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零九章 答應
第二千二百零九章答應
赤裸裸到根本不算是一種彎彎繞繞。
他就是擺明了要慕容謙的命。
風月這一開口,霍南家主倒是犯起了難。
他原本是打算慕容謙此去一定是有去無回,他們一切都準備好了再怎麼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但風月可是北風世家的天才,若是出了什麼意外,他沒辦法向北風世家交代。
本來和慕容世家的事情就夠煩了,現在再加上一個北風世家,可不是要把他的霍南世家掀翻到天上去!
真的是……
霍南家主越想越煩惱,他實在是不想讓北風世家的人摻和進來。
但是如果讓她摻和進來,那針對慕容謙的一切布置都沒有了意義。場上殺人不眨眼。哪裡還有人分誰要殺,誰不要殺的。
霍南家主尚在正在糾結中,慕容翼站了出來。質問起霍南家主來。
「不知道霍南家主是為什麼要思考這麼久,難道莫非這裡邊有什麼貓膩不成,才不讓我們一行人隨行。或者是,我們打亂了你的計劃,你正在想新的辦法來對付我們這一群人?」
「不不不,當然不是。慕容小公子說的這是什麼話,怎麼會有什麼貓膩在裡面呢。這一次真的是想找你們幫忙,您怎麼能這麼誤會老夫呢。」霍南家主連連否認,生怕他們看出其間的貓膩來。
他們看出來還得了,他直接從別院里就走不出去了。
慕容翼聽完他的話,上前一步,靠得霍南家主很近很近,眼睛死死地盯著霍南家主的眼睛。
霍南家主強撐著也直視著慕容翼的眼睛。
如果他這一下躲了,便真的就是心虛了。
慕容謙繼續走近他,他邊走邊補充說:「那照家主來說,寶地危機四伏,困難重重,需要人多互相幫襯才是,那為什麼就讓謙哥一個人去呢?家主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難道家主就是為了讓謙哥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嗎?」
霍南家主繼續否認說:「慕容小公子真是誤會老夫了,老夫哪裡想那麼多呀,老夫只是覺得少一個人,少一分危險罷了。」
風月冷冷地看著他,想看看他到底怎麼自圓其說。看來。她回北風世家的時候還得將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報告給北風家主,讓北風家主也要小心提防霍南家主這個危險人物。
這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物。看來黔東世家與霍南世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這一下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慕容謙他們最近遇見的難處。
過了好一會兒,風月才開口。
「既然如此,我們願意冒這個險,霍南家主能否讓我們與慕容謙一同前往。如果不行,我可能就要回去稟報北風家主,讓他多加派點人手過來了。您說呢?」
風月雖然是提問的語氣。但是其實她的語氣更像是命令,有著不容他拒絕的力量。
那種力量就好像,如果霍南家主不答應她,她馬上就會採取什麼動作,將他控制在這小小別院里。
那語氣之中,還有著些與他共沉淪的狀態。
霍南家主嘆了口氣,風月已經如此逼迫了,他再不答應怕是不行。
反正,刺殺那邊也不是他在負責。即便有什麼,他也可以裝作和沒事人一樣,把一切都撇乾淨。
你黔東家主不是能嗎?不是覺得我霍南家膽小怕事嗎?
那你就都擔著吧。
好好擔著吧。
「行,那你們就一起去吧。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遇上什麼危險,可不能怪在老夫的頭上啊。」
慕容翼一聽他這話就渾身不舒服。嘿。這老頭讓他們幫忙的時候倒是這麼積極,該不擔責任的時候甩的倒是快。這霍南家主還真是爛人一個,他覺得之前的他都高看了他。
他就是個活脫脫的小人,說他是小人都是在侮辱小人。
他正準備上前懟他兩句,可是他身邊的慕容謙卻攔住了他。
「當然,怎麼會去怪家主呢?要怪,也是怪我們自己。怪我們自己無能。」
霍南家主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這一群人里,居然還是看慕容謙最順眼。其他的人。真是更加討厭了。
他臉色略微有些難看,卻也沒有忘記把該演的戲演完。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有勞各位了。我等著各位的好消息。等著各位……」
說到這裡,霍南家主咬了咬牙。
「凱旋歸來。」
「哈哈哈哈,好一個凱旋歸來。那我們也就借家主吉言了。」慕容謙笑著回復他。
霍南家主表面平靜,內心卻慌到不行,他只想趕緊離開這裡,去找黔東家主另商對策。
「那老夫就先走了。」
慕容謙也給他行了個禮。
「家主慢走。」
霍南家主一離開別院之後,就連忙給黔東家主傳信。
他問黔東家主,慕容謙不是一個人,北風世家的風月也在,要不要取消行動,避免造成其他不必要的影響。
黔東家主看完霍南家主的信件根本就不以為然。
風月在又怎麼樣,難道就要取消嗎?管她是風月還是雨月,他做好決定的事情,哪有隨意更改的道理。
這個霍南家主就這點膽量。還妄想做他的盟友。要不是因為他們都吃著慕容謙這個傢伙的虧,他連正眼不願意給他。
況且,因為慕容謙的關係,他們家已經吃了大虧。先不說,白白給了北風世家那麼多藥材,還把臉面丟光了。
風月在其中更好。省的自己麻煩一塊兒解決了,正合他的意。
黔東家主根本就沒有打算理霍南家主的話,直接開始安排在霍南世家寶地刺殺的人手。
「父親,你在安排什麼?」東澤緩緩地走進來,一邊走還一邊問黔東家主。
「有什麼需要兒子幫助的嗎?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開口。父親的這件事情我管定了,也必定不會輕易地放過那個人。」
「父親討厭的那個人,孩兒也十分討厭。」東澤說著,還朝著黔東家主使了一個眼色。他知道慕容謙也是父親的心頭大患。
也是他的心頭大患。
他恨,他真的恨死他了。