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002 都是蒙汗藥惹的禍
沈靈竹瞪著一雙美麗黑珍珠眸子頗為憤怒的盯著吳良,還沒等反應過來雪碧飲料已經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奪走了。
吳良拿過雪碧朝著列車的過道處傾倒,嘴裡態度強硬著:「剛才你喝了多少,趕緊吐出來。」
無辜的沈靈竹都有發瘋的衝動了,自己老實的安靜看書竟然惹來一肚子氣,她心裡猜想估計這個男生要麼有病,要麼就是想用如此拙劣的辦法吸引自己的注意。
吳良不放心的看著美女的紅唇逼問道:「你剛才喝了嗎。」他低頭看了看地面,心裡頭不禁有些沉重。
「喝了,你這人有病啊,怎麼了,喝飲料跟你有什麼關係。」沈靈竹氣憤的想離開這裡去洗手間。
吳良一把拉住她的手,頓時感覺柔若無骨,滑嫩的有些令人想入非非。
沈靈竹再度瞪著大眼睛,胸脯因為害羞,緊張劇烈的浮動。小臉憋得通紅,最後使勁掙脫雙手誘人的小嘴怒罵道:「流氓,非禮啊。」
杜猛和張俊兩人這時候正往吳良的鋪位走,兩人邊走邊嘀咕。張俊得意的說道:「真希望沈靈竹趕緊喝下飲料,到時候咱哥們又能發一筆小財了。」
杜猛哼了哼,心裡有些不爽,因為他們跟沈靈竹都是一個專業的同學,平日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如果事後沈靈竹知道自己也算是半個主謀,心裡頗有幾分正義感的杜猛覺的有些愧疚。
他碰了碰張俊:「唉,你說白羽這小子夠陰險的。泡妞你就光明正大的泡嗎,為何用如此下三濫的招數,簡直丟他白公子的臉面,日後如果被老師學生知道了,如果事情處理不好……」杜猛沒有繼續說下去。
張俊原本亢奮的粉白的臉也有些緊張了,忽然又冒出些許的汗珠子。他站住了看著杜猛:「咋辦,我有些后怕了。」這小子天生一副膽小鬼的樣子,奈何卻跟白羽到處裝大爺。
杜猛懊惱的拍著腦門,臉上逐漸顯露出後悔的表情,小聲說道:「張俊,我覺得咱們做的太過分了,我們都是爹媽養的,眼睜睜看著沈靈竹如此絕代的美女遭到**,我的心裡有種莫名的罪過,感覺自己是在犯罪。」
豆粒般的汗珠子從張俊的額頭流到臉頰順著下顎滑到列車的地板,他揉了揉鼻子上的眼鏡,差異的盯著杜猛:「你小子平時跟著白羽沒少調戲姑娘,怎麼這次你畏懼了。」他想到背後有白羽撐腰,索性繼續勉強支撐。
「不一樣,那些都是校園裡的野雞,但是沈靈竹可是咱班同學啊,平日里她對咱們挺不錯的,我於心不忍。」杜猛跺跺腳狠心道:「不行,我去解救沈靈竹。」
「等等我,算我一個。」
兩人拍馬趕到的時候恰巧遇到沈靈竹遭遇非禮的場景。杜猛渾厚的聲音道:「喂,你是幹什麼,竟然敢調戲我們省大的同學。」
吳良見有人來了,急忙鬆開沈靈竹的雪白的纖纖玉指。
沈靈竹聽聲音熟悉,抬頭凝眉,差異問道:「怎麼是你們兩個。」她的心裡一沉,白羽肯定也在附近。
張俊嘿嘿道:「沈靈竹,真巧啊,我們在一個列車上啊。早知道你在這裡,我們早早的過來陪陪你。」他忽然覺得說的有些難聽,急忙閉嘴。
吳良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腦子裡迅速轉動。這兩個小子不就是剛才鬼鬼祟祟的兩人嗎,他們為何此刻出現在這裡。
杜猛卻著急立功,走到吳良的面前兇惡道:「你是誰,膽子太大了,竟然公開在列車調戲女生。」
吳良一時無語,他常年在部隊生存,面對都是刀槍血海生涯,哪有功夫與人鬥嘴。因此嘴皮子有些發木,同時他的大腦開始盤轉這兩人出現的目的。
沈靈竹見到自己的同學來了,雖然是兩個可惡討厭的男生,可是畢竟都是一個班級的,內心裡稍微平復了。
她靜靜的道:「這人就是我對面的旅客,但是此人非常奇怪,剛才我端起雪碧飲料剛要喝下去,他偏偏應聲給搶走了。」
張俊和杜猛看到雪碧飲料灑了一地,臉色有些凝重。頭腦有些簡單的張俊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問道:「那你喝了沒有,裡面有蒙*汗*葯啊。」
杜猛用力的拍著張俊的腦門氣哄哄道:「你傻啊。」他又急忙扭頭看向沈靈竹裝出微笑道:「沒有的事情,都是這小子胡說八道,他有點精神不正常。」
