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比翼雙飛(大結局)
當看到那人容貌!水媚的心臟差點跳出腔子,靈動的眼眸中透出驚喜的光芒:「墨風?你,你怎麼來了?」
「因為我想你了!」容墨風說罷,伸出長臂,將她攬入懷抱。
「可是兩軍交戰,主帥怎麼可以不在?」
容墨風的下頜抵著她瘦削的肩膀:「我為他們除魔,他們卻容不了我的女人!那我拼來還有什麼義意?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的全部!如果要我為了所謂的名聲而失去你,我不願意!墨風寧負天下,寧背罵名,也不辜負的我媚兒!」
「墨風」聽著他煽情的話語,靠進日思夜想的胸膛,水媚感動的淚花盈盈:「今生能遇到你,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容墨風摟緊她,輕聲說:「你錯了!是我的福份才對!」
「是我們的福份!」兩個人你儂我儂,滿滿的幸福與感動將兩個人包圍其中。他們沉浸在自己的小氛圍里,好似這世間只剩下他們兩個,全然將茶樓里其它的人當成了空氣。
他們在小鎮的東山上租了一片果園,果園中有一座房子,白天,他們侍弄果樹之餘,在房前開墾了一塊土地,種上時令蔬菜,偶爾,容墨風還會進山打獵,改善伙食,自給自足。
晚上,他們或在園中聽風散步,或花前月下,望著滿天繁星.設計著美好的未來。
他們甘於這樣平淡的生活,卻享受著這樸實生活中的溫馨與浪漫。
然而,這樣的生活沒過多久,這一日,容墨風和水媚剛剛給辣椒澆完水.正潑水嬉鬧之時,卻聽一甜脆女聲在身後響起:「姐姐!」
水媚心中一動,轉頭看去,沒想到豆芽和陌炎從山下上來了。
「二妹,你們怎麼來了?」容墨風和水媚停止打鬧,一臉驚奇的看著他們。
兩個人走上前來,豆芽拉著水媚的手,看到了旁邊剛剛澆好水,越發顯的繁茂翠綠的辣椒秧,轉頭又見周遭皆是鬱鬱蔥蔥的果樹,心中一陣歡喜:「姐姐,這裡的田園風光可真美啊!你和姐夫真會享受!」隨即嘟嘴:「哪像我們,姐夫一走,就將重任交給了我家羽昊,我們整日與魔宗廝殺,都快心力交瘁啦!哪有你們這般幸福?」
水媚一臉的寵溺:「那你們不在戰場,這時過來,是不是消滅魔宗了?」
豆芽神色一黯:「如果消滅我們就不過來了!」
容墨風這時抬頭,對羽昊道:「大師兄,有什麼事,我們進屋去說。」
在屋內,羽昊將容墨風走後,他帶兵與明月法王開戰一事大概講了一遍。
水媚和容墨風這才知道,明月法王已被羽昊帶兵打敗,如花被羽昊打回原形並殺死,為兩個人報了仇。現在終級**oss魔宗宗主出山。
魔宗宗主的法術果然名不虛傳,猶其厲害的是他用吸精**.一次便可以將數千人的精元吸掉,羽昊手下的兵卒親眼見識過宗主的巨**力,一聽說與他交戰,個個聞風喪膽,上前線時,腿肚子都轉筋」所以這仗沒法打了。於是在此非常嚴峻的形勢下,眾將士又想到了容墨風。
不過,他們也知道,當初是他們將水媚逼走,近而容墨風才棄他們而去。所以,他們自發的將當時胡言亂語,挑撥是非的幾個兵卒揪出來交給羽昊,並全體請求羽昊再將容墨風給請回來。
羽昊講明了事情的原委,和自己所來的意圖,見容墨風並沒表態,知道他還生氣,勸道:「二師弟,你當時走時,也是讓我代你打仗,最終,你還是主將,這仗還得由你來打。
其實,世人對道與妖結合是有偏見,不過,有句話說的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當初若不是如花挑撥,那些兵卒也不會那麼激動,現在他們都想通了,你就別與他們一般見識了!」
豆芽也勸:「是啊!魔宗宗主的吸精**實在是太厲害了!他一人衝鋒,我們的兵卒根本沒等靠前,就被他吸盡精元而亡,現在,只有你練成的歸元**,能與之抗衡,你若不出山,怕沒人能治的了他們!那我們這些日子死掉那麼多兵卒,辛苦打下來的城池,怕又要盡數被他們奪去了。」
水媚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伸手握住容墨風的手背:「倘若這江山若落到魔宗手裡,百姓們可就遭殃了!墨風,那件事情我早已經釋懷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容墨風抬頭,眸光閃亮:「好,那我們即刻動身回去!」
容墨風和水媚重返軍中,眾兵卒彷彿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歡喜之情溢於言表,雖然對水媚仍有幾分忌彈,但打仗還要靠容墨風,看在容墨風的面子,他們也不敢對水媚稍有不敬,更何況,水媚一直平易近人,從來也沒傷害過誰,人長的又美,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壞人!
