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夫婦虐狗日常(4)
推薦閱讀:?蘇瑕心跳也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下意識想逃,可腳丫此時卻重達千斤,移動不了半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靠近,感覺要被他的眼神點燃。
轉眼他已經來到她身旁,他抬手拿下她落在發間的花瓣。
蘇瑕耳根不知為何忽然滾燙起來,咬了咬唇:「你等我一下,我換完衣服就跟你回去。」
她才剛剛轉身,就被他拉住往會拽,他抱著她在她耳邊說:「我幫你換。」
「啊……啊?!」
她還沒答應,他已經在解她的腰帶,古裝腰帶是一圈一圈纏在腰上,他拉開系帶,慢慢抽開,故意放慢的動作,看得蘇瑕心跳如雷,有羞又窘:「我的衣服在屋裡……到裡面換……」
「沒關係,不會有人來的。」
就、就算不會有人來,可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啊?
顧東玦忽然含上了她的耳朵,舌尖輕輕舔過她的耳垂,他道:「今天我們還沒有做吧……」
蘇瑕渾身一個激靈。
又一次恨不得掐死自己。
當初口不擇言說什麼『愛情就是男人今天睡了你,明天還想睡你』,簡直就是給自己挖的深坑,每次他想要都拿這句話堵她。
蘇瑕也不知道顧東玦怎麼突然就狼性發作,可他已經板著她的身體面對著他,一低頭已經吻住她的唇,她的腰帶隨之被丟在地上,交襟的衣領大開,露出裡面白色的綉蕾絲抹胸。
他霸道強勢地揪著她的唇舌,深入地挑逗和糾纏,一寸寸掃過她的口腔,逼得她不得不仰起頭。
好不要容易有一線喘氣的機會,蘇瑕才說了一個「你」字,就被他放到在地上,他的手指摩擦著她的唇,眼底跳躍著綠光,像夜晚叢林里的狼。
「不要,顧先生……」蘇瑕想阻止他,可已經來不及了,顧東玦俯身親吻她的身體,在她每一寸肌膚刻下屬於她的烙印,唇舌所到之處,她身上複雜繁瑣的衣裳也被剝落,他細細地啃咬,舔舐,當他侵略到她的敏感地帶時,蘇瑕只覺得背脊竄過一陣電流,整個身子都麻,忍不住抓緊他的胳膊,神情有些難為情。
可她卻不知道,她這樣的神情在顧東玦看來,只會讓他更想蹂躪她。
他沿著她的脖子往下,蘇瑕不禁仰著頭迎合他。
「阿瑕……」
「阿瑕……」
他的聲音有些痴迷,掌心包裹著她的柔韌揉捏,蘇瑕臉色酡紅,媚眼如絲,身體自然反應地去迎合他,忍不住嚶嚀出聲,這情動落在顧東玦耳里,便是最烈的催情葯。
在他極有技巧的撩撥下,她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後仰著頭,黑髮柔順地披在身後,露出弧線優美的脖頸,汗水晶瑩覆蓋,泛著盈盈的潮紅,迷人至極。
「顧先生……」
他向來知道怎麼讓她快樂,蘇瑕感受著心底的**不斷地膨脹,從腳趾開始一路往上,竄過背脊衝上頭皮,像電流一樣帶著火光,在大腦盤繞一圈又再次橫衝直下,痛快又痛苦,滿足又不滿,她忍不住抱住他,胡亂尋著他的唇去吻,學著他的動作,不甚熟練地按揉他的脆弱,聽著他在她耳邊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整顆心都顫抖起來,渴望得到更多。
他的手探入幽徑,緩慢地進出著,有技巧地讓她吞吐,等裡面足夠濕潤,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慢慢地揉捏搓弄,直到隱隱發出水聲,他才低頭吻主她的唇,扶著自己的某物在洞口摩擦幾下,將進不進。
雖然在這裡做不是她想要的,可已經被撩撥起了**,自然是不做不成,蘇瑕也很配合,一切進展順利,可就在即將進入時,顧東玦丟在一旁的外套口袋裡的手機響響了,顧東玦掃了一眼來電顯示,忽然停下了動作。
蘇瑕不滿足地去蹭,聲音低低:「怎麼了?」
顧東玦忽然露出一臉生不如死,敲了敲腦袋:「我約了詹姆斯先生喝下午茶……」
蘇瑕的心情如同被千萬匹草泥馬踐踏而過:「……」
顧東玦很艱難地說:「他很忙,傍晚六點的飛機就離開米蘭了。」現在已經五點了。
蘇瑕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整張臉都黑了。
顧東玦迅速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她穿上,蘇瑕的眼底依舊是在冒火,只不過這次不是慾火,而是怒火。
這算什麼?
是他要來撩撥她,把她扒光了,親遍了,讓她也渴望他了,然後他就說他不要了?而且居然還是為了別人拒絕她的,這讓她作何感想?
她不如他的生意重要?
很好。
蘇瑕氣極反笑,推開他的手,忍著腿軟起身自己穿上衣服。
「阿瑕,對不起,詹姆斯先生平時很難約到……」顧東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去抱抱她,可蘇瑕不肯,直接躲開,脾氣上來也忍不住罵人了,「你耍我啊!你既然都約了人了,還來招惹我幹什麼?」
其實她這個樣子,更像是欲求不滿。
她瞥了一樣某人的某物,明明還挺著,卻放著好好的美人不享用,跑去對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這不是在質疑她的女性魅力嗎?