吳良冷冷的看著這幅場景,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了。他穩穩的坐在自己的床鋪,看了看有些迷糊的沈靈竹,心裡感慨自古美女禍事多啊,眼前便是最好的例子。
「這位女生,剛才我出去吃飯的時候見到兩人鬼鬼祟祟朝著咱們的床鋪走來,其中一人的手裡拿著雪碧飲料。」吳良的右手輕輕的點了點張俊,張俊的臉色頓時嚇得有些慘白。
沈靈竹隱約明白了,腦子裡有些沉沉的感覺,只聽吳良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茶几上的飲料被他們偷換了,如果我說的更嚴重些,你剛才喝的飲料含有這小子嘴裡說的蒙*汗*葯。」吳良的深黑的眸子轉瞬死死的盯著張俊和杜猛,尤其盯著張俊的眼光更加的犀利。
沈靈竹想起古代小說里的描寫,紈絝公子用蒙*汗*葯欺騙良家婦女的惡毒情節,每每看到此情節,她都會暗暗罵作者白痴,為啥安排如此窩火的橋段,好像我們女人都是傻子一般。
但是奈何也想不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自己身上,而且就在剛才一瞬間。
她的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記得上次讀的一本小說里也有如此的橋段,但是作者卻弄巧成拙安排主角成就了這段美事,最後兩人雙宿雙飛大圓滿結局。
她偷偷的看了看吳良,腦子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彷彿在很久以前見過此人,並且兩人有過某種深刻的故事一般。
吳良有些忍無可忍了,猛力的伸出右手,緊握成拳,拳風好像帶著某種力量一般朝著張俊的鼻子,只聽一音效卡擦的爆裂聲音,張俊的身子跟著飛出去幾步遠栽倒。眼鏡支離破碎,鼻孔里股股的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衣服上,褲襠上,列車上暗紅的一片。
杜猛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要冒出來。
沈靈竹一聲尖叫,捂住了誘人的小嘴。
再看張俊哀號的痛苦呻吟,身體蜷縮成一團,揉著酸痛的鼻子,一摸才發現,鼻樑骨竟然折斷,他驚恐的昏迷了。
吳良漆黑的雙眸瞅了瞅杜猛。
杜猛嚇得跪倒在地:「大哥,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倆是被人利用的。」他看向同樣驚呆的沈靈竹求救:「沈靈竹,都是白羽讓我們兩人乾的,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沈靈竹厭惡的瞪著杜猛,抬起一雙迷離的雙眸,估計有蒙*汗*葯的成分在發作,狠狠的說道:「幫我使勁的揍他,打得他爹媽都認不出來。」
吳良領命的點點頭,慢慢的靠近跪爬在地上的杜猛。
杜猛使勁的磕頭求饒,剛才他可真正見識過什麼叫打人了。他也打過架,也揍過人。但是從來沒有今天體會的這般深刻,只用一拳便把張俊打飛了,雖然張俊平日缺乏鍛煉,身子骨單薄了些,但是也不至於差距如此巨大吧。
杜猛比張俊只是稍微胖了些罷了,但是豈能抵達吳良特種兵出身的拳頭。
吳良輕輕的用力把杜猛抓起來,杜猛蹬著雙腿使勁的搖頭告饒:「大哥,別打我臉。」
「怎麼的,你的臉長得比我英俊嗎。」吳良嘲諷幾句。
沈靈竹冷不丁看著吳良的面容,眼前泛起花痴般的笑容:「哥哥,你真帥,比他的熊貓臉好看多了。」
吳良盯著奇怪表現的沈靈竹,知道蒙*汗*葯在隱隱的發揮著作用,他的心裡不禁有些犯難。
杜猛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地說:「當然大哥你帥了,我十個杜猛也沒有您英明神武。」
閉上你的嘴巴,吳良的另一隻手狠狠的拍在杜猛的臉蛋,杜猛啊的一聲,乾淨的臉蛋上頓時流下深深的爪印,清晰深刻。
白羽聽到沈靈竹的床鋪那邊傳來哀號的聲音,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好像是他們兩個的動靜。」
旁邊站出來一個肥胖身軀的男人安撫道:「白羽,我過去看看,估計遇到麻煩了。」連毛鬍子的男人的臉上顯出陰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