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八、她又木有小雞雞

周小渝握著趙文兵的手，弱弱的道：「我不曉得你是幹什麼的，郭慧雲交代過我，陳佳妮不在的時候不要和你們還有警察接觸的。」

「呃。。。」

難得遇到這麼一個書本化的菜鳥，趙文兵蠻意外的。

霍芸十分八卦的湊過來道：「哎呀老闆，你怎麼那麼無知，有我在你怕什麼。」

趙文兵當然認出這個戴著大墨鏡的「俊美假小子」是霍芸了，不過他並不說破，以一種很從容文雅的語氣道：「是的周先生，這位小姐說的沒錯，沒什麼好擔心的。」

他一邊說，打開公事包，提供了一份文件遞過來。

遞來的文件，馬上就被霍芸以代言人的身份一把搶了過去，打開看了看。

「關於霍德尼的案子，律政司經過綜合考慮之後，正式提交進入程序。這是裁判官的文書，同意你作為主要證人，協助律政司起訴。」趙文兵適時的說明了一下。

再次聽到這個問題，周小渝感覺不是很好，低著頭也不做答。

雖然上次霍德尼弄傷霍芸是事實，而自己在警署也只是陳述了事實，不過時至現在，周小渝越來越感覺，霍家多少有點小題大做了，霍德尼的確有一點點冤枉。

「在預審的時候需要你出庭作證，請周先生適當有個準備。」趙文兵再補充道。

周小渝還是不知道說什麼，不答應也不拒絕。

霍芸拍他一下，「多心什麼，法庭傳喚你必須到庭的。」

趙文兵似乎是故意說點消息給霍芸聽，表面卻只是對著周小渝道：「對了周先生，也讓你了解一下。裁判官駁回了艾米麗霍德尼的保釋請求。此外美國總領事館的人員也很低調，目前為止並沒有出面，不聞不問。」

周小渝愕然道：「那霍德尼不是很可憐？」

「？」霍芸和趙文兵不禁面面相視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不懂你的意思？」趙文兵十分尷尬的道。

周小渝道：「我的意思是，她自己國家的人都不幫她，她孤立了，我們這麼多人合著欺負她，難道她不可憐嗎？」

霍芸不禁愣了愣，側頭看了他許久。雖然有點惱火這個傢伙幫「外人」說話，不過，霍芸也算是又看到了一些小傢伙身上與眾不同的品質。

霍芸沒有接話，那個趙文兵微微一笑：「周先生，這些話不要亂說，沒有人合著欺負她。她因為傷害罪名被拘，也會得到公正的審判。」

周小渝不禁抓抓頭，那麼一個道理扔出來，讓小菜鳥也無話可說了。

「最後我提醒周先生，剛剛那樣的話在庭審作證的時候可不能說。這會破壞很多規矩，也會讓律政司很難堪。說服裁判官確認你為第一證人，律政司耗費了不少周折的。」趙文兵說道。

周小渝不服氣的道：「可我才不想照著你們的意思來呢。即便出庭我只說我看到的，還有我的想法。」

「陳訴你看到的事實。至於你的想法沒必要講，因為不需要你給案件定性。定性的工作交給專業的裁判官，OK？」趙文兵道。

周小渝抓了抓頭，許久才道：「裁判官是法官嗎？」

「呃。。。」付曉媛、霍芸相互看了看，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趙文兵也只得很嚴謹的點頭回答：「是的，裁判官就是預審挺的執行法官。」

「哦哦，我知道了。」周小渝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不方便打擾了，周先生只管按照文件上的地址、日期、時間到庭作證就可以。再見。」

