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 記號
那個時候嘟嘟被綁架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害怕,但是那些人明顯反應要比他快很多,馬上就控制住他的手腳,讓他沒辦法掙扎。而且他還是個孩子,力氣又小,掙紮起來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而且他想要呼喊的時候那些人也馬上將他的嘴給堵上了,他那個時候特別害怕,但是也只能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明白那些人是要綁架自己,現在自己被他們抓住了,想要掙扎開來的可能性不大。現在他只能找機會留下記號,好讓許汐和邢祁言上岸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架了。
而綁架嘟嘟的人覺得嘟嘟是個孩子,看見他不鬧騰了就放鬆了警惕,這樣給嘟嘟留了做記號的機會。
「你怎麼不抓住這個小孩了?」為首的人問著他的同夥。
「一個小孩子,我們把他抓著他就怕了。你看他現在也不鬧騰了,就沒必要再抓著了。」同夥漫不經心的看著嘟嘟說道。
他感覺嘟嘟這個模樣肯定沒有那個智商想要做點什麼記號,看見被綁架了嚇都嚇哭了。而且他也覺得一個小孩子對於他們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就沒有給嘟嘟過多的束縛。
為首的老大想了想也是,他們這樣做沒有必要,有可能還會傷到嘟嘟,這樣就不行了。畢竟他們的老闆可是讓他們找機會威脅許汐和邢祁言,他們要是把嘟嘟給傷了,老闆不知道要怎麼怪罪呢。
這樣就給嘟嘟做記號的機會,他假裝害怕的一直在抽泣,身體顫抖著。其實他在拿出藏在自己身上的一袋貝殼,身體顫抖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動作。
看見他們兩個因為自己是個小孩子就放鬆了警惕,沒有再管他,讓嘟嘟感到高興。這樣無疑是給了他做記號的機會,他小心翼翼在路邊丟下大個稀奇古怪的貝殼,就希望邢祁言能夠看到。
他相信邢祁言和許汐一定可以發現他留下來的貝殼,因為他們上次一起尋找過貝殼,他們自然知道這些貝殼是自己留下來的。
而他一邊還要防著不被那兩個人發現,還好那兩個人根本就不理會他,覺得他造成不了什麼威脅,這樣反倒讓嘟嘟舒了一口氣。
嘟嘟假裝很聽話的跟著他們來到了現在這個破舊的工廠,一路上也裝成很乖巧的樣子,讓那兩個綁架嘟嘟的人感覺很省心。
現在嘟嘟被困在這裡,他不知道這兩個綁架他的人究竟要綁架他做什麼,但是嘟嘟知道現在他不能幹坐著,於是便和那兩個人說起話來。
「我就只是一個小孩子,你們能告訴我把我帶到這邊來的原因嗎?你們看我這一路上聽你們的話乖乖的,都沒有鬧騰,能告訴我原因嗎?」嘟嘟對著那個為首的人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太清楚,我們也是聽老闆的命令這麼做的。反正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放心吧。」他點了一根煙獨自抽起來,現在消息已經告訴老闆了,至於下一步計劃是什麼老闆還沒有下來,所以他們只能在這裡等著。
只是這裡的氣氛特別壓抑,並且沒有人氣,讓他們不禁打了個冷顫。他發現工廠的門沒有關上,本來想走上前關上的,但是想到沒有關上裡面空氣都這麼不好了,關上就更不行了。
他們還不知道老闆要怎麼處理這個小孩,現在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動了這個小孩。不過為首的那個人倒是發現了嘟嘟他現在特別的冷靜,完全沒有開始的驚恐,讓他有些驚訝。
一個孩子能夠有這樣的反應,讓他確實想不到。而且他也特別識相,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不能做。一路上給他省去了很多麻煩,沒有給他添堵。
他感覺這個孩子出乎自己意料的聰明,他有點害怕嘟嘟他耍什麼花招,但是一路上他都非常乖巧,讓他挑不出毛病。
他們三個人都在等待著,綁架嘟嘟的人在等待自己的老闆傳來下一步指示,而嘟嘟則是一直在等待許汐和邢祁言過來這邊。
他相信邢祁言和許汐一定能通過自己做的記號找到這裡來的,只是需要時間罷了。但是現在他一直在這裡待著,說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一直讓自己冷靜下來罷了。
「老大,老闆那邊還沒傳回來消息嗎?我們綁架這個孩子是準備幹什麼,我們都在這裡等很久了。」同夥倚靠著牆對為首的人問道。
「不知道,等待老闆的消息吧。」
嘟嘟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兩個在等指令,這不免讓他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他不知道他們的老闆要綁架他做什麼,不過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情。現在只是指令沒下來這兩個人才會對自己這麼客氣,指令下來后就不一定了。
他現在就一直在等,等許汐和邢祁言出現在自己面前。嘟嘟猜想邢祁言和許汐找不到自己肯定也是特別著急,就希望邢祁言和許汐能夠在他們老闆下達指令之前找到這個地方,然後成功把他救出去。
還好現在那兩個人對自己已經放鬆了警惕,自己手腳也沒有被束縛著,一會可以幫助邢祁言和許汐一起制服那兩個人。而他現在還要分散這兩個人的注意力,免得邢祁言和許汐趕到這邊的時候驚擾到他們兩個。
「你們是海城人嗎?我是第一次來到海城這邊,人生地不熟的。看見你們剛才帶我過來很熟悉這裡的路一樣,你們是本地人嗎?」嘟嘟主動對他們詢問道。
「我不是,他是,他領我到這邊來的。」為首的人指了指自己的同伴。
「小朋友,我可是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的。這裡一般都沒有什麼人會經過這裡,所以你不要打什麼小心思想要求救出去,知道嗎?就乖乖在這裡等著,一有消息我們會馬上執行的,你不用一直擔憂著,畢竟擔憂也沒用。」那個人對嘟嘟威脅道。
嘟嘟連忙賠笑討好,看來他們是故意針對邢祁言和許汐的,自己只是用來讓他們兩個服軟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