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 第八章：片面的真相
第八章：片面的真相
「第一，冷靜而理智的頭腦；第二，不畏懼不猶豫不慌亂的意志。這是軟實力。」
織夢調整氣息，一邊趕路一邊回應小蘇的問題。
「而硬實力，正因為是新手，能力都很基礎，自然有強有弱，我的冰魔鬼、雷電都算是不錯的能力，即使是前期，剛剛獲得能力時，也有著一定水準的戰鬥力，而你的混亂牧師屬於法系能力，前期弱勢，逆時針又不是進攻能力，還很消耗精力，所以比較弱。」
「能力的強弱期我自然也懂。我的疑惑是：你為什麼有兩個基礎能力，以及，」小蘇半偏過頭，用一種睿智的目光看著織夢。
（因為混亂，所以有一萬種人設）
「我們應該都是普通人吧，看年紀你還比我小几歲，還在上學的大學生？」
「正常的你肯定沒有戰鬥過，自然也沒有戰鬥經驗，別跟我說什麼武術訓練，我的眼力還是有的，你根本沒有用過我知道的任何一種武術，完全是根據情勢自由發揮；而且有過武術訓練也不代表可以毫無壓力地生死搏殺。所以，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的名字是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織夢剋制不住自己的吐槽欲，忍不住先接了一句名台詞。隨後，有點提不起勁的他用原本的懶散語氣回應：
「第一個問題可以告訴你，跟你的逆時針類似，天賦讓我可以選擇兩個能力。」開啟正經狀態的織夢開始解釋，並在選擇上加重語氣。
「至於第二個問題，嗯，你很不錯，能用你那混亂的大腦作出這樣的推理……不，你能做出推理我就已經很驚訝了。」
織夢毫不顧忌地說著這些涉及到人身攻擊的話語，當然小蘇也不介意就是了。
「我先說漏洞：第一，我比你早三天降臨，我可以在這三天經歷一些戰鬥發生蛻變，也許我是個戰鬥天才，為戰而生的人也是有的吧；第二，你怎知道我是普通人，沒有戰鬥過？」、
「納尼？我大天朝這麼核平，怎麼蹦出來的你這麼個怪胎？」
蘇牧一句話就將之前的睿智破壞的一乾二淨，順便又說了一句被記在小本本上的話。
「真實情況是，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吶，你也是這樣的，沒錯吧。」
織夢意識到了什麼，說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還配合了一個唯美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啊哈哈，當然沒錯了。」眯了眯眼，似乎是要遮住色狼的光輝，蘇牧做出了一個標準的回應。
就是不知道，這究竟是驢唇不對馬嘴，還是無言的默契……
……
「就是這裡么……」兩人來到了鮮血密室的門前。
之前在路上，兩個人並沒有更多的有營養的話題，似乎上一輪交談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中間收拾戰利品、探索無人監牢（是的，裡面沒人，只有幾張紙條、刻在石板上的留言之類的東西）就不多贅述，直接給出情報……因為東西都挺顯眼的……或者說這裡的主人沒想著藏起來。
石像鬼之心*2，一人一個。
還算完整的石像鬼之爪*4，一人兩個。
不那麼完好的石像鬼翅翼*3，織夢兩個，蘇牧一個。
姑且收集一下的魔蝠之眼和血液，一人分了一點。
古舊字條：
【我，我怎會在這？我，我想出去！】
【不！吸血鬼居然真的存在！而我們，就是他的移動血庫！】
【他似乎有點節制，並沒有直接咬死我們……被咬的人也沒有出現奇怪的癥狀。】
【天啊，這，這是我們的晚餐？我從來沒有想象過。】
【今天聽別人說，這位吸血鬼，呃，他自稱夜之貴族，其實是一位伯爵，好像是叫澤瑞爾伯爵！】
【今天就要輪到我了，好緊張。】
【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苦，只不過是像是被刺了一下而已。】
【今天有人居然和他交談了，我的主啊，他可真是一名勇士！】
【那位勇士說，吸血鬼伯爵除了要吸血之外，還算是一個好人。他說，伯爵其實是，囚血派，應該是這個詞，我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又輪到我了，我也要試試，詢問一下澤維爾伯爵先生。】
【我向伯爵問了不少問題，伯爵雖然沒有全部答覆我，但也沒有生氣。】
【他說，吸血鬼與人類就像國家與士兵，國家需要好好供養士兵，士兵才有足夠的戰鬥力為國家戰鬥，我不是很明白這個比喻，但又好像知道了一點東西。】