容墨風重整旗鼓,三天後,與魔宗宗主,正式開戰。
正面做戰,兩軍對壘。容墨風還是一次得見魔宗宗主的廬山真面目。
只見他方臉闊口,劍眉虎目,棗紅色的臉膛帶著陰戾之感,看起來有點癟人!他身穿褐色龍紋長袍,端坐馬背,一臉威風的望著容墨風,打量了半晌,慢悠悠的開口:「明日法王是你殺的?」
容墨風一口應下,「不錯,是我殺的!」
容墨風微眯雙眼,眸間透出攝人的寒光:「原來你就是魔宗宗主!
今日我還是勸你早點投降,莫做無謂抵抗。到時候,我還可以向皇上求情,饒你一命!」
宗主唇角一抽,幽幽開口:「年青人,莫要口吐狂言,否則一會兒你會死的很慘!」
「說這此都是空話,戰場上見吧!」容墨風飛身躍到場地中央。
剛才明月法王已經跟宗主介紹過了,明日法王就是他殺的,所以宗主也報著為明日法王報仇的想法,縱身躍到離容墨風約十米開外的地方,毫不客氣,閉目掐訣。瞬間天空烏雲翻滾,
狂風大作。
容墨風身後的官兵一見這陣勢,個個嚇的面如土色,有心想退,但看著主帥在場,一個個都忍住了。
這時,一個白色的骷髏頭旋轉著從他袖中鑽出,骷髏頭的眼睛忽明忽暗,閃爍著紅色的光芒,突然嘴巴一張,向容墨風咬去。
骷髏頭未到,一股難聞的血腥之氣已先至,容墨風閉氣,快速祭起五行扇。
那五行扇攜著一道刺目的金光,向骷髏頭打去。
慘白色的骷髏頭張開瘮人大嘴,一口將容墨風的玉扇骨咬住,兩件法寶就這樣抵在半空。
宗主原來聽明月法王說容墨風如何如何厲害!他都沒當回事.還斥責明月法王是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可如今交上手,從沒想到容墨風這麼年輕,法力竟然如此了得,他只好用了十成法力與之對決!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天空中的兩件法寶,金紅交替,閃爍著炫目的光芒。
兩軍兵卒們都緊張的望著場上動態,這麼久了,到底誰贏誰敗,還真成了未知數。
這才叫旗逢對手,將遇良才!容墨風和宗主,佩服對方法力的同時,也雙雙冒了汗!
宗主覺得自己對付個比他小上一旬多的男子,竟然用了這麼長的時間,實在是太丟面子!這樣對峙下去總是不行,他騰出一隻手,在空中一招,頃刻,掌中凝起一團紫光,他要用最厲害的吸精**,結束這場戰鬥!
