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跟隨
「小靈,你如今已是度過了這化蛟劫,以後,你就是蛟龍了,也許,以後的你,有可能真的會成為這翱翔於天空的巨龍,你好好修養。另外,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有可能會很久,希望你好好在這裡守護著方家村,不要讓別人欺負了方家村的人,知道嗎?」方靜小聲的向著小靈說道。
雖說,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回來,畢竟,去那九門之地,什麼樣的情況都不知道,總覺得自己好像回不來了一樣。
「好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也沒法回答你,這裡,我留給你一把劍,這把劍叫蒼雪劍,也許你哪天可以用到,當然,我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到。」方靜把蒼雪劍交給小靈。
這把蒼雪劍,與著蒼語劍基本一樣,沒有什麼區別,要不是因為見到今天的小靈化成了蛟龍,他也不可能把這如此之利的蒼雪劍交給她,畢竟,方靜自己也才三把這樣的劍。
「對了,小靈,這裡有一些小劍,我先留在你這裡,如果哪天,你看到方家村誰有著很好的資質,你可以傳下去,好了,話不多說了,我得走了。」方靜再一次的把所有尋寶獸利爪所制的劍,交給了小靈,讓小靈以後如有機會,傳給方家人。
小靈此時雖然身軀受傷,但她聽著方靜如此的說話,感覺好生怪異,但還是聽著方靜的話,點了點頭,隨之下沉小河她的洞穴下去,準備好好養傷。至於那些劍,早已是沉入水底。
隨後,方靜返回家中,又向著啞巴神仙,把所有的珠寶弄了出來,存放在兩間屋子裡,基本算是佔滿了兩間屋子,各種珠寶水晶什麼的,在這微亮的光色之下,照得閃閃點點點的。
對於這些珠寶,方靜早已寫得很清楚,分成四分,由方園,小玲花,陳二林一家,還有大頭一家平分。
隨後,方靜看了看這個家,又看了看方家村,隨既,往著那山林之中而去,而此時的那九門女子,早已是醒來了,一直在那裡掙扎著,想從那繩索中掙脫下來。
而且,此時的她,繩索也確實掙脫的差不多了,而方靜,就這麼靜靜的站在空中,靜待她掙脫后離去。
時過兩刻鐘后,那女子終於是掙脫開來了,隨之,不要命似的開始縱身離開,往著金州城方向奔襲而去,就好像怕有什麼人跟著她一樣。
而方靜站在空中,慢慢的跟隨著她,想知道,她到底會去哪裡,當然,最好是直奔九門而去,這樣也就可以省了他不少的時間了。
天色大亮之後,那女子終於是趕到了金州城北的碼頭,隨之,又是搭乘一艘船隻,往著漢江下游而去。
而此時的方靜家中,陳二林他們早已是醒來,可是,一聲大哭,卻是引起了家中人的奇怪。
「小玲花,你這一大早的哭什麼啊?發生什麼事了啊?」張小霞有些不明所以,看到小玲花此時正大哭著從房子里走了出來,趕緊小跑著過去,詢問道。
「哥哥,哥哥他走了,嗚嗚嗚嗚……」小玲花手中拿著一些信件,遞給了張小霞,只是可惜,張小霞不識字,還以為方靜只不過又是離開了罷了,哪裡知道這信中寫的是什麼。
其實,在小玲花一大清早醒來后,第一時間,就是往著方靜所住的屋子裡走去,想去叫醒自己的哥哥,可是,當她進到屋子裡后,沒有發現床上的方靜,到是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大堆信件,隨之拿了起來看了看,這才發現,這是方靜留下的信件,而信中所說,就好像是要永遠離開一般。
而此時,方園她們也基本起來了,瞧見小玲花如此的哭泣,趕緊跑了過來,從張小霞的手中接過信件,開始查看了起來。
「哥哥,哥哥,嗚嗚嗚嗚……」當方園看過信件之後,這才明白,自己的哥哥,真的有可能離開了。
方園抬著頭,看向天空,心中悲傷,雖然已是為人婦了,但她的心中,卻是對自己的哥哥有著深深的依賴,可如今,自己的哥哥只留下信件,人卻已是消失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這些紙上寫的什麼啊?你們到是說話啊,不要哭啊,靜娃子到底去哪了啊?」陳二林張小霞他們,心有不明,但見著方園她們兩個如此痛哭的樣子,心中雖是有些懷疑,但在沒有得到確切消息之前,他們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胸中那顆心臟卻也沉了下去。
隨著小娃們的解讀信件,家裡的人,基本也都明白了,這是方靜交待的後事,而且,事無巨細,所有的事情,都按排得滿滿當當,沒有落下一人。
「靜娃子,靜娃子這是去哪了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陳二林他們聽完所有的信件字眼之後,也是痛哭了起來,想知道方靜到底去了哪,或者為何要離開?
沒過多久,全村子的人基本都知道了,方靜好像真的離開了,此時的村正,拿著方靜的信件,心中悲痛,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能說什麼,老淚也開始橫流了下來。
不管是村正也好,還是村裡的村民也罷,只要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全部圍在方靜家中,各自抹著眼淚。
又沒過多久,王恃仁他們也接收到了這個信息,孫思邈他們也接到了這個信息。
手裡各拿著一封信,眼神卻是帶著一些不解,但又好像心中理解一樣,雖然,對於方靜的離去,他們不甚明了,但信中的每一個字,他們都記在心裡,至少,現在是記在心裡的。
而此的方靜,一路跟隨著那九門的女子,順著漢江而下,方靜也不急,他覺得只需跟著那名女子,即可以找到那九門之地,至少,到時候,也能解開這九門的秘密。
什麼九門就是九門,九門是一切的開始,九門也是一切的結束,這些話,一直在方靜的腦中閃現著,對於這麼一句話,使得困繞了很久,對於這麼一句話,至始至終,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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