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遇江寧
夜晏青一驚,他這是露出馬腳,準備對自己動手了嗎?夜晏青正遲疑著要不要動手,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重,側過去一看,柳逸的頭靠在她的肩頭,甚至還聽見了他清淺的呼吸。
夜晏青好不容易把他帶回了篝火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睡得十分的死,怎麼折騰都沒有醒。
柳逸的手拽著她,生怕她了?夜晏青認命的做了下來,靠著身後的樹慢慢睡著了。
昨日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今天很快就到了,進入了城中,今天的人分外的多,但是大多數人都拿有武器。
「今日城中怎麼有這麼多江湖中人?」夜晏青蹙眉,這些人多了,自然會出很多的亂子,尋仇、挑釁,屢見不鮮。
「這位姑娘就不知了吧!今日是永州城主魑老爺宴請天下群雄的好日子,自然城中的江湖人就多了些。」從旁有人答話,為夜晏青解了疑惑。
夜晏青打量了過去,此人丰神俊朗,舉止談吐都不俗,淺青色的衣服的側面綉著筆直的翠竹,袖口出也有三片竹葉。
夜晏青認得這個標誌,是秘宗派的標誌,此派以竹立派,隱匿在竹林之中。宗旨就是要如同翠竹一樣正直,不阿諛奉承,袖口的三片竹葉警示著派中弟子,分別象徵著虛心進取、剛正不阿和堅韌不拔。
此派在江湖中素有好評,對派中弟子約束也十分的嚴格,在江湖中也有一分地位。
「原來如此,多謝少俠為我答疑了。」夜晏青回了禮。那人錯身準備離開,突然又看見了柳逸,心念一動。
「在下舒燕歸,二位可是今日才至?恐怕城中以無客棧有房間了,今晚城主邀我們去他府中做客,如若二位不嫌棄,不妨到我那住一晚。」
昨日的人久已經不少了,今天又多了一些,他們一路走來,問了好多客棧,都說已經沒有房間了,還會有這麼送上門的好事嗎?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柳逸已經做主答謝了,夜晏青也不好在推遲了。今日的他,彷彿又回到看見他的第一眼,冷漠疏離。
「二位向西百步就可看見了,在下需先行一步了,告辭。」
帶著一些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大師兄,你為何對剛剛那人如此恭敬。」有人不解的問道。
雖說他們秘宗派比不上那三宗十派,但是見了其他宗派的人,也無需這般恭敬。
「還記得柳氏三絕嗎?那人便是他。」
「什麼!」不理會那名小弟子震驚的表情,向城主府走去。
「哎!柳逸,你看那是誰。」不巧又遇見了江寧,這一次他仍然在調戲女子。
「走,帶你報仇去。」
「別!別去。他很厲害的,你打不過他。」夜晏青拉住了柳逸。
「你不信我?」柳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出了這永州,誰都比他厲害。」
「這光天化日下,就在此調戲良家婦女?」
「你又是誰,敢管我的事?」好事被人破壞了,正是一肚子的氣。
「喲,小娘子,又是你呀?怎麼著,今日還尋了個幫手回來。」他的聲音很大,很快就有一堆人圍著了。
「怎麼,怕了嗎?」好歹有人撐腰,自然不能怯了場。
江寧哈哈大笑,絲毫不把柳逸放在眼裡。「在我江寧眼中就沒有這個怕字!我勸你現在就到我這裡磕三個響頭,我或許還會勉為其難的讓你做我的侍妾。不然到時候可能就會跟這人一般下……」他左手指著柳逸,還沒有說完,食指就被削去了,他甚至還沒有看見他什麼時候拔劍的。
「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江家的人?」江寧惱羞成怒,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怎麼對他。
「江家又算什麼東西?」柳逸笑到。
「好好,那就讓我來會會你!」江寧不怒反笑,對那隻受傷的手指簡單的止了血,拔出劍想柳逸刺去。
柳逸反手一擋,彈開了江寧,震得他虎口發麻,但是沒有柳逸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劍入出江之龍,氣勢磅礴,一招一式猶如波濤般湧來。
江寧節節敗退,連出一招反擊的時間都沒有,剛開始還能反擊幾招,現在連防守都很困難了。
一開始夜晏青還有些擔心,沒想到柳逸的武功這麼好,自己是把江寧壓著打。
江寧已經是用盡全力,已經是狼狽不堪,柳逸還是十分的輕鬆。
江寧咬牙,沒想到這人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從第一招開始,他就一直被壓著打,他心裡那個憋屈呀!
柳逸大概也打膩了,一腳踹在江寧的腹部,踹出三米遠,連他身後的土牆都倒了。
「咳咳。」江寧的內臟已經被柳逸震傷了,吐了一口血便暈了過去。
「少爺!」
「少爺!」
幾個家丁打扮的人趕緊撲了上去查看傷勢,看著柳逸,兩腿忍不住發抖。
「速帶少爺回府,速速去請大夫。」
「可是要請位名醫,庸醫可是治不好的。」柳逸看著江寧胯下,意味深長的說道。
看著江寧被家丁抬走,夜晏青感覺心裡十分痛快,連看柳逸也沒有那樣令人討厭了。
「走,我帶你去吃永州的名菜。」柳逸拉著夜晏青轉身就走。
「不怕江家報復嗎?」
「放心,至少現在不會。」儘管柳逸說得信誓旦旦,夜晏青還是有些不信。
「不知道這個魑城主宴請群雄是為什麼什麼呀?」天下這麼多的英雄好漢竟然都到了此處。
「大概是為了她女兒報仇吧。」這就是柳逸也略有耳聞,三年前,這件事事情還鬧得沸沸揚揚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也算不得什麼秘密。
「哦?說來看看。」夜晏青夾了一個花生米,好奇的問道。
「魑城主的女兒魑茗,當時是永州城內的第一美人,很多人都曾愛慕她,其中就有那江家家主。」怪不得剛剛他說江家暫時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等等,剛剛他說的這些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