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跟皇帝做生意
皇宮之中李世民聽著秦懷玉的訴說,事無巨細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的神色凝重,李世民的心情起伏很大啊,尤其是在知道陳默手裡還有一個極為賺錢的生意,說是能給國庫帶來極大的財運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
「你所說都屬實?那陳默真有這樣的把握?」
秦懷玉見李世民十分認真臉上便也出現了極為認真的神色說道:「臣覺得他說的是真的,而且臣在他家也嘗試過他自己做的鹽,確實比精鹽還要好,而那些鹽之前都是他們家僕人買來的粗鹽。」
「好好好,是真的如此就好辦了,不過誰去談呢,要不···。」李世民把眼神留在了秦懷玉的身上,包括秦叔寶也都是這樣認為的。
就在他們都看向秦懷玉的時候,卻看到秦懷玉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白色的亮光在持續不斷的閃爍,然後就從天而降的一個人出來。
「聽說陛下要找我談生意?不知道要談什麼啊?」
原本大殿之中只剩下三個人的,可是這個時候卻突然出現了第四個人,而且出來的方式這麼詭異,即便是李世民也有點綳不住了,反倒是秦叔寶顯得很沉穩。
「你是怎麼過來的?」雖然知道這個陳默有些奇異的地方,但自己親眼所見的感覺還是比較震撼的。
「過來?怎麼說呢,只要是願意,我可以以任何東西為目標傳送,人也好物也好,只要是我見過的我都可以通過他們傳送到他們所在的地方,當然是有限制距離的,比如···整個長安。」
感覺陳默說能夠以任何東西作為目標傳送到任何地方的時候李世民和秦叔寶都很緊張,可是說道有限制的時候又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距離限制是整個長安的時候又翻了白眼。
長安有多大?這樣的能力豈不是堪稱無解?
「不要在意這些不重要的事情了,你剛剛說想要談生意,你想談什麼?」陳默把這個話題略過了,直接談起了審議。
李世民他們也不想談這些,越聽心裡越慌,說道生意李世民看了陳默一眼之後說:「別明知故問了,說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
李世民可不會相信陳默會那麼好心,看自己有困難就來無私奉獻的。
「條件···我還沒想好要什麼,不過我喜歡田產一類的東西,對錢財什麼的反而不重視,你看···。」
一聽陳默要的是土地,李世民卻下意識的糾結了,因為現在的長安人多地少,連農民都安排不過來呢,哪裡還有其他的地給陳默,想了想之後拒絕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朕只能遺憾的說沒辦法談了。」
陳默也沒想到自己只是起了個頭就被拒絕了。
「陛下,為什麼啊,如果是田產不夠的話,我翼國公府的產業可以先拿出來交給陳老闆。」秦叔寶對陳默提到的製鹽和之後的戰爭很看重,生怕因為拒絕了這個提議之後進攻突厥的事情就無疾而終了。
「哎,此事不用再提,百姓正是休養生息安居樂業的時候,豈能因為這些事就去動他們的田產,至於翼國公府的產業,那是你功勞掙來的,是你的,我這個皇帝就算窮,也不能動自己臣子的東西,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不好意思陳老闆,看來我們是沒辦法談了。」
李世民斷然拒絕了秦叔寶的提議,雖然他很心動,但他還是拒絕了,在他看來這麼大的利益要的土地也一定不是小數目,長安城人多地少,如果把地給了陳默,那他的子民怎麼辦?沒有錢糧大不了自己就去收稅,或者去世家們的頭上摳,總能拿到的。
驚訝於李世民的果斷,不過陳默對李世民的感官卻是有了改變,大家都說千古一帝唐宗宋祖,但在陳默的眼裡,這是一個為了權利弒兄殺弟囚父的人,而且這傢伙還娶了自己的弟弟的老婆···殺了弟弟娶弟弟的老婆,可想人品有多糟糕了。
所以陳默一直以來看李世民都是帶著鄙視的眼光的,可是現在卻有了改變,誠然在做人方面是有瑕疵的,但作為一個皇帝,能想到百姓那就可敬了。
都說絕對的權利會使人絕對的腐化,李世民在大唐的權利堪稱絕對,即便是有諍臣人鏡之稱的魏徵對李世民的約束也很小,他是皇帝擁有一切權利,如果他不願意聽,別說一個魏徵了,一朝堂的魏徵都殺給你看,所以作為一個皇帝,這一點上他是合格的。
「先別急著拒絕嘛,你都還沒聽完我說的話呢,我要土地是不假,不過我也沒興趣跟其他人爭奪他們的命根子,大唐的土地是土地,突厥的土地也是土地啊,還有西域,還有高句麗等等等等,這些地方的土地總不至於影響到大唐的吧。」
李世民神色一動說:「你的意思是···。」
還沒等李世民說完,陳默就打斷了他的話說:「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提供給你賺錢的辦法,甚至還能給你提供更優秀的糧食種子,讓田產可以增加十倍百倍,而你則可以高枕無憂的出兵,攻打任意的對手,我只要從打下來的國家之中收取我應得的土地,這個交換你看如何?」
「增產十倍百倍的糧種?不是說是從嶺南購買糧食嗎?」李世民震驚了,被陳默突如其來的話搞得心神不定。
「購買?如果是購買的話,你是皇帝豈不是比我更有優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怎麼跟你做生意?一次兩次你不說話,次次如此你願意?」
陳默的話簡直說道他的心坎里了,其實之前他還真有拿到賺錢的辦法之後就給一點利益打發陳默走,至於以後就跟陳默沒關係了,現在看來陳默的身上還是有潛力可挖啊。
在李世民看來陳默是個奇人,而且是一個不可控的奇人,這樣的人其實並不被當權者喜歡,不可控就意味著不穩定,隨時有可能對自己的統治造成威脅,但現在他慶幸有這樣一個不可控因素在大唐了,如果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