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腿還挺滑
女鬼慘白浮腫的臉在手中上下浮動，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王森，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又遇鬼了！」王森心裡一陣激動，「我最近這運氣，真是太好了！」
想著，王森對著女鬼，學著她微笑的樣子，嘴角翹了起來。
「叮叮，女水鬼看到了你的微笑，以為自己的眼睛被泡壞了……敏捷+1」
「太好了，果然是這樣！」王森心裡一陣激動，只要自己不害怕，搞鬼系統叮叮大佬就能從鬼身上給自己刷屬性！
感受到敏捷+1，王森感覺自己在水裡更加靈活了，敏捷得就像是一條魚。
由衷的感到一陣開心，王森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對著女鬼點了點頭。
「叮叮，女鬼一陣懵逼，懷疑自己還是不是鬼……敏捷+1」
王森覺得自己更加靈動了，內心一陣激動，朝著女水鬼豎起了大拇指。
女水鬼看到王森豎起的大拇指，明顯呆了一下，伸出浮腫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叮叮，女水鬼有些疑惑，她覺得是不是自己最近又變美了……敏捷+1」
王森聽著著叮叮聲，明顯感覺到水對自己的阻力變小了，自己甚至可以在水中隨意擺動自己的身子。
「像一顆海草海草，隨風飄搖……」王森在水中擺動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好靈活。
扭動著身子，一不小心，把女水鬼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白色衣袖給掙脫掉了。
看著斷掉的衣袖裡露出一節雪白的手臂，王森尷尬地看了一眼女水鬼，輕輕地拿起斷撕下的袖子，慢慢地蓋在女水鬼的手上……
「不小心的，不小心的」王森目光中飽含歉意地看著女水鬼。
「叮叮，女水鬼覺得很晦氣，遇到了一個傻子……敏捷+1」
女水鬼用沒有眼黑的渾濁雙眼看了深深看了一眼王森，轉頭就想遊走。
看到女水鬼要走，王森著急了，「別走啊，再讓我刷點屬性，經驗還沒給呢……」
女水鬼越游越遠，王森感覺一蹬腿，追了上去。
加了幾次敏捷以後，王森覺得自己的靈活性好了很多，游起來也比以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就像水中的魚兒一樣。
自由泳，蛙泳，蝶泳，狗刨，側身，下潛，王森花式游泳，他發現不管用什麼方式，都游得好快。
一點一點地拉近和女水鬼的距離，王森感覺自己就和那個青年汽車一樣，可以把水轉化為動能…
腳下用力一蹬，王森猛地抱住女鬼的大腿，「嗯？大腿還挺滑溜？」
女鬼:到底你是鬼還是我是鬼！流氓！
「叮叮，女鬼一陣不知所措……敏捷+1」
二人在水中掙扎著，翻滾著，女水鬼要跑，王森不讓，緊緊抱住她的大腿。
過了一會兒，女水鬼也不反抗了，她知道這人不是傻子，就是傳說中的高人。
王森慢慢地把女水鬼拖到岸邊，女水鬼死活不肯上岸，王森無奈，只能自己走到岸上，同時做好了女水鬼一旦要跑，自己馬上花式跳水的準備。
「你是水鬼？」王森盯著浮出水面的女人腦袋問道。
女水鬼，「……」這讓人怎麼回答？她只好點了點頭。
王森咧嘴一笑，然後狠狠地盯著她，「為什麼不消散，為什麼在這裡害人！」
女水鬼聽到王森狠厲的話，渾身一顫，「道長，我沒有害人。」
王森聽到女水鬼喊他道長，內心一動，也不否認，不動聲色地說道，「眼力不錯，我確實是道門捉鬼世家，你趕緊如實道來，想必剛才你也見識到我的本事，如果說謊，我讓你魂飛魄散！」
回想起剛才王森在水下的奇異表現，女水鬼不由一陣戰慄，這個年輕的道長太厲害了，沒想到年紀輕輕，居然有這麼高的道行。
「道長，我沒有害人，只是有時候實在太餓了，把人騙到水中吸一些陽氣充饑，他們之後只會小病一場就沒事了。」
看到王森不置可否的樣子，女水鬼趕緊又解釋道，「有時候我看到落水的學生，還會救他，不信您想想，這段時間，有聽說過有人在這湖裡落水身亡嗎？」
王森仔細想了想，好像除了學長說的幾年前落水死掉的一個女學生外，確實沒有其他事故了，甚至上一次隔壁班一個男生落水，回來后和大家說自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好像有什麼力量把自己托上岸，不過當時大家都當他受到了驚嚇，沒有當一回事。
「咦？你是三年前落水的那個女生小薇？」王森突然想到，「你為什麼變成水鬼了？是有什麼執念嗎？」
小薇看到王森居然叫出了她的名字，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慢慢地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一個清秀的女生出現在了水中。
「我就是小薇，我是舞蹈特長生特招進學校的。」小薇的神情有些凄楚，「跳舞是我從小最喜歡的，獲得舞蹈冠軍是我的夢想。」
「那一年，校舞蹈團要參加全國比賽的，暑假的時候要交一筆突擊特訓費，我家裡很窮，一時拿不出這幾千塊錢。」小薇的臉色逐漸憤怒了起來，「後來我被騙借了一比小額貸。」
「就在我比賽的前一天，他們逼我還錢，不然就要把我的事情曝光出去，讓我無法進行比賽。」
「那天夜裡，我實在走投無路，那天晚上，他們追在我後面，我一直跑，一失足掉進了湖裡。」小薇恢復正常的臉上一陣凄慘，讓人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王森對小薇的遭遇也有些唏噓，不禁問道，「你變成鬼，是想報復那些逼死你的人嗎？」
小薇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那人姓吳，是個打手，手臂上有個紋身，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頓了一下，她繼續道，「我的執念並不是報仇，我只是覺得對不起我的媽媽，我想在她的夢裡，給她跳最後一支舞。」
王森點點頭，看來人分好壞，鬼亦然。
「這位道長，您能不能幫我拿到我的舞鞋？就在舞蹈房外面的換衣櫃，最下排左數第四個格子。」小薇楚楚可憐地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