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作者通宵補稿中,磕頭給大家拜個年!————
楚秀頗為頭疼地看了一眼快要哭了的越蕖,嘆了口氣,問道:「這是誰家的小姐?」
林老爺和林夫人連忙過來,跪下回道:「草民見過公主,求公主恕罪,她是草民的愛女林鳶,就是……就是兒時因為染了頑疾,所以腦子一直不太清醒,還望公主不要與她計較。」
林鳶?
楚秀眸色莫名地掃了一眼沈鳶,心裡已經確定了七八分,「無事,你們起來吧。」
越蕖有些心急地走向衛衍和沈鳶,對抱著衛衍不撒手的沈鳶說道:「林大小姐,你這樣對你的名節不好,你還是快些放開楚宴將軍吧。」
這話面上是為了她的名節好,但是真正是為了什麼,沈鳶一眼就看得透。
沈鳶抱著衛衍的手又緊了幾分,轉頭對越蕖做了個鬼臉,「我抱我的夫君和你有什麼關係。」
「楚宴將軍不是你的夫君。」越蕖咬了咬唇,紅著臉說道。
「他摘了我的面紗,他就是我的夫君。」沈鳶狀似嬌羞地往楚宴胸膛蹭了蹭,小聲反駁道。
「可不是他摘了你的面紗。」越蕖很快接話道。
沈鳶搖頭,固執地道:「就是他!而且剛才他還親了我,還抱著我,所以他就是我的夫君。」
沈鳶在那裡仗著自己現在是個傻子,隨意地顛倒黑白。
越蕖只覺得一口氣悶在胸口,燥得她難受,「明明是你親了楚宴將軍,而且你現在還伸手抱著他!」
沈鳶一愣,臉不紅耳不赤的拉起衛衍的手,讓他的兩隻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他現在抱我了。」
越蕖氣得頭疼,再多的道理也和一個傻子講不通。
楚秀怕沈鳶和越蕖再繼續這樣鬧出去,出來打了個圓場,道:「好了,越蕖。」
越蕖不敢違抗楚秀,只能咽下不甘安靜地退到一旁。
楚秀抬眸對上沈鳶的目光,眸光微閃,平靜地道:「開宴吧。」
越蕖睜大眼睛,頗為詫異地看向楚秀,她以為楚秀會為她說話的,但是楚秀現在這個態度,明顯就是不想管此事。
楚秀轉身離開,眾人也紛紛跟著她去宴廳。
衛衍的視線在沈鳶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他垂著眼睫,看上去一副乖巧無比,任人宰割的模樣。
沈鳶想去牽住他的手,但是衛衍卻側過身子躲過,卻也沒傷到沈鳶。
衛衍跟上楚秀離開的方向走去,沈鳶連忙追了過去,沒心沒肺地喊著:「夫君,你等等我呀。」
前面的人都鄙夷地回頭,小聲議論著林家的這位傻子大小姐,今日之後,林鳶想來也要臭名遠揚了。
衛衍腿長,步子邁得也大,沈鳶幾乎是要小跑著才能追上他。
伸手抓了好幾次,這才抓住了他的一角衣袖,前面衛衍走路的動作稍稍停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沈鳶。
「夫君,我抓到你了。所以不管你走多塊,我都不會放手的。」沈鳶笑嘻嘻地說道。
衛衍想要抽回衣袖,但是沈鳶卻死死拉扯著不放手。
心中湧上一股暴躁的情緒,想要拔劍……
但是內心卻一直有一道聲音,告訴他不可以,不可以對面前這個人動手。
沒有人看得出來衛衍平靜的神色下,是兩種意識在互相衝擊,互相制衡著。
最後衛衍沒有再想抽回衣袖,收回目光,繼續跟著楚秀離開的方向走去。
只是和剛才不同的是,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人,身後那人拉著他衣袖的一角,蹦蹦跳跳地走著,嘴裡還總是叫著:「夫君,夫君!夫君。」
「你好啊,我是沈鳶,是你妻子。」
忽然間,衛衍好像明白了什麼,心裡曾被強行切斷的一根線,在這個瞬間重新連了起來。
記憶里的迷霧散去,滿心滿眼都被一個笑顏如花的女子所填滿。
林洛想要走過去找沈鳶,即使是逢場作戲,但是在看到他阿姐抱了和親了另一個男人,他心裡酸得直冒泡。
他連阿姐的手都沒牽過,更別說抱著和親一口了!
「你去哪?」林老爹手疾眼快地拉住林洛,沉聲問道。
林洛理所當然地回道:「當然是去找阿姐啊!」
「不許去,你阿姐的事情你少管,你在宮裡自己謹言慎行就好。」林老爹正著神色和林洛說道。
林洛本來心情就不好,林老爹這番話直接就讓他沉下了臉色,「爹,她是我阿姐,不是別人,我為什麼不能管她的事情。」
「我知道你們都有事情瞞著我,我也知道阿姐肯定和我們林家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我……」
「放屁!」林老爹粗著聲直接打斷了林洛接下來要說的話,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好在其他人都跟著楚秀公主走遠了,「你阿姐就是你的親姐姐!我的親生女兒!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說這種話,脖子都給你擰斷了去!」
林洛愣住,在他印象里雖然沒少挨過林老爹的棍棒,也聽過他對自己罵罵咧咧的,但是卻從未見過他爹用這樣的神情對著他。
林洛轉頭看向不遠處那兩個連一起的身影,他看見阿姐對那個叫楚宴的男人揚著笑臉,不同於平日里那種讓人淺嘗輒止的笑容,哪怕她現在臉上畫著那麼丑的妝容,但是看盡她的眼底,如浩瀚星辰,讓人深陷其中。
這一刻,林洛忽然感覺自己離她很願,他口中喊著的阿姐,就像是一縷縹緲的煙,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他的眼神。。。
林洛愣住,在他印象里雖然沒少挨過林老爹的棍棒,也聽過他對自己罵罵咧咧的,但是卻從未見過他爹用這樣的神情對著他。
林洛轉頭看向不遠處那兩個連一起的身影,他看見阿姐對那個叫楚宴的男人揚著笑臉,不同於平日里那種讓人淺嘗輒止的笑容,哪怕她現在臉上畫著那麼丑的妝容,但是看盡她的眼底,如浩瀚星辰,讓人深陷其中。
這一刻,林洛忽然感覺自己離她很願,他口中喊著的阿姐,就像是一縷縹緲的煙,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