趙文兵禮貌的點頭之後提著公事包走開了。

周小渝還是拿著那份寫滿英文的文件發獃，忘記了其他。

付曉媛也只好陪著「周理事長」一起發獃，她可不敢催促。

等了一會，霍芸推他一下：「你發什麼呆？你怎麼忽然對那個霍德尼那麼『友好』了？」

周小渝甩甩頭反問：「你真的覺得她很不可原諒很惡劣嗎？」

「當然惡劣了，把我弄得下面飈幾十兩血！」霍芸說著也不禁臉紅，只得放低聲音：「不過雖然有點惡劣，其實我不怎麼在意那件事。主要是英姐咽不下這口氣。她那人就這脾氣，護短的時候尤其激烈。所以開始的時候我都不打算弄大事情的，讓你誰也別告訴，可是最後還是被她發現了。」

周小渝聽她這麼說，也覺得這個霍還是蠻有意思的，不禁獃獃的看著她。

「法克！小色鬼，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霍芸覺得小菜鳥這副神態似曾相識，上一次被他扒光的時候，貌似就是這副神態。

周小渝倒是不介意被罵作色鬼。

相反倒是旁邊等候的付曉媛聽得心驚肉跳的想：乖乖，再這樣夾在郭夫人霍小姐這樣的人之間了解八卦，自己遲早有天要亡命天涯#￥%…

付曉媛終於忍不住了，試著提醒：「要不我們先上去，叫點東西吃了，你們在慢慢商量？」

。。。

下午一些的時候，周小渝懶吃得很飽了，洋洋的撲在辦公桌上發獃。

霍芸不來唧唧歪歪的這會，真是覺得好清靜啊。

還想著，門被敲響了。

隨即付曉媛推開門走了進來，又關上了門，她也不立即說話，神態顯得鬼鬼祟祟的。

「你怎麼了？」周小渝好奇的問。

「嗯。。。」付曉媛吞吞吐吐的道，「我恐怕有一點麻煩，也不知道該不該和周先生說？」

周小渝道：「說吧說吧，我會幫助你的。」

付曉媛猶豫了片刻才：「你的那個僱員。。。她，她來摸我的臀部，好幾次了，起初我沒太在意，但是後來發現她好像有些不對，她好像是那個。。。」

周小渝抓頭道：「她又沒有小**，怎麼非禮你嘛，你是不是弄錯了？」

付曉媛當即暈菜了，覺得這個傢伙的語言也未免太強悍了。

周小渝追問道：「你快說啊，她好像是什麼啊？」

付曉媛想了想尷尬的道：「我不太敢說。周先生應該理解我的意思的？」

「不明白。」周小渝直接搖頭。

付曉媛又想了想，大著膽子的走近一些道：「我說了你可別告訴別人是我說的，可以嗎？」

「好好。」周小渝感覺點頭。

付曉媛這才湊在他耳邊低聲道：「她看著很像同性戀哦？」

周小渝是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了，卻還是不怎麼理解，又追問了許多比較尷尬的東西。

付曉媛沒有辦法，只得始終很曖昧的湊著給小菜鳥解釋了一番。

「@#￥%…」

周小渝聽完解釋就傻眼了，還有這樣的事說？

儘管付曉媛一個勁的向他解說了許久，可是小菜鳥還是覺得很不可以思議。

不過最終，周小渝還是安慰付曉媛道：「你說的我不大懂，不過霍芸那傢伙老來煩你我知道了。嗯，貌似那個傢伙有這毛病，上次她還糾纏著我一個朋友。」

「周先生明白就好，我就不打擾你了。」付曉媛說著轉身。

周小渝趕緊又問：「對了，怎麼下午沒工作要做嗎？」

付曉媛愣了愣，回身思索片刻道：「工作當然永遠都有，不過。。。很多時候是下面的部門主管審核之後就寫支票了，那些事一般不會經過你這裡。」

「那我不是很無聊？」周小渝愕然道，「要我在這裡幹什麼？」

付曉媛想了想只得點頭：「大多數小額審批事宜是邁克陳在負責，我讓他過來見你，你自己挑選感興趣的跟進，這可以了吧？」

「不用叫他，或許他很忙，我去找他好了。」周小渝說著起身流出了辦公室。

付曉媛半張著嘴巴，心裡也算服了這個傢伙了。不過想想，老闆有親和力也不能說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