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顏朝歌生病,六王爺動怒了(修)

第十一章:顏朝歌生病,六王爺動怒了(修)

「這才乖。」

顏朝歌上前很是愛憐的拍了拍春兒的臉,不著痕迹的將一些些的解藥灑在了她的鼻尖。剛剛那三十六中毒,她是趁著替她拿開嘴裡的布條時下的,她的動作那麼快,且毒又無形,自然是沒有人發現。

「說吧,究竟是誰派你們來我身邊的?」

顏朝歌坐回椅子上,她一個人坐在那裡,身後站著的是幽冥衛四個頭領,明明只是一個發育不良的小丫頭片子而已,可是當春兒再次抬起頭望著顏朝歌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看著的是一個上位者。

「是顏……」

「春兒,忘了剛剛的切骨之痛了嗎?」顏朝歌打斷春兒的話,一個慵懶的疑問,立即讓春兒嚇得瑟瑟發抖。

春兒也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只好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是兵部尚書田大人。」

聽到這個回答,顏朝歌感覺到了意外:「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什麼他想要讓你們將刺殺六王爺的罪名按在我的身上?」

「我們姐妹四人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只知道田大人是奉了宮裡某位貴人的命令,要在你和六王爺大婚當日進行刺殺,最好的打算是真的殺了六王爺替大人分憂,將罪名栽贓在你的身上,最壞的打算是殺了你,栽贓在六王爺的身上。」

「合著我左右都是會死的對吧?」

「是。」

春兒誠實的回答,讓顏朝歌氣極反笑,她實在是不明白了,她究竟是招誰惹誰了?就因為她的身份是野種,所以就成為了一個人人隨時可以殺掉的棋子?

「那後來闖入喜房要殺了我的人,也是和你們一夥的?」

春兒搖頭:「田大人行事向來謹慎,他不會讓我們這些人知道對方的存在。」也就是說她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不是田大人的手下了。

「現在既然真相大白,想必剩下的就不需要我動手了吧?」顏朝歌回頭瞥了他們那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幽冥衛的四人在接收到那個目光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上莫名的陰冷,同時他們也有一種被顏朝歌蔑視的感覺。

是啊!他們四個大男人都審問不出來的事情,竟然是就被她這個小丫頭片子審問出來了!說出去多丟人啊!

「是,現在就請王妃回到馬圈。」幽一很是老實的回答,他現在有點怕惹到顏朝歌,然後不知不覺間自己身上也突然多了幾十種毒藥。

合著那馬圈從今以後就是她的窩了啊!顏朝歌翻了個白眼,心中暗暗慰問公子長琴的先人。

「顏朝歌!你不能就這樣走了!」

春兒看到顏朝歌要離開,立即出聲大喊:「你說好的要留我們一命的!你不能出爾反爾!還有,把解藥給我!」

「我沒有要你們的命啊!我說的是給你們留個全屍。」顏朝歌攤手,很無辜的說著:「再說你身上也沒有中毒啊!我剛剛騙你的!」

春兒:……

「顏朝歌!你不得好死——」

惡毒的話語被地牢厚重的石門堵住,顏朝歌伸出手掏了掏了自己的耳朵,后又輕輕地吹了吹,彷彿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

地牢里的答案,很快就送到了幽暗的書房中。

當聽到幽二說到「宮中的某位貴人」時,公子長琴眼底閃過了一抹嘲諷,而那寬厚的身軀卻也在那一刻,籠罩上了一層落寞。

「王爺以為這位貴人是誰?」

風翩翩搖著手中的摺扇,笑問公子長琴,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能調動兵部尚書的除卻了那位和皇后,還能有誰?」公子長琴依靠在了輪椅上,心中有一些疲倦,這麼多年了,他都已經殘廢了,為什麼他們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我看到的那些戲本子里,有人寫父親搶了自己的兒媳婦的,有的是繼母殺死原配兒子的,可是當抽離了戲本子,看到你和那位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生活遠遠比戲本子精彩多了!」

那揶揄的表情和得意的小眼神,讓公子長琴好看的星眸微微眯著。他長長的手指在黃金輪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薄唇慢條斯理的問著。

「你手中的這把象牙摺扇新買的吧?如果令尊知曉了,你說他的反應會是什麼樣的?」

「別!別別別!」風翩翩立即站直身體,倉皇而逃:「千萬別告訴我家那個老頭我買了這象牙摺扇!」

象牙十分的名貴,且十年才出一把象牙摺扇,又由技藝精湛的工匠精心雕刻和打磨,無形之間又屢次抬高了這扇子的價格。

這一把扇子,沒有一百萬兩銀子是買不來的。

風翩翩出自晉國第一首富風家,風翩翩的父親身家萬貫,但卻是一個十分儉樸節約人,在風翩翩的嘴中,他父親是個很摳的鐵公雞。如果讓鐵公雞知道他兒子這麼敗家買了一把中看不中用的象牙摺扇,估計風翩翩日後的日子會是何等的「精彩」。

之所以他和風翩翩的關係好,除卻兩人本就是好朋友,更多的還是因為風家的支持,有了風家的支持,才有了他今日的百萬雄師!

夜越來越深,像是為了配合顏朝歌現在糟糕的境遇,天空竟然飄起了小雨!

