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搬進合親王府(二)
劉姑姑看南宮婉,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知是福是禍,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雖然這孩子沒往心裡去,也好,心寬些。
「行行行,那老奴就不說啦,王爺趕緊喝了湯,早些休息。「
誰知第二天就有人,遞了名帖過來,說是給南宮婉慶祝喬遷之喜,搬入新府邸,一起聚一聚。
南宮婉,看著這名帖,若有所思的一笑。
「王爺,您笑什麼呀?那這你是去還是不去?「
「我去啊,自然要去,你去回了那遞名帖的人吧,說我到時候一定如期赴約。「
南宮婉,怎會不知,這肯定就是二皇女,給自己布下的一道砍兒,她心思縝密,南宮婉也是知道的,看來自己沒有這麼容易輕鬆矇混過關。
只是搬出了皇宮,做個閑散王爺也不行,儀式沒登基,大業沒成,就一日不放心,南宮婉,傳播謠言,那只是一小部分,必須,得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婉越來越不學無數,整日與那些執絝子弟為伍。
才能高枕無憂,徹底的放下戒備心,南宮婉也明白,她這番狼子野心,不如自己就來一個將計就計,逍遙快活,也落個安全,如若自己日漸強大,反而會被她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巴不得快些除去,現在自己羽翼未豐。
真刀真槍的硬碰硬也討不了便宜,況且壓根也沒打算爭皇權的皇位,不如就來個,順勢,將計就計,這法子甚好。
第二晚上如期赴約,雖說許多人之前曾未蒙面,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嘛,反正都是一些酒肉朋友。
聊了一會兒就熟了,有當地的富商之女,還有當地的縣令之女,最高的官嘛,就是當今,戶部尚書之女。
飯吃個五六分,大概就明白,多半是家裡有銀子,有權勢跟她一樣,不學無術,廢物點心們,天天吃吃喝喝,現在也算是抱個大腿,她再不濟也是個王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是。
所以自己這臭名遠揚,這些跟自己同流合污的人就全找上門來了,南宮婉一想不如就這樣,多結交的朋友,先噹噹米蟲。
這酒真是太烈了,這菜也是酸辣辛香個味都有,不像之前在宮裡做得到都是健康清淡,突然吃吃辛辣酸甜,倒也覺得新鮮。
之前住在太后住所都不常飲酒,只是時常陪著太后聊天,下棋,飲茶偏多。
結果這飯一吃,幾壇酒下肚就不勝酒力,喝的七葷八素了。
誰是第二天一醒來,身邊有一個手腳全被綁上的俊俏少年,身上到滿是青紫歡愉的痕迹,眼角更是掛著淚痕,楚楚可憐,頭髮都有些凌亂,卻擋不住他俊俏的臉龐,身材膚色全是上等的。
眼前這一幕可真是有點兒嚇人。南宮婉靜下心來,好好回憶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看身邊少年這架勢,雖說想不起來具體發生了什麼,倒也知其一二。
這身上的青紫著眼角的淚痕,還有呢那,胳膊上仔細瞧,也瞧不見守宮砂的蹤跡……
昨日,那酒真是太烈性,喝斷了篇兒,早上起來還是這幅景象,真真的應證了那謠言,不學無術,還好喜男色。
可又不敢太大意,若只是被擺了一道兒,或者什麼,其他還好,怕就怕在這人是二皇女派來的細作,昨天之事,若真是一點都想不起,若這男子也無法應證。
總不能單單憑著他手腳綁起眼角,有淚痕沒穿衣服,就把這人帶回府里,娶夫納妾吧?
南宮婉,腦子倒是不糊塗,想的也是明明白白的,可誰知道這會兒那少年醒了。
這會兒,南宮婉正坐在椅子上,品著茶,好生想著對策,那少年醒來之後就掙扎著想從躺著的姿勢變成跪著。
可是就這樣,手腳綁了一宿,身體早就麻木僵硬,掙扎無果,居然昨天晚上一頭就栽了下來。
撲通一聲,南宮婉,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抬頭一看,見到少年重重地摔到地上,趕忙過去扶他起來。
「求求小姐,饒了我,要不然就買了我回家,我願做奴做婢,當牛做馬。
小姐讓我什麼都行,幹什麼我都願意,請你不要再把我賣回去宜春樓了。「
南宮婉,發現他的手嘞得就愈血青紫了,剛才下去扶他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胳膊,也是冰涼的。
先行給他解開了綁在手上腳上的那粗的繩子,把自己最外面的外衫脫下來,給他披上。
聽著男子說是宜春樓,看這樣,他是青樓的小館兒,莫非是不想再回去侍候人,所以就想著,找個主子買回去?
南宮婉正想著這男子說的到底是實還是虛,就有人來敲房門。
「小姐,我是宜春樓的,爹爹讓我們把他接回去,不知,如雪,有沒有伺候好您「?
「既然是接人的,那請進吧「。
進了之後,原來是一個男人,帶著三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南宮婉看著架勢,這怕不是,怕不情願半路跑了吧,還帶著三個五大三粗的女人。
那少年見,推門進來了,宜春樓的人,一個勁兒的死命的磕頭,額頭都磕紅了。
「我說小祖宗,您快別為難人家小姐了,你別再磕頭了,今晚上回去你就得接客呢,你這小臉兒長得還算標緻,磕破了相以後不值錢了,那就更遭罪了。「
畢竟這是宜春樓的家事,能夠俺不好插嘴,而且這男子是何來歷身份她自己,不知道,倒是有可能昨天要約吃飯的那群狐朋狗友們,宜春樓樓給她包來的也有可能。
「不要不要啊……求春香哥哥,放過我吧,讓我做雜役小侍,讓我去刷碗,讓我去喂馬,不要讓我接客「。
是,這倒是,讓南宮婉想不明白了,有人是賣藝不賣身,他是一個,怎麼是幹活不賣身,既然是青樓的小館,怎麼還能是個潔身自好的主??
男人給那三個五大三粗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那三個女人本上去拖拽,想把他強行帶走,不管不顧,他身上的衣服是否拉扯開,露出了大片潔白的肌膚。
這二樓是客房,但是一樓卻,是大堂吃飯的地兒,有不少男食客,女食客,他這樣下去……恐怕就被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