【他說，那些獵食派的不過是一些瘋狗而已，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伯爵說出這種，這種不優雅的話語，看來他和，和獵食派的關係很差。】
【這段時間和澤維爾伯爵聊得不錯，他看起來只是有些孤獨的貴族而已。】
【我終於鼓起勇氣，向他提出我想離開囚籠，當然，我不是要逃跑，我只是想當伯爵先生的侍女，這樣就可以和他聊更多的事情了吧，伯爵先生知識可多了，知道很多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
【伯爵先生說會考慮一下。】
【啊，他來了，是答應我了么？】
這就是裡面最有價值的一組信息，是織夢和小蘇費了不小的工夫才按順序憑藉好的。
小蘇將它稱之為：女囚犯與老伯爵的故事錄，前篇。他對這個女囚犯很感興趣。
織夢沒有在意這個，他更在意的是：第一，澤維爾伯爵？第二，囚血派和獵食派？第三，這個牢籠為什麼沒有人？
這些問題目前都沒有答案，他只是有一點猜測：這個古堡屬於囚血派的澤維爾吸血鬼伯爵，這位伯爵與獵食派的吸血鬼互相看不順眼，直到有一天，獵食派的吸血鬼突然過來擊殺或者驅逐了他，而後，囚血的監牢被廢棄，古堡的主人變成了威廉四世……
這些其實還做不得准，只能說是猜測，中間沒有證據的事情太多了，雖然說他們也不需要什麼證據……
莽夫專註於踢門就好了，干那種法爺的技術活幹啥？找不自在么？
「不過，可以確定一點，我們要面對的是一位吸血鬼伯爵！而且是在對方的地盤……」
就是不知道這位伯爵的戰鬥力是按什麼水準來的，漫威的還好，普通人都有機會擊殺他，費倫的就很麻煩了……而且也不知道日光、先祖、真名之類的弱點是否存在……麻煩。
「希望能從這件密室得到一些信息吧……」思緒收攏，織夢推開了這扇血紅色的門。
門口本來有兩個石像鬼、一個微型魔蝠巢穴。不過現在就只剩下長期擱置物品之後的痕迹而已。
血腥味、十分刺鼻的血腥味。
這是兩個人的第一感官。
紅的刺眼，不適合戰鬥。這是織夢的戰鬥思維。
大吉大利，今晚打雞血。這是小蘇的不靠譜念頭。
「嘿，居然有人類能找到這裡……我還以為沒有吸血鬼敢招惹威廉四世，沒有人類能夠闖過兩隻石像鬼的封鎖。能告訴我你們是何方神聖么？」
剛剛踏入鮮血密室，一道聲音就在二人心底響起。
織夢和小蘇對視一眼，確認過眼神，是群體能力，疑似心靈傳音。
我來還是你來？小蘇的眼神表達著這一點。
老實站著，我來交涉。織夢果斷地作出決定。
「我是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口誤口誤，我是個傭兵，他是個牧師。」
「傭兵……和牧師？這種組合就能打得過石像鬼？我還以為你們，至少其中之一是別的神話生物，或者……」
四周的血跡緩緩流動著，似乎聲音就來自於那裡。
「呵，又不是只有神話生物打得過石像鬼，人類一樣可以。」織夢開始套話。
「是的，夜之獵殺者，一群雖然很討厭的人類，但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確擁有威脅我們的資格。」
血跡環繞著二人流動，是在打量？
「可笑的是，這群人卻被他們所守護的對象唾棄為怪胎。」
「我們守護只是為了守護，只是因為需要守護，不管其他人類怎麼看我們。我們只是為了守護，為了防止人理被毀滅而已。」
織夢一臉堅毅的說著瞎話，並運用魔鬼對人心的把控，關注著自己的心靈，防止讀心、心靈控制、暗示術之類的能力。
「原來如此，守護派系的么，那我就放心了，至少你們沒有狩獵派系那麼瘋狂。呵呵，吾之名為澤維爾，還算是認識幾個你們守護派系的人吧，與你們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能不能委託你一件事情呢？相信我，一位吸血鬼伯爵的報酬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他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織夢說話的真假，也不在乎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二人的名字這件事。
「委託我幫你逃出這裡？殺掉威廉四世？」
織夢也不知道真實情況，只能避而不談，選擇自己還算有些了解的事情切入。
「不急，不急，我已經在這裡被困了很久了，不急那麼一點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我講個故事？」澤維爾倒是很淡定，自顧自開始講述……
「本章完。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