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抽她
「你不會是影吧?」
她一臉不可置信,反倒是影,淡定多了,笑道:「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很多。」
趙年年嘴角抽抽,「你想象中的我,很笨嗎?」
「至少沒有現在這麼激靈。」
趙年年可開心了,拉住影的手跳來跳去,「你真的是影嗎?是齊商言派你來的嗎?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不過,我好開心呀。」
影點頭。「老闆讓我來保護你,他很擔心你。」
不遠處,吳麗榮身後的人說:「吳姐,你看到了吧?她們真的是一夥的,而且這個新來的看起來很不好惹。」
「那又怎樣?」吳麗榮冷嗤一聲,「房間里有監控,不好施展,等到了練操場,我一定給她們點顏色瞧瞧。」
這幾天陰雨連綿,她們一直也沒有機會走出這座牢房。
影的功夫絕佳,吳麗榮試圖接近她們很多次,都被打的很慘。次數多了,也就不敢造次了,不但如此,她們身後的幾個跟班也都轉移到了趙年年這邊,時不時的給年年和影吹彩虹屁,煩的倆人腦瓜仁疼。
幾天後,天氣晴朗。
看守所里組織消毒打掃衛生,她們被轟到了內獄的操場上,有的鍛煉身體,大部分都是三五個人抱成團聚在一起,四處觀望著。
操場周圍高牆林立,高牆上掛滿了高壓電網。四周全是無死角監控,監控下站著持槍的武警,嚴格的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吳麗榮和娟姐為首的人聚集在角落,暗戳戳的盯著不遠處正在鍛煉身體的趙年年和影。
娟姐有些害怕,「麗榮,不行就算了吧?這周圍全是警察,我們討不到好處。」
「強者在的時候,我們可以裝成受害者吃點虧,這樣,強者自然會收拾她們。」
娟姐懵,「什麼強者受害者,什麼意思?」
吳麗榮翻了個白眼,「您不用明白什麼意思,待會兒看我眼色行事。」
掐滅手中的煙,丟到地上用腳尖狠狠碾碎,吳麗榮雙手插兜朝趙年年靠近。
幾天的時間,吳麗榮挑了太多事,成為了影的腦波系統里最危險最麻煩的人物,她一靠近,她的腦袋裡就拉起了一級警報。
還沒等靠近趙年年,就被影一腳踹飛了。
「麗榮!」娟姐飛奔過去扶起差點吐血的吳麗榮,「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
趙年年正在角落裡玩狗尾巴花不亦樂乎,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影正在做收腿動作,而不遠處,吳麗榮正哼哼呀呀,顯然又被揍了。
她立刻跑過去,左右查看道:「吳麗榮又來找麻煩了嗎?你沒事吧?」
影雙臂環胸,冷眸打量著不遠處憤憤不平的吳麗榮,「就憑她想傷我?差遠了。」她壓低聲音道:「想辦法給老闆傳遞下吳麗榮的信息,讓他查一下,這個女人為什麼一直針對你。」
趙年年道:「我早就試過了,傳不出去。」
「怎麼可能?」
趙年年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感覺我是被整了。如果不是齊商言把你派來,恐怕案子還沒結,我已經被她們折磨死了。」
有警察過來,舉著電棍說:「那邊站著的那個,你過來。」
他指著的人是影。
影不卑不亢的走過去。
警察道:「和你互毆的人已經願意和你和解,你可以出去了。」
影微怔,「我沒錢和解。」
「有人替你出錢了。」
「怎麼可能?」
「不要質疑我說的話,怎麼著,住看守所上癮嗎?」
警察揮動著手裡的電棍,「出去做個登記,領了自己的衣服物品就可以走了。」
趙年年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想要上前,卻被吳麗榮和娟姐等人攔住。
影看到,她慌了。
當初進來時,是齊商言一手安排的,和人互毆被抓,對方提出拿錢和解,她拒絕。也成功來到了趙年年身邊。
怎麼會有人替她出錢和解?
難道是齊商言有了什麼別的計劃?
可他也太讓人無語了吧,這個計劃會害死趙年年的!
影想回去救人,警察伸手阻攔。「出口在那邊,往哪兒走呢?」
「我要和我朋友說幾句話。」
「等你出去,正常申請探視程序。」
「可是,」
「再廢話,信不信我電暈你!?」
影看到趙年年被吳麗榮等人推搡,急的眉心緊皺。
猶豫兩秒后,她打定了主意,揮手襲警,攻擊警察!
計劃是很美好的。
可惜,警察躲開了她的攻擊,並且一電棍杵在了她的胳膊上。
光亮閃過她全身,影一身功夫宛若被封印,白眼一翻,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外面來了兩個警察,將她拖了出去。
「影!」
趙年年也不知道警察是要放人,還以為是影打吳麗榮被處罰,急的不行,想要過去問問什麼情況,可吳麗榮和娟姐像蒼蠅一樣攔在她面前。
她要煩死了,揮手給了吳麗榮一拳。
「你滾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草,那個女人都已經不在了你居然還敢打我!給我上,扒了這個賤女人的皮!」
趙年年被一群女人撲倒,壓在身下,她們像打倉鼠一樣,她敢露頭就是一撇子,打的她腦袋嗡嗡。
周圍的警察只是叫喊罵人,卻沒有真正上前阻攔的。
趙年年想,或許影也是他們故意拉走的。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趙年年怒吼一聲,一把掀開了身上所有的人。
她撲上前將吳麗榮騎在身下,脫掉鞋子狠狠抽她的臉。
「你再搞我!」
「你再罵我!」
「說誰是賤女人?」
「你要扒誰的皮!」
打的吳麗榮吱哇亂叫,想逃,趙年年抽的更狠。
身後的人想上前幫忙拉開趙年年,趙年年就狠狠摳吳麗榮眼珠子。
「你們誰敢上前,我戳瞎她的眼睛!」
這時,警察終於來了,二話不說就把倆人分開。
吳麗榮抱著警察的大腿哭的凄慘無比,滿操場都是她的哀嚎聲,她的臉腫起老高,眼睛也疼的厲害。
反而是趙年年,清冷的站在一旁,臉上和身上同樣傷痕纍纍,可氣場卻凌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