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洛神4
兩人正在甜甜蜜蜜,談情說愛允茶的聲音突然傳來。
「鳶、鳶姐!不好了!」允茶邊跑邊說:「出事了!」
南鳶急忙扶住因為慣性差點摔倒的允茶:「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朱薇兒,朱薇兒被綁走了!」
南鳶一聽面色一變,拉著允茶就往客棧走,讓允茶邊走邊說。
允茶和薇兒在街上走著,薇兒看到有變戲法的就好奇過去看,變戲法的說要表演大變活人,要挑一個人上去幫忙,好巧不巧就挑中了薇兒,幕布一起一落,朱薇兒就不見了人影,允茶剛開始還拍手叫好,過了一會兒始終沒見變戲法的把朱薇兒變出來,一直到結束,允茶沖向後台,那行人早沒了蹤影,只留下一封信。
「上面寫了景王妃親啟,但是我還是看了,寫了明天我們必須去參加洛神節,才能見到薇兒。」允茶將信封遞給南鳶。
南鳶低頭沉思,盯著手中的信封,深吸了一口氣,又抬起頭,看了看在客棧的人。
「辰丫頭和顧公子還沒回來?」顏汐語說道。
南七一直在客棧守著,便回應道:「沒有。」
外面的燈五彩斑斕,映在夜空好是美麗,但是客棧里的人都沒了心情去觀賞,只聽南鳶用食指敲著桌子說:「再等等吧,一會兒燈會結束,他們兩個就回來了,妖精已經讓南九去查了,我們急也沒用。」
夜已深沉,除了南鳶和冷耀景,其他幾人都已困意上頭,趴在桌子上漸漸睡去,只留南鳶和冷耀景還在硬挺著。
夜風微涼,吹得木門吱呀作響,南鳶站起,走出門外,外面的燈市早已收攤,只留下狼藉,樹葉飄零,好生凄涼。
「他們現在應該是安全的。」冷耀景從背後抱住南鳶說。
感受到男子的頭壓在自己的腦殼上,南鳶輕輕晃晃,表示反抗,又說:「我知道,他們留下信封讓我們去洛神會,還知道我是景王妃,就是對我們的身份有所忌憚,但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洛神這一說辭,誰又知道真假,畢竟是提高天賦這與生俱來的東西,我真的沒法相信。」
看著懷中女子憂愁的模樣,男子有些心疼,又對女子說:「每次的洛神節被提升天賦后都修為大漲,可是這些年的『幸運兒』們都會在提升之後的一個月內神秘失蹤。」
「你是說,」南鳶掙脫開冷耀景,說道:「這裡面有貓膩?」
「嗯,其實沒有今天這事,我們都是要去的。」
南鳶點點頭,回了客棧,坐在顏汐語幾人身旁,靜靜的趴在桌子上,耳邊伴有蟬鳴蟋音,眼皮越來越沉,最終也入了夢鄉。
冷耀景見狀脫下外袍,輕輕給自家媳婦蓋上。
太陽緩緩升起,一束光從窗戶射入屋內,南鳶幾人揉揉眼睛,剛一坐起就聽見嗩吶的聲音。
——「洛神會,開始嘍!」
南鳶幾人洗漱過後走出了客棧,跟隨著人群,朝著最熱鬧的地方走去,看著人們歡天喜地,他們卻有些憂心忡忡。
「鳶姐,我這右眼皮怎麼老是跳呢。」允茶扶著額頭說。
南鳶一身紅衣男裝,冷耀景一襲藍袍,兩人走在前方十分威猛。
「迷信,你是昨天晚上睡在桌子上沒睡好,眼部抽搐。」南鳶說。
幾人來到了一個廣場上,場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場的中央,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白紗遮面,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彷彿從夢境中走來。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好一個美麗的女子。」南鳶贊道。
旁邊的人接話說:「公子是外地人吧,有所不知啊。」
「小生初來乍到,敢問這位兄台,這勿有何奧秘?」
「這你可有所不知了,此女是洛神宮養出來的女兒,能在場上舞蹈,可見是翹楚中的翹楚,等到巳時,洛神就會附身此女,點化六人,提高天賦。」
南鳶幾人聽了這話,都有了心思,南鳶道:「多謝這位兄台科普。」言罷又開始看舞蹈。
歌聲悠揚,舞女漫步,好不美麗,只是如今是卯時,這個女子可是要不停息的跳五個小時的舞啊。
「鳶兒,此女不尋常。」顏汐語說。
南鳶點點頭,突然間,一絲甜膩入鼻,南鳶立刻提醒:「封住穴道,有迷幻香!」
幾人一聽立刻封住穴道,冷耀景拿出一個藥瓶,遞給南鳶:「給他們分分。」
「這是什麼啊?」南鳶問。
「藏天賦的丹藥,跟上次顏汐語給你的一樣。」
「這麼騷的操作,老鐵666啊。」
冷耀景聽不懂南鳶說的話只揉揉南鳶的頭,自己家媳婦,寵唄。
小番外1
「妖精你為什麼穿著允茶的衣服?」南鳶問。
「既然要追求刺激,不如貫徹到底。」某隻妖精以一種妖嬈的姿態躺在床上。
「你好騷啊,你到底是人是妖?」南鳶問。
「我是人是妖,我自己說了算,這是我爹交給我的道理。」
南鳶滿臉黑線。
妖精又言:「你是誰,你自己說了算」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戲精瑤:「既然我說了算,那我是張雲雷易烊千璽王俊凱王源的老婆!」
南鳶臉抽了兩下,看著犯神經的倆貨說:「幾個菜啊,喝成這樣,你夢住吧你。」
瑤瑤哭著說:「南鳶你變了,你不是我最可愛的女兒了,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我寵的。」來自一隻剛發完騷的妖精。
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瑤·萬年老單身·瑤受到一萬點暴擊。
番外2
月黑風高,冷耀景一手將南鳶抵在牆上,另一隻手托住南鳶的下巴,呼吸裝在南鳶的臉上,使得南鳶有些小癢,耳根發熱。
「妖妖妖妖妖妖精,你要幹什麼?」南鳶說道。
冷耀景看見自家媳婦這個模樣,嘴角上鉤,露出妖孽的笑容說:「鳶兒可知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什什什什麼日子啊。」
冷耀景聽言眉頭微皺,狠狠地吻上南鳶的唇,小小的在上面咬了一口,南鳶「嘶」了一聲。
「臭妖精,咬我幹什麼。」南鳶氣呼呼說。
某隻姓冷的挑眉說:「懲罰。」
這下南鳶不樂意了,說:「好端端的,你懲罰我什麼啊!」
冷耀景一個公主抱將南鳶抱起,扔在床上,又吻住女子的紅唇。
在南鳶即將缺氧窒息而死的時候,冷耀景這一吻才算完了。
只聽男子冷聲說:「今日七夕。」
女子豁然開朗,卻看見男子的動作,吼道:「冷耀景你脫什麼衣服啊,誒誒誒還沒到晚上呢!」
七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