身體里的瘙癢還沒退下去,蘇瑕越想越生氣,推開他大步朝浴室走去,顧東玦苦笑,可是沒辦法,詹姆斯先生必須去見,只好等過後再向她解釋了。
這樣想著,他也撿起衣服,去了另一個浴室。
就是這樣,一場你情我願,乾菜烈火的情事,變成了各自沖涼水解決。
蘇瑕也是因為這件事一直生氣著,單方面宣布和顧東玦冷戰,任顧東玦怎麼哄她都不肯釋懷,試想一下,男人都上了自己的床了,都和自己做了那麼久的前戲了,卻因為一個客戶把自己丟下,???換成誰都要發火的好嗎?
當然,這麼詳細的事情顧東玦是不會會告訴顧西珏的,他說了一半邊停下了,顧西珏等了老半天都沒等來下文,忍不住追問:「然後呢?嫂子答應給人家做模特,然後呢?」
「不關你的事。」顧東玦淡淡道。
「欸,你能不能這麼不按套路出牌啊,剛才你不是答應讓我幫你的嗎?」顧西珏胃口被吊得老高,卻得不到下文答案,簡直生不如死。
可無論他再怎麼磨,顧東玦就是不肯再說,還直接把他趕走了,顧西珏頓感人生絕望。
顧東玦趕走了弟弟,心裡一點愧疚都沒有,回頭見蘇瑕在客廳喝水,嘆了口氣走過去:「阿瑕。」
才喊了她的名字一聲,還什麼都沒說,蘇瑕就冷哼一聲上樓了,顧東玦只好追上去,趕在她鎖門之前擋住:「阿瑕,你聽我解釋。」
蘇瑕才不要聽他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在他心裡就是生意被她重要!
女人最愛鑽牛角尖,顧東玦這次是真惹到她了。
「五分鐘,五分鐘聽我解釋好不好?等我解釋完了,你再決定要不要生氣。」顧東玦耐心哄著,「阿瑕,老婆,孩子他媽?」
蘇瑕依舊堵著門,但卻沒用力了,顯然是妥協了,顧東玦推開門進去,一把就抱住她。
蘇瑕立即掙扎:「你別碰我!」
「不行,我已經三天沒抱過你了,現在說什麼都不能放。」
「你不是有工作嗎?你去抱你的工作好了。」
顧東玦好笑:「別說氣話了,我要是去抱工作你怎麼辦?」
蘇瑕鼓了鼓腮幫子,重重一哼:「我抱我的設計圖!」
話音落,蘇瑕就感覺脖頸微涼,微微一愣,連忙低下頭一看,原來是他從後面往她脖子上戴了一條項鏈。
項鏈的設計十分精美,純銀,方塊狀,鏤空,中間藏著一隻藍寶石雕成的小鳥,那麼小的一隻,卻還能雕刻得如此栩栩如生,可見別具匠心。
蘇瑕驚艷,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身後的人問:「喜歡嗎?」
「道歉禮物嗎?」蘇瑕冷哼,但其實心裡的氣早就消了一大半了。
顧東玦抱著她笑道:「如果說是,你會不生氣嗎?其實這條項鏈也是罪魁禍首,那天我急著去見詹姆斯先生,不是談工作,而是談這條項鏈,我一直在遊說他將項鏈賣給我,他一直拒絕,那天終於答應見我一面,我想那可能是唯一的機會,所以才會不顧一切前去。阿瑕,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丟下你的。」
蘇瑕微微一愣,倒真沒想到是這樣的。
她低頭看著項鏈,這項鏈的確極好,但世上珍寶無數,為什麼他偏偏執著於它?
顧東玦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輕嘆了口氣說道:「我早說了,你總是忘記我們之間的事。你知道過兩天是什麼日子嗎?是我們相識十周年的日子,這條項鏈有個名字,叫『十年的等候鳥』,這個框就像天地,囚著這隻候鳥,也如我,這輩子都想把你困在我的天地里。」
蘇瑕心頭微動。
顧東玦扶著她的肩膀轉身,握著她的手說:「十年前,我們在酒吧相遇,我邀請你成為我的顧太太;十年後,我想擁抱著你,和你一起等屬於我們的未來的無數個十年。」
猝不及防聽到一場真情告白,蘇瑕鼻尖泛澀,忍不住抿緊了唇。
十年錫婚,柔韌不易破碎。
原來他們認識了十年了。
這十年其實不算美好,他們之間有三年有名無實的交易婚姻,也有五年天涯海角的生離死別,真正相守的也就只有這兩年,可再怎麼不美好,這十年也的確是他們的。只屬於他們的。
顧東玦這個人,看似冷傲,其實內心細膩,他在意她在意的東西,也在意所有她忽略的東西,他為他們十年相識準備了一個這麼有意義的禮物,何嘗不是一種愛她的方式?
蘇瑕主動擁抱了他:「謝謝你,顧先生。」
顧東玦低下頭和她的顧太太鼻尖相碰,溫柔地笑問:「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她怎麼還氣得起來?
「本來打算過兩天到日子了再拿出來送給你,可這兩天你一直不肯讓我靠近你,我實在忍不了。」顧東玦笑道,「我大概是中了你的毒,完全離不開你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情話?」蘇瑕眼角微濕,不禁低頭擦去,顧東玦握住她的手,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將唇貼上去,代替手指去吻掉她眼角的淚花,可她這眼淚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越掉越多,他無奈一笑,只好放棄,乾脆吻上她的唇,溫柔繾綣,細水流長,像他和她的未來,無波無瀾,但每一天都捨不得跳過都想珍藏。
「十年而已,我的顧太太,餘生歲月漫長,還請多多指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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