容墨風早有防備,看他準備來絕招,那容墨風也就不客氣了,當即將左手向天一指,大喊:「天地無極,萬法歸一!」
空中頓時打起一道閃電,與此同時,一道亮眼的白色光團倏然從天際直入容墨風手中。
兩個人幾乎同時,將自己的必殺絕招凝起的巨大能量,注入到半空中的法寶。
「轟隆……」
眾人只覺刺目的光芒在眼前閃過,接下來雙耳便被震的「嗡嗡」作響。
天放晴了,一切都恢復正常。等他們回過神,睜開眼睛之時,只見宗主臉色慘白,手捂胸口,嘴角已溢出了鮮血。
容墨風僵著身子站在原地,有風吹動他的衣衫輕舞飄揚,儘管他胸口發悶,但他始終忍住沒有吐血。
宗主抬頭盯著容墨風,眼含怒火,卻也有了敬畏之意,說起話來,底氣明顯不足:「你剛才使的是歸元**!你是逍遙王,容墨風!」
容墨風不置可否,目光凌厲的盯著他:「你輸了!只要你放下武器,我可以饒你不死!」
宗主忽然壯烈的大笑,神色猙獰:「想抓我,沒那麼容易!」
他話音剛落,一甩手,場上頓時湧出一片黑霧!當容墨風將黑霧驅散,宗主早已不知去向。
宗主手下以明月法王為首的那幫人,見主心骨跑了,一個個大驚失色,扔掉旗鼓,爭相恐后的掉頭逃命!
容墨風帶兵乘勝追擊,一舉,將魔宗所奪之地,全部收復!可惜沒能抓住狡滑的明月法王。
容墨風大獲全勝消滅魔宗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傳遍全國。
朝中得到捷報,更是一片歡騰。
因為宗主跑了,這是後患無窮的事。斬草須除根,所以容墨風繼續帶人追查宗主的下落。
這日清晨,他們正吃飯的時候,門兵報告道:「將軍,門口有一乞丐送來一封信,說讓將軍親啟。」
容墨風將信打開,當看過信中的內容后頓時喜憂參半。
水媚見他神色奇怪,開口問道:「怎麼,信中都說什麼了?」
容墨風將信放到桌子上,讓大家看:「信中說,玄鐵令在燕藍山,如果想要,三日後正午,燕藍山青柏坡見。」
羽昊拿信看了看,疑慮道:「玄鐵令丟失這麼久,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誰搶了去?現在終於有了音信,做出一副想給我們的樣子,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是啊!沒準是魔宗餘黨給我們的下套!」豆芽夫唱婦隨,贊同夫君的話。
水媚則輕喝一口茶,開口道:「既然有了玄鐵令的下落,我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直如信上所說,玄鐵令就在燕藍山怎麼辦?」
容墨風點頭:「就算是魔宗下的套,我們也正好趁機將其全部消滅!」
幾個人商量好后,一同起身,直奔燕藍山。
燕藍山青水秀,風景如畫,正午,當他們趕到青柏坡之時,卻十分意外的發現,魔宗宗主,明月法王等魔宗餘孽竟然在此,而宗主身邊,這次還站了一個美貌妖冶的年輕少*婦。
「原來真是他們在搗鬼!」豆芽小聲對羽昊嘀咕。
羽昊握了一下她的手,沒有說話。
這時,宗主等人也發現了容墨風一行人,臉色驀然大變:「你們怎麼來了?」
容墨風一怔:「難道不是你們給我們送的信?」
宗主苦笑:「我給你們送什麼信了?我們也是得到信才來的。」
容墨風這才明白,敢情約他們的另有其人。看來今天又要熱鬧了。只是不明白,奪走玄鐵令的人若不想要玄鐵令,那當初為何要奪?現在把他們約到此地,到底是何用意?是想讓他們為奪玄鐵令互掐嗎?