本就是一天沒有進口水和食物,經過一夜的折騰加上這寒風和小雨,顏朝歌光榮的病倒了!當蘇藝聽到了那汗血寶馬異樣的叫聲趕到馬圈時,就看見顏朝歌面色青白,心下頓時暗道不妙,連忙跑出馬圈,拉過來兩個婢女照看顏朝歌,而他自己則是去了公子長琴的寢殿。

「怎麼了?」一看到蘇藝,花梨的臉色就立即變得難看。一定是顏朝歌那個小賤人有想到了什麼勾引王爺的法子,所以才是會騙蘇藝過來!

剛用了早膳的花梨看著一路奔跑的蘇藝,眉頭微皺,快步走上前攔住了他:「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慌張?」

見到了花梨,蘇藝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王妃生病了,屬下請示王爺要不要為王妃請太醫?」

就顏朝歌那個醜陋的賤女人也配請太醫?

當然,這個不滿的話花梨是在內心說的。面上花梨是點了點頭,十分好心的對著蘇藝說著:「你先回去照王妃吧,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王爺的。」

蘇藝點了點頭,轉身回去。

花梨看著蘇藝離開的背影,眼睛里閃過了一抹殺意。想要讓她去告訴王爺為那個賤女人治病?呵,做夢!

馬圈裡的蘇藝是左等右等也是不見太醫來的身影,心裏面暗暗猜測,王爺不讓太醫來救顏朝歌,是已經打算讓顏朝歌死了嗎?

「怎麼辦?她的身體已經凍得僵硬了!」

靈兒緊張的看著蘇藝,她可從來是沒有看到過死人呢!好害怕!

「怕是活不成了!蘇侍衛,你還是讓我們走吧!這一大早的就看見死人,晦氣的很!」另外一個婢女晴兒其實心裡偷偷的喜歡著六王爺的,可是想到那些因為喜歡六王爺而被花梨折磨致死的人,只好是把所有的心思都壓在了心裡。

因為顏朝歌嫁給了她心目之中的男人,所以十分的討厭顏朝歌,心裡巴不得這麼一個醜八怪早點死!

「再等等!」

蘇藝咬牙,決定自己這次就算是冒犯了王爺,也要一定當面和王爺說顏朝歌快不行了!

花園裡,陳墨正在推著公子長琴散步,而這時陳管家躬身到來。

「王爺,皇上派傳旨公公過來,命你帶著王妃前去宮裡敬茶。」

聽到這話,公子長琴嗤笑了一聲。

「是想要迫不及待的發怒與本王了嗎?」那長而卷翹的睫毛,在橘紅色的朝陽下,投下了一片陰影。看不清楚他眼底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情緒,就聽他緩緩說道。

「告訴那人,本王不去。」遊戲還沒有正式開始,他怎麼能夠讓那些人得逞呢?遊戲的籌碼總是越大才越好玩。

這廂陳管家剛離開,那邊蘇藝就已經一路小跑過來。

「你來幹什麼?趕緊離開這裡,別打擾了王爺休息!」一看到蘇藝一路小跑到這裡,花梨立即從暗處飛下,她臉上閃過懊惱和心虛,這個蘇藝找死嗎?一次次的為了顏朝歌來打擾王爺!

「讓開!」蘇藝不是笨的,看著花梨臉上的懊惱和心虛,聯想著花梨以前怎麼針對那些愛慕王爺的小丫鬟時,他的心中頓時瞭然,當下對花梨自然也不客氣了。

「蘇藝!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也敢忤逆我!」花梨怒了,她是個女子,在這王府里,男人們哪個不是對她尊敬有加?甚至王爺也對他另眼相看,而她自己也多次以六王妃自居,府中誰敢凶她?

而今一個小小的侍衛,為了一個醜陋的女人,竟然敢讓她「讓開」!

「花梨大人,我並不想把你做的事情告訴王爺,所以,請你讓開!」蘇藝氣勢不輸花梨,兩人互相對峙!氣氛緊張彷彿一觸即發!

「我要是不讓呢!」花梨已經開始凝聚內力,準備要一鞭子抽死蘇藝。

蘇藝也不差:「那就請花梨大人接招吧!」

「慢著!」

一旁的公子長琴和陳墨早已經發現他們兩人的對峙,叫來了一臉焦急的蘇藝,公子長琴低聲詢問。

「可是那顏朝歌出了什麼問題?」

「王爺,王妃怕是要無力回天了!」蘇藝焦急的將顏朝歌再馬圈的情況說了一遍,並將昨天顏朝歌有事要稟告他的事情也說了一遍,卻唯獨是沒有說著一切都是花梨阻止的。

「趕緊過去!」

一行人急沖沖的感到馬圈,就看到顏朝歌臉色青白到死灰色,而身子更是僵硬如鐵!

「將人抬回屋裡!陳墨,找李太醫!」

可是當看到蘇藝就要抱著顏朝歌再懷裡的時候,公子長琴又改口:「將她放我的懷裡!」

雖然大家有些吃驚,還擔心他的身體,可是他的命令,眾人沒有人不敢不從的。晴兒看著顏朝歌躺在公子長琴懷裡的畫面,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跪下。」偌大的寢殿里,此時鴉雀無聲,明明是一記很輕的聲音,可是眾人都彷彿聽到了無數的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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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衝天:殘王霸寵狂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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