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未解之案
「厲哲!」擰著厲哲的耳朵。
「幹嘛!」不滿的拍著趙離的手。
「還幹嘛!潘小傑死了,你還在這裡睡!」恨鐵不成鋼的將厲哲拉了起來,趙離瞄了一眼臉色十分不好的傅松年,心跳的更快了。
死厲哲,還不醒!
「死了!誰?」睡眼朦朧的看著趙離。
「潘小傑死了,還有錢江。」傅松年坐在駕駛座上,冷著一張臉。
此刻,厲哲終於徹底清醒了,他起身,看著站在車門外的趙離。
「潘小傑死了!?」
「潘小傑?他不是早死了嗎?你是說潘小黎吧。」
「也可以這樣說。」
在車內來回看了一圈,果然,沒有潘小黎的身影。可是,自己在車上時,隱約聽到她聲音的。
「到現在什麼都還沒查清!我們連錢江究竟是不是殺害潘小黎的兇手都不知道!」憤憤的拍了方向盤一把。
此時,厲哲在旁邊聽著是雲里霧裡的。潘小傑不是早就死了嗎?還有,殺害潘小黎的兇手?
「潘小黎姐弟倆互換了身份。」趙離通俗易懂的說到。
「也就是說,這麼多天,和我們相處的不是潘小黎,而是潘小傑?」見趙離點頭,厲哲又轉頭看向了傅松年。此刻,他也知道,傅松年所說那幾句話的含義了。
一路的沉默,郝川縮在後座,厲哲也看著窗外不敢說話。
看著反光鏡上趙離的身影,他想到第一次見潘小傑時的場景。那是,他在想,這個女的還真是漂亮啊。
當時趙離每天都提醒他,潘小黎這個人絕不簡單。
警局內,於曼曼坐在軟椅上,看著三人。
「死了?」
轉著手中的簽字筆,「當初是你們自己承諾我,三個月絕對破案。現在呢?沒破案不說,倆個嫌疑犯還都死了。」起身來到傅松年身邊。
「重點還是,當著你的面死的。」點了點傅松年的肩膀,於曼曼嗤笑一聲「你說現在怎麼辦?」
「潘小……」
「全都閉嘴!厲哲,你和郝川給我下去好好反省!」傅松年怒視著厲哲,將厲哲還未說完的話打斷了。
於曼曼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傅松年「你也下去吧。」
幾人回到了調查組的辦公室,地上和桌面還散落著當初查案時所用到的文件。這些不僅僅是一張張紙,更是三人日夜兼程的成果。
「哥,要不…你罵我們幾句。」
猶豫片刻,郝川才說出了這麼一句不靠譜的話。
傅松年還是板著臉不說話,倆人戰戰兢兢的立在旁邊。
「於曼曼!」
一聲巨響,傅松年用力的拍在了桌面上,厲哲看著都替傅松年手疼。
「要不是…要不是…」說了兩遍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轉頭看著厲哲二人「你倆以後離於曼曼遠點,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直到最後,此案件還是以未解案件告終。
夜風拂過臉頰,帶動著臉龐細小的汗毛。
「厲哲,你說,雙胞胎真的是心有靈犀的嗎?」趙離縮在厲哲懷裡。倆人坐在落地窗旁,天邊出現無數顆星星。
「或許吧,但我知道,潘小黎絕不會讓潘小傑替他報仇,更不會讓他去死。」
錢江為什麼要殺害潘小黎,潘小黎具體是怎麼死的,還有屍體是怎樣運輸出去的。這一切的一切還都是個巨大的謎團,未曾解開。
「你說,潘小傑會和潘小黎在見面嗎?」抬頭看著滿天繁星。
「會的,一定會的。」
揉了揉趙離的軟發,厲哲肯定的回答到。
黃泉路上,奈何橋邊,總會相見。
轉頭瞅了一眼厲哲,趙離視線繼續看向了滿天繁星。她的唇角在厲哲看不到的地方彎了起來,整個人都笑了起來。
「啊離姐姐,真羨慕你啊,有厲哲。這麼溫柔一人,對你還這麼好。」
羨慕的語氣和目光使趙離心情十分愉悅,她看著眼前的女人「潘小黎,你可不能和我搶厲哲,他只能是我的。」
「不會的,我不會和你搶厲哲的,我搶不走的……」
或許,潘小傑和潘小黎真的能心靈感應吧。
警局每天的日子都是重複的枯燥乏味,郝川癱在椅子上。
「天吶,這種日子太煎熬了!我受不了了!」起身看著厲哲。
「你們不覺得我們應該活動起來嗎?在這樣下去,身上都能長蘑菇了。」
將手中的檔案放下,傅松年看著郝川。
「還記得羅以嗎?」
看著傅松年,似乎不理解他為何這麼問。
「羅以的學校要給學生科普刑法,於是給學生開了一節刑法課。」
「安排給了我們?」
搖搖頭「你可以去申請,看於曼曼會不會同意給我們去。」
郝川露出一個壞壞的笑,他看著厲哲。
「別看我,誰想去誰去說。」打斷了郝川還未出口的話。
當郝川拿著一張單子嘚瑟的走進來時,厲哲和傅松年正整理著東西。
「你們猜我拿著什麼?」
嘚瑟的看著倆人,「你倆幹嘛呢?」將單子放在忙碌的倆人面前。「於隊長同意了!」郝川似乎很是高興。
「你倆拿行旅箱幹嘛?是要去哪兒嗎?又有案子了?」見倆人理都不理自己,只顧著將書本往箱子里裝。
「你不知道嗎?於曼曼從一開始就讓我們去給學生科普的?」看著郝川臉色變了,厲哲才煥然大悟的看著他「我以為你知道的。」
咬著牙,看著厲哲。郝川確定,厲哲絕壁是故意的,他現在絕對是在幸災樂禍。
「是傅松年告訴我的,我以為他也和你說了。」轉頭看著忙碌中的傅松年。「傅松年,你沒和郝……」
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厲哲的嘴,開玩笑,他敢說厲哲,可不證明他敢說傅松年。
見傅松年回過頭,郝川十分狗腿的笑了起來。
「沒事兒哥,你繼續,繼續。」
直到傅松年繼續整理時,郝川才放下手。
「你是故意的吧,傅哥也就算了,怎麼你也來使我的絆子。」
「別別,我事先說好,這可不是我的意思,全是你傅哥的意思。是他讓我不許和你說的,誰知道你自己會愣到真的自己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