才聽話的上了車。
辰南也不廢話,直接開車把王欣拉到了附近的一個別墅里。
王欣站在門口不肯進去,眼神里滿是驚恐。
她弱弱的說:「辰南,我勸你還是就此住手吧,現在張文的實力不是你能觸碰的,而且我哥哥現在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草!」辰南嗤笑一聲。
「你這是在用張文和你哥壓我對嗎?你以為老子會怕他們兩個?你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告訴你,我他媽的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辰南越說越激動,一把就抓住了王欣的頭髮,把她扔在了沙發上。
「我就是心裡不爽,為啥這麼多人保護你?實話告訴你,現在張文就在到處找我,張文不是想弄我嗎?那我就讓他心疼,讓他永遠都在愧疚中活下去!」
說著辰南就使勁灌了王欣一顆葯進去。
王欣使勁的掙扎,但她終究沒有辰南力氣大,在藥物的作用下她慢慢失去了力氣倒在一邊。
最後僅存的一些意識讓她看到,辰南把她的衣服脫掉,拿出了攝像機,然後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
……
東文集團,李二子,張國華他們剛回來。
「老閆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問。
李二子深吸口氣:「文子,是我讓人回來的,我們暫時還不能動老閆。」
「為何?」我看向了他。
「天虹集團你知道不?就是最近剛剛興起的那個公司。」
我點點頭。
對這個公司我還是有不小的印象,這公司在金海市迅速崛起,身後有雄厚的資金做支撐,才剛一上市就已經和東文集團並駕齊驅了。
「知道,怎麼了?」
「這公司就是老閆的,他說如果我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那麼他也不會惹我們。但如果我們找事的話,他就用全部的精力來對付我們。現在東文集團正在上升階段,我不想因為一個老閆耽誤了公司的前程。」
我眼睛瞬間瞪圓。
老閆竟然是天虹集團背後的老闆?
緊接著我的眼神就慢慢沉了下來。
老閆到底是一條餓狼呀!讓他抓住一點機會他就能翻身。
我點了一根煙抽起來:「你做得對,現在找人暗中盯住老閆,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李二子答應一聲,雖然他也知道現在做這些都已經晚了。
老閆既然敢把話挑明了說,那肯定是積累了不少的財富。
等張國華和一腳哥他們出去以後,李二子坐下來,說:「文子,你有沒有想過碰那東西?別的不說,這其中的利潤就是相當可怕了。」
我猛然看了李二子一眼:「免談,那東西我永遠都不會碰。」
李二子嘆口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老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崛起,那東西真是一個不錯的來錢的道道。其實做意意又何嘗不是如此?有賣家就有買家,有人賣就會有人買,你當做是做一場生意不就行了?」
我語氣堅定:「不用說了,我肯定不會做。」
李二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讓人去盯著老閆。」
我答應一聲。
看著李二子出去的身影,我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人會隨著時間改變,那麼李二子會不會變呢?
在這燈紅酒綠的金海市,在這複雜可怕的金錢社會裡,
不過不管他怎麼變,終究都是我的兄弟。
……
深夜。
金海市的別墅里,
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一絲不掛,玲瓏的身段全都暴露在空氣當中。
她皺了皺眉。
渾身一點知覺都沒有。
但她卻能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是一種折磨。
看著別人對自己施暴卻一動不能動,這滋味何其難受?
看著辰南從自己身上離開,她默默地流下了兩行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