兩伙人各懷心腹事,正在對峙之時,空中忽然傳來一串銀鈴聲。
緊接著一道亮光閃過,一身穿橙色紗裙,腰系深紫色飄帶,頭遮橙色面紗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的頭髮有一部分編成細辮,盤綰的十分别致,髮髻兩旁簪著精緻的銀制頭飾。同時,她的腰間還垂了一圈小銀鈴鐺,稍微一動,便發出悅耳的鈴聲,給整個人增添了幾許靈動美態。
容墨風和水媚等人自然不認識此女,但宗主和他身旁的妖冶女子,一看這個女人頓時傻了眼。宗主難以置信的囁嚅:「七,七,你是七午……」
「虧你還認識我!我以為你早被那個小狐狸精給迷的,都不認識我是誰了呢!」七午初看宗主,情緒十分激動,可是,##看到宗主身邊的女子之後,神色立時冷了下來。
「七午,你還在生我的氣?」宗主看著她,神色多少帶著份內疚。
七午冷笑:「當然!最終你不還是辜負了我,選擇了你身邊的那個小妖精了嗎?」
宗主解釋道:「她當時懷了我的孩子!」
七午很激動,「可我也懷了你的孩子?」
「你懷了我的孩子?」宗主的音調瞬間撥高。而宗主身邊的女子,臉色剎時失去血色。
「怎麼,你不知道嗎?」七午壓抑不住心頭的憤怒:「我們分手之後,我才發現我有了孩子,可是我去找你,結果你不但不見,還不承認那孩子是你的,並要求我將孩子拿掉。我當時沒聽話,後來你得知我生了孩子,又派人四處追殺我們母子,這些事情都是你這沒良心乾的,到現在,你還好意思跟我裝傻?」
宗主聞聽此言,驚訝莫名,一臉茫然:「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這都是誰跟你說的?」
「是他……」七午一指明月法王。
宗主立即回頭去看明月法王,眉間凝起怒氣,惱道:「明月法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這,宗主,這個……」事情發展的太過突然,明月法王被問的措手不及,緊張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在七午眼裡,宗主現在去逼問明月法王,那簡直就是在演戲給她看,她面露不屑,手往前一伸,一塊黑色令牌握於她的手中:「看好了,這可是魔宗至寶玄鐵令!今天,只要你能當著我的面,親手將這小賤人殺掉,這塊玄鐵令就是你的了,如果捨不得,做不到,這塊玄鐵令我就給他們!」說著一指容墨風等人。
玄鐵令是宗主夢寐以求得到的東西,絕不會讓給他人,可是,身邊的女子是他孩子的母親,伴了他這麼多年,更是他的摯愛,於是他的內心開始掙扎,左右為難。
他身邊的女子,聽到七午這樣說,嚇的面色鐵青,用手點指著她:「你好惡毒!」
七午挑眉:「要比惡毒,我遠不及你,所以,這個大帽你不用給我前!既然你能搶走我的夫君,那麼我讓你死在他的手下,已經是對你恩待!」
她轉頭盯著宗主,繼續逼迫:「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是要玄鐵令,還是要這個狐狸料」
「我……」宗主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七午神色一緊,不耐煩起來:「既然捨不得那小狐狸精,那就別糾結了,這玄鐵令我就給他們了。」七午做勢邁步向容墨風走去。只聽宗主突然喊了一聲:「且慢!」
七午在心中暗暗嘲笑鄙視.轉頭道:「怎麼?想通了?」
宗主再不多言,倏然抱住身邊的女子:「雲梅,你可知我一直愛的是你,否則當初也不會背棄七午。」
雲梅不知道宗主到底要做什麼決定,只是點頭:「我知道。」
宗主繼續說:「雲梅,我要重振魔宗,所以,對不起了!」他放在雲梅背上的手掌猛然張開,用法力凝起一把黑色的匕首,「噗」的一聲,扎進雲梅的后心。
不光雲梅,還有在場所有的人都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對於宗主的心狠手辣嘆為觀止。
站在旁邊的明月法王心中一抽,突然握緊拳頭,難過的閉上雙眼,沒有人會知道他的痛。
宗主望著雲梅驚愕怨恨的目光,輕聲安慰:「你放心的走吧,以後我會將魔宗交給我們的女兒。」
雲梅緩緩閉上眼睛,身子一點點向下滑去。
看到此處,七午唇角微揚,多年來壓在胸口的一口惡氣,終於散去。
就在這時,意外突然降臨!不知何時,明月法王已轉到了小王爺容成的身後,並用寶劍抵住了他脖子。
