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純真的愛
「蟬兒,你放心,我不和別人胡來,以後碰見那什麼媧派的人,我就躲開,讓師哥應付。」
楊漢亭感受到了墨蟬心裡的憂傷點,就是這個練清兒。
墨蟬聽見他說到了自己心裡,緊緊地躲在被子里,沒有吭一聲。
楊漢亭試著用手去扯被子,想看看她現在是喜是愁,墨蟬卻始終不理他。
「我就搞不懂,這個練清兒我們見都沒見過,你怎麼這樣怕她?是不是你們女人都有第六感?」
楊漢亭像是在玩笑。
「咱們夫妻也不是一兩天了,我的性子,我知道。」
他離開卧房,來到山崖邊,站了一會,又去了清風閣。
沒過幾天,就是端午節,這天,楊漢亭帶著墨蟬和楊歡歡去了街市遊玩,因為是過節,所以,人山人海。
墨蟬緊緊地抓著楊歡歡的手,很怕她在人流里走散。
楊歡歡沒有走散,倒是楊漢亭和墨蟬走散了。
楊漢亭心想:「走散了就走散了,反正是大人,又不是回不去。」
他已先決定回去,聽見有人在叫他,他循聲望去,卻沒有看見墨蟬。
這個時候,他經過一個香囊鋪,一個女子撞到了他的身上,那女子身上的淡淡香味,還有那柔軟的感覺,一下子襲上了楊漢亭的心頭。
楊漢亭沒有理會,徑直的就走了。
那女子在身後叫他,他也不聽。
楊漢亭回到風雲閣,發覺他們都沒有回來,他一個人待著也沒勁,只希望他們快些回來,不要丟下自己在這裡多待。
後來,他們所擔心的媧派的事,也沒有如狂風暴雨般。
只是,楊漢亭後來才知道,那天端午節遇見的女子,就是練清兒。
因為門派之爭,他們沒有做成情侶,反而,變成了敵人。
因為,風雲閣底子結實,又有其他六派撐腰,所以,媧派被趕出了大家的視線,很快消失不見。
練清兒因為記恨在心,她好好的門派掌門,一下子落得如過街老鼠。
她集結了一些歪門邪派,一起殺向風雲閣。
楊漢亭沒有畏懼,一直和他們周旋。
眼看,練清兒就要落敗。
她一路逃向深山,楊漢亭執劍追趕,終於在一處山谷堵住了她,楊漢亭用劍指著倒在地上的練清兒。
「你是自己廢了武功,還是選擇一死?」
「我寧可一死。」
楊漢亭仙劍揚起,一劍了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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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她帶領的歪門邪派,竟然不肯放過蜀山、風雲等其他六派,兩撥人發生了一場不小的戰爭。
「練掌門已死,我們且放過你們這些中原鼠輩。」
風雲閣等人贏了。
這天,一切都很安靜,孔亭之獨自在那裡若有所思,他看小詩又來了,她先是停頓了一下,猶豫了片刻,才向孔亭之走去。
「孔哥哥,我十分想念當初的你,那時候,你和我有說有笑,不像現在,只會躲著我。」
「當初是當初,時過境遷,發生了這麼多事,你我都已經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天真了……今天下了半天的雨,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哪知道,你還是來了。」
「我知道孔哥哥一個人,他不愛熱鬧,不愛說話,我怕他寂寞,所以我來陪他。」
孔亭之滿臉羞慚,只恨沒有地方躲進去。
「小詩,你可以不這樣嗎,我會很愧疚的,畢竟,你知道,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我不要你給我任何東西,我只要能每天看見你就心滿意足了。」
孔亭之沒有辦法,只能看著小詩天天來往風雲閣。
孔亭之幾乎不插手風雲閣的任何事情,都是曲中亭在管理。
他只是每天舞文弄墨,奏簫弄曲,每天無所事事。
這一天,小詩被幾個天兵天將帶走了,心中依然依依不捨。
楊漢亭把一切事務交個放心的人,自己則只是偶爾處理那些緊要的大事。
楊漢亭看著曲中亭任勞任怨的忙碌著,心裡很是開心,他上去攀著他的肩膀,說:「這掌門之位,實該你來當,師傅看錯人了,他要是知道,你這樣任勞任怨的,一定改變主意。」
曲中亭輕輕搖了搖頭,半帶笑容,沒有多說,他正在看那本功法。
「師弟,你剛才的話,以後別說了,師傅在天有靈,也不喜歡聽。」
曲中亭合起書,坐了下來。
楊漢亭也坐了下來,想要和他好好聊聊的樣子,他將衣擺理了理,端坐在那裡。
「孔師弟看起來不好過啊,你說呢?」
曲中亭拿著茶杯,心事重重。
「小詩又被天將帶走了,自從上次,師弟從北地回來,本來已經好好地,現在又要起風波了。」
楊漢亭心中很是惋惜。
「…………」
曲中亭一時無語。
「這感情的事,別人無法替代,想幫他,也不知如何下手。」
楊漢亭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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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搖頭。
「不死不休,這就是愛,咱們別管,來,喝茶。」
曲中亭簡單了結的說。
只有孔亭之自己知道,跟小詩這件事,已經和他無關了,他想起在北地的每一天,他相信自己已經擺脫了對小詩的愛,就算神主來了,他也可以坦然面對。
他們之間,那麼純真,孔亭之真的無所畏懼。
楊漢亭把寒魔的事情告訴了曲中亭,曲中亭一臉驚訝。
他向前走了一步,看向山崖下的寒魔。
這個時候,一個人悄悄來到了風雲閣的山崖附近,他一身綠色長袍,手裡拿著一根綠簫,身材身上高長,正是襲凡。
他偷偷藏在山崖附近,偷聽他們兩個說話。
無意間,他聽見了寒魔和九頭妖的事情,心中震驚不已。
他一臉傷感,像是經歷了很大的創傷,他從山崖後走出來,楊、曲二人看見他,很是震驚,楊漢亭說:「襲凡?你怎麼在我風雲閣出現,是有什麼目的?」
說著,他亮出仙劍,對準了襲凡。
襲凡毫不畏懼,他邊走邊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嗎?素衣病了,我怎麼也治不好她,我是來告訴你,倘若,素衣死了,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楊、曲二人一臉擔心,擔心他是否聽去了剛才的談話。
因為,襲凡太深不可測,他們不敢對他下手。
楊漢亭看著他離去,心中氣憤不已。
「這可好了,襲凡肯定是知道了寒魔的事。」
曲中亭知道是這樣,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襲凡回到和羊素衣落腳的地方,那裡是一個深山,竹林,襲凡回到那裡,看見羊素衣在那裡晒衣服,小院子很是溫馨,襲凡心裡有一些感動。
他三步並作兩步,很快來到羊素衣身邊,他說:「你還是好好休息,免得病情嚴重,這些事情都交給我。」
羊素衣一臉慘白,說話也有氣無力。
她沒有應襲凡,只是轉身走開,去了院子里坐下。
陽光很是刺眼,也很明媚,天氣不錯。
襲凡曬好衣物,來到羊素衣跟前,他同樣坐了下來。
羊素衣卻是一臉衰色,看人的眼神也不對勁,襲凡笑著倒了一杯茶,他說:「我去了一趟琴閣,他們現在不叫琴閣了,叫風雲閣。」
羊素衣露出一絲訝異在臉上,看向了襲凡,想要問這事是真的嗎?然而她沒有開口。
十分本想把寒魔的事也告訴她,但是,他沒有。
「他們都好好的……就我病成了這個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