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想天開(求收藏,推薦票)
「啊,魔鏡魔鏡,你能不能贈送我一個又浪漫又幽默風趣的男朋友?」我站在洗手間里,對著鏡子,把自己想象成白雪公主,在那一邊凹造型一邊說。
「當然可以,我的主人。」
「啊啊啊啊啊啊」我扯出畢生最大的嗓音尖叫起來,「鬧鬼啦」,我驚嚇的趕忙打開衛生間的門。卻不想,剛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個人影。
「大早上的發什麼情,還發瘋,剛才那是我扮的魔鏡,傻了吧你。一大早智商也沒有了。」周栗彷彿在看傻子一樣。
「嘿嘿嘿嘿」,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這不是在感嘆我都29了還沒個男朋友嘛。」
「就你,要求那麼多,身高非得一米八,要有腹肌,還要有知識,還要疼你寵你,誰還願意和你談啊。」我已經能夠感受到栗子對我深深的嫌棄。
「現在這個社會誰不看顏值啊。你說,要是我這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多可惜啊。」我據理力爭地為自己開脫。
「哎呦,我的天哪,我怎麼就和你這麼一個自負的人做了朋友,唉」
「那不還是你眼光太好了,嘿嘿嘿嘿」我故作扭捏害羞狀,想噁心噁心她。
「行了,別在那磨蹭了,再磨蹭就要遲到了,桌上給你留了麵包,別忘了吃,我先去上班啦。」
「好,知道了。」
我叫許柚,今年29歲,前段時間才過完生日。雖然我不想承認我都29歲了,但是我長得挺嫩的,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反倒像18歲的,哈哈哈哈。剛才那位是我的好朋友,最最要好的朋友,我們倆一起在A城工作、生活。對了,我們還住在一起,這間房就是三年前買下來的。我們已經認識了10年了,也也相親相愛了10年。
我是一名大學老師,目前在A城的一所大學工作。而栗子呢,是在一所雜誌社當攝影師。
……
我匆匆忙忙地吃完了早餐,來到了地下車庫準備開車。本來呢,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可結果。。。。栽到了倒霉的事兒。
原來是我看到紅燈減速停車的時候,後面有一輛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撞上了我的車。
一大早就沒好事,我怒髮衝冠地打開車門,走到後面:「你怎麼回事,會不會開車,沒看到紅燈啊?」
對面慢慢悠悠走下來一個男生:「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我去,還好意思說你趕時間呢,你趕時間我就不趕啊?
「這是我號碼,有事打電話,我還有事先走了。」他掏出名片來,也不給我反應的時間,就轉身開車離開了。
「哎,怎麼這樣啊。。。」我無語地走向了我的車,開車去學校。
「許老師好」一些學生經過我的身旁,對我說。
我點點頭。
大學的校園就是這般美好,靜謐的道路兩旁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給人一種舒暢的感覺,空氣中也瀰漫著自由的味道。我走在路上,不時地看向人群,他們洋溢著青春的臉龐,輕快的步伐,歡快的笑聲,都是我所嚮往的。可能是因為當初自己高考失利,所以我才會選擇來這所高校(A大),為的是彌補當初自己的遺憾。
不知不覺間,一天就過去了。大學時間就是這麼快,一天像是一小時,悄然無聲地離開,也許你都不會知道今天到底做了哪些事,只會記得那些重要時刻。
「許老師,今晚我們院的老師有活動哦,去吃海底撈還有唱歌哦,你去嗎?」和我同一辦公室的王老師說。
「額,我今天早上來的時候,發生了點事,我需要去修車。」我扶額,心累地說。
「修車?你今天怎麼了?嚴重嗎?你沒事兒吧?」
「沒事,不嚴重,就是小摩擦,今天等紅綠燈的時候,有個人不小心撞了我的車。」
「小摩擦那沒事兒啊,你可以明天去啊,反正你明天也沒課,今天晚上可以去啊,難得的機會啊。」王老師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行吧,反正明天也沒事兒。」
「那等會咱們海底撈那見吧。」
「嗯嗯」我點點頭。低頭拿著手機給栗子發信息:我今晚有聚餐,回去遲。你自己做飯吃哦。
沒幾分鐘就收到了栗子的信息:好嘛,吃啥啊?
我回:海底撈。
栗子開心的興奮起來:可以啊,我好久沒吃了,好想念啊。
我白眼:等我回去給你帶好吃的,行了吧?
栗子:好滴好滴,謝謝姐妹,就你最懂我。哈哈哈哈哈哈。
看完這條信息,我就開始收拾東西。雖然明天沒課,但是我還得備課,準備資料,還有畢業生的論文要批。唉,真是。。。事情多。
我走到停車場,正準備打開車,就聽見有人在說話。我走過去看,眯著眼才看清正對我的男生正是今早撞我車的人,而那個背對我的人是個女生。
「何北,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那個嬌小的女生問道。
「昨天。」那個撞我車的混小子依舊擺著酷酷的拽拽的樣子,不悅地回答。
「你回來為什麼不和我說?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就因為你不在的兩年裡,我和魏淳走得近,就和我分手嗎?」那女孩顫抖著聲音,快要哭泣地說。
「你那叫走得近嗎?要不是有人發照片給我,我還真的就相信了你的話。你自己做過的骯髒事,你自己清楚。至於我們,不可能了,分手吧。」
「啊~」女孩哭著叫著喊著打著,而自始至終那小子就沒動過,「你混蛋,你為什麼不聽我解釋呢,為什麼不相信我呢?為什麼?」女孩跪坐在地上,哭得抱作一團,最後只聽那哭聲越來越小,她突然抬起頭,臉上淚的痕迹還是如此地清晰,卻笑著說:「好,我們分手,到此為止。以後我不會回頭了!」說完就轉過身,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我看到他十分痛苦又不舍的樣子,他的右手用力地捶牆壁。那捶聲,在安靜的停車場里,形成了回聲,一點一點地往我這傳,我莫名地心痛了。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分手,既然還愛,為什麼不給她機會解釋。
我想著想著又望向他,兀地一驚,發現他正在看著我。
他眉頭一皺,大步流星地走向我,在我面前停下,問:「你是誰,你在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