「你要幹什麼?快將成兒放開!」容墨風見兒子出了意外,精神一
下子緊張起來。
宗主也不明白他此舉何意,莫名奇妙的看著他。
明月法王對容墨風的話置之不理,兩隻眼睛透出冷凜的寒光,與宗主對視著,紅著眼睛大叫:「你殺死了雲梅,那我今天就殺了你的兒子!」
此言一出,如晴天一個炸雷,炸的在場之人全都蒙了!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宗主大聲怒吼!他不過殺了他的女人,明月法王竟然如此激動,這裡面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明月法王的神色扭曲且激動,道出了其中原委:「雲梅死了,人要追殺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其實,我一直都和雲梅想好!當初七午懷孕的事,是我悄悄瞞下的,目地是少讓雲梅多一個競爭對手。
後來追殺他們,也是我派人乾的。七午擔心孩子的安危,將孩子暗中交給她姐姐撫養,直到後來,我才查到容成的下落,在這其間,我派人暗殺了好幾回,可是這小子命大,都沒成功!」
直到此刻,謎底揭曉,水媚這才知道,明月法王追殺小王爺的真實目地。
當初七午的姐姐死後,七午的孩子就不見了,她一直瘋狂尋找,現在才知,原來是被容墨風給收養了,如今看著容成長到這麼大.一時間七午激動不已。
而對於一直渴望親人的容成來說,突然間聽聞如此身世,內心的錯愕,痛苦與糾結,遠遠勝過現在的恐懼。
當然,最受打擊的還是宗主,一想到這許多年來,最愛的女子和最信賴的手下,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遭遇下屬與愛人的雙重背叛,且還瞞著他有兒子的事實,惡意陷害!這做為一個男人來說,而且還是那樣高高在上統治魔宗的宗主,真如五雷轟頂般,無法接受!
此時,宗主的肺子都快被氣炸了,暴喝道:「明月法王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趕緊把我兒子給我放了!」
「放他,行啊!拿玄鐵令來換!」明月法王趁機威脅。
容成是七午身上掉下來的肉,此時意外尋到日思夜想的兒子,她不允許兒子再有什麼閃失,於是大叫:「好,只要你放了他,我就將玄鐵令給你。」
見七午真的要將玄鐵令交給明月法王,宗主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斷喝道:「不可以給他!」
七午急燥:「不給他兒子就沒命了。」
「那也不可以給他!」宗主為了得到玄鐵令,簡真失掉人性。
七午怒瞪宗主,心中刀絞:「可他是你兒子,難道他的安危你都不管了嗎?」
宗主雖然沒有表態,但其實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在他眼中,什麼都沒有玄鐵令珍貴。
七午對他失望透頂,突然將玄鐵令往空中一拋:「你們搶吧!誰有本事搶到,就是誰的!」
明月法王一掌打開容成,縱身向玄鐵令追去,宗主也不甘落後向上縱去。
容墨風卻沒有去搶玄鐵令,而是和水媚等人一起欺身上前,將失魂落魄的容成扶住,顧著他的安危。
七午也激動的跑過來,拉住容成的手:「孩子,我是你娘,我是你娘啊!」
容成茫然的盯著七午,但見七午的眉眼,真和自己有幾分相似,血濃於血,原來他的親娘還活在世上,他知道,今天的悲具,都是他那混蛋父親犯的錯,不怪母親。
望著七午殷切的眼神,「娘……」容成大叫一聲,撲到七午懷裡,母子倆抱頭痛哭。
他們如何團聚不提,此時,因為明月法王速度最快,他率先奪得玄鐵令,宗主不甘失敗,兩個人落地便打了起來。宗主上次和容墨風打鬥時受傷未愈,法力不比從前,眼下與明月法王斗的兩敗俱傷,不過到底是宗主技高一籌,玄鐵令終究還是被宗主搶走。
就在宗主抱著寶貝高興之際,對宗主徹底失望的七午,鬆開容成,雙手掐訣,玄鐵令上立時浮現出紅色光符,那紅光傳遍宗主全身.宗主如過電般瘋狂大叫,滿地打滾。
他哪裡知道,七午恨他,為防萬無一失,才會事先在玄鐵令上施了法術。現在,看玄鐵令真的被他奪去,又見他為了得到玄鐵令不顧兒子安危,七午恨他入骨,這才用此絕招,活活痛死他。
想必誰都不會想到,叱吒風雲的一代魔宗宗主,最終竟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在自己妻子的手裡!
