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解救劉海
夕陽西下,天色漸暗!
龍霜兒道:「還不下來,抱上癮了」?
齊康被龍霜兒說的有些臉紅,趕忙岔開話題。
「這就是連城呀」,齊康抬頭城門上寫著《連城》二字。
「這不廢話嗎?明知故問,趕緊給我下去」。
「嗯嗯」,齊康側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自過山以後,速度就一直保持很慢,齊康坐在龍霜兒身後,淡淡的香氣讓齊康感覺舒服至極。
龍霜兒這一說讓下來,齊康都還有一些不太捨得。
城門口旁邊各站這兩名守衛,身穿盔甲,手拿長槍。
旁邊仍在一張桌子,一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坐在那裡,手中拿筆,寫著賬單。
「進城一輛銀子」,官員開口道。
趙猛走在前面,掏出錢袋扔出了三兩銀子,仍到桌上,一手牽這馬大步走了進去。看似極為威風。
齊康在龍霜兒身後,跟著也走了進去。
「這城主怎麼回事啊,這都十多天了,怎麼這尋醫貼還在啊,還沒好嗎」?
「我聽說啊,城主這的病可不一般呀,前幾天王大夫去了城主府一趟,硬是沒有查出來異樣,但城主就是卧床不起,不省人事」。
「什麼?連王大夫都查不出來?那可就不好說了,王大夫可是咱們連城出了名的神醫,他都沒有辦法,我估計咱們連城沒人能治好城主了」。
「誰說不是啊,看來咱們連城又要換主了」?
「你小聲點」。
齊康看到城門內的牆壁上貼一張告示,周圍聚集這一些人,從剛剛二人議論之中聽出來個大概。
「齊康,你幹嘛去」?龍霜兒道。
「我去看看那告示上寫的什麼」,說著向人群中走去。
齊康心中暗想:「既然他們說這裡的名醫都去診治了,還看不出任何異樣,沒有異樣怎麼可能卧床不起,不省人事呢」。
穿過人群,齊康看到牆上貼的告示,「城主染病,誠請全城名醫前去診治,倘若醫好,白銀一千兩」。
齊康正入神的看著,只覺得肩膀被別人使勁的拍了一下。
「幹嘛」?齊康轉頭,原來是龍霜兒也跟了過來。
「把告示揭開啊,你不是神醫的徒弟嗎」?龍霜兒有些想看齊康笑話的意思。
「揭就揭,誰怕誰啊」。齊康伸手便扯開了告示。
「有人揭告示了」。
「怎麼看著還是個孩子」,旁邊有人喊到。
「讓開,讓開」。城門旁的士兵聞訊而來。
「不是吧,怎麼是個孩子呀」?一個士兵看到齊康揭了告示有些驚訝。
「小孩子再胡鬧小心把你抓起來」,一士兵喊道。
「誰揭了告示「?此時一老者擠到了人群之前。
齊康看著老者慈眉善目,兩角鬢白,一身白衫,估計已年過五旬。
齊康朝著老者說道:「是我揭的」。
老者目光看向齊康,神色也很詫異,看了看齊康身邊沒有別的大人,「難道,這小娃就是大夫」?
「老朽姓許,城主府管事,請問這小友,你是大夫」?
齊康低頭行禮道:「許伯伯好,我師傅乃當世名醫,我常年追隨,多多少少學了點兒本事,不知能否去城主府診治一番」。
「如此甚好,那請小友趕緊隨我來」,說完許管家便向城裡走去。
「齊康,你沒毛病啊,咱們還要趕路呢,你這不是找麻煩嗎」?趙猛說道。
「表哥,你也跟著去看看啊,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都知道他是神醫的弟子,咱們可還沒看過他的醫術怎麼樣呢,是不是冒牌貨咱們還不一定呢」,龍霜兒笑道。
齊康撇了一眼龍霜兒,隨這許總管向城內走了過去。
趙猛,龍霜兒各牽著一匹馬,跟在齊康身後。
城主府外。
兩個巨形石獅蹲坐門口,看著極為威武。
「來人,牽馬」,許總管道。
站在門口的侍衛麻溜兒的跑了過來,接過趙猛和龍霜兒手中的韁繩,向一旁走去。
城主府不算很大,齊康滿腦子都是想的城主病症,沒走幾步就來到了城主住處。
「許總管」,站在門口的兩名侍女屈身行禮道。
許總管沒有理會,直接推開了房門。
「請……」,許總管推門而入,做出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齊康點了下頭,看了看身後的二人,便大步邁了進去。
室內!
