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隱忍是為了能更有力的反擊
「江董事長,你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我這一千萬真是中彩票的」蕭張對著江展鵬說道:「不信你看,彩票票根都在我這裡,剛領的沒幾天!」
蕭張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已經有些皺巴巴的彩票,遞給江展鵬。
江展鵬接過蕭張手中的彩票,咋一看,大為震驚。
他沒想到蕭張居然說的是真的,彩票上顯示中了1300W的大獎。
這小子竟然真的中彩票了?而且還是1300W的大獎?
江展鵬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彩票的稅率是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蕭張實際領到的數額為1000W多一點。
可如今這小子竟然肯拿出1000萬給他們江家,用來償還這些年他母親所花費的巨額醫療費用。
江展鵬知道,這些年他們江家花在蕭張養母身上的費用遠不到1000萬,可這傢伙竟拿出1000萬來償還。
這傢伙到底是純真還是真蠢,江展鵬一時間說不上來。
「江董事長,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蕭張說道。
這張彩票自然不是蕭張中的,而是他安排唐裝老者古燈替他辦的。
中獎彩票是真的,並沒有造假。
只是古燈在中獎者兌獎前就花下等額的稅後獎金跟中獎者買下,然後自己去彩票中心兌的獎金。
這些對於本事通天的蕭家亦或者是老道的古燈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兒。
也正因為彩票是真的,江展鵬才因此深信不疑。
「1000W的由來我如今已經告訴了你們,但是我要說的是,我今天是主動來提出離婚的,並不是來和你們協商,而且你們也沒有和我協商的資格!」蕭張對著江展鵬繼續說道。
蕭張此話一出,江展鵬突然暴怒,隨即對著蕭張說道:「放肆,是誰給你說這話的勇氣?」
數十年的商場風雲,江展鵬見過無數的大小場面。
在蕭張這麼一個小角色面前,他沒有一絲想要示弱的態度,反而語氣更加的強硬起來。
「人之常情在於理,我捫心自問,這三年來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你們江家的事兒!」蕭張說道:「反倒是你們,何曾把我當作一個女婿真正看待。」
「如今我媽(養母)走了,我也看淡了,還了你們的人情,從此我不再欠你們江家什麼?」蕭張繼續說道
「而我把我欠下的都還上了,剩下的,就是你們對不起我的。」蕭張說道:「而你們曾經對我造成的傷害,我都將它銘記在心,它無時無刻都在督促著我,讓我變得強大起來,只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被人看不起。」
「對了,老婆,明天上午九點,記得帶上戶口本,我們清河民政局見,明天過後咱們就各自飛了,挺好!」蕭張來到江芸身前對著她說道:
「當然了,你也可以不來,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一句的是,如果你不來,後果恐怕是你們不能承擔的!」
「你是在威脅我們嗎?」江展鵬怒道。
「不不不,我只是提醒,提醒而已!」蕭張說道:「好了,就這麼的吧!明天見!」
蕭張說著,面帶著笑意,朝著江家眾人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江家別墅。
蕭張從始至終也沒有對江家人表明自己的身份,他這麼做是想看看江家人接下來如何反應。
如果說,江家有什麼不好的動機的話,那麼他並不介意讓江家在沈家之後哭起來。
而蕭張這麼做,並不代表他懦弱,他只是在隱忍,而一切的隱忍都是為了更好的反擊。
………………
夜已深,沈家別墅內依舊燈火通明。
這一天,對於沈家來說,是有史以來最為灰暗的一天。
沈家家主同時身兼沈氏集團的董事長的沈滕以及沈氏企業的高層在今天上午被江省警方帶走調查。
此時偌大的沈家別墅大廳內只有沈滕的妻子也就是沈良的母親楊玲以及沈良。
由於昨夜昨剛被蕭張用酒瓶爆頭,沈良此時頭上裹著紗布,可能因為受傷的緣故,臉色有些慘白。
「媽,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爸會被警方帶走。」沈良對著他母親楊玲問道。
沈良因為受傷,有輕微的腦震蕩,今天一直在醫院裡,可就在今天傍晚,他卻接到父親被江省警方帶走調查的消息。
不止是他父親,整個沈氏企業的各大高層都沒能幸免於難,如今龐大的沈氏企業處於一個失控的狀態。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忍不住對我們出手了吧!」楊玲說道。
「對手?媽,誰會對我們家出手!」沈良問。
