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面靠男女
金溪從來就不是個良善之人。
從那個時候被焚姬當成一個垃圾一樣踢開的時候,早就什麼事情都爛熟於心了。
「青煙怎麼了?」
「這個時候,你不要裝頭疼的樣子啊!」
金溪的每一句話都是帶著刺的,她似乎要把青煙扎個體無完膚。
那時候到了自己要離開珠海的時候,青煙的確對於金溪並不熟悉,作為一些個能做海中戰神的人來說,青煙的能力後來只是在短暫時間內就到達了一種比金溪更高的成就,金溪那個時候只能是看著青煙的背影,甚至有的時候,焚姬的冷漠似乎是在告訴自己,她連青煙一個背影都不如。
「你說你,何德何能呢?」
青煙頭很痛,看著這個男子粗獷外貌之下,都是那些矯揉造作的女子嫵媚的聲音,青煙感覺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珠海和所有族海之下的規矩,大家其實都是知道的——不可以毫無休止去傷害人世間的那些東西。
無論他們懂不懂事。
人妖神混戰的時候,很多不好的事情都發生過,後來的後來,不過是各族的先輩早早立下了規矩來把時間所有生物規劃在一個金絲簍子里。
青煙看著金溪,怎麼看,張華那張噁心的臉就在自己面前展現,總是不舒服的,怎麼看,都是一張彷彿倒了糞便的臉一樣,就那麼清清楚楚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給我閉嘴!」
青煙七彩的眼睛頓時變成了怒火中燒由心生的火紅舞,兩隻眼睛似乎要把這船上所有的人都燒成一把灰燼。
「我閉嘴?」
呵呵,你現在也不看看自己?
你怎麼還沒死呢?
嗯?
青煙越憤怒,金溪就越高興。
青煙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為什麼而難受了,她只是知道,嵐崋的心被傷透了,嵐崋的小鑫丟了,嵐崋讓自己一定要給小鑫報仇,嵐崋是自己最好的小跟班……
嵐崋的失落之至一直就想夢魘一樣,纏繞在青煙的眼前,青煙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自己了,她只是身體里好像是有一股子力量,無論怎麼使勁都發不出來。
「你……」
青煙渾身上下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她就那麼看著金溪,心裡就像是被刀子拉個一個口子,那傷口上不斷的倒著香甜的蜂蜜,螞蟻和人一樣,大家都喜歡甜膩膩的東西,然後呢?
然後張華的那張臉在面前浮現的時候,就像是那螞蟻一直在那傷口上爬,從皮膚里似乎要再使勁兒一點,爬到肉里去,爬到血液里去。
「我怎麼了?」
金溪的笑,就像是搶了別人的夫君之後,人家妻兒找上門,卻只能帶著一句——「那還是你自己沒本事,看不住自己的丈夫。」
對,就是那般的感受。
「啊——」
青煙的頭就像是裝了一瓶毒酒一樣,肆意傾撒下來,把整個人都要用力染成黑色。
「誅殺!」
口中的靈氣爆發之時,就是素偶凌厲全部都像是一股子疾馳奔走的電扇雷敏一樣,要把這片天,炸出一個洞。
「什麼情況啊!」
「問你話呢!」
從倉庫里又跑出來一個人,是張華以前的一個手下,不過是從來沒跟張華出過這般好的事情。
前幾天聽張華酒後說了這個事情之後,他就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找到機會告訴張華之後,他便如願以償了,現在也在這艘即將沉淪於茫茫珠海的船上。
「說話啊!」
他不斷的搖晃著張華的胳膊,向來是第一次上船,光笑著想怎麼樣是最賺錢的,怕是忘記自己到底是怎麼跑回來的,怎麼從官府的手裡把自己那條狗命撿回來……
張華一個眼睛轉過去那眼球白的嚇人,除了那些東西之外,眼睛了竟然還有一點點女子的感覺,倒是……另有一番韻味了。
「你想聽什麼呢?嗯?」
這聲音一開口,真是時間上……錯了的緣故。
否則,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對這樣來者不拒的女子也什麼都沒有啊。
青煙一個霹靂雄渾的法術過去,只耗費了一個瞬間,就把金溪的真身從海裡面逼了出來。
「呵呵……你怎麼了?怕了?還是,不敢聽?」
金溪的每一句似乎都要把青煙全部激活,她似乎是要接住所有、所有、我們東北的語音。
青煙突然不說話了,她感覺自己的頭已經快要炸開了。
其實自己到底是什麼願意至成現在的這般疼痛,青煙心裡都是不夠明白。
誰都不會告訴青煙的事情,金溪就可以做到。
「青王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焚姬帶回來嗎?」
珠海上的鬥士們正在不斷地用自己的一身氣力,好像是要躲開所有的法寶,就讓這班雷,穿過所有披荊斬棘的地方,還有重重的扎在第二年,敵人的心臟里。
「你啊,和我們不同,你怎麼能在我們面前那麼有特異的感覺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
沒有青煙的號令,沒有人敢胡亂做事,胡亂簡化的。
哈哈……
金溪是一百二十分對師兄熱情的人。
是時候了,青王的忍耐已經到達了一個限度,終究是摸到了她的軟肋,不就是用自己下一世的身家性命來換嗎?
金溪看著青王難受,那種感覺可真是舒服極了,在身上帶著失卻之陣的圖靈寶物,所有事才會迎刃而解。
魔道一入深似海,從此正道做浮雲。
「你不是能耐的很嗎!」
失卻之陣開啟的一個瞬間,所有的人都化作了海上再也回不來的一股風。
張華死了,那千百位正在憑藉一己之力把海水中的寒食散處理乾淨的人,那些海靈……
青煙就那麼看著自己的手,自己就像是一個啞巴一樣,看著身邊的海靈一一逝去,不過賭錯了,對自己她從沒贏過命。
「啊——呀!青王怎麼是這樣的人呢?」
「你自己不開心就不開心嘛!」幹嘛要做哪些個殺人的勾當呢?
現在看來,什麼珠海戰神也罷,做不做海神又有什麼分別不過都是一樣的人,不同皮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