容墨風用歸元**,徹底將玄鐵令毀掉!絕了後世心懷不軌之人的念想!
天下平定后,老皇帝因病駕崩,新皇帝繼位,念其功勛卓越.郝免了容墨風曾經的欺君之罪。恢復了王爺身份的容墨風,正式迎娶水媚做他的王妃。當日的婚禮可謂盛大隆重,氣派非凡。
到場慶賀的,除朝廷官員外,還有許多普通百姓。酒席一直擺出府外,綿延王府大街數十里。
婚後,水媚為了和容墨風長長久久的在一起,自廢了一干五百年的道行,剩下的道行,使她根本沒有資格去渡天劫,因為她只想和容墨風一生一世一雙人,相扶相伴一輩子!
在一處遠離喧囂,風景如畫的世外桃源中,水媚坐在纏滿花藤的鞦韆上,迎著朝陽,閉著眼睛,揚起俏美的小臉。
容墨風穿著乾淨素雅的月白色長袍,手執眉袋,輕抬著她的下頜,細緻的給她畫著眉。
突然,兩道光芒閃過,落在容墨風的身後。
水媚感到異樣,睜開眼睛,但見面前站著的正是豆芽和羽昊。
水媚喜上眉梢:「二妹,你們太不夠意思了,說好一個月後見,怎麼半年了才過來?」水媚目光下移,突然發現豆芽的小腹微微隆起,水媚驚喜的站了起來,湊到豆芽身邊,一邊摸著,一邊問:「二妹,你有了?」
豆芽望著身邊的羽昊,一臉幸福的點頭:「嗯,快四個月了。」
水媚替豆芽開心過後,神色黯然,轉頭對容墨風一臉怨念:「你看看人家,嗚嗚,你也不賣力,我們啥時候能有啊?」
容墨風則一臉黑線,滿腹委屈,他可是兢兢業業的侍候小狐狸,小狐狸竟然還說他還不賣力,他真比竇娥還冤啊!
豆芽這時拉住水媚:「姐姐,你快別怪姐夫了,因為我們種族不同,自來就不容易懷孕的,這不怨他。
不過,我和羽昊尋到了秘方,這秘方非常靈驗,你看我現在.已經懷上了,我和羽昊此次前來,就是來給你們秘方的。」
水媚的神色頓時由陰轉晴,調笑道:「好啊二妹,你們知道秘方,不早點告訴我!害的我的孩子,都不及你的大!」
豆芽嘟嘴:「人家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先用自己試驗一下么?
你竟然還不領情,算了,秘方不給了!」
水媚立即哄勸:「二妹,好二妹,姐姐錯了!秘方給我吧!」
「秘方在這,想要,自己來搶!」豆芽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折好的紙條,歡笑著逃開了。
金色的陽光下,美麗的田園裡,姐妹倆在院中打鬧嬉戲,玩的不亦樂乎。容墨風和羽昊則抱著肩膀,站在一旁,一臉幸福的看著熱鬧。
當夜晚再次降臨,容墨風和水媚用了豆芽帶來的秘方,盡情歡好,一次一次渴求著彼此,共赴幸福的彼岸,次日,水媚拖著酸痛疲乏的身體,懶懶的不愛下床。
於是在以後的日子裡,某妖經常望天感嘆:「相公啊!人家只想要一個孩子,拜託,不用每天都給人家孩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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