「除了江家,整個江海市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我看八成是江展鵬那老狐狸在搞的鬼!」楊玲說道。
楊玲的懷疑也不是不無道理,整個江海市也就只有江展鵬的江氏集團能夠與他們的沈氏企業相抗衡。
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江沈兩家有世仇,所以,楊玲覺得是江展鵬在背後搞鬼的可能性極大。
「江展鵬?不可能吧!」沈良說道:「如果說江展鵬想要對咱們出手,江芸沒道理不告訴我啊!」
「你別跟我提江家那個浪蹄子,一提到她我就來氣!」楊玲怒道:「一直以來,我都怎麼跟你說的,斷絕跟江家人有來往,可你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
「你竟然偷偷的跟江家那浪蹄子一直有來往,要不是今天新聞被曝光,你還要隱瞞你媽我多久?你這是想要氣死你媽我是不是?」楊玲說著,情緒異常的激動。
「我一直提醒你,那女人接近你一定沒安好心,你偏不聽,你看看,現在出事了吧!」
「媽,這事應該和江家沒關係吧?」沈良說道:「如果是江家要對我們出手,那他們也不至於爆出我和江芸的關係爆出來啊!」
「我的兒啊,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天真呢?」楊玲說道:「哎,算了,算了,跟你說再多你也聽不進去,我們現在先不討論這個,如今我們現在的重中之重是怎麼將你爸撈出來。」
…………..
離開江家別墅后,蕭張有點不知道該往哪走。
城市雖大,但哪裡才是他的歸宿。
雖說自己有錢了,可蕭張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別人的二十五歲,要麼有過幾段刻骨銘心的戀愛又或者已結婚生子有個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他有什麼?
一段失敗的婚姻?
算了吧!他那不叫婚姻,確切的講還不如說是一場交易。
他用了三年的光陰與尊嚴換了他養母三年的生命。
到頭來,養母走了,婚姻也已經破裂,他依舊還是三年前那個黃花大閨男,一場戀愛沒談,更別說是更進一步了。
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急不得,因為,他如今的身體情況依舊不允許他有更多的想法。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變強,只有突破登封之境,他才能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方能想男女之事。
蕭張這一夜,在江海市的一家普通小旅館住了下來。
如今的他,是有錢了,可他還準備好過上那種生活。
可能是他已經低調習慣了吧。
夜已深,蕭張躺在旅館的大床上,過往的一幕幕隨之湧上心頭。
對於過往,除了遺憾,更多的是不甘。
而對於未來,他很憧憬但更多的是迷茫。
雖說如今的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身世,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夠完成他父母以及整個家族寄予他的重任。
因為那些東西太過虛無縹緲了,如今的他還遠到達不了那個地步。
漸漸的,他有些失眠了。
既然無心睡眠,索性蕭張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此時已經接近0點,而這段時間便是一天之中陰氣最足的時段。
該到他練功的時刻了,因為想要變強,所以刻不容緩。
很快,蕭張下了床,將貼身衣服全部扒光,然後盤坐在旅館房間的地板之上。
蕭張剛坐下,房間內就傳來一陣手裡鈴聲。
「這大半夜的誰給我打電話啊,真是的!」蕭張一陣嘟囔,無奈之下還是起了身。
走到床頭拿起手機,蕭張發現竟是他們家管家那唐裝老者古燈打來的。
「這麼晚了,這老頭想要幹嘛?」蕭張拿著手機在心裡暗道。
雖說一頭霧水,他還是將電話接聽起來。
「少爺,睡了嗎?」電話那頭傳來古燈那蒼老的聲音。
「還沒呢?」蕭張用著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
「沒有睡下那正好,少爺,請穿好衣服,到樓下來!」電話那頭的古燈說道。
「樓下?哪?」蕭張問。
「就是你住的這家賓館樓下?」電話那頭古燈說道。
「你、你知道我在哪?」蕭張有些驚訝,問道。
「老奴我說過,我無時無刻都在少爺的身邊,自然是知道少爺您的行蹤!」古燈回道。
「這麼晚了,讓我下來,有什麼要緊的事嗎?」蕭張問道。
「少爺您下來,老奴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兒?」
「去了您就知道了!」古燈說道:「那是一個非常好玩的地方,保證讓少爺您有不一樣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