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犯罪心理老師
「武蒨,於隊長為什麼不來啊。」接顧問本該是於曼曼的任務,她是大隊長,而武蒨只是副隊長而已。
「能為啥,現在於姐正和那個法醫隊長處於你儂我儂時,她會捨得拋下人家來接見嗎?」
想了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還是你厲害。」本想誇讚她一下,沒想到武蒨並不吃這一套。
「只是你太蠢了而已。」
蘇東在前面聽著倆人一直不停的嘀咕,其實他特別想說。你倆,說的話未免也太大了,我都聽到了。
無奈的搖搖頭,蘇東其實並不介意什麼。在來之前,校長便和他說過,這個叫於曼曼的大隊長脾氣性格十分怪。雖然長的十分漂亮,但人則是十分傲慢無禮。
若要說,其實這個於曼曼不是和那個她的男友你儂我儂,而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罷了。
「蘇老師,局裡將你安排在了特案組內。」
「特案組?不是說是刑偵隊嗎?」不解的看著武蒨。他剛出來時,他們明確的說過,來的是刑偵隊,而不是什麼特案組。
「特案組也是屬於刑偵隊的,只不過它是從刑偵隊獨立出來的一個團隊。」武蒨解釋到。「郝川也是特案組的。」
眉頭微微一皺,蘇東停下腳步,站在了警局外「如果是特案組的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看著倆人那不解的模樣。
「當初說好的是刑偵隊,現在我到這兒才和我說是特案組。」
「不都一樣嗎?反正都是刑偵隊的,哪兒不一樣了。」郝川在旁邊小聲嘀咕著。
「你是特案組的,那我問你,特案組與刑偵隊處理的案件是一樣的嗎?」
這問題就問到重點上了,郝川看著蘇東「怎麼可能一樣,特案組顧名思義就是處理大案,特別的案件。」
「這不就對了,這性質還能一樣嗎?」
郝川瞬間沒了聲。
武蒨在內心已經將郝川罵了幾萬遍了,怎麼有這麼蠢的人。
「要不這樣,蘇老師你先去特案組看一下,如果實在接受不了,在做決定,行嗎?」
蘇東轉頭看著武蒨「我說這個不是說我在乎那點錢,而是,你們作為警察,應該明白。無論怎麼,這種行為都是存有一定的欺騙的。」接著他又將目光移到了郝川身上。
「我既然同意了,也就會把自己的義務盡到,錢還是按當初說好的給我就行。」說完,示意郝川帶他去特案組。
進去辦公室內,入目的便是滿地的文檔。傅松年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電腦,時而皺眉,時而舒緩。而厲哲則是坐在地上,不停的翻看著。看完一張便隨手一丟,緊接著又撿起另外一張。
黎輝呢?
就在郝川四處尋找黎輝時「這就是他們請的特別顧問?」
聲音自倆人身後傳出,黎輝拿著一包什麼東西也不知道,走了進來。
蘇東瞬間覺得頭越發疼起來了,眼前這一切,簡直讓他心累。
此時,傅松年聽到黎輝的話,也從電腦屏幕上抬起了頭。他看著蘇東,起身朝他走去。
「你好,我叫傅松年,歡迎來到特案組。」
抬手和傅松年相握,僅短短几秒,便再次放開。蘇東看著眼前的傅松年,這個年輕男子就是特案組的老大?
「行了,行了。我剛剛去檢查了一遍,看我發現了啥。」將那一大摞東西放在地上。
平攤開,那是一大堆照片,照片上全是那個死去的女孩。
「女孩身體並無其它外傷,就落下時頭部正好撞擊到樓下的單車上。而導致她死亡的致命原因便是這點。」指著她的頭部。
「還有,她落下時巨大的衝擊力導致她的全身骨骼斷裂。」停頓了一下,看著幾人「如果按正常情況來說,當時她肯定還有一點意識的。」
郝川瞬間感到頭皮一陣發麻,還有意識,那她該承受了多大的疼痛啊。
蘇東看著四人圍在一起,坐在地板上,都在討論著案件。
「厲哲,你呢?」傅松年又將目光轉向厲哲。
「秋桐的同學說,秋桐因為成績差經常被老師罵。那天月考成績出來,老師再次問她為什麼還是沒考好,後來她在班上哭了出來。其實那個老師也沒說什麼了,還讓班長負責輔導她。」將自己調查出的說了出來。
「當時校長便派人通知到操場集合,秋桐的同桌說,她那時看到秋桐坐在座位上沒動。」
四人沉默的坐在原地。
「蘇東是吧,你有什麼看法呢?」傅松年抬頭看著一直在旁邊站著的蘇東。
也跟他們一樣,坐在了地板上,蘇東看著厲哲「那這個秋桐在班上性格是怎樣的呢?」
「特別話少的一人,幾乎連個朋友都沒有。」當時他本想從秋桐相處的好的同學身上調查。誰知道,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這個秋桐,班上一個朋友都沒有,唯一一個處著的朋友,還是別的學校的。
「我去問過那個老師,他說,當時所有人都離開了。可是就秋桐一個人坐在位置上不動,他當時過去叫過她,她沒理他。」後來老師想了想,也許是女孩真的自尊受損了,他也放棄了,便讓她一個人在班上冷靜冷靜。
「這個女孩很可能有心理上的問題。」蘇東分析到。「你們看,全班同學,天天相處的,她都沒一個能說的上話的朋友。這可不是她和別人相處不來了,而是她根本不想和這群人相處。」
蘇東的分析也不無道理。
「你們把那個老師還有這個秋桐的朋友叫來。」
厲哲推了推傅松年「這個犯罪心理老師對啊。」
沉默的看著蘇東,傅松年在內心同意了厲哲這說法。這個蘇東,看著年輕,但是,他比這個黎輝對事太多了。
秋桐的老師因為秋桐父母的吵鬧,現在已經住院了。幾人帶著秋桐那個朋友,一起來到了醫院。
消毒水的味道充滿了整個鼻腔,傅松年轉頭看著身後的黎輝「這個味道怎樣,是不是有種回家的感覺。」似笑非笑的看著黎輝,傅松年的笑容有種惡作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