一男子平躺於床上,齊康放眼過去,看著呼吸平穩,臉色均以正常。
齊康問道:「許伯伯,以前來的大夫都是怎麼說的」
「前幾日是來過幾個大夫,醫術在連城都算的上最好的,可是就是診斷不出來有任何癥狀,就只是長眠不醒,還有的說應該是得了傳說中的植物人這種病,都從未見過此病,也都不敢隨意醫治,還請小友好好診治」。許總管向齊康行了一禮。
齊康直接走了城主劉海身邊,坐到了一旁,右手搭在了劉海的脈搏之上。
齊康詫異,真如別人所說,脈象四平八穩,氣血通暢,並無任何異樣。
趙猛緊閉雙目,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不對勁兒」,趙猛道。
「表哥,怎麼了,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了」。
「這房間怎麼有修道人留下的氣息」。
齊康驚訝:「你怎麼知道」?
「廢話,好歹咱也初鏡三層了,用心神可以感受的到,會不會跟這修道之人有關係」。
齊康道:「極有可能」。
「那當如何是好」,許總管有些著急。
「容我想想」。
齊康靈機一閃:「有辦法了」。
據《鬼門針》上記載,曾有人出現過長眠不醒之癥狀,病因未知,情況與劉海極為相似,卻有良好的針法可以治療,效果極佳。
齊康閉目不語,認真回憶書中記載,一旁三人看似有戲,大氣都不敢喘下,生怕打擾了齊康的思索。
許久后……
齊康緩緩睜開眼睛,從包裹取出一捆白布,在床邊展了開來。
白布伸開足足有三尺多長,上面密密麻麻擺滿了銀針,看似有數百根之多。
「真沒有想到,這孩子年紀輕輕,居然還會銀針之法,看他信心滿滿,城主這次有救了」,許總管暗嘆道。
「胖子,過點過來,幫我把城主扶起來」。
趙猛快步走到床邊,很是費勁的把城主扶了起來,坐於床上。
「扶好不要動,我開始給城主施針」。
齊康從針包中一根一根取出銀針,分別插入頭部,天靈,百會,太陽,風池,印堂,足足插了七八十根,像極了一個刺蝟。
趙猛邊看邊咧嘴,跟扎在自己頭上似的。
當扎到最後一根時,劉海眼睛猛地睜開。
齊康用手慢慢的轉動這最後一銀針。
「勿動」,齊康神色淡定的說道,似乎劉海能醒來,在他意料之中一樣。
一旁的許總管興奮不已,「醒了,終於醒了」。
劉海想要張口說話,舌頭卻也動彈不得。
趙猛開口問道:「齊康,他……這是為何」?
「廢話,扎你滿頭,你也開不了口」。
趙猛尷尬,對這銀針真的是沒有半分了解。
站在門口的龍霜兒面露微笑的看著齊康,「沒想到,他還真有兩下子」。
齊康看著劉海嘴角顫動,眼神放著怒光,猜測他一定想說什麼。
「城主莫急,我現在把針取下,你就可以說話了」。
聽了齊康的話,劉海的神情緩和了一些。
說完齊康把針一根一根的拔了下來,放到了針包之中。
待齊康把銀針全部取下之時,劉海猛然站起,滿臉怒意,似要殺人一般。
嚇得許總管不敢上前。從來沒有見過劉海如此動怒。
劉海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望著別處。
片刻……
劉海終於淡定了下來,雙手抱拳看向齊康道:「多謝大夫相救,我等不勝感激」。
「城主已無大礙,近來且勿動怒,休息幾日可,在下有一事不明」。
「先生請說……」
「敢問城主你這是何導致」
「這……」。
劉奇怒意又起,久久不語。
看著劉奇久不肯相告,心中暗道:「這人連病因都不肯相告,莫非不是光彩之事」?
「既然城主有難言之隱,不便相告,那我們就先行告退」。齊康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小先生且慢……」,劉海情急喊道。
「城主還有何事……」,
「先生可知法術」?
「法術」?
齊康淡淡說道:「略知一點」。
「既然先生略知一點,可能降服他人」,劉海眼神中充滿了懇求之色。
齊康道:「願聞其詳……」
劉海面色驚喜,看了看一旁的許總管,會意了一下眼神,李總管微微點頭,退了出去。
齊康道:「他二人也是修行之人,城主不妨直說,假如我們能幫到您的,一定竭盡全力」。
「此話當真」?劉海驚奇的看著龍霜兒和趙猛,想不到啊,小小年紀便走上了修行之路。
「這還能有假嗎」
四人在屋裡聊了良久才走了出來,讓許總管安排了一桌豐盛的晚飯。
要差下人把城主醒來的事傳了出去。
酒足飯飽后,許總管給齊康他們安排了三間上好的客房,三人當